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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搂着腿抽插,奶子都沾上精水(H)

    

被搂着腿抽插,奶子都沾上精水(H)



    手指被迫停留在才高潮过的xue里,盼盼的脸火烧般一瞬就红透,呜咽一声,被人翻过来按在怀里,慢声询问:“自己把自己插得要喷水,舒服吗?”

    盼盼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抑制不住地要去触碰哪里,她委委屈屈地哼一声,说不出话来,被孟珣捏着下巴慢吞吞亲,手指覆盖上她的手,压着她抵着小小的奶子慢慢地揉。

    此刻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了衣服的隔阂,盼盼又是才高潮过、正渴求爱抚的状态,没几下就把她亲的揉的眼神迷蒙,什么都不知道了,只会很小声地靠在他胸口喊“爹爹”。

    “被我抱着还要自渎,把自己xue里的水声插得那么大,还喘得那么厉害,是觉得不会吵醒我?”

    盼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只觉得想要,适才分明被亲得身上的火都烧起来了,他却抽身出去,就那么搂着她不动弹了,她微微动一动腿,膝盖抵上个guntang的东西,硬得硌人——明明他也很想要。

    孟珣的手指已经分开她腿心,揉弄着她yingying的小阴蒂:“这么想要,馋成这个样子,那等我走了之后,你要怎么办?天天这样给自己揉,还是再像昨天一样,摇着屁股求人cao?”

    他又说起昨天的事,说的盼盼要崩溃了,眨着眼睛落泪,任谁看了都不忍心。

    孟珣偏偏就忍心,按着她的小屁股猛抽一下,指节故意扫过臀缝、抽在屄上:“怎么不讲话?刚才是谁说不要的?”

    他的手指沾着湿漉漉的春水,压在盼盼平坦的小腹上,那里还隐隐约约留着一点洗不掉的痕迹,写着“爹爹的小sao货”。

    孟珣摸一摸那里,摸得盼盼受不住,哑着嗓子小声可怜地说:“是盼盼。”

    “里面想要。”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话来,整个人一下子红透了,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哭得鼻尖都微微红,一喘一喘抽噎着说:“好想要。”

    孟珣低头亲一亲她:“乖宝宝。”

    他亲着她的泪,要她说清楚哪里想要,等她自己分开腿,指着xiaoxue哭着讲是里面想要的时候,又低下头去,埋在那里去给她舔。

    女孩子才把自己揉得高潮过,xue里湿漉漉的,嫩rou敏感至极,舔几下就哼哼,喘着叫着抓他头发,叫着说爹爹深一点,舔到了敏感的地方就拿脚轻轻踢他肩头,踩着那里呜咽着弓起细瘦的腰,汁水充盈的像是熟透的蜜桃,舔个半刻钟就哆嗦着开始喷水。

    孟珣抬头去看,她哭得乱七八糟的,睫毛上全是泪珠,眼里迷迷蒙蒙的,鼻尖微微泛红,被亲得红艳的唇嘟着,正吮含一根手指。

    他伸手过去,小姑娘这回就乖了,张开手臂任人抱,乖乖地被他搂在怀里,哼着哭着,又扭着腰拿小嫩屄蹭他性器:“爹爹不插里面了吗?”

    她在他怀里仰着脸看他:“好粗,好硬呀。”

    孟珣低头咬着她锁骨,把那里吮得要充血,亲得她仰着脸颤着凶,可怜兮兮喊爹爹,然后被搂在怀里猛地打了下屁股:“怎么,不怕被cao坏了吗?不是说肿了吗?”

    她仰着脸,一副体贴人的样子,泪光微微:“我怕,怕爹爹会受不了。”

    孟珣的确忍得很难受,软玉温香在怀,勾得人想掰着她腿插得她满肚子浓精,尤其他马上就要走,一来一回两三个月,从前还好些,他没开过荤,不晓得这其中滋味,如今食髓知味,两三个月要怎么捱?

    但她也没说谎,那里确实微微有些肿,再插里面cao,她怕是不会太好受,孟珣想着,捞起小姑娘两条细瘦的腿搭在臂弯,拢起她腿心,在那里面抽插着。

    粗大赤红的性器样子可怖,在小姑娘白嫩嫩的腿心里面上下抽插,蹭弄过白净平整的肚皮。

    盼盼有点害羞,不敢看,只是兀自夹紧腿心。

    那性器抽插捣弄的还是还会蹭过她臀缝,顺着阴蒂蹭上去,抵着那里,惹得她下面更湿润,仰着脖子细细地叫,断续地喊爹爹,哆嗦着给人揉自己的小奶子。

    男人带茧的指节抵弄在她小小的乳尖,把那里揉得充血挺硬,她化成一滩水,被他捧在怀里,一次次撞碎,跌宕出春水。

    抽插过百十回后,孟珣低喘一声,伸手把盼盼的腿搂紧了,射出来。

    白浊的jingye溅在女孩子的肚皮上,半遮半盖着那模糊隐约的自己,小奶子上也溅了一点,颤颤巍巍坠在奶尖儿上。

    孟珣分开她腿看,小姑娘的腿心被蹭弄的红红的,小肚皮上沾着点马眼润出的液体,整个人呆呆傻傻地眨着眼看人,张着小嘴要人亲,细声细气喊“爹爹”。

    她搂着他脖子被抱起去洗漱,走到屏风那边的工夫,脚趾蹭弄在他那半软的性器上,无知无觉地踩着。

    片刻后,抬头看他,满脸无辜:“哎呀,爹爹又硬了。”

