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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信多

    舞台终于结束,时间已经很晚了,男孩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后台,人群的欢呼声持续不断,不知多久以后,更衣室关着的门里逐渐不再能听到沸腾的欢呼声。振永在演出结束后不得不提前离开,而baro和孔璨正在房间的另一侧与工作人员交谈。申东佑瘫在沙发上,伸开双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灿多。

    灿多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坐在休息室里。虽然五个人在舞台完成后都是会展露疲态,但灿多显然比其他人更容易出汗。此时和申东佑共处一室的他,并不能忽略自己略显躁动的心情,和对方无端灼热的目光。

    申东佑发现自己被灿多的样子迷住了,看着水滴从灿多的头发上滴下来,滑过他的眼睛,继续沿着他的脖子流淌,直到它们在紧紧贴在灿多身上的潮湿衬衫里融化、消失。

    然而,仿佛是知道这对申东佑来说还不够撩人一样,灿多用捏起水瓶,大口的喝起来,喉结涌动着的画面几秒钟就放映结束,紧接着他就把剩下的水倒在了自己的头上,水流顺着他的发丝和脸庞缓缓流下。显然,灿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而为之,在他的理智接受自己是刻意挑逗申东佑这件事之前,行为已经老实地展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野心。但这样的画面对申东佑来说简直是需要打码的。

    “够了。”申东佑用一种安静的、无可奈何地、似乎已经缴械投降的声音说着。

    灿多停下动作,转头看着申东佑。

    “什么?”

    一脸无辜,显然是装的。

    申东佑并没有给灿多留下继续质询的机会,冲上去抓住了灿多的手腕,同时抬起右手,把一根手指放到嘴唇上,示意灿多安静点。

    “过来。”申东佑悄悄地说了一句,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本来应该回一句“为什么?”的灿多,此刻似乎非常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样,鬼使神差地跟在了申东佑的身后。

    申东佑穿过大厅,钻进了一个黑暗而空旷的房间。然后在灿多还没来得及回神的时候,猛地把灿多拉进来,锁上了门。灿多没来得及从申东佑带领他的这场“逃跑”中搞清状况,就被推到墙上,申东佑的手臂紧紧地把自己锁住,这样急促的动作也让灿多的脑袋狠狠的磕在墙上。

    “啊——”李灿多痛得不禁叫出声。

    申东佑急切又兴奋,从舞台开始前似乎就一直抑制着这种不可名状的冲动,以至于没有发现灿多的头狠狠地撞在墙壁上。他紧紧抓住灿多的手腕,把他们带到他的头上,粗鲁又冲动地吻向灿多由于吃痛而张大的嘴。

    “哥…哥!”灿多的呼叫没有得到任何响应,于是只能尽力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而这简直是在申东佑仅剩不多的理智上火上浇油。很快

    ,申东佑自己也没办法适应这样窒息的吻,于是离开灿多的双唇,给自己寻找一点透气的空间。

    “你要这样是吧?申东佑。”

    李灿多并没有从这样排山倒海的亲吻中退缩,而是借着墙壁挺身向前,不留余地的吻上了还在喘息的申东佑。没来得及反应的申东佑在这样的突然袭击下松开了灿多的手腕,李灿多趁机一转攻势,翻身把对面这个比自己高大了一点的熊一样的男人压在了墙上,同时把自己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申东佑清楚地感受到灿多怦怦跳动的心脏,守护着那颗心脏的胸膛正在自己的身上以一种急促的节奏起伏着。又是一轮粗鲁又凶猛的吻,只不过主动方变成了灿多,灿多扭动着身子,紧贴着申东佑的身体,这样的姿势不自觉地使得两个人的下半身摩擦着。

    申东佑满意地轻哼出声,李灿多的两只手臂自然而然地绕上了自己的脖子。不需要扣紧某人手腕的双手也自然而言地下落,一只手在灿多的后背徘徊,另一只手则经过他的胸膛,最终来到了灿多的腰间。申东佑的理智逐渐被欲望吞没,他无法压抑自己想要继续触摸更深处的灿多的念头,更何况只有几层薄薄的织物把两人的肌肤分隔开来。申东佑汗湿的手指拉开了阻挡两人亲密接触的牛仔裤拉链,这样的动作也打断了他们激烈的深吻。

