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书迷正在阅读:我给残疾大佬送温暖、恒向线、老大嫁作商人妇、美人尖、白色狂情、我不当小师妹很多年、穿成万人迷的炮灰竹马、白算计、不进则退、继承人是死敌,我是抱错的
给抱下来。 “啧,这么多人瞧着呢,我累得不想走了,七爷抱我进去呗。”跟着自己进宫的桃子和荔枝这会儿都低着头不敢看,玉玳被他牢牢抱着倒是一点都不觉着羞,还挺饶有兴致的前后打量。 她这会儿头上簪子歪了,眉心的花钿也晕开了,额上的红衬得人越发艳丽起来。胡同里之后奴才手里边灯笼里昏黄的光,胤祐看得朦朦胧胧的心里直痒痒,哪里还舍得放手。 胤祐抱着人直接进院子上二楼,直到进了屋玉玳听着院子另一边传来挺热闹的动静,就更纳闷了。“这什么地方的院子啊,外边这么热闹。” 胤祐把人放下推开窗,“你往那边看,前边是爷手底一个成衣铺子,今儿过节热闹着呢。”屋里早就有奴才把该准备的准备齐全,就等着主子们来了。 玉玳随着他手指的往下瞧,的确前边窗户映着屋子里真算得上人头攒动。“你赶紧换衣裳,换好了咱们从铺子里出去,爷领着你逛灯会。” 玉玳转到屏风后边撤了满头的珠钗簪环,换上胤祐给自己准备的衣裙倒是还都蛮好看的。衣裳都是按照玉玳的尺寸准备的,除了花色素净低调些,布料样式都是现下最时兴的。 只不过这样的衣裳打扮和自己脸上的妆容着实不配,玉玳懒得让丫鬟们进来浪费时间,反正屋里该有的都有,干脆自己三两下卸了脸上的妆,又重新上了层薄粉画了画眉毛也就成了。 “怎么样?”玉玳最后抿开嘴上的口脂回头问胤祐,他比自己快得多,换下朝服就行了,这会儿已经悠哉悠哉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等自己。 “好看,爷的福晋怎么着都好看。”胤祐起身凑近了人在她脸颊偷香了一个,便拉着人高高兴兴出门,也不管实在没绷住有些脸红的人儿怎么小声抱怨自己。 胤祐领着人直接从成衣铺子出去,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候,谁也没在意店里又多出来两个人,顶多就是有那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被人微服出巡的贝勒爷晃了晃眼,可再瞧着他身边美貌的小妇人,便又收回目光不敢多看。 “七爷,七奶奶,今儿过节好啊。”刚出铺子,玉玳就被门口等着的人吓了一跳,“今儿在下和二姑娘作陪,还望七爷七奶奶莫嫌弃。”玉玳抚着胸口看着装模作样的陈玄枳和他身边大大方方的富察氏,想板着脸又实在忍不住笑了。 “吓死人了都,你怎么在这儿啊,还整得挺像那么回事。”又是一年中秋,陈玄枳依旧浪荡着不肯安家,富察家的二姑娘依旧跟他不清不楚的拉扯着,一到过节就是他头疼的时候,玉玳都好些天没见过这人了。 “爷专门把人叫过来的,咱们俩也没逛过这灯会,这不让人做个陪。”既是如此,一行人也不再堵着成衣店门口,就慢慢的往最热闹的地方走。玉玳的确好久没逛过花灯会,上一次还是没嫁人的时候,这一眨眼儿子都有了。 富察氏二十大几年纪真不小了。可就因着没嫁人,至今还是姑娘打扮,“今年他没惹你不高兴?”每年这时候富察氏是肯定要跟陈玄枳闹的,这回也不知道他花了什么心思,竟然今儿还能把人给带出来。 “福晋您这是笑话我呢,今儿他一大早就去了我那院子,伏低做小的一整天,我还没闹明白怎么档子事,晚上就把我给拉出来了。”富察氏虽说没嫁人,但这么个老姑娘在府里住着也不像话,富察家宠孩子便单辟了个院子给她,平日里大多数时候就让她单过着。 “陈玄枳在我这儿当差好些年,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倔,又是个血里带风停不下来的主儿,也就你还能这么惯着他。”听上去像数落其实话里话外还是偏帮着陈玄枳说话,有些人吧天生的招人喜欢,陈玄枳便是其中翘楚。富察氏哪里不懂玉玳的意思, “福晋您就别帮着那混人说话了,我这也就是稀里糊涂到了这一步,就是想断也断不了。”这话说得实在,两人好好歹歹的纠缠着这么些年,早就分不清你我了。真要断了他怕是自己也得疼个死去活来。 玉玳回头看了一眼跟在两人后边的男人,“都是些傻不拉几的憨憨。”一点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拥有了什么,也不清楚这些真心有多难得。 每年花灯会其实大同小异,路两边摊贩上的花灯又多又杂,富察氏领着玉玳看过几家也就够了。陈玄枳见前面俩祖宗脚步越来越快,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便赶紧上前领路,把人往另一边更热闹的地方引。 往右拐便是护城河边,大姑娘小丫头的都在河边放河灯,这习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兴起的,只要有庙会有赶集,就有人在河边卖河灯,就有小姑娘信这个来买。反正都是出来玩儿,可不就是哪儿热闹就去哪儿。 陈玄枳捧着好几个河灯过来分给玉玳和胤祐,就再不留在碍眼,拉着人富察氏往另一边去了。胤祐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儿,两人傻不兮兮的下了台阶找了个人不太多的地儿站着,手里还捧着小小的河灯不知道怎么办。 还是玉玳经验足,上辈子看了那么多年电视剧看也看会了。她把自己的灯塞到胤祐手里边,又从跟过来的奴才手里要了火石来,“好好瞧着,这都不会,离了我你可怎么办啊。” 玉玳随口这么一说,便认真拿着火石点灯去了。没成想点亮了河灯再回头,人七贝勒竟是一脸委屈又控诉的看着自己。“怎么了这是?刚还好好的。” “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你要离了爷去哪儿啊。”胤祐也知道这就是她无心说的,但只要自己一想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哪怕就是想想他也心里难受得不行。 “哎哟,谁说要走了,我能去哪儿啊,我到哪儿不都得带着你啊。”玉玳看着他越说越委屈的样子也不顾上什么河灯了,赶紧搂着人的腰,像哄孩子一样哄。“您可都是当阿玛的人了,不带这么小心眼的啊。”玉玳本想说幼稚,又怕这话说了他也不高兴。 “爷心眼是不怎么大,真换个心大的你就且cao心吧。”两人插科打诨说过几句,胤祐便也从刚刚那心绪中缓过来了,“诶?灯呢?刚还看你点着?” 胤祐这么说玉玳再往脚下一看,哟,刚刚黑灯瞎火的自己随手把灯放下,以为是放在地上看来是直接往河里放了?这会儿灯怕是已经飘远了,找也找不回来。玉玳看着四周黑灯瞎火的正是做坏事的好时候,干脆拉过幼稚又招人疼的男人,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唇。 刚刚他们下来的时候早就有奴才把周围给围起来了,这会儿也不怕人瞧见。胤祐哪里能想到自己的福晋胆子大成这样,感觉把人紧紧搂住一点都不让别人瞧了去。 两人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哪怕就这么傻兮兮的站在河边说些悄悄话也觉得挺好。等到再从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