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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麻烦,一直很懂事。我也明白你‘寄人篱下’想要快点长大独立的心情,清楚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原来季幕一直都知道。 他说:“可是韩杨,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孩子,多依赖一下我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季幕的语气非常心疼,他好像怎么都捂不暖韩杨一般。有时候,他时常在反省,是不是自己这冷清的性子令孩子疏远了自己。 他摸了摸韩杨的脸颊,对着这个稚嫩青涩的Alpha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我心里,你和小暖都是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担心你。” 听到这番话,韩杨手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这种痛,会一直蔓延到心里。 韩杨安静地坐着,在季幕的坚持下,他被柔软的灯光所折服。他坐在学习椅上,犹豫再三,微微的,在心里松懈了下来。 季幕却不想再勉强他,可看着韩杨手上包着的纱布,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实在不想说也没事,好好休息。”季幕打算自己去查。 可他还未走出房门一步,就听韩杨轻声说:“季叔。” 季幕转过身去。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个未满18岁,彷徨无助的少年。 “韩永年……来找我了。” 他担忧着,无数次地在梦中重复当年的疼痛。韩永年永远是韩杨一个抹不去的噩梦,提及就会害怕,看到就会发抖。 深刻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童年。 一周后,韩杨去参加考试。 顾暖一大早就为他加油打气,让韩杨的考前信心感充足了许多。 顾暖一边穿鞋一边说:“哥哥,你是去C大参加考试吗?” “对。” “我同学说那边的糯米糕超好吃的,你考完可以给我买一份吗?”顾暖往韩杨兜里放了两颗草莓糖,“我这个月和苏霂去看了好几次电影,还买了好多书,零花钱不小心都用完了,我用糖和你换好吗?” 韩杨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成交。” “哥哥,我们今天下午是年级演讲赛。”顾暖快乐地说,“三点半就放学了。” “我考完是三点十五分,打车过来也就二十分钟。到时候,我来学校和你一起回家,不然糯米糕会凉掉。” “好啊!那我们要不要先去逛书店?” 偶尔的,张叔也可以不用去接他们两个。韩杨会带着顾暖去逛书店、文具店,最后吃个甜品再回家。 韩杨应道:“嗯,你在校门口等我。” 今天的考试较为重要,季幕亲自开车送韩杨去考场后再去单位,顾暖则是由张叔用另一辆车送往学校上课。 路上有点小堵车,待韩杨到了考场,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一起参加考试的同学看到他,满脸诧异:“韩杨,你手还没完全好,能考试吗?” 韩杨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能。”已经休息一周了,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许鸣浩这人也真缺德,让你手成了这样。他倒好,今天直接不来了。”一个同学嘀咕,他家和许家认识,多少知道一点,“就前几天,他大半夜的还被他爸赶出了家门,淋了一两个小时的雨……” 还没说完,进考场的铃声就响了。 参考的同学都纷纷进去,找到自己的学号后坐下。 韩杨也一样。 拿到试卷填写名字的时候,他的笔芯突然断了,幸亏韩杨拿了备用笔。 此时,另一边。 幽暗的仓库内,一地烟头。许鸣浩咬着自己的指甲,一双眼发红,似乎两三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他脸上的纱布是今早新换的,这道伤疤来来回回的撕裂,出血,怎么都愈合不了。 他的小跟班买来两瓶啤酒,兜里还揣着几瓶东西。 “浩哥,都安排妥了,没留下我们指使的证据。”小跟班是个爱闹事的,笑嘻嘻地说,“我真的运气贼好,韩杨他爸那个老痞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怂头怂脑的,都要坐上回老家的高铁了,愣是被我拦了下来。” “……” “他说什么都不肯多留几天,貌似是被人教训了。我为了这事儿,折腾死了!”他拿着一罐啤酒过去,递给许鸣浩:“不过这老痞子真狮子大开口啊,居然问我一个学生要那么多钱。笑死我了,怎么能穷成这样?我给他开玩笑说,要是能不动声色地把人带来,我给两倍数!” 当然,这钱也不是他出。 许鸣浩给了他自己平日里存下的一点钱,让他先付了个定金,剩下的说是等事成了再给。可许鸣浩其实压根没打算付尾款,等事情闹大了,自然有人收拾韩永年。 而他和小跟班,因为未成年,在这种事情上,完全只需要受一点点处罚。 毕竟,许鸣浩认为自己现在的状况根本好不到哪里去,光脚不怕穿鞋的。他觉得只是吓唬一下人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你没告诉他,顾暖是顾家的人吧?” “我又不傻,哪能告诉他这个?初中部今天下午三点半就放学了,我让老痞子上去就打那个小少爷几拳头,吓唬吓唬他就跑。”小跟班清楚,顾家每天都有司机来接送,他们很快就能发现打了顾暖的是韩杨的生父。 韩杨和顾暖让许鸣浩难堪、受罪,那他也要让他们难受。 韩杨不是最忌讳别人动顾暖吗?韩杨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韩永年找过来了吗? 那他就让韩永年去动顾暖,让韩杨看看,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被自己的生父打了是什么样的感受? 许鸣浩咬着牙,他打开一罐啤酒,还没喝上一口,手一抖,掉在了地上。 啤酒的气泡铺了一地,很快消失。 他烦躁地踹开了罐子。 就在三天前,许家和顾家后续的项目合作没能签下合同来。许松联想到许鸣浩和韩杨的这件事后,大发雷霆,直接在一个雨夜,把许鸣浩赶出了家门。 也就是那一刻,许鸣浩才知道自己在家里的处境究竟有多恶劣。 许松确实不委屈他的吃穿,也不隐瞒他的身份。 但在许松眼里,他可能比不上许家的一条宠物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