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情感情线,双性,后入,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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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吉张角此途分别刘辩已有时日,他与干吉私下由各自与张修合谋转与彼此合作对策,掳据五斗米教,这之后便各自分道。刘辩返抵洛阳,在明面上仍继以皇子之位;干吉二人则流徙向南,隐避旁人耳目的同时寻偏安播教处。 刘辩并未同干吉叙尽其他安排,只似笑非笑道有朝一日用神仙处,总值再会。 干吉他隐约觉得这一路上这位小殿下已变化尤深,但一心抛在时况尚且十分不稳定的张角身上,皮笑rou不笑应过那彼时再叙吧,而后便携张角匆匆辗转离去。 他们如寒雁迁徙般一直向南走,以太平道及大贤良师之名义依旧播施福泽,愈南向佳气愈浓,愈南向林木愈深,是干吉与张角都从未见过的。干吉常见张角恍惚失神,喃喃道南北同此一山川,怎的望去似两乡。 干吉方想应是,又听他道,然而有司执法侵蠹如故,继续走吧。于是干吉又咽下言语,匆匆点过头说好。 而一路上不得不承受的是,八极九玄之外自遥遥灵山而传来的洪波奔流,一直漫到他们居处,凡人不能知之地脉震动,投射到张角偏枯的身体上却是如此庞然的影响。 干吉与他同行很久之后方才意识到这件事,原因是偶尔某些时刻之后,张角会断然告诉干吉:“隐鸢阁的人该追来了,干吉,你方便继续赶路吗?” 干吉自己显然是说不上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张角说什么他即会做什么,竟也未发觉张角身上有何异变。是后来,他敏锐地意识到张角躯干上的血rou有时忽然开始不再是被割下后蠕蠕地生长出来的样子,而是扑簌簌地化为齑粉而落,暴出底下层层骸骨。张角走过的路上,落过的骸烬好像积雪一般铺开,零落在土壤间。 那时他愣愣地,一下子便伸手去摸张角臂弯,上面根根骨头分明,沾了一手血屑,回首看去已是满途雪点。干吉来不及细思就俯身去拾,一抓一把土,一抔又一抔捞不尽,回过头去看张角,张角也只是沉沉望着他。 干吉就晓得,张角瞒着他了。 一时的情绪过去,干吉也只是无措,站在默坐在山石边沿的张角跟前,握着他的手仔细拣开上面血块,腕节上森森的白骨能被他触到,摩挲过去有些粗糙不平。他无言良久才道:“……先生,兴许我们是该去一趟灵山呢。” 他能想到的事,张角也能想到,张角从未提过必然是是心意已决,不能去,他宁愿一路上扶济更多生民,也不愿冒险进入隐鸢阁视野下将二人置身险境。 果不其然,张角摇了摇头。干吉沉默许久,点头道,好。 日后干吉再也没提过此事,只是更尽心看顾张角,时刻瞩意在他身上,一有风吹草动便询问他先生是否要做歇息。张角有时点头,有时摇头称无妨,中天一轮红日下,干吉坦坦荡荡地照顾,张角恍若不觉般地接受,也是黯然中彼此的妥协。 此时,他们将有数日便至江东,其间地方还蹂躏至极,军民饥毙载道,惨难见闻,因此路途中多有流连,临近江东后前方亦有山川险阻。于是干吉提议,不如他们先停靠周边小城荒郊,待他探明前路再做打算,张角一路上对他偶尔提出的意见也惯来无异议,于是应下。 干吉便与张角匿居坐落在城郊一处的狭屋中,隐忍图存。张角不便抛头露面,更不便时常行走,只由干吉时常出门打探城中情况,汇集见闻。 干吉虽然不能够言明,可还是有些隐隐地欣悦。