    李灿多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自己的裤子,正要伸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在刚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申东佑的手覆上了自己硬挺的下身。

    “灿多啊,这是什么?”申东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此时此刻那种略带沙哑的低音显得极其性感和挑逗。

    “ho..”李灿多不禁叹了口气,同时感觉到一股火辣的酥麻感从对方温热的掌心传递到自己的腰间,再冲上自己的后脑。但此时的他并不想认输,他抬眼看向申东佑,此时那人正盯着自己的嘴唇,也俨然一副箭在弦上的表情。

    “刚才你在休息室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吧,哥。”

    申东佑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轻而易举地被对面的人冲破,近乎是在一秒之间,他拉开了最后的那层阻挡,同时蹲下身来,把手里的guntang的硬物含入自己温热的口腔。

    “哈...啊...”

    在灿多发出一声惊呼后,申东佑又火速退了出来。

    “求我。”申东佑抬起头看着灿多,伸出食指和中指缓慢地摩擦着被粘腻的液体浸湿的顶端,右手又不老实地从大腿摸上去,手指在尾骨间蹭来蹭去。

    灿多不由自主地往后跳,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盯着身下的那个人。

    “西bar...申东佑,”灿多咬着的下唇,忘记了所有的敬语。

    申东佑抬起头,嘴角挂着笑意。

    “求求我,”他重复道,更用力地抓住整根,慢慢地从头到根部做着持续的圆周运动。

    灿多的呼吸停顿了一下,头撇向一侧,试图逃避这一轮无可救药的败北。

    “求求你…”

    申东佑笑了笑,靠过来,舔了舔嘴唇,把灿多的整根吞入口中。

    “你在哪儿学的?”灿多喘着粗气。申东佑没有回应他,亲吻着灿多的尖端,再用唇舌彻底地包裹住。灿多不停地呻吟着,手指缠在申东佑的头发里,胡乱的抓着。任他李灿多再伶牙俐齿,这一刻也没办法发出除了喘息和呻吟以外的任何声音。灿多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会使出如此直接而狡黠的招数,周围一片漆黑,在舞台结束后的安静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刚才台上那个卖力地唱着歌跳着舞的男人,比自己大一岁的组合里的大哥……任谁也想不到这人竟然蹲在自己的身下,柔软又宽厚的舌头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擦。他感觉到自己的理智也被逐渐吞没,无心去判断自己被申东佑口这件事到底是谁占了上风。只能任凭感官的驱使,让自己陷入欲望被满足的舒适的海洋中,让快感的波涛一下又一下冲击着自己的灵魂。身下的人技巧并不出色,一开始的卖力舔弄还能让自己陷入迷醉,但越是没有得到更深的满足,越让他想要更多。

    “你就这点本事吗,哥?”李灿多不知道这句话是被欲望驱使,还是被自己毫无边际的胜负欲驱使。

    申东佑突然深吸一口气,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让口中的硬物脱离了唇舌的掌控。能够满足灿多更多欲望的,恰恰是这样的紧致又彻底的吮吸,但申东佑却只把这样的技巧放到了他“服侍”灿多的最后一刻。

    “啊x...”李灿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转瞬即逝的快感,让他禁不住骂出声。

    “你呢?灿多啊,你就只会嘴硬吗?”申东佑知道自己是明目张胆地挑衅对方,但他知道,不这样做的话,李灿多也不会出手,因为被疯狂的欲望折磨的,不仅仅是他李灿多,还有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的自己。

    李灿多伸出手,拉着申东佑的领口把他从身下捞了起来,又一手托住申东佑的脖颈,毫无顾忌地吻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口腔,像是在清洗刚才的痕迹一样,刮蹭着申东佑因为长时间卖力工作而酥麻的口腔内壁,不知道吻了多久才退开。

    “你想要什么?”灿多用近乎气声的声音问着这个快被他逼疯的男人。

    “我要你。”申东佑努力调整着自己狂吻后的急促呼吸,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灿多踮起脚,手臂攀上申东佑的宽肩,温热的气息喷在申东佑的耳侧,同时像恶魔的低语一样,说出了那几个字:“求我。”

    灿多的动作让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灿多湿滑着的下半身紧贴着申东佑,顶端还混合着两人的体液。申东佑的手顺着灿多解了一半的衬衫摸上了他的后背,虽然偶尔健身,但灿多没有养成精壮的身材,格外柔软的皮肤让申东佑的全身都笼罩着一种欲望的热浪,申东佑的手在灿多饱满的屁股上摸索,距离欲望的门口只差一句低三下四的请求,但自己似乎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本。