    她被人放在榻上,揉湿了帕子擦身上的精水,脚却不老实,踩着他大腿蹭上那性器,大胆的不可思议。

    她试探地踩着,足跟蹭弄在柱身上,脚趾在马眼上蜷起,试探地踩一下那里,又仰头看他,见他脸上没有什么不悦,便自得其乐地玩起来。用脚趾抵弄他性器、踩着顶端,蹭着底部,带着点探索精神地玩了一刻钟后,见他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很嫌弃地收回脚趾:“我的腿都要酸啦。”

    父母死后,盼盼再没对谁有过这样娇嗔的语气,她似乎从那时候开始不再被允许做个小姑娘,直到此刻,面对着孟珣的时候。

    也还算不上是一种依赖,只是在他面前,什么样子都有过了,不会再失态、更狼狈了。

    于是此刻更像是一种试探,试探他能包容到她什么程度,试探在他那里,对她的期待是什么,是真实的她自己,还是那个谨慎温和,沉默寡言的贺娘子。

    她下意识想要捏一点东西攥在手里排解紧张,却什么也没摸到,只有局促地坐在榻上,仰着脸看着孟珣,结果猝不及防地被他捏着下巴扯过去亲起来,手指被按在那上面,被教导着给他撸动。

    手指和脚趾触摸事物的感受的截然不同,十指连心,抚弄上那东西的时候,上面的青筋脉络都摸得一清二楚,男人压着她的后脑,在亲吻的间隙哑着嗓子教她:“就是这个东西,cao了你一遍又一遍的,摸一摸,看它是什么样子。”

    盼盼的脸都红透了,好几次要抽回手,又被按住,男人拿鼻尖蹭过她的,吻得她气喘吁吁,短暂换气后又再次亲上,压着她脸颊去蹭她流下的泪:“哭什么,又没让你吃这个。”

    他在她手心又射出来,白浊的jingye裹满小姑娘的手指,他回身去绞手帕要给她擦拭,回头看的时候,她正拿手指抵着唇,试探地舔一舔那沾着精水的指节。

    孟珣按住她手指,问她做什么。

    盼盼仰着干干净净的脸,红滟滟的唇一开一合:“我想尝尝爹爹是什么味道。”

    孟珣只觉得心口烧灼着一股邪火,叫他想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要她仰着脖子含着舔着,用嘴给他吮出来,然而与她黑白分明的水润润的眼睛对视的时候,他还是不舍得。

    他捏着她手腕,一点点给她擦干净了:“是脏东西,不许尝,只能用下面尝。”

    盼盼被他讲得脸都红透了,搂着他脖子被他抱起来回到床上。

    脸颊蹭弄过他脖颈的时候,隐约说了一句什么,孟珣没听清楚,拍着她臀rou要她再说一遍的时候,她却不肯再说了,红着脸蹭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叫爹爹。

    孟珣的唇动一动,想跟她讲,他已经向陛下求过旨意,倘若他能平安回来,就讨一封赐婚的圣旨给他们,倘若回不来——

    那就把他的封赏功名都留给她,请陛下认她做个义女,封个名号,不至于沦落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被人欺负。

    却又觉得临走前讲这些太空泛,不吉利,又容易惹得她想太多。

    于是只抱着人拍了拍,轻声道:“睡吧。”

    临睡前折腾这么一遭,盼盼倦怠的厉害,很快就睡着,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凉透,孟珣已经离开了。

    昨日里的意乱情迷都冷却,她心里又纷乱起来。

    十年前就没有人再疼爱她,稍微有点人释放些善意给她就会叫她抑制不住地趋近,会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把那些东西牢牢抓在手里。

    就像当初对孟旭那样,不顾一切地想要留住他,好留在孟家,让她不必流落街头,不必委身青楼,可以有一片遮雨的瓦。

    也像是对孟珣。

    可是之后要怎样呢?

    孟珣会一辈子对她好吗?他是会只有她,还是会娶妻纳妾,逐渐把她抛掷脑后呢?

    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放弃孟旭选择孟珣是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毕竟孟旭还曾在人前信誓旦旦地说过只认她做妻子,可他连个承诺也不曾给过她。

    护玉恰好在这时候进来,手里端着碗黑漆漆的药,她不敢看盼盼,也不敢问昨日的事情,只小心翼翼问她:“娘子,这药还…还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