怎么说呢,就即便是身外山河破碎,他的先生也觅得安处,至少已不再在预备败亡的风口浪尖,不再有那么多的心惊rou跳。当他替以大贤良师名义布道归来,身心倦怠之至时,踏进木栅栏拦起的院门之时便听砧板上刀身落下的声音停了,已有薄薄的米香传过来。 他摸索着迈进厨房,张角正站在一旁望他,口吻温和,道是今日来拜谒的百姓送了些蔬米食材,不大多他便未推拒。 “我尝不大出来味道了……正好你回来了,尝尝试试吧。”他其实一点也尝不出来了,只随着习惯做,但又手生许多,自己也拿不准。 干吉喏喏地应了,接过筷子试探着夹过一筷放入口中,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到,只有蔬叶洗的干干净净后留下的清甜与木筷末端的涩味。 他下意识咬嚼着筷子尖,思忖着如何同张角委婉地说这事。忽然口头的木筷被一双手接离开,他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抬头向张角的方向望着。 张角不必他说,见他反应也知没有好消息,但神情不见落寞,大概是本来也早有预料。干吉听见他低笑两声,也可能不是勉强而是无奈,他温声道:“之后,我还想着或许能予饥民烹好的rou羹,看来还是要经你的手。” 随后就不再出声,只听见沉闷的刀声与菜叶被切裂的清脆声响,干吉站在一旁,有些如坐针毡。 干吉脑袋里好似有冰结着般又重又冷,还不住有水融了渗出来,四肢也跟着冰冰凉一片。 他好像能做都做了,但又做不够。在他思绪变得更深沉复杂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作。 干吉放在桌畔的手无意识叩了叩,摸索着朝案板的方向去,一点一点试探着直摸到张角跟前,那刀刃落下的声音也随之停下,张角的声音不动声色地从上方传过来:“怎么了?” 干吉喉头滚动几下,吐息像雾一般也轻,他口唇嗫嚅几下做出个口型,无声地叫先生。张角仍然不动作,任由他慢慢贴近了过来,干吉察觉到他并无推拒之意,便更进一步凑近些许,将掌心覆上了张角放在那刀柄上的瘦岩岩手背,张角于是卸了握力,任他一根根将自己的指头掰出来攥着。 干吉摸到格格列列的骨节,可堪冰冷的体温,又觉得有些难过。他想起很久以前的时候张角的手心可以把他整只手裹起来,紧紧地贴着,肌肤的热气一直传到他心底,把他温凉的体温捂暖了,现如今他却不得不只能用自己这一点点余温去反哺与他,短短人寿要掰成两半分。 他扣着张角十指,接引着放到自己身前来,两只手合拢了握住,将张角瘠薄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渐渐地也热了,但很快又散了。 干吉轻声道:“无妨的,先生,无妨的。”不知道是在安慰方才张角寥寂的感慨,还是在安慰自己联觉起的往事。 他缓缓往前踏两步,直到身侧能够碰到张角晃荡的长衫,整个人站在张角宽而颀长的身形下被笼着,靠近了张角怀中,心口前还拢握住张角的手。 张角垂首看着他,平静之下隐约仍有些局促。他自复苏后渐觉不太能应付得了干吉,万物生灵在他感知中被演绎得无限细腻入微,干吉也不例外,从前干吉不足为讶的一蹙一动,时至如今在他眼里都沉似重渊,干吉一层一层向下越,于是他不得不敞怀去接。 恰似如今的,比起干吉握住他手递过来的温郁,他更先感知到的是干吉心腔的震荡,那委蛇的河流在他心中冻过又消融,一直奔涌。 张角另一只手伸过去,虚环在干吉身侧,看上去似乎抱着他但又不让他知晓,于是干吉依旧执拗地凑上近前,衷心地将一颗心捧到他面前。 