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禅院直哉意识到她在发烧,应当是rou缝的部位长出畸形rou芽
禅院直哉带着炳的队员们,神色阴沉地闯进了捕捉到诅咒师踪迹的居民楼群,警报声滴滴响起。 一通混乱之后,居民楼的房地产开发商敢怒不敢言地鹌鹑状低头,远远站在一边。他身边穿西装的愣头青像疯了似的要冲上来和禅院家大少爷拼命,被一把拽了回去。 禅院直哉斜了那两个人一眼,伸手抽出张银行卡啪得打在年轻人脸上,打出锋利的红印子,最后掉到地上。 身边一个队员说:“有三栋楼都可疑,禅院家买了。” 那张轻薄沉重的银行卡被人收起来。 两个普通人还没有完全撤离,就被迫目睹了咒术师一跃而起,自几十米的高空破窗而入,随即,建筑物中爆发出激烈打斗声。 他们愣在原地,看到大约十来层的建筑物外墙突然被轰开,水泥墙变成破裂的碎块,和炸裂的玻璃片哗啦啦坠落在地面上。这场面十分惊心动魄,如同当场直面恐怖袭击。 两个人大叫着逃走了。一个炳的队员无奈地追上去,给难得动手急躁到忘记设下屏蔽罩的大少爷善后。 禅院直哉很快抓到了那个诅咒师,他扯着那个人的领子一拳打在腹部,诅咒师整个人如同塑料人偶般飞出,在墙上又砸出一个大洞,产生蜘蛛网般的黑色裂纹,白色墙皮摇晃着剥落。 金发的大少爷把诅咒师再次提起来,如同抓起一条死狗。 “她在哪?” 诅咒师动了动嘴唇,他被打得头晕目眩,说不出话。 禅院直哉不耐烦地将人一脚踹开。 诅咒师在地上滚了两圈,剧烈的疼痛产生在他的指骨。鲜血流入他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中,他意识到自己的几节指骨正在被大少爷一下下踩到粉碎,变成糜烂的骨rou泥。 他挣扎着用尚完好的手,指了指角落紧闭的房门。 禅院直哉冷哼,“你这狗胆包天的贱人。”说着,他一脚踹断了诅咒师的好几根肋骨,诅咒师昏死过去。 小灯很快被找到,她整个人浸泡在装满血红液体的浴缸中,形容憔悴。 大少爷抓住她的手腕,切断了藏在水下的束缚咒具,将瘦弱的小侍女一把提起来,“你的衣服呢,他对你做了什么?” 小灯的身体晃了晃,被大少爷包裹上一层层浴巾,像个蚕蛹一样抱在怀里。 她声音沙哑,红肿的眼睛里不断冒出来新的眼泪。 “少爷……我……” 但禅院直哉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他伸手向着小灯被浴巾盖住的下半身摸去,没有摸到女人应当有的下体。 他的确摸到了一条rou缝,但是那道本应该单独存在的rou缝之中却生长出guntang扭曲的rou芽。rou芽表面已经分化出了一层松软的皮肤,被禅院少爷摸了几下就充血膨胀起来,触感如同男性的yinjing。 禅院直哉被烫到了似的,猛地撒手,“你这是——什么东西?!” 在小灯再一次掉回鱼缸中的危险时刻,禅院直哉将整个人再次捞了起来。但只是抓出了套着这个人的浴巾,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 禅院直哉脸上阴晴变幻,他简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但小灯还在细微地喘息着,她的身体很烫很热,好像身体里埋藏着烧红的煤球。 总不能就这样把人放着。 禅院家的大少爷忍着内心奇异而轻微抗拒的感觉,把人抱进怀里飞快下楼,上了自己的车。炳的队员想把人接过来,但禅院直哉看了小灯从浴巾里裸露出来的瘦小肩膀,皱着眉却没有放手转交。 “……到底对你做了什么……”禅院直哉皱着眉低声说,怀里的小侍女一上车就昏睡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要带你回去看医生。 他命令身边的人给禅院家的医生打电话。 为了不惊动他人,让人误以为是禅院家大少爷受伤而引来一堆麻烦,他特地找了自己相熟的大夫让人悄悄地过来。大夫同样也是学问很多的咒术师。 “发生这么诡异的人体变化,很可能是和咒具或者家族术式有关的。” “嗯,你快点过来吧。她在发烧。” 金发的大少爷神色阴沉地坐在豪车后座,和电话对面的大夫谈着小灯的身体状况和那个生长中的rou芽。他的坐姿仍然有世家少爷的风范。 透过他身后的车玻璃,不知道是谁安置的咒力炸弹爆破了这三栋大楼。 长条型的建筑物自腰部爆发出大片的烟尘,重力作用下,上部的建筑物开始向下坠落,触到坚硬的地步大楼时,因为强大的撞击力而碰撞得四分五裂,爆发出更猛烈的烟尘。 禅院直哉被声音惊动,回头看时,只能看到如同恐怖袭击后的巨大烟尘。 这时,小灯在他怀里动了动,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他收回视线,眉头紧皱,对开着车的炳队员命令道:“快回禅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