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h】
教室【h】
两人都不曾脱衣服,裙衫盖住yin荡的深深嵌入,交欢的下体,yin乱的扭动与cao弄,抽擦与吞吐,尽数隐没于不见天光的裙下,青年白衬衫斯文整齐,抱着心爱的小姑娘坐在腿上,若不是姑娘跳动的玉乳弹起波动的乳浪,胸口的吻痕掐痕潋滟殷红……还以为是那青年好心地哄着哭泣的小姑娘。 那样温柔的拥抱,可藏匿的下体,肮脏丑陋的紫黑色巨蛇,却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女体娇嫩的花瓣,势要将花心捣碎,再将乳白地腌臜jingye灌满最深处的宫腔。 “这是多久没cao了,小sao猫,连男同学都不放过?” “在学校里都敢把腿长得这么大,哥哥的roubang硬不硬,嗯?” 玉腿搭在他手臂里,泛着初雪一样冷白的光泽,更称他手臂阳刚硬朗,古铜色的肌肤黑得扎眼。 那下流的鬼话偏生催情剂一样,羞得她就快要神志不清,堆叠的快感潮水一样裹挟而来,她痴狂地吟哦着,搭在他背后的手像猫爪一样胡乱抓着白净的衬衫。 娇媚的哭腔很是可怜,那要命的嗲气几乎要酥了他的骨头,“林廷晞,我要……” “cao,”他忍不住爆了粗口,额角青筋暴跳,渗出细密的汗珠,随即一巴掌扇在她的翘臀上,“小浪货,刚高潮,又想要?得几个男同学才够满足你?” “啊!”苏茉被他打得惊叫一声,虽然有裙子的布料搁着,但仍旧很痛,痛得小姑娘猛地缩xue,又夹紧了肆虐的巨蛇几分,结果毫无疑问又是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sao货,你想夹断老子的jiba?夹断我再去勾引别的男同学?” 胡乱地攀咬上上她的脖子,肌rou贲发的手臂压稳了她的薄背,“自己动。” 细腰意乱情迷地扭动了,如同发情的雌蛇,“啊……啊……好舒服……就这样,你别动,就这样……” 只要他不乱动,那颀长的roubang埋在她脆弱的花径里,紧密地被她咬合得满满当当,硕大的棱状guitou正陷进敏感多汁的宫颈里,只要她轻轻扭腰,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的胯上打几个转,那guitou就会温柔地剐蹭过深处的宫颈,勾引出一股一股绵密温暖的yin液。 “啊~啊哈……”猫儿一样的媚叫,“好大,呜……人家要到了,你、你也射出来好不好?” guitou在女体娇嫩的zigong口打转,饱满丰腴的yinchun擦过他狰狞的睾丸,男人粗粝的耻毛随着她翘臀的taonong,恶意地擦过娇嫩的花瓣,带来sao乱的痒意…… 她捧着他的脸,去揉他紧绷的下颚,小手指都在颤抖,声音更是酥软得近乎虚飘气音:“林廷晞,你也射,射吧……射出来好不好?啊啊啊——我,我好难过……” 干! 林廷晞只觉得耳朵发痒,快被她这sao浪的撩拨刺激地精关岌岌。 但他肯定不能让她高潮两次就射,这不行。 她扭屁股的样子太过香艳,那么纯那么乖的一个小姑娘,被yuhuo焚身,摇起来又乖又欲,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浪荡地摇屁股,喉结连连滚动,不知已咽了几次口水。 终于,她浑浑噩噩地向后仰着脖子,娇声颤颤,绵长柔软的媚叫尾音拉长了,汗香的美人痉挛地缩着花xue,yin水缩着每次花瓣的收缩翕合,渗出体外,若不是林廷晞及时抱着她起身,那些洪水似的yin液就要把他的西裤打湿。 她在他怀里娇喘不已,力气全无地软作一团,缩了小爪子,不受控制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下来。 “又到了?”林廷晞抱着她缓了一会儿,性器仍旧没有离开水淋淋的xiaoxue,“茉茉是不是小狸奴,专程过来榨我精血的,嗯?” 苏茉脑袋嗡嗡的,顾自喘息着,并没有答话。 性器在高潮震颤的xue里待过,又被痉挛着夹紧无数次,他也快撑不住,就着这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肩膀抵在墙上狠狠cao弄数次。 