但是当干吉靠在他胸膛前,踮起脚来试图亲吻他的下颌时张角还是偏头避开了,他忍不住道:“干吉……你不必做到这种程度。” 张角本来还想说,我救你也不是为了使你做这些,但是他看见干吉身形rou眼可见地晃了晃,听见干吉心中的河流止住川涌,他便一句也讲不出来了。 “是吗。”干吉自言自语一样轻声说,扯出来一点笑,有些勉强的,踮着的脚尖也慢慢落下去。 张角低头看着他,渐觉惭怍,他不太肯再深化二人的羁牵,现今这般也就罢了——可是数日后,数年后,他若是忽然走了忽然死了,干吉怎么办呢?总不能叫他永远留在上一刻。 可他也无法深究为什么自己面上做出这样的作派来,但他的手又依旧依在干吉的腰畔,好像拦阻着不让他离开一般。他一言不发,眼睁睁看着干吉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顿了顿,随后缓缓将脑袋坠靠在自己胸膛,喟然而轻叹出口气,好像已经抓着了什么又放弃了。 张角感到被他靠着的那一块皮rou兀然浮起穿刺一般痛,干吉还握着他的手,他却要做那么残忍的事,说那么残忍的话。 那痛并未持续很久,他望着干吉缓缓起伏的发旋,终于还是感到败下阵来。 干吉很快便接受他违心的那套说辞并知趣而退,令他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难熬。妥协太过,熨贴太过,这难道就是他曾经希望这个苦命的孩子往后演变成的模样吗?他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得出了否定的答案。 张角又沉默了片刻,终于在干吉强打精神,准备退离开他的时候动作了。他将干吉手心的手掌挣出来反握住干吉的手,靠在干吉身侧的手也按在他后腰上。 干吉愣了愣,显然尚未反应过来,张角也承认自己有些慌乱与笨拙。他俯身低下头去,将鼻尖在干吉面侧靠了又靠,不得不解释:“但我不是那个意思……嗯。” 干吉懵然了片刻,他其实不清楚张角为何忽然又改换了态度,但于他而言又不是坏事。他先是被突然而至的抚慰惊得缩了缩脑袋,但反应过来后下意识便迎上去,张角似乎还不太擅长也不敢主动亲吻,于是他便轻巧地啄吻在张角唇角,喉底埋着气音轻声回应他:”我知道,我知道的,先生的意思。“ 他又踮起了脚来,试探着去捧张角的脸,这回张角没有避开,于是他摸到他瘦削的颧骨与薄瘠的皮肤。 干吉对着一片漆黑里张角面庞的方向望了望,连他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响得厉害了,他尝试着踮脚去吻张角,薄而温软的嘴唇只覆在了他的唇角边沿,但张角很快便体贴地偏了偏头,于是他成功将轻盈的吻封在了张角薄唇之间。 他青涩地舔吻着张角的齿关,唇舌交叠在一块毫无章法地在张角口唇间探着,对方的口腔带着一些余温,蹩脚地试图回应他的吻。 不过干吉对此毫无不谅解的理由,他急切地想要抓紧这一刻,因此软红的舌尖只是就着贴靠在一起的唇瓣不住啜吻着对方。 张角实际上每次吻干吉都感到有些怪诞的新鲜感,他总是忍不住想那个冷静而乖巧的孩子,原来吻也是带着浓烈的炽热与渴求的,究竟为什么他从未发觉这一切的滋生。他仍然不善此举,只是回应着他,任由干吉扯着他的舌根勾缠住不停地舐。 随着绵长而缱绻的吻的,是两具身躯越贴越近,毫无间隙地靠在一起,谁也不清楚是谁先靠近的,干吉整个人被他环着好像陷在他怀里一般。 张角吻得很专心,事实上他做不到分神去关注其他的事否则便觉得对不住干吉。