狗父8:胤礽狂炒康熙(纯h,边干边扇臀,轻度,舔b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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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闭眼不注意睿智提出的疑窦,相信坚持起了成效,将与胤礽重归于好。 早上他一改忧郁憔悴,春风和煦,看得魏珠在心里啧啧感叹胤礽如有神功,决定以后面对太子爷要万分小心。胤礽的请安和在朝堂上的表现都无可挑剔,康熙虽然感到自己儿子恭顺得有些古怪,行止细微处也略不自然,但安慰自己说胤礽初与他和好,一时半会当然不适应无法回到以前。情绪插入疑虑,但大体上不影响心里熊熊的希望之光。 午膳后,康熙传人叫胤礽来,胤礽比他预计的晚了十多分钟才到乾清宫门前,沉浸于欣悦的康熙也未在意。 直到胤礽走到近处,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过去时常傲然视下的漂亮眼眸疲倦无神,阴云般凝聚的黑眼圈表示他昨晚未尝安眠,且现在还未脱离影响他入睡的魔爪。 若非胤礽面容的阴郁之色实在惹人心疼,加之铲除了胤礽那些男宠,康熙就将以为他儿子又一夜纵欲了。 “怎么了,出了何事?你夜里受了凉,那些奴才侍候你不周吗?”康熙只能想到他娇贵的心肝宝贝指不定又染了小病,或者来了经期,他将他儿子护得这样好,不相信胤礽身上有与神情匹配的灾祸降临。 皇帝温声询问,将胤礽那双纤纤玉手握入相比而言庞大的掌心慈爱摩挲。康熙确信自己动作足够轻柔,稍稍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擦出点淡红他都将无比心疼,可胤礽青了一张小脸急急后退两步,惊恐的神色正渐渐由骤然阴冷的眸色领聚暗沉的海啸,他手里的那对小手僵硬冰冷如尸,轻微抽搐着往外挣去。 康熙的手也怔滞了,慈爱的色调凝固在脸上。 那双手终于从松弛的桎梏中逃出,胤礽的面容全然被刻骨的浓稠恨意阴恻恻曲扭,天生具有的阴柔美感此刻已被刺骨刻薄塑上骇人的光亮。顷刻之间,瞪向康熙的冷酷的痛恨闪电般将康熙的心扎了个对穿。 晴空中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康熙眼前发黑,消力的身躯摇了摇,仿佛要一头栽倒。 “承蒙皇父关心,”几秒后,胤礽低头作恭敬状简单行礼强掩仇恨,却已彻骨到语气神情难遮诡异,“皇父威势齐天,儿臣自知戴罪,惶恐不敢受。儿臣自小由皇父抚养长大,未敢忘记抚育恩情,昨夜细数近来不孝之至的桩桩谬行,愧悔得几欲了断偿罪。恳请皇父谅解,儿臣绝非想伤害皇父,现在也绝非想违背誓约,儿臣最后一次请求皇父收回成命,儿臣往后将日日侍奉您左右微尽孝道,尽力使做您满意的皇太子!若不能收回,至少将每日的惩戒之约免去,儿臣仍然会来陪伴您,以儿子的....” “不...不要再说了,给朕住口!”康熙高声喝止,音调惊悚得失了形。大出意料的打击扰乱了他的头脑,他站起身,随即像骨头都被腐蚀殆尽似的,在胤礽警惕的急退下踉跄扑倒在地,手脚并用地猛爬到胤礽身周用双手抱住儿子的一边脚腕,癫狂地死命箍在怀里,胳膊交错扭成怪异的姿势。 胤礽愈挣康熙收力愈紧,直勒出了作痛的红印,把胤礽牢牢钉在原地。 清俊的太子发现越挣越痛,只得罢休了。情绪潮水般从他脸上淡褪,伴着血色一起退场,余留下一副无表情的灰寂面孔。没有绝望或者痛苦,没有愤怒或者不甘,只是一片荒芜的死寂。 退潮的速度表明类似的情况曾在他身上发生过多次。 胤礽抬头向天凝注,两眼发直。整个人滞在那里,清醒的感觉开始飘忽离去,好似声息都停止。 没有负面情绪。还是那个十全十美的皇太子。一切都没有问题,没有哪里出现差错。 康熙察觉胤礽一直悄然无息,抬眼见胤礽满脸漠然,再一看自己勒抱的脚腕几近淤青,不禁慌了。 帝王强作镇定,迅速解下身上披的衣袍。