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0是刀~
960是刀~
罢了,这或许是最后一次。 青年戴着手套的手有力地握在她的大腿,撕去她的裙子后,缓缓掰开了她的双腿。 就在高头大马之上,他自后禁锢着她,将女孩裙下掩藏的旖旎风光,掰开给众狼观赏,就如观赏千千万万个俘虏女奴一样,这不过这回,由他亲自来做。 那莹白细腻的肌肤,光洁如幼女的私处,还有干净娇嫩的粉……一切都无声昭告着她的香甜。 公狼们看得眼睛发直,涎水就快兜不住,一个个发出兴奋的嚎叫与欢呼。 他拂过她腿心烙印的一串字母,是他的名字,此时不由露出个嘲弄的冷笑。 曾经他每每抚摸过这一处,心里便觉得guntang炽热,可如今只觉得这疤痕丑陋,她的皮rou侮辱了他的名字。 狼王要开始姌合了,那是当初迎娶狼后时都不肯进行的当众结合。 外界也有他不行的传闻,只是他不在意罢了。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疯了,公狼们扭曲的嚎叫,伊比利斯放肆的抚摸,还有马儿狂躁地踱步。 她犹如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等待烹煮的鱼rou,被他掰着膝弯,大刺刺地张腿展示着羞耻的姌合之处。 “呜,路西法……” 她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捂住自己的脸,抽噎着唤他的名字。 她救不了自己,她谁也救不了。 如果她当时不逃走就好了—— 如果她当初不捡起那朵合欢就好了—— 她宁愿从未认识过狼王,或者宁愿死的是自己,也不愿路西法因她而死。 他们在烈马上交姌,血腥的气味很浓重,血顺着马鞍流淌过马腹,又淋在青葱的草地上。 没有女孩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也没有什么情爱染红的霞色肌肤,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的一场强暴。 她快碎掉了,疼的冷汗涔涔,脸色发白,视野中的颤抖诡异又荒诞。 太阳出来了,猩红的颜色,犹如枯黄天际黏着的一块血痂。 他喘息着射精,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血污未干涸的皮rou再次翻开,汩汩地冒着血。 她早就不反抗,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而他却清楚地感受到,她积蓄已久的力气,都用来拔他腰间的佩刀,想在他射精分神之际抹了他的脖子。 这不由令他更加兴奋,只可惜,她撑着不晕已是极限,遑论拔得动那么重的佩刀。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狼族的王似乎终于餍足,只听一声坠物的声响,衣不蔽体的女孩滑落马背,一声不响地跌入草丛。 狼人们嗅着那血腥气息,早以躁动难耐,但没有狼王的准许,还是不敢靠上前去。 沈佳仪趴在草窠里,已是奄奄一息。 多亏了身上狰狞的血痕,痛感保全了她的神志,似乎也是燃烧着生命的清醒。 她的腿已经被玩的没法走路,她就缓慢的向前爬着。 伊比利斯也想知道她想做什么,灿金的眼只是漠然瞧着她挪动。 尸首已经碎了,她还能搜罗什么呢? 果然,当她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寻不见时,身子终于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她的泪好像快要流干了,手上是黏糊腌臜的血,在那片血浆粘稠的草地上,她终于摸索到小狼费劲艰险给她找来的灵石。 他知道他保护不了她了,所以不跟她去看海。 他瘸了怕连累她,所以打算自己应付狼王,先送她走。 她终究还是欠他太多了,如果可以,她想早早地遇上小狼,就他们两个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可以不要回家了,她也不要管什么狼族的政治改进,或是人族的奴役苦楚。 那些她曾经直接或间接帮助过的,没一个过来帮她,没一个过来说上一句。 所有人都欺负她,所有人都辜负了她,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孤立她。 只有路西法。 可,路西法也被她连累致死。 石头也碎了,破碎处锋利无比。 她的怨怼浓烈,似也唤起了历代女巫神灵的怨念。 灵气痴缠在那一块破碎的灵石上,映照着她那满身的伤痕。 她就用那濒死之时的怨灵下了个诅咒。 不对任何人,只对自己。 ——永远都会为小狼怦然心动,轮回几次,也要找到他,宠他爱他,保护他平安顺遂,为此她可以不要转世,耗尽8】、乒乒乓乓pen。 她将那锋利的灵石扎入心口,鲜血喷涌而出,女孩的身体也枯槁秋叶般倒在了血淋淋的草地上。 