因此他过去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干吉正反手握着他放在干吉腰畔按着的那只手,并往下带着,一直摸到他的腰胯旁,从那边沿探进去一点点。 张角又开始感到窘迫了,他就说他应付不过来小孩。他触到凸起的胯骨和平滑的肌肤,干吉扯着他的指尖沿着那痕迹越往深处去,他想说什么,可是口唇之间又有软又黏的吻堵着,将他想说的话仓促地掩住了。 他是有心推拒的,锅里的米——还未熟呢。但他方有一点想要抽出手的意思,立刻就听见干吉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的急切絮语。 先生,先生,他很轻地叫,那声音立刻又消失在了交缠的黏腻吻声里,不过还是被张角听见了,并因此而于心不忍。 干吉带着他的手从后心探进了自己的衣衫下,贴蹭过干涩的皮肤,一路沿着一直往下,抵着温腻的臀rou一寸寸越过去,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哪里哪里就立时浮起一种怪异的潮热来,指痕都好像清晰可感。 张角察觉到干吉半踮着的双腿不自知地并在一起彼此磨蹭着,他指腹底下的腿根甚至在颤栗,不知究竟是因为兴奋抑或是别的什么。 轻声的闷哼自口唇间溢出,干吉窄瘦的腰胯不由自主向后摆迎去,使那粗糙手掌更深地沉压进紧致的股间,将堤坝推倒直到深处。 藏在两腿之间的器官一片潮热湿意,阜口软而鼓胀,被指腹按下时便羞怯地陷下去,那软rou一下又一下抽动着,带着粗粝的指尖不断被吸引拉扯向里去。 张角手腕立时便有些僵住了,每每他碰到那敏感的雌xue时总觉得心头便要蒙上浓重的愧意。想最初他知晓这件事时,心中想着的是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了,要干吉轻盈地过一生去,可没成想这么些年过去,却被迎送到了他本人的手底下。 想到这事,他便有些面热,但又自暴自弃地依旧顺着干吉的意思。 张角那泛着温冷气息的指尖被干吉握带着,从身后拨开两片充血肿胀的小唇,指腹稍稍一用劲,便将那周围的软rou全都压挤得凹陷,能够感受到rou涧间湿热蚌口正灼灼地蠕缩着,像是一团松软绵密的棉花般裹含吞吃他的指尖。 干吉的呼吸愈发急促了,情欲渐渐漫上他面庞,他有些难耐地从吻缠中退身出去,不然大约是有些换不过气。他轻喘着靠在张角胸膛,引着张角的手一路摸到屄xue下方的xue眼位置,整片rou阜已经浑浑颤栗,被他者的手掌覆上去也只觉软颤更甚,阵阵痒意由深处上涌而出,逐渐泛出些许湿黏湿意,沾湿了张角的指节。 张角垂头吻干吉的发顶,感觉到手底下的屄xue不住淌泄出盈盈清亮的黏腻花水,干脆就着那汁水按上绽放的rou花前端不住抽搐的蕊蒂,笨拙地在软腻狭小的女鲍间毫无章法地揉弄,那湿漉漉的汁液被染的一片都是。 指尖无意碾抵过蕊蒂顶端,凸起的小巧rou蒂立刻发起胀来,一阵酸麻沿着那处一下子涌流和遍布过干吉的小腹和下身。他整个人顿时便像失了力气般软下去,松开了接引张角那只手,转而紧紧抓上了张角的胳膊,倒吸了口气。 干吉的反应有些激烈,以至于张角更加小心,低声问他可以吗。干吉垂着头紧紧靠在他胸前,好像有些受不住一般,却依旧点了点头。 两瓣软嫩的rou唇止不住地微微开合,湿的一塌糊涂,被撩拨得略微向外翻卷。张角仔细地对着那充血圆润的rou豆抚弄,指腹在上头碾按着,感觉到那腿间小小的rou蒂一下下地颤跳,叫干吉不由自主地并紧了双腿,夹住了张角的腕子。 他缓缓揉弄着干吉腿间秘处,那片yinrou微弱地起伏着,有几分浅淡的湿滑水意染上他指缝,把其间染得湿濡黏腻。 