他今天连亵衣也没有穿,光裸的躯体如立体的画卷,轻而易举在儿子眼前抖开。接着,康熙跪下去,抱着胤礽的小腿汪汪叫了两声,强烈至顶峰的恐慌感以不顾一切的狂乱的狠绝将自尊挣扎的光亮捂灭了。 胤礽的眸里落进一丝疑惑。他低头看了康熙半晌,好像要在茫茫迷雾中确定方向似的。康熙从他的关注里寻到一线生机,甚至以他彻底清醒后指不定会后悔的姿态用面颊蹭了蹭胤礽的小腿,又以低沉沙哑的、平日总用来发号施令的威严音色,响亮地汪汪吠了几声,甚至尝试着举起臀部,那里面正插着比前天整整大了一倍的玉势,顺xuerou忐忑和残余底线拦阻后的吞吐露出被滑腻肠液浇透的一端。 帝王现在仿佛已经糊涂了他是谁,他曾立下的辉煌,他具有何种身份地位:他的全世界,他的视野里,只剩下眼前这个清淡却绝艳的人影。 五分钟内,胤礽的神态缓缓松弛,就像被数百个猎人逼到悬崖边上的一头小鹿,细腿巍巍打战欲奋力一搏时忽然发现那些人全猝然倒在了血泊里。 接着胤礽脸上又绽开前一日和善的优雅微笑,洋溢着极美的光辉,恰似小鹿欢欣鼓舞地跃过鲜血淋漓的尸首,甚至用那吃惯了温软草类的秀气小嘴,狠撕下几块冰冷的人rou大肆饱餐一顿时那天真可爱的美景。 胤礽俯身摸了摸皇父的脑袋,神智的光点在他复苏的眸里重现。他以甜美文雅的声调温言夸赞:“真是好乖一条狗,讨人喜欢极了...令人赞许的表现.....世界上没有哪条狗能胜过你!” 如果康熙长了尾巴,这时候定然要不顾自尊的警告摇动起来。康熙发现胤礽又以亲切沐浴着他,便用被仇恨痛击烙印的浑噩灵魂,安心栖身在清醒的神智与自尊管辖不到的空白之地,一个足以使人灰飞烟灭的爱之沙漠。 胤礽蹲下来,把地上跪的阿玛搂进怀里,一边慢慢捋着康熙的辫子一边思索。 “从今天开始每天不再用戒尺打规定的数目,那太伤身,阿玛也需要休息...改为按当日的具体情况决定。” 康熙一声不吭,几乎怔忡了。胤礽看他这么乖,嫣然一笑,抬指勾起父亲的下巴亲了上去,通过相接的唇间往康熙嘴里游入舌尖,一番缠吻后才松开,又呈一副轻淡的面孔。 “刚刚阿玛将我勒疼了,本应鞭打,但阿玛如此自觉乖顺,我看不必再伤感情...” 胤礽坐到床边,膝窝挨着床沿拍了拍大腿示意。康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跪到床上倾身趴去,把屁股交到儿子腿上,觉得自己仿若已经躺在坟墓里。 胤礽按住他的腰,瞥了一眼还残余鞭痕印迹的淡红臀rou,康熙这双丰腴的屁股动不动肿起,看上去似乎比以前大了一圈。 皇太子把玉势推回深处,碾得汗阿玛哼吟一声,进而用一只小手揉了揉鞭痕所在的区域,啪啪催动那些波纹随大片变形的rou荡漾开,颤动的、轮廓沿浑圆屁股弯折的纹路在巴掌下不停歇地滚动,在红色悠然加深的过程里逐步明晰。 胤礽的掌劲不大,随意得像恋人间的嬉戏调情。康熙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么浓情蜜意的拍打,久经摧残的臀部压根不觉得怎么疼,只有暖融融的热意笼罩臀面,却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嗖嗖窜过颈椎。 肢体温馨的亲密接触里,增生的柔和情欲中,康熙又回忆起和他的保成无比亲热的那段时光,回忆起刚才自尊心彻底的零碎堕落。最后,把脸完全埋进手掌里。 几分钟后,胤礽抽出那把玉势,连带着揪起玉势滴答牵挂、隐晦连到xue口的肠液,把肠液尽可能多地抖落在康熙绯红的屁股上,再掰过康熙的脸,塞玉势进他嘴里。 康熙没有任何动作,完全任他摆布。胤礽很高兴,不再麻烦他阿玛自己动,完全把康熙的身体翻过来,抬起一条腿便将自己羞涩的物件嵌了进去,被松软黏稠的肠rou簇涌欢迎。 这至高无上、绝无仅有的湿滑温暖的甬道,舒服得胤礽认为天下无双,哪怕是最讨人喜欢的妓也不如他的皇帝,便惬意地cao合起来。这么一只堪称完美的大容器,足以盛他本来想赐给奴才的那些精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