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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自由,还是算了吧!”蓝予溪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怎么突然跟个女人似的,说话这么期期艾艾的。”景浩听他这样的语气,差点没乐了,他哥也有这时候?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蓝予溪揉揉额头,“搞得今天一个劲出现幻觉,总觉得身后有人看着我。” 景浩闻言,眸色不禁一沉,猜测蓝予溪的幻觉就是于彩宁。 “哥,你就打算这么过一辈子吗?” 蓝予溪一愣,随即失笑,“这话从你口中问出来还真奇怪,你不是单身主义吗?” “我不是啊!”景浩当即反驳,这要是被他家王后听到了,又该不相信他的真心,觉得他是别有用心了。 “你这么急着回答干什么?”蓝予溪打量着他,“景浩,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哪里不对劲?”景浩躲开蓝予溪打量的视线,不免有点心虚。 “怎么?打算和高天愉过一辈子了?”蓝予溪其实早就看出来景浩对高天愉不一样了,不过是一开始高天愉就打击了景浩,这对他的伤害不小。 有的人受了伤,是心疼,是难过,但有的人自然而言的回避,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景浩对女人,从来都是不到手不罢休,但到高天愉的,三下两下就躲开了,可见是遇见了对手。 “她是老爹选给我的媳妇,我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啊!”景浩嘴硬的强辩。 蓝予溪无可奈何的失笑,但听着他话里的那一声“老爹”,他不禁问:“还不准备原谅爸爸吗?” “那哥呢?打算原谅他和大哥吗?”景浩不答反问,正愁没有机会转到这个话题上。 “你和我的情况不同。”蓝予溪当即收起笑意,冷了脸。 有些伤,即便过去了十年,他仍是不想被人碰触。 “哥,那件事情发生了十年,你就在外边漂泊了十年,这城中估计知道蓝市长有个私生子的,比知道蓝市长的二公子是蓝予溪的还多。”景浩微带讽意的笑,他们的命运都一样的由不了自己。蓝予溪的,更是被无情的cao控着。 “不知道不是更好?也省得总是那么多的媒体追着我跑。”蓝予溪不甚在意的回。 “如果于彩宁还活着,你还会恨大哥吗?”景浩沉默片刻,忽然又追问。 “不要问这种不可能的假设性问题。”蓝予溪拧紧眉心,很少的对景浩语气不善。 “哥,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大哥错了,可都十年了……”景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蓝予溪寒声打断了,“够了,如果你是来帮蓝予泽做说客的,那我很忙。” 景浩见蓝予溪已经翻脸,只好摊摊手,不再多说。 他实在不敢贸然告诉他,于彩宁不只是还活着,而且还好好的跟蓝予泽过了十年。 只是,风平浪静了十年,只怕是以后不能了。 一点于彩宁真的与陆名扬联合,指不定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而且,凭着蓝予泽与于彩宁那个宠到纵容的态度,只怕会更加的使事情恶化…… 于彩宁觉得自己不幸,蹉跎了十年,可谁又真的幸福过呢? 即便,当初没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就能和蓝予溪在一起吗? 景浩太了解蓝老爷子的手腕了,他之所以恨他,是因为那年他为了升值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和他母亲。 当年的咨询还不像现在这般的发达,流言蜚语刚一起来,他就离开将他们母子送去了国外,两年没去看过一眼。 用他母亲的话来说,什么爱啊,情啊,于那个男人而言,根本就是狗屁不是,在他眼里,只有他自己和蓝家的荣誉。 后来,他母亲遇见景先生,选择了另一条路走。 人生有的时候,你总会觉得你没路可走,只能去撞前边的墙,撞到头破血流。 其实,不是没路可走,只是你的眼睛一直看着这条路,不愿意改变,所以旁边的路就摆在那,也不懂得去走。 景浩的母亲,在痛彻心扉后,选择侧头,看向了一旁。 所以,她有了幸福的机会,且是幸福了一辈子。 可是,又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悟不出这样的道理呢! 于彩宁坐在咖啡厅的包厢中,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心情很是烦躁。 景浩的话,她说不在乎,她觉得自己也是真的不在乎,可她就是烦躁了,且是坐立不安的。 “于小姐久等了。”陆名扬走到于彩宁的对面坐下。 “有事就快说。”于彩宁掐灭烟,不耐烦的说。 “于小姐有事急着走?”陆名扬半点也不急,他不是求着于彩宁,只是与她合作,所以绝对不能让她拿去了主导权。 “对,我很忙。”于彩宁不客气的回。 上次陆名扬找她后,她也侧面的打听了一下这个人,大概也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找她合作。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小气,被女人甩了就要报复,所以并不待见他。 如果,所有人都这样,那景浩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活,他从懂得泡妞开始,可没少挖别人的墙角。 不过,她听说这个陆名扬的靠山还是很不简单的,要不然也不会敢打蓝家的人主意。 “于小姐如果忙,我们就下次再约。”陆名扬的话还没有落下,于彩宁就已经站起了身,刚准备离开,就听陆名扬说:“如果我说,我能让于小姐在一个月后,就不必应酬蓝予泽,变回自由身了,于小姐是不是就有时间听我说了?” 于彩宁微顿脚步,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来,却是嘲讽道:“就凭你?” 不说蓝予泽背后的靠山是蓝市长,就是他如今的身份,也不是陆名扬能动得了的。 “于小姐觉得,如果我没有把握,敢找于小姐合作吗?” “那你想做什么?”于彩宁盯着他,问道。 “很简单,只要于小姐做一件小事,我们就都皆大欢喜了。”陆名扬眯起眸子,遮住满眼的算计。 这场戏,若是少了于彩宁,定然是唱不成。 他略微压低了些声音,将需要于彩宁做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便见于彩宁的脸色越发的难堪。 卫痕以为,那样的生死关头都过来了,就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了。 但,她如今才知道,所有的不幸才刚刚开始。 小乐乐的情况很不好,身上虽然没有什么伤,但被吊在那么高的楼上,吓到晕过去,可见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怎样的阴影。 镇定剂的药力一过,乐乐的小身子便开始抖了起来,不哭不闹,就是小身子不停的抖着。 卫痕被这样的情形吓坏了,抱着小乐乐的小身子,不停的呢喃着,“mama在这里,乐乐别怕……” 呢喃间,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是满脸泪水。 “乐乐,别吓唬mama,好不好?”她抱紧乐乐,满心无力的自责。 许安歌找了医生过来时,正好看到这样的情形,不禁心头也是一阵的酸涩,眼底也跟着热了。 医生过去查看了一下小乐乐的情况,只能很遗憾的对卫痕和许安歌说:“孩子的身体没有问题,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