有浅处的媚rou被磨蹭着外翻出来,缠缚上凸硬的指节,饥渴难耐地一点点裹含着,唇瓣连着xue眼尽数外张,软腻腻包拢住张角的手指。 张角不由自主将干吉往自己怀里按深了些,揽抱着这孩子的窄瘦腰身,湿滑晶莹的腿心坐覆在张角埋在他腿间的手掌上,软rou滑溜溜地挤在一块贴蹭着。 潮红xue眼中跟着蕊豆被碾按过的刺激酥痒,已有细丝般的水液渗涌出来,随着那rou口好似呼吸一般的张合而越流越甚,yin丝顺着屄眼底端划过会阴,淌遍了腿心。 张角的手掌被捂得暖热了,在仔细拨弄那软嫩rou瓣的片刻,时不时被葱白的腿根受刺激 的反应夹得动弹不得,腿根尚在痉挛,又被干吉自个强撑着敞打开。 张角心中有薄薄一点怜,吻着干吉的眉心,指尖轻轻划过嫣红软熟的半阖rou缝,便激起果实自然剥开表皮溢汁的殷勤举措。他越过那带着湿黏潮意的缝隙,回探进阴阜里,撑开隐秘的花xue,带起一阵酸软,揉开窄小的xue口而缓缓抵了进去。 内里因一寸寸被撑抵开而变得酸软,干吉上身靠在张角身上不安而又期待地挪动两下,竟不自觉地张开两瓣薄唇,小而轻细地哼吟起来,旋即又快速咬住下唇。 甫一进入,张角便感到雌xue周边蠕动着吸附在他指节边,他艰涩地在屄xue中抽插,不断拨弄、抠挠着xue内软rou,盈盈的汁水不住往外冒,顺着指根流到张角手心里,又顺着凸起的掌骨滴落下去。 张角将食指和无名指也一起贴着roudong边缘顶了进去,三根手指撑着那因发情而变得高温热暖的女xue,他缓缓将指节全都没入其中,再抽出到只剩指尖埋在里头,在泛滥的甬道内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密密匝匝的嫣红软rou蜷在内壁上被反复光顾过,带着些许沉沉力道的顶撞让干吉xue心一阵酥麻,不自觉地哼吟出声,绵长低软。 他专注地抚弄干吉的内里,在xue壁中抽插摩挲,竟未发现立在他跟前的干吉分出只细瘦手掌,朦朦胧胧地也朝他下身摸去,隔着布料碰到他半勃的性器。 张角一惊,低头按上干吉的肩,尴尬地想要推开他,却见干吉也抬起了脑袋来懵然望着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张角却猛地察觉出了渴求。 他放在干吉肩头的手顿了顿,终于只是向下沉一沉,将额头覆上干吉额头,贴靠在一起。 干吉好像恍然未觉,低喘着隔着薄薄的衣衫揉弄张角的性器,使之逐渐变得粗热,顶着他的掌心发烫。他的指尖偶尔熟稔地擦过胀硬的冠头顶端,便叫整根沉沉的柱身都跟着在他手心颤动起来,顶端颤颤泌出清液,濡湿干吉手心。 愈演愈重的呼吸交织在二人身体间隙里,空气里弥漫开暖热的气息,彼此相互抚慰着,情热溢出rou谷,屄xue间止不住地皱缩,随着干吉捋动性器的动作而愈发不知餮足,瑟缩不止地软绵紧吸住埋在体内的手指。 “我……”干吉张张口打算说什么,抬起头来却察觉到张角也正定定注视着他,鲜有地忽然热了半张脸,于是双唇动了动,要说的什么唐突的话也吐不出来,最终也放弃了。 干吉撇过头去,留给困惑的张角一个冒红的耳朵尖,他一言不发地将手挣脱出张角的臂弯中,在桌案边沿胡乱地够着,朝那头倾靠过去。 起初张角没反应过来干吉是要做什么,当他愣着看见干吉把一双手都按在桌边时才福至心灵,他慌乱地松开了揽着干吉的手臂,想将埋在他xue腔里的手一并抽出来时却听干吉闷闷低叫了一声,反手制住了他的腕子。 于是他便不动了,眼见着干吉靠在了桌案边沿背对着他,垂低下身躯,上半身将窄细腰身塌陷下去,露出一个绵软弯曲的腰窝,连带着善变的薄衫衣物都跟着塌陷,唯独耸挺起身后薄白的臀尖。 