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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陪你闹。” 傅自喜被他捏来捏起折腾得喘喘的,现在一看到他的那里,又呆呆的停了哭。 跟刚才不一样了。 为什么……才一会儿就长大了…… 呜呜呜,夏倾是怪物。 她意识过来,又开始哭。 夏倾觉得她越是哭得可怜越是兴奋。 “傅自喜,你怎么也要让我舒心一次的。” 她觉得压着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好像饿着了的兽,紧紧地盯着她,要吃了她一般。 “夏倾……不要玩了……我错了…” 夏倾这次没再回她话,托着她的胸房,深陷进了那沟壑,动了起来。 上上落落的,她的丰腴完全地把他裹住,他额上的汗都滴在了她的白嫩上。 真是shuangsi他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搞过如此大胸的女人。 傅自喜的胸部与他的摩擦久了,觉得火辣辣的难受。 他是越干越起劲。 傅自喜泪蒙蒙的,随着他的速度加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哭声跟着他的起伏频率而一下一下,听起来倒有点像是回应了他的动作。 ===========速战速决的分割线=========== 夏老二闭关已久,这次出关来势汹汹。 喷的傅自喜脸上,脖子,胸前都是。 她胡乱地抹着,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来。 夏倾看着被他蹂躏得惨兮兮的女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餍足感。 他开荤得早,最初的几年荒唐过,后来已经收敛不少了,周非凉他们爱玩外面的,他都是尽量找固定的女伴。 单身的时候也会跟着他们玩,但他其实单身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女伴。 基本上,他在情\事上,算是个比较节制的人。这种事,对他来说就是生理上的一种疏泄。 他被傅自喜挑起过好几次欲望,但都克制住了。 他的确不想碰她。 真动了,傅自乐肯定不会放过他,他没有要担傅自喜责任的准备。 今晚也许也是喝了酒的原因,怎么也不想忍了。 也幸好她不方便。 傅自喜等到夏倾一离开她身子,就往大熊那边爬,抱着大熊,把脸埋进去,只是哭。 夏倾拿了纸巾,绕过床那边,要给她擦。 她死死抱着,不肯抬头。 “傅自喜。”夏倾软了口气,“来,先擦擦。别沾得到处都是了。” 她没动。 夏倾伸手去拽大熊,她却抱着不肯放,一时之间,本就破旧大熊的衣服被扯开了个大口子。 她慌张地抬起头,看到被扯烂的布,扁了扁嘴,咬着唇,泪水更是流得比刚才还凶。 不同于刚才的呜咽,这次是无声的落泪。 夏倾看过傅自喜无数次哭,就连刚才,也是一直在哭的,却从没像现在这样眼里弥漫着沉重的悲伤。 他的心霎时揪着疼,赶紧给她擦着泪。“乖,不哭了。能缝回去的。” 傅自喜低头看着大熊,把下唇都咬破了,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夏倾见她这样心疼得要死。“傅自喜,别哭了,你要怎样才不哭?我都依你。” 她听是听到了,可是就是想哭。 那个大熊是她的mama缝的,是她的生日礼物。 她抱着它睡觉很多很多年了。 她的mama,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最温柔的人,会给她讲故事,教她写字,告诉她要懂礼貌,抱着她说她是上天赐给她最可爱的宝。 她还记得mama走的时候,跟她说,她就算不在,也会一直爱她,一直看着她。 她觉得mama是在透过这只大熊在看着她,她把对mama的思念寄托在了它身上。 这大熊前前后后也破了好几次,破一次她哭一次。 傅自乐缝了又缝,补了又补的。 可是现在它又被扯破了。 夏倾实在被她哭得没办法了,知道她是为那玩具熊伤心。 他是看出那个玩具熊年代久远了,想到了可能是某个傅自喜重视的人送的。 “你哭了那么久,是要哭瞎了去么。我给你缝回去!” 她听到这话终于抬眼看他,眼睛肿得不象话。 “针线在哪?”他问着。 她默默爬下床,去抽屉里找着。 他则走回浴室,拿起先前的裤子套上,才又走到她面前。 傅自喜裸着上身站在抽屉边,身上粘腻的都是他的玩意儿。 如果不是她悲伤的状态,他是很想再弄她一次。 不过他现在只希望能好好地哄了她。 他接过针线,拉着傅自喜坐回床边。问着:“傅自乐有没缝过?” 傅自喜点头,指了指傅自乐缝补过的地方。 夏倾仔细看了下,研究了下大概的轨迹,再比了下刚刚弄破的地方。 试着缝补了起来。 傅自喜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针线走动,终于不掉泪了。 突然夏倾瞄了眼她的胸。 “傅自喜,你把衣服穿上。你那两团rou在那动来动去的,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了都。” 她点点头,站起来去抓床上的睡衣,然后套上,又坐回他的身边。 夏倾好歹终于把破的地方补好,不过没有傅自乐缝的好看。 转头问傅自喜,问着:“这样如何?本少可是第一次干这事。别期望太高。” 他真怕她又哭。 傅自喜把大熊抱过来,抚了抚那略显歪斜的痕迹。 “嗯。”她又把脸埋了进去。 夏倾终于觉得这女人折腾完了,捏捏她的耳垂,“好了?那就去洗脸睡觉,你哭得丑死了。顺便把身子冲冲。” 傅自喜把大熊宝宝放好,听话地去浴室洗脸,然后冲洗了下身子。 出来后爬上床,抱着大熊宝宝,背对着他低低地说:“夏倾,这是mama。” 夏倾懂了。 所以,他是当着她妈的面把她搞了? 心里说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觉得眼前傅自喜的背影让他心里咯得慌。 他也躺了下去,从背后抱住傅自喜。很轻很轻地说了句:“傅自喜,对不起。” 第10章 傅自喜听到了夏倾的道歉,呆呆的,把大熊宝宝抱得更紧些。 每次她觉得他对她好了,他就欺负她。欺负完她了,又对她好。 她不是很清楚他刚才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动不动就脱她衣服,她觉得很羞。 其实在他温和状态的时候,她是很想亲近他的。 她在夏家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 虽然大家都对她好,但是佣人们都要干活,傅自乐只有周末才回来。她很希望能有个人陪着,哪怕那个人是喜怒无常的夏倾。 “夏倾,你不要欺负我。”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