苏茉以为最安全最温暖的拥抱姿势,也被他拿来jianyin她。 可是还不够,他又把小姑娘往书桌上一按,任她上半身子娇软的瘫在课桌上,狐狸一样扭动着纤瘦的水蛇腰,再蛰伏在她腿心,大开大合地cao弄了百来下,任雪白的乳浪推开一层又一层。 “小sao货,课桌舒不舒服,下次你穿校服让我草好不好?好不好?” “怎么这么sao?这么会夹——啧,又高潮了?” 斯文冷肃的青年早没了正形,此时yuhuo焚身,化作她身上乱舞狂躁的禽兽,抵死与她缠绵姌合,原始畜类一样没了理智,粗喘声低沉性感,因着摩擦的快感喟叹不已。 身下的美人雪白的肌肤染尽绯色,又一次高潮来的猛烈难抑,可身上肆虐的野兽却没有放过她,任她哭喊挣扎,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紫黑的性器仍狠戾地cao进娇嫩的甬道,一下快过一下,晶亮的潮吹烟花似的爆出体外,他就抱着潮吹的浪货继续迷乱地摆着下体,掰开花瓣殷红的xue口挺腰狂草…… “cao死你,小母狗……竟然敢自己偷偷高潮?” “我允许你高潮了么,昂?!” yin水漫过桌沿,淋淋地流下课桌,成股的清透体液砸在教室的地面上,yin乱至极。 肿胀的xiaoxue颤巍巍地夹紧了怒涨的紫鞭,那一下guitou顶的角度歪斜,直顶出一个与宫颈同高的窝点,男人低哑地怒吼,任她插着jiba贯穿娇嫩的甬道,就箍着她的腰,直接让叫不出声的女孩含着他的jiba转了一百八十度,guitou研磨上缩缩合合的宫口,就快突破那小口翕合的宫颈……她颤抖着胡乱抓着什么,可什么也抓不住,反倒意识开始模糊。 男人压着她,公狗一样弓腰深顶着,涨大得可怖的分身抽插得更加肆意狂放在,直cao得她汁水横流,yin液飞溅,涩情的荤话咬牙切齿,他的脸色更加狰狞,“骑着你射好不好,让老公骑一下,呃——射给你!都射给你!全都给你!!苏茉!” guitou顶进去的部分被缩紧的宫颈勒出个凸起的rou核,马眼在那凸起出叫嚣着张张开,大股大股的jingye一股脑射进娇嫩私密的zigong,在狭小的zigong里激荡回旋,惹得良久发不出声音的女孩哀呜一声,又是一阵高潮。 他射了好久,软下的性器滑出她哆哆嗦嗦的小花,垂在女孩殷红粉嫩的xue口,带出一滩一滩腥臊的白浊,那是他玷污她的证据,是他满足后赏赐给性奴的奖励。 他的小性奴呢? 雪肤黑发的女孩瘫软在课桌上,杏眸涣散着难以聚焦,连喘息都迟钝绵长,一副死透了的模样。 林廷晞简单擦了下桌子与地面,就抱苏茉上了讲台。 接连高潮又被强草的小姑娘已经没了半分抵抗力,任禽兽将她放上讲台,躺在高处,被掰开的双腿仍旧轻颤着。 健壮的青年站在她腿心处,后退一步,按着她rou感的大腿,一路摩挲过细滑的膝弯,手里柔韧的身段轻而易举就被他摆成了腿心大开的一字,殷红潋滟的花瓣顿时开开合合,缩合蠕动着吐出白浊的jingye。 看得他眸色又深沉了几分,眼尾的迤逦红晕再次复苏。 他本来是想给她舔干净,但这一幕太香艳,他又硬了,于是没顾她的挣扎在讲台上把人强草了一顿,cao得她胸乳乱跳,哭叫的sao媚声音颤了又颤,才让她站在他跟前,一条玉腿高举过头顶,就着站立的一字马cao得她小腹凸起巨虫,耻骨紧密相抵,怒涨的巨龙狰狞地贯穿嫩xue,捣烂zigong一样带出之前射出的jingye,又恶意地再度穿透紧缩不已的宫颈,抵着zigong娇颤的宫壁射出浓烈的白精…… 她被他折腾的几乎站立不稳,被他抱到男厕所,接着清理身体的由头插进了后庭,扭曲交缠的两具年轻rou体,疯狂地yin乱姌合着,后庭里狂野的摆动,guitou猛戳肠道的刺激,还有阴蒂出他揉搓不止的手指,恶意地抠挖着她的尿道口。 “啊啊啊……”她的yin叫愈发迷乱yin荡,情不自禁地扭着指引鲜红的臀瓣迎合他的cao弄,“啊……啊……哥哥,人家站不稳了,哥哥~” 回声使得媚叫更加活色生香,林廷晞cao死她的想法都有了,一把捞住小姑娘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将她抱到小便池前cao得yin水四溅。 “尿不尿?” 他又回归了他最大的性癖,“乖茉茉,尿给我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