他的两腿敞打开向张角,一对臀rou向两边分扯着,愈发清晰地暴露出下边那囫囵吞咽着张角指节的嫣红软xue。 那腿间的蚌rou就此展露在张角面前,滋滋吐着水,绵密的水沫从缝隙边沿涌溢出来,大腿根部一片湿亮。张角看得有些两眼泛昏,面侧发热,单单地碰是一回事,可亲眼看见那带着雌xue被自己捣开捣熟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敞着的rou花难耐地向上耸了耸,干吉原是将脑袋埋在自己交叠在桌畔的臂弯中,迟迟不见张角再动作。他又茫然地回过首来,轻声叫他:“先生……你帮帮我。“ 张角这才回过神来,抓着那展开的腿根靠近了些,那水葱般伫着的双腿未在长途劳顿中瘦削太多,张角有些为自己的苏醒够早而庆幸,能使干吉不必承受更多,不然此刻也不会从上到下骨rou匀称立在他跟前。 干吉腿根处的一圈嫩rou绷得有些发紧,以至于将他腿间的屄xue都给拉抻得些许绽鼓开来。 张角又就着那滑腻的汁水将手指径直插进xue内,就着微微抽搐的xuerou内壁搅动了几十来下,干吉的身躯在空中轻轻晃荡着,喘着气当下口中便轻轻哼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便觉得不知足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手扯着张角的手腕,将他扯退了去,那被开拓过的xue腔还依依不舍地勾缠在他指间,被拉扯着带出一点点,又迅速回缩回去,仍带出几缕晶莹的细丝。 干吉反手去够张角胯间已然挺立起的性器,隔着衣料已是灼烫的一根,他哼哼唧唧地,胡乱地将rou柱从衫下剥出来,张角将沾着干吉未干涸的湿腻汁液的手覆在他手腕侧,却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干吉吃力地反手握着性器,将张角扯近了些,直到rou柱靠上了半敞开的rouxue花瓣,滴滴答答流着几滴晶莹的yin水。 “唔……!”干吉蓦地夹紧了腿,男人沉重粗直的性器整根拍打在他的屄户之上,将那团软腻的rou花打得巍巍地抖颤不停,两对大小yinchun各自频率和程度不一地软陷和斜倒下去。 张角虚握住干吉的腰,长喟一口气,随后动作着腰胯使性器在他腿间抽动着。那两瓣细软的rou唇也被撞打得愈发红肿sao痒起来,像花瓣似的被碾弄得东倒西歪,不断抽搐,更多的水液从xue眼中流泻出来,将张角的rou柱下侧从头到尾地彻底打湿。 干吉喘得更急促,他原本还有力回握着性器根部,这会儿受过一点刺激,胳膊立马就堪堪要坠下去,却又被张角手快地握住了腕子。roubang紧贴着干吉的rou缝外侧反复移动抽送,湿黏紫红的guitou一次又一次地顶开那湿软的层层rou唇,一直cao到干吉前端的rou蒂。 他讨好似的高高耸着臀尖,令那冠头蹂躏过前端rou蒂,渴求着更多的徘徊。将面庞按在臂弯当中,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体的起伏耸动而磨蹭,那遮蔽眼前的蒙眼布条被蹭落了一角,被昏昏沉沉的张角顺手便熟练地重新系上了。 就仿佛一处细窄的山泉泉眼,正源源不断地从屄口中涌流出清亮柔腻的湿润鲍汁,直把他的腿根与在其间抽送的roubang都浸湿得一塌糊涂。 xue眼边的两瓣屄唇好像一对儿小小的纤长蝶翼,覆在青筋贲发的rou柱表皮上不住地翕动张合,咕啾咕啾被挤蹭出黏腻的水声。 张角有时会为干吉陷入情欲后露出的茫然迷乱神态而感到心情复杂,他哼出的轻叫都带着隐约惊喜与渴求的绵意,黏得仿佛能从中拧出汁水,因此他也根本拒绝不了干吉的任何请求。 