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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们交给你。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严肃又虚伪的地方,所以我干脆跳过了那个环节,直接将它拿给你。” 林深继续说,“我一直觉得,我的国王就应该拥有属于他的国土和子民,不然总显得名不副其实,此刻我终于有机会达成这一点。” “现在,整个列支敦士登公国都属于你。” “我要送给你一个国家,而我就是你的臣民。” 林深在今天第二次单膝跪地,拿起他的一只手在手背上亲吻并且称呼了他的德语全名。“我尊贵的里奥哈德-诺依曼亲王陛下,很荣幸能够见证您加冕为王的时刻,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见证。” “列支敦士登公国的国家格言是‘为了上帝,亲王和祖国’,我觉得这个内容在我这里似乎应该改动一下,我的国家格言——‘为了贺呈陵,贺呈陵以及贺呈陵。’” 贺呈陵曾经对于列支敦士登公国竟然想出了出租国家这样的方式进一步拉动旅游业的发展而感到世界这么大奇葩年年有,可是他当时他却不会知道,有一个人真的花费了那么多捡钱,要的仅仅是将一个国家送给他。 这么说起来倒是和那些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褒姒一笑的故事,然而并非如此,林深不是那个昏庸无能智商欠费的君主,贺呈陵也不是什么柔弱无辜只能被别人泼脏水无法反击的美人。 他们两个都是清醒理智又疯狂的人,他们都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费力克斯-里希特先生,”贺呈陵废了好半天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自己是我的骑士?” “我记得。”林深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态,“我当然记得。”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主持你的效忠礼?”贺呈陵问,不过他不需要一个回答。他环顾了整个教堂并没有看到任何一柄佩剑,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寻找一个代替品。 贺呈陵在最终选择了一支有着纤长的茎的黄百合,那是列支敦士登公国的国花,在瓷质花瓶中亭亭盛放。 他用着那支黄百合触碰了林深的肩头三次,小时候没少看过亚瑟王的骑士故事,他自然知道自己该说的赞礼词,可是此刻他却只想顺从自己的内心。 “费力克斯-里希特骑士,你是否愿意对我宣誓效忠,握紧你的剑为我战斗,将你的一切都奉献给我,终此一生,至死不渝?” “里奥哈德-诺依曼先生,我会为了你握紧我的剑,除非它的主人死去,否则它将永远为你披荆斩棘。”林深说完这句话顿了顿又补充道,“终此一生,至死不渝。” 贺呈陵知道按照理论他此刻应该保持着上位者的矜贵与骄傲,他应该凛然不可侵犯,可是他却也低下身子,直视着林深的眼睛,然后吻上他的唇。 在这座哥特式的教堂里,现场只有两个人,是一位临时的国王拿着黄百合做佩剑,册封了将他捧上王座的唯一的骑士和臣民,然后他又主动摘下了王冠,放弃了拥有国家的权利。 在这座哥特式的教堂里,现场只有两个人,是一个人在亲吻他唯一的爱人,不曾居高临下,不分三六九等,用亲密的接触建立无人能够插足的契约关系,彼此忠诚,永不背弃。 “契约成立,林深,你将永远属于我。”贺呈陵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 而林深明明可以用许多种势均力敌的方式来回应这份占有欲和契约关系,可是他最后却只说了三个字。 “我愿意。” 是的,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1)实际上圣弗罗林大教堂全天免费参观,但是为了给林深和贺导一个私人相处的机会,所以在这里做了私设。 (2)德国老贵族的姓名中大都带有‘冯’。 (3)2011年,列支敦士登决定将允许出租整个国家,每晚租金是4万英镑(约42.5万人民币)。该临时“拥有者”会在议会仪式上得到一把象征性的钥匙,可以使用土地,调用当地警察 。 (4)Neumann,这个是贺导的姓氏。 第70章 孤行┃“我不也是这样一意孤行的爱你吗?” 当地时间下午五点, 林深终于更新了微博, 上面只有一句简短的“My sword, my bde.(我的利刃,我的剑锋。)”和一枝黄百合的图片。他连参加综艺的宣传都往往是工作室代为宣传和摇旗呐喊,现在好不容易发了一条微博, 仅仅是这样一张图片,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到目前为止点赞数目超多的留言有两条,一条是说“所以按照这个意思, 深哥和贺导这次合作的电影名字应该叫做, 又或者说是?原谅我,我真的是个取名废柴,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另外一条则是这样说道:“好的,我明白了, 所以深哥的原型其实是一只可以发射利刃手拿宝剑的黄百合妖精对吗?原谅我,我真的不是黑粉, 我只是脑洞比较大。” 你看,人们总是这么沙雕,并且还嘲笑或认同着另外一群沙雕。 离开圣弗罗林大教堂之后林深的手中确实多了一支黄百合, 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打车回到酒店, 不需要再进行任何的游览项目。 由于两人都是一身正装,仅仅是从酒店大厅走到电梯的这么一小段距离都吸引了无数人侧目。可惜他们却神色匆匆,没有给别人太多欣赏的机会。 林深刚一进房间就将贺呈陵按在门板上亲吻,他们像是两只即将失去氧气的鱼,拼了命的将对方拥入怀里。 “林深。” 贺呈陵胸口起伏, 又叫了一遍林深的名字。“林深。” “嗯。我在。” 刚才亲吻太激烈,他们都需要时间去缓冲和平复,可是贺呈陵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等待这个平复,他扯着林深的领口,笑意灿烂且嚣张,“柏林的时候,你那天晚上趁我喝醉之后,说你是我男朋友,你还记不记得?” “怎么可能不记得?”林深一边说一边吻他的脸颊。 那其实是林深的闲来无事之举,可是却又像是命运的安排。有些命运早已书写好的篇章,在那一刻展开楔子。 “事实上我也没有说错,我确实是你的男朋友,只不过是时间拖后了一段。” 贺呈陵和林深跌跌撞撞的来到床上,他把林深压住,“那你肯定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做了个决定,我说要是我知道了是谁敢这样调戏我,我就让他试试看,到底谁是谁男朋友。” “真的要试试吗?”林深搂着他的腰的手继续收紧,眼神愈发深沉,像是藏着无尽火焰,休眠了许久的火山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