    慢吞吞的熊快被亲密的渴望淹没了,可还是拖延着没有说出那句话。灿多决定再加把火,绕在申东佑脖颈上的手从他的耳侧划下来,指尖划过被紧绷的衬衫封印着的肌rou,又直指下半身,没一会儿,申东佑就被扒得只剩最后一层束缚了。

    “李征桓。”申东佑突然久违地叫起了灿多的本名。

    “嗯?”灿多没有停下动作,粗糙的大手探索着申东佑呼之欲出的情欲。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似乎在警告,但语气分明是无奈和隐忍。

    “这种话,你应该在拉我进房间之前就说。”灿多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现在要么赶紧cao我,要么就闭上嘴滚出去。”

    申东佑此时的纠结,并不只是个性里的温吞导致的,听到灿多最后一句邀请后,他知道自己最后的一点犹豫已经被一扫而空。他再也等不了一刻,狠狠地吻上了这个让他没有一点办法的男人,同时伸手解开灿多最后的扣子,两个人带着难舍难分的热烈亲吻向旁边的黑色沙发移动。

    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缺乏充足的准备,虽然申东佑此刻被欲望包裹,但他也知道,不顾灿多的疼痛就这么上了他的话,无论是从哥哥的角度还是恋人的角度都不像话。正当申东佑犹豫着用什么润滑的时候,李灿多已经行动了起来:他跪在地板上,拉下申东佑的短裤,把头埋进了坐在沙发上的他的下半身,开始了申东佑刚才卖力做的事情。

    申东佑被灿多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很快,下半身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就抹去了他的一切情绪,他把手伸向灿多的发间,轻轻抚摸着灿多的后脑勺,好像在向对方的举动表示褒奖。被服务过的灿多显然比申东佑更了解用什么办法能让对方更满足,不一会儿,申东佑就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欲望的顶点,但灿多又在此刻突然退了出去。

    “报复我吗?”申东佑眼睛微睁,下意识想到了刚才自己使坏的动作。

    “哥,你忘了一件事。”李灿多用手掌抵住申东佑的顶端,借着自己的唾液和他分泌出来的粘腻液体颇有耐心地打着圈。

    “啊……”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让申东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求我。”灿多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频率。

    申东佑的呻吟变成了一种快速的喘息和轻哼,迷乱的快感让他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求……”。

    “求我。”灿多无视了这种凌乱的回答,不满地继续加快手上的动作,同时开始从申东佑的根部taonong起来。

    申东佑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出来:“求求你,灿多……求求你,让我cao你。”随之而来的,是到达顶峰的极致快感。在到达前的一刻,灿多用嘴包住了申东佑的顶端,将guntang的液体一滴不漏的收纳进自己的口腔。十秒左右的时间,申东佑从高潮的余韵中逐渐清醒,灿多把放在自己头上的这只手掰下来,把口中的精华吐到了申东佑的掌心。

    “呀,你小子!”

    “用这个吧,不是没有那个什么……润滑油之类的吗。”李灿多擦了擦嘴角,漫不经心地说。

    申东佑愣在原地,右手还托着那摊混合着灿多唾液的属于自己的液体。不一会儿,又支支吾吾地说:“现在都软了。”

    李灿多从地上爬了起来,紧接着跨坐在申东佑的大腿上,自己硬挺的下身紧贴着申东佑刚刚释放过的地方,同时俯身给了申东佑一个堵住他说话的深吻。两个人一丝不挂的身体第一次以格外紧密的方式摩擦着,申东佑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又挺立了起来。灿多用火热的双唇描绘着申东佑的轮廓,从脸颊吻到脖子,热气喷到申东佑的绝对死xue——锁骨上,紧接着就是李灿多湿润的舌头沿着这条胸膛上的横线来了一次彻底的洗礼。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从锁骨蔓延至手臂,又直冲自己的大脑,一股酸胀的热流沿着腹肌直通下身,申东佑确定,自己绝对又硬了。

    “让你硬是什么难事吗?”李灿多对自己的劳动成果颇为满意。

    申东佑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场回合制的zuoai接下来轮到他了。申东佑一手顺着灿多的后背摸索下去,寻找洞口,一手用刚才收集的“润滑剂”淋湿手指,准备开始战斗。