恰如此时,干吉被他掣着的那只手忽然勉力又试图动作,张角便顺着他而半松开手。 却见干吉温凉的指尖挣着够上了他性器根部,并着指节握着那性器,将它自半悬在空中的软鲍间抽出,艰难地对准了自己不住张合,吐出些热暖水汁的xue眼。 那里一刻也未干涸过,此刻屄眼被圆硕的冠头抵上,轻易便吞进去一个头,距上回捣弄爱抚已去甚久的水xue甫一进入,便乍然从内到外群群蠕动起来,内壁中一寸寸堆叠在一起的媚rou都有如充斥生命一般急切地痉挛起伏、贴耸而上,紧密地吸附在rou柱边。 张角攥着他手腕的掌心蓦然收紧了,那紧窒的甬道内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满了许多深浅、大小不一的绵软褶皱与微凸rou粒,拉扯着他的性器更为顺畅地寸寸捣入。 “嗯……啊!”干吉登时便如过电般通身痉挛挺直了去,久久不能缓和。他顿地一颤,将脖颈高高扬起,长发晃了又晃,身子都难以抑制地酥软麻瘫了大半。 张角也不好受,眼睫不住地颤着,额角已有青筋浮起。他低低地道:“……还受得住么?” 干吉却是不住点头,于是张角便一手攥着他胳膊扯住,一手握紧他腰,缓缓在那又湿又热的xue腔中抽送起来。 每每不过抽出半寸长,这双性孩子的雌xue便反应强烈地抽搐蠕动,翻绞不止。 纹路分明的性器在xue中缓缓捅捣,一遍又一遍刮擦碾过花径间的敏感处,偏偏还不敢激烈,叫那快感一阵阵延长了去。 干吉自甘受控,被锢在张角身前,相连的交合处牢牢吃着张角的性器,身体跟着对方下身耸撞的姿态而晃颤律动。 他已经不知该往何处望,一片墨黑的视野里空空荡荡,一会儿无措地向前耸着,一会儿又忍不住回头向着张角的方向。苍白的肌肤上氤氲出了秾艳潮色,薄薄的唇瓣也跟着毫无知觉地轻浅张开,漏出一点湿滑舌尖,颤颤地在他的唇间闪动不停。 张角垂首望了一会儿干吉失神的面庞,没忍住俯下身去啜吻他的唇,全然忘记了自己不久前推拒过干吉,那软湿舌尖便无意识地伸出来在他的唇角胡乱舐着。 他腰胯动作不停,依旧在干吉腿间挺弄着,一下下便深深埋入双性人湿热潮黏的滑腻rou腔,卡在紧窄的屄口处沉沉地磨耸,接连朝深处寸寸捣入,好像也忍耐了许久,难以再作等待。 粗长的阳茎不住没入rou道,把xue眼周边纤细的屄唇顶磨地向外歪倒哆嗦,却也充血直至抖擞,颤颤地包裹着进出的rou具,被填得一丝缝隙也无。 沉闷的rou体相撞声不停传出来,与馥郁的腥腻气味一并添了一室声色,混着二人吻缠的黏腻水声一起使人迷乱浸欲。xue壁深处紧致暖热,不住从宫巢深处渗出丝缕yin汁,将侵入其中的阳物洋洋地包裹含纳在了其中,像是一口不堪搅的湿润泉眼,控制不住地朝外涌流喷泻—— “干吉……”张角忽然情不自禁唤出了声,乍一出声便有些别扭。在往日的情事中往往是干吉一声又一声呼喊着他,唤他先生、恩人,他却鲜少主动叫干吉的名字,不知是因着有些惭疚还是意图维持年长者的沉稳。 好在干吉似乎并未留意,他太过沉浸情欲其中,对张角无意念出他的名字并无特别的反应,张角那亏心才稍安稳下来,只是又泛起些其他的情绪。 他依旧纵着力道沉沉撞耸在干吉双腿之间,在腔道内搅动拨颤,任由深处蜷蜷的软rou掀起一层又一层的吮吸勾缠,红霞覆过整片交合的腿心。 在冠头反复叩敲他内里的那汪暖泉,将黏热花汁搅得咕啾作响许久后,干吉的身躯向前软软地栽倒下去,又不住因为快感而扬起半身,仰着脖颈发出些破碎的轻叫。 一切本来的矜安与自持悉数破碎,干吉又想起很久以前他望着张角声音时心里浮起过的无端想法。