她也愿意记住伊比利斯给她的痛,不忘记他给他们带来的伤害,她要提防他,厌弃他,不会再对他动情。 她多希望最先遇上的是路西法啊…… 伊比利斯怀中的蛇镯剧烈颤动着,他锁住的真心好似起了逆反心理,guntangguntang。 他心底升起一抹烦躁的气恼。 她都已经为了他去死了,那颗心还贱兮兮地发疼吗?就那么舍不得她?贱不贱啊? 灿金的眸子压了压,想起她曾经说的话。 她说,或许鸳鸯双死也算是一种happy ending。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不要她死,不让她的死灵离开。 那颗真心不是犯贱地贪慕她么? 好啊,他来成全他们。 · 在伊比利斯捡起那些零碎记忆之时,沈佳仪还在跟路西法掰扯凡特与东妮娅的事。 “好嘛,我下次不会了。”女孩服软,撒娇地摇了摇他手臂。 少年撇了撇嘴,还在为她随便借人衣服的事不开心。 因为气味的混淆,他抱错人了,哭死。 “亲一下。”小狼勉为其难地原谅了她。 小姑娘便抿出个笑来,踮脚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们已经几日没见,这期间,沈佳仪险些在那次夜里的暗杀中毙命,想来也是心有余悸。 她抱着他,安安静静地将rou嘟嘟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而后叹口气,“夫夫你这里硬邦邦的,把我脸都贴扁了,还是小狼的样子可爱。” 有肌rou的人往往体脂率不高,肌rou紧实,当然不比肥rou软。 路西法闻言便笑,“那怎么办,我又没你那一对软绵绵的白兔子。” 然后果不其然被她锤了一拳,气他在外面还乱讲。 小狼便凑过去,讨好地吻了吻她的唇瓣。 正是发情期呢,他有点想那个那个,可是沈佳仪忧心忡忡,又对他说起正事:“凡特的事我也不清楚全貌,刚刚那么说,其实也不对,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刀尖舔血,弄不好就要被反杀。” 路西法唔了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佳仪,让你担心了。” 她皱了皱眸子,“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我就满足了,路西法,我想守在你身边。” 小狼眼睛一亮,开心地咧起了嘴,低头就香了她一口,“佳仪,我的好佳仪,等我打完这场仗,等我领了封地,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但,提起封地,沈佳仪就总觉得不对劲。 伊比利斯一直在不断地灭封主,怎么突然转了性,要路西法重拾封地的老路?而且狼族里从未有过王室外封的先例,独路西法这样,别的狼难道不会眼红吗? 她有点拿不准伊比利斯这个人。 说他不是个好哥哥吧,当时路西法除银换血,他眼都不眨就抽了好些自己的血换给他,平日也不曾苛待路西法,对他甚至称得上重用。 说他是个好哥哥……他似乎对路西法没有多少温柔的亲情,对伊西斯塞尼德也同样只是疏离的温和,他手刃过四个他的亲兄弟。 “路西法,”她抬眸,眸底沉了nongnong的担忧,“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狼王突然提起的封地。” 路西法的笑意渐渐收敛,他是个很敏锐的狼,当然也意识到这事的不同寻常,但王兄总有他自己的考量。 伊比利斯从未做过伤害他的事,他们可以很信任地将后背交给彼此。 “嗯,是有点,可能是他想看看大狱里南方老顽固们的政体,究竟是怎么运行的吧。” 所以找他来做了试验。 她觉得这理由好牵强,也莫名觉得惶恐又悲观,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又抱紧了他,埋首在他怀里不说话了,心里却在隐隐地生气。 少年觉察到她心情不好,低声细语地哄着她,给她轻轻拍着脊背。 私密的话没说两句,军营里便派人来催了。 路西法有些舍不得,但也不得不走。 原先还打算疼上她一回,可这下也来不及了。 沈佳仪不想离开他,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路西法,我已经找到除银的办法了,只要等我灵力再突破一下。” 他心里翻腾起暖暖的热意来,应了声好。 “你在军队里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保护好自己别受伤。” 他又应了句好。 “也不许乱来,不许乱搞女奴,知道吗?” 他一一回应,每一句都不落下。 可她还是舍不得放开,握着他的手,眼睛好酸好酸,泪花还是抑制不住,视线也跟着模糊,“我在这等你,你要早点回来接我。” 他喉结滚动,亦是不舍至极,一大只魁梧的少年,弯腰抱了她个满怀,“我知道了,佳仪,我会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