    刚放了一根手指伸进去,灿多就皱起了眉头,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不适感。

    “疼吗?”申东佑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灿多摇摇头,用眼神示意着申东佑继续,申东佑没有着急,叮嘱着灿多“放松”。在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没有那么强的包裹感时,放入了第二根手指。灿多干脆完全圈住申东佑,下半身空出更大的cao作空间,但这样紧贴的姿势,也让灿多吃痛的喘息毫无保留地喷洒在申东佑的肩头。

    申东佑这下更不敢动了,他默默地数着灿多喘息的频率,耐心等待着伏在身上的人逐渐平复自己呼吸的节奏。盘算着恰当的时间,塞入了第三根手指。这下,灿多的反应更强烈,他的指尖几乎抠着申东佑光滑的背肌,同时又好像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句闷哼。

    “要不然算了吧。”申东佑突然开始打退堂鼓。

    灿多没有回应,只是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申东佑感觉到胸口上的人稍微放松了一点,于是也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快要僵掉的放在内部的手指,然而这样的动作似乎按动了什么开关一样,在申东佑的肩膀上安静了很久的灿多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巧的哼声。

    “灿多?”申东佑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手指又转了一下,试探着刚才经过的地方。

    “啊哈……”灿多的这一声呻吟更加清晰,申东佑的等待终于迎来了转机,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感受着灿多的身体逐渐下坠,瘫软在自己的身上。

    “灿多啊,我现在能进去了吗?”申东佑不厌其烦地确认着,但这一次的询问比起耐心和心疼,更带有一丝调戏的味道。

    “你再多废话一句我马上就走。”李灿多显然是品出了对方的不怀好意。申东佑憨憨地笑着,用吻回应着灿多的隐忍,同时扶着自己等候多时的guntang的下身,引导着灿多用自己的深处再一次的收容。先是一点一点,又是一寸一寸,最前端的凸出进去以后,灿多干脆直接任凭自己的重量落在申东佑的身上,把申东佑整根的guntang吞没在自己同样火热的隐秘之处,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申东佑是满足的,李灿多则仍然在忍痛。

    “先别动。”灿多忍耐着挤出这句话。申东佑用粗壮的手臂环住灿多,伸出一只手托着他的后颈,同时用指尖轻轻梳理着灿多的头发,轻轻在灿多的耳边回应道:“我知道。”申东佑又何尝不是在忍耐,比起灿多的手掌,现在他guntang的下身正在接受着前所未有紧致的包裹,那是一种快感和痛感夹杂的复杂感觉。

    申东佑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抵制住诱惑,什么发丝上的水滴,什么紧贴着皮肤的衬衫,如果这些的主人都不是李灿多,那么一切都毫无意义。总是在斗嘴中相互陪伴的弟弟,几年过去并没有相看两厌,只是在各自看似坚硬的外壳下编织起越来越紧密的羁绊,而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和灿多经历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举动,如果没有爱,只有情欲,那么现在的事情是永远不会发生的。

    灿多适应的时间并没有比扩张时更久,他试探地缓缓抬起身,又慢慢地坐下去。比起手指,灿多清晰地感觉到申东佑的硬物在自己体内滑动的痕迹,在过程中的某一处给自己带来不那么明显的微酸的酥麻感。这种酥麻感不同于自己以往所感受过的那种快感,但却有一种巨大的魔力吸引他不断地重复着起身-坐下的动作,再从机械的重复,一点点地提升频率,每一次动作,那种酥麻感都变得比上一次更加显著。灿多加快了频率,同时让自己每一次起身的幅度更大,让申东佑的顶端不断冲撞着酥麻感的发源点,直到让自己陷入一种无可救药的快感地狱。

    “啊……哈……哥……”灿多的口中流泻出无法压抑的呻吟。申东佑一手抚摸着灿多柔软的背,一手伸向灿多的臀瓣,灿多不知疲倦地在自己的身上索取快感,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的撞击感受着新奇的快乐。灿多的皮肤很白,申东佑感觉自己手上抚摸着的是世界上最柔软的棉花糖小人,否则他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心里充满了巨大的甜蜜。