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脑子里呆滞半晌,眼睑前好像浮上一层蒙蒙的白雾与水汽,忽然又回过神来,重新被骤然变急促的情热欲潮吞没,刹那间击中了他本就如风中萍一般的心智。 干吉蓦然惊叫一声,畸形的女xue深处丰沛的热浪骤得浇淋下来,在甬道内分化成簇簇晶莹透亮的湿滑水花,分迸飞溅着从交合的缝隙间洒落一地。 淋漓的快感激得他浑身痉挛,双腿几回站不住,都被张角牢牢捞住了。张角在他身后被高潮那一刹的惊颤急促裹夹着,柱身被夹缩收紧的xue壁酣畅地缠住了,他粗喘几口气,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蹙然抽颤一阵,终于一股股将浊白的精流留在了干吉身体中。 “……”张角缓了缓吐息,自干吉身上抬起身来,缓缓地从他身体里抽离,眼见着干吉就要脱力地跌下去又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的身体。 干吉朦朦胧胧的,站着时还趔趄着差点歪倒,不过靠住了张角的胸膛,因此又站稳了。他腿间一股股的yin靡液体还混着浊白虫里面潺潺顺着腿根淌下来,他却毫不在意。 他朝着某个方向懵然地抬起头,张角知道他是想看自己,因此耐心地扣着下颌朝向了自己的方向,果不其然他回过神来便伸着手执拗地将手臂环上张角的脖颈。 干吉呼吸的温热气息打在张角耳畔,张角又听见了他心中阵阵的河流奔涌声,好像在一直往前流,往前流。 张角轻轻拍着干吉的肩背后侧好像在安抚此刻黏人的他,另一只手草草地为他整理衣衫,摸到了一手的腻滑,于是又有些面热。他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问干吉:”你先回榻上歇息片刻好吗?我来清理这儿。“ ”嗯?“干吉发出一个音节,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水水润润,刚被情欲浅浅地泡过,透出些酸软,过一会儿才好像反应过来张角在说什么,微微颔首又应了一句:“嗯。” 于是张角先将怎么也不肯分开,非要抱着他的干吉送回了房中去,青年清瘦的身躯一碰到木榻便蜷成了一团,将脑袋埋在膝弯处窝着。 随后张角在床边坐着与干吉无言默然片刻,便起身准备回厨房去,此时却被干吉忽然扯住了宽大的袖袍一角。 张角察觉后,立刻便回身又坐在了干吉身边,埋下头去问他怎么了? “先生,能再唤一回吗?”干吉轻声道。 张角没能反应过来,眨眨眼下意思反问他:“唤一回什么?” 干吉这回却又不说话了,紧抿着唇只望着张角,随后说了句算了,便松开了扯住张角袖口的手,转过身去向着床榻里侧蜷起来。 张角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想再问,但是看着干吉铺开一床的银白长发正随着平稳的呼吸而起伏,他又不忍打扰,只说那你好好休息。 他这时才想起来,厨房里还烧着饭,忙快步踱回厨房下,匆匆掀开锅盖一瞧,发现米饭竟然刚刚好,两人份,冒着滚滚的热气。 张角心想,幸亏蒸煲米饭不必要过多知觉,否则又要麻烦干吉。正想着,他执着木勺便要将米饭盛出来。 忽然,在他的手探进锅灶之间时,那指节上被热气一蒸,倏得碎成片片块块的碎屑,红白相间,有血有rou,落进了米饭之间。 张角僵了僵,收回了手,伫在案旁对着锅炉望了半晌,从碗中舀尽了米饭,悄悄地带到后院去尽数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