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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在家里养伤呢。”玉玦看看唐尧脖子,那天唐尧为了拉开她,脖子可是被挠了一爪子,差点弄出人命来,好在没有挠到要害的地方,现在也结疤了。 “你伤口长好了么.”玉玦伸手摸摸唐尧脖子上的伤疤,真的关心这人,她两都受伤,说到底也是因为她,若不是她非要去那种地方,唐尧这种经常受训的人怎么可能被挠到脖子。 玉玦摸了自己脖子,唐尧也没躲开,咧着嘴笑嘻嘻的看起来终于心情好些了,说“本少爷是谁,福大命大,当然长好了!” 玉玦失笑,觉得唐尧这样很是让人爱,又顺着脖子上的伤痕摸了摸肩膀胳膊上的,又听唐尧骂她,说她用得着的时候找他,用不着的时候人都不见影儿。玉玦听着,也并不生气,唐尧怎么着都不是个让人生气的人。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说了会话,一会儿的功夫这小路上就完全要暗下来了。 “玉玦。” 玉玦听出是孔南生的声音,回头一看,孔南生胳膊上搭着大衣正站在路口,旁边隐隐约约站着一个高个儿人,自然是孔泽瞿,只是不知道两个人在那里多久。 “快回去吧,我要逃命去了。”唐尧也看见了孔泽瞿,急吼吼说了这么一句就又跳回路边儿的树林子里了。 玉玦慢慢往回走,然后听见唐尧扔了句“你问问他愿意当我哥么?” 孔南生站在路边儿上等着玉玦,孔泽瞿早就进屋了,等玉玦进屋的时候,这人已经换好了家居服。 看见孔泽瞿,玉玦就有点高兴,已经一整天没有见面了,只是方才怎么就这么巧,这人又看见唐尧了,明明他说过以后不许见唐尧,更不许说话什么的,玉玦想起方才她和唐尧靠的这么近,而且还摸了唐尧,不知道这人看见了没有,如此就有些忐忑。 ☆、第19章 撞见 打从外面进来已经好半天了,玉玦没有挨孔泽瞿的训斥,孔泽瞿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没跟往常一样问玉玦今天在家干了什么,伤口还疼么这一类的话。玉玦自己坐着捣鼓客厅落地窗跟前的茶叶树,孔泽瞿和孔南生则在厨房收拾做饭,孔泽瞿掌勺,孔南生给他打下手。 孔家老两口年龄已经大了,免不了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的,这几天玉玦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今儿下午孔南生接了两老去医院做大检查顺便打打营养针,所以这会儿家里两个大男人在做饭。 先前不是说过孔泽瞿的思想很是老旧么,但是对于男人做饭什么的他的接受度还好,比起让孔家两老伺候他,其实他更愿意自己拾掇吃的。这会儿这人围着围巾掂勺尝味儿做的无比熟悉自然,玉玦跪在窗前已经看了好半天了。 孔泽瞿是个瘦高个儿,腰上的围裙将这人腰束的紧紧的,从后背到髂脊这条线看起来流畅无比,切菜的手指也白且直长,这样手指的主人让人觉得锐利还睿智,露出的小胳膊匀称结实,只看一眼就瞬间能让人着迷。 玉玦怔怔看着,忘了自己本来是偷看的,孔南生无意看见小姑娘发怔盯着厨房的样子,顺着玉玦的视线看过去,孔泽瞿正低头在收拾鱼鳞。 “玉玦。”孔南生喊了一句,玉玦立马惊醒,然后低头又弄起花土。 孔南生叫了一声儿,孔泽瞿也就看了玉玦一眼,看见玉玦弯腰正在弄花土,喊了句“小心着。” 如此玉玦就又开心又怅惘。 饭后,孔南生和孔泽瞿也就开始干自己的事情了,玉玦这里墨迹会儿,那里墨迹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到收拾睡觉的点儿了。只是她背上的伤口就算好了也过于狰狞,到底是女孩子,于是孔泽瞿不知从哪里搞了些药膏,让玉玦每天睡前都抹到伤疤上,这样伤疤慢慢儿也会淡下去。 只是今晚孔家mama不在,玉玦不论如何自己也抹不到后背上,盯着打开的药膏盒子,淡红色的药膏晶莹剔透,玉玦盯着看了半天,那淡红色的药膏仿佛渐渐形成了个漩涡,瞬间将她的魂儿吸进药膏里去了,呆坐了半天,玉玦低头看看自己身体,然后起身往出走。 二楼,孔泽瞿正在书房里,桌上摊了很多资料,只是孔泽瞿正侧头盯着窗外,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可这人还就一直盯着,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刚下班回家的时候无意撞见的场景总是能想起来,男孩儿女孩儿相对站着说话,看起来很好,那么好的场面再再提醒孔泽瞿他真是上了年岁,他几乎要想不起来他十六七的时候在干什么了。 正自出神的时候门板上传来声响,孔泽瞿回头整整自己神色,他以为这个点儿是孔南生,可推门进来的却是玉玦。 “怎么?”玉玦穿了睡衣,内衣自然是没穿的,孔泽瞿看了一眼就低头看桌上的资料。 “药膏我抹不上去。”玉玦嗫呢。 “什么?” “后背上的药膏我自己抹不到。”脸蛋已经涨红,玉玦鼓了莫大的勇气上了二楼,这两句话也是鼓了更大的勇气才说完整。 孔南生顿了好半天没说话,书房里一时间有些沉默,玉玦站了半天不见这人说话,于是转身“我去找南生叔了。”几乎要从这书房里逃出去。 “等等。”孔南生喊。 玉玦勇气已经用光,头都不敢回,只是听见“等等”这两个字,眼睛悄悄起了点雾。 “你先下去,我一会儿下去。” 玉玦快步从书房出去,下楼的时候险些从楼梯上滑下去。 一会儿之后,玉玦的房里很安静,玉玦上身的衣服没穿,下身的衣服也堪堪就挂在尾巴骨下面,这会儿就那么趴在床上。 明亮的灯光下,细白的身体上一条红蛇蜿蜒趴着,仿佛还能看见红蛇吐着信子四处招摇着,孔泽瞿一进屋就看见这副光景。 知道孔泽瞿已经进来了,玉玦慢慢儿脸蛋涨红,最后全身都有些发红,当然后背也变成了淡红。 只看一眼,孔泽瞿就别开眼,然后又移回来,然后又别开,最后终于拿了药膏盒子开始抹。指腹是多敏感的地方啊,因此玉玦后背上的细嫩完完全全的通过指腹往上传,孔泽瞿低头只不断挖了那淡红药膏往那伤疤上抹,侧面看去这人凝神盯着自己手指尖,真是专心极了,以至于有人从家里进来孔泽瞿都没有发现。 潋滟,潋滟一片,潋滟一片的光景,缱绻,神秘,不自觉间简直让人迷心。 孔泽瞿专心抹药,等指尖最后滑过那块儿不同于后背的丰盈之后感觉自己被人用铁锤迎头痛击了一锤子,不疼,可是眩晕,勉强收拾心神,艰难抬眼,然后撞进一双错愕的眼睛里。 穆梁丘倚在客厅的沙发背上,正难以置信的看着孔泽瞿,他在的位置,敞开的房门叫他能将玉玦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