    不够,还不够。李灿多从申东佑的胸膛里爬起来,手扶着申东佑的膝盖,开始了又一轮的抽动。 挺直的姿势让他更方便借力,让灿多没料到的是,这样的姿势似乎让申东佑的顶端更容易、更紧密地触及到那个快感集合点,他贪婪地闭上双眼,一刻也不停歇。此时的画面对申东佑来说简直太过火了,灿多淋湿过的发丝紧紧地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鬓角和脸颊滑落,留下闪亮的水痕,圆嘟嘟的脸上此时氤氲着一股化了妆也盖不掉的红润,不用说也知道,眼前的人已经陷入了无限快感的迷醉。

    申东佑从沙发上坐起来,几乎是渴求般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灿多的胸口,开始了贪婪的亲吻。

    “灿多……”

    申东佑呢喃着,迷乱地叫着灿多的名字,双唇和湿润的舌尖舔舐着灿多白皙的皮肤,可是申东佑还是觉得不够,小腹传来的快感和对眼前人浓烈的爱意让他近乎疯狂地肆意侵占着灿多的皮肤,殊不知这样的爱抚也让灿多的快感掀起了新一轮的浪潮。

    “哥……不要……我不行了,啊……”灿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兴奋的神经已经到达了极限,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腰部传来一阵疲惫的酸楚。直起身的申东佑配合着灿多的动作,在灿多快要感觉到疲惫的时候,托住了灿多的重量,同时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地接管了这一回合的欢爱。申东佑不急不躁,搂着灿多的腰,慢慢地托着他离开自己,又狠狠地顶到最深的地方。

    “……哈啊”习惯了快节奏的灿多,突然进入到了申东佑的掌控之中,呻吟的声音中也多了一些不安。但比起自己主动索取的快乐,此时的他完全不能够预测申东佑下一次发力的位置和深浅,这种不能把握的快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申东佑的耐心多得难以想象,他似乎并不急着让自己获得快速的满足,而是沉浸在这种缓慢的抽插之中,并把这当成一种进攻的乐趣。

    “灿多啊,是这里吗?”每撞击一次,申东佑都要问一句。

    ……

    李灿多被他的这种伎俩折磨得无可奈何,快感已经逐渐不能满足欲望的扩张,他逐渐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冲刺到最后,体力上的危机使他变成任申东佑宰割的羔羊。

    “灿多啊,这里呢?”申东佑继续挑战着灿多的耐心。

    “呀,申东佑……”李灿多终于受不了了,这句话本来应该是怒吼出来的,可是此时的他只能用一种极其绵软的语气强迫自己说出来。

    “想要吗?高潮。”申东佑哑着嗓子问他。

    “你不想要吗?”灿多揪住申东佑前额的头发反问了回去,被快感和疲惫折磨得脱力的灿多并不能使出多大的力气,以往打闹时常用的招式此时此刻都变成了调情。

    “试试看,能不能一起到。”申东佑上前搂住了灿多,给了他一个吻。“我看你刚才一个人要先到了,所以让你等等我嘛。”先前的挑逗都变成了撒娇,腻歪的人格又冒出来了,李灿多拿他没办法,揪着头发的手变成抚摸后背的,两个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开始了最后一轮的冲刺。

    缓慢的动作变成了热烈的,浅尝辄止变成了倾尽全力。

    “快一点……哥……”灿多呢喃着。

    申东佑没有说话,但动作上却扎实地遵从着灿多的指令。灿多把申东佑抱得更紧,两个人的碰撞逐渐激烈,好像要粉碎在对方的怀里一样。

    “灿多……”申东佑低声叫着灿多的名字,任凭意识随着身体的撞击逐渐模糊,两个人同时把身体的主宰权交给了那让他们欲罢不能,抛弃掉一切现实也要疯狂陷入的快感之中。清脆的声音响彻空荡的房间,那声音的频率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直到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申东佑把自己陷进沙发里,而李灿多把自己陷进申东佑的胸口里。

    “呀,你怎么射进去了。”伏在申东佑胸口上的李灿多,有气无力地埋怨着。

    “不行吗?”

    “你这人……”

    “灿多啊。”

    “干嘛?”

    “我爱你。”

    李灿多皱着眉头抬头看着申东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嗯”。

    “你呢?”

    “行了。”

    现在李灿多比任何时刻都确定,在休息室里的诱惑,分明就是自己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