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开医馆闻名全世界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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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婆婆都先回家处理家务去了,李果付了治疗费,独自带着孩子回家,回家之前去了朱琳家道谢,“她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她小儿推拿也厉害,医术好,人也好,我家小孩积食也幸亏有她。”朱琳忍不住夸起来,“除了针灸贵一些,药钱这些不算贵,咱们也都能看得起。” “像这么好的医生不多了,是个有医德的好大夫。”李果也这么觉得,她们带孩子去看病就是让住院、输液、开大一堆药,花上千块还不如人家针灸十几分钟的效果,有一些医生真的是黑心萝卜。 “是啊,我们这小地方能遇到一个好医生真的很难得。”朱琳觉得小镇上有一个好中医,真的是一件大幸事。 其实于白苏而言,治病救人是行医本分。 她没那么高尚,想做是本分行医,再好好将祖辈传下来的医馆开下去,也尽力将式微的中医继续发扬传承下去罢了。 第24章 夏日天气闷热, 生病中暑的尤为多。 李果家孩子刚退烧带走一会儿,又有发烧的小孩过来找白苏救治。 “小白医生,快帮我家孩子看看, 她上午吃了几块冻西瓜后就不停拉肚子, 下午直接发烧到39度, 送去诊所打了退烧针, 但这会儿又重新烧起来了。”孩子mama是听邻居李果说起白苏这儿帮小孩退烧厉害的, 所以晚饭都没吃, 就带着孩子匆匆赶了过来, 还好医馆还没关门。 正打算关门吃晚饭的白苏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指着开方的案桌说:“你先带孩子坐那儿。” 白苏将窗户重新打开, 让傍晚的夕阳余晖照进屋里。 她走到孩子跟前, 小女孩大约三岁左右,瘦瘦小小的一个, 一双杏眼因为生病也显得尤为没精神,耷拉着眼睛, 时不时嘤嘤几声, 明显很不舒服。 “西瓜是放多久了?”白苏摸着孩子的脉, 细弱无力,脾胃虚弱, 看来一直肠胃都不好。 “昨晚上买的, 没有放保鲜膜, 之前医生说可能是细菌感染。”王文去的诊所是按照细菌感染治的,但一直没反复发烧, 所以她又着急忙慌地跑来了这里。 白苏点了点头,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她以前是不是就肠胃不好, 容易积食和拉肚子?” “对,而且吃不进东西。”王文叹气,“她就爱吃西瓜,所以入夏后家里一直都有买给她吃,前些天好像也有拉肚子,但没有发烧。” 白苏蹙眉,“她脾胃本身虚弱,不应该再吃比较寒凉的东西。” 王文一脸懵:“西瓜是寒的吗?” 白苏看王文一点都不懂中医的寒热属性,所以多和她说两句,“西瓜清热生津、解渴除烦,还能减轻口腔溃疡的症状,你想想口腔溃疡一般都是上火,泻火肯定用凉的东西。” “啊?我们也不懂这些。”王文都是听医生的,医生说多喝牛奶、多吃水果这些。 “水果也有很多,西瓜她不适合多吃。”白苏收回手,“她肠炎发烧一方面是西瓜没有保鲜膜滋生了细菌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她脾胃虚弱,所以更容易腹泻不止和发烧。” “我先帮小孩退烧。”白苏拿了针,还是扎了退烧常用的大白xue,还有足三里、中脘来止泻。 因为白苏暗暗运力加持的缘故,十分钟后小孩的烧就退了下来,也没再嚷嚷着肚子不舒服了。 王文又震惊又感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白苏,“她退烧了,是好了吗?” 白苏摸了摸小孩的头,已经出了一身汗,把体内的寒都流了出来:“应该是没事了,再等等看还会不会烧起来。” “谢谢,谢谢。”王文连忙道谢,“早知道医生你就好了,我家孩子也不至于隔三差五就去打针输液。以后我家孩子再发烧就来找你针灸。” “小孩还是少针灸。”白苏取了针交给何信,“如果是低烧你自行在家做推拿吧,效果也是不错的。” “推拿?”王文也不太会。 “很简单的。”白苏简单介绍了一下,“可以推攒竹、三关、清天河水,都有退烧的作用。” 王文:“是哪里啊?” “……你一点都不会吗?”白苏以为做mama的应该都会研学各种养儿经,她最近帮那么多mama孩子看病,就王文全是懵的。 “哎,我们不舒服都送诊所和医院,很少到中医馆看病,也不认识好的中医。”王文平时几乎不看中医,也根本不会去注意哪里的中医好,如果不是李果,她大概也找不过来。 得知是李果介绍的,白苏了然,“原来是她告诉你的。” “对,我听到她和她婆婆争执,才知道她家孩子也生病了的。”王文本想带着孩子再去一趟诊所,结果经过她们家时就听到李果在说她婆婆今天态度有问题,还说那有会得罪人。 李果婆婆还嘴硬说也是为了孩子好,那么长的针,万一扎出毛病了怎么办?还说看医生一般都要找长得老的,看到年轻小医生怀疑一下很正常。 李果气得不行,又说了好多,后来看她来了才没再说,之后介绍白苏时,她仔细交代了王文一番。 王文也懂李果的意思,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这样,心底虽有预想了,但真正到了时候又接受不了。 王文想了想,帮李果说说好话,“她一直夸你的医术好,一下子就帮她孩子退烧了,现在已经很精神,还喝了一大瓶奶。” 白苏对李果没什么坏印象,点点头后继续和王文解释这几个推拿动作,“以后可以试试。” 王文默默记下,感激道谢:“谢谢医生。” “回去后继续吃你在诊所开的药,但是她脾胃虚弱,以后最好注意饮食,以五谷杂粮为主。”白苏顿了顿,“还有你可以多给她做一些健脾养胃的食物,比如茯苓糕、山药糕之类的。” 王文询问:“不直接吃药?吃药效果更快吧?” “是更快,但她应该一年四季有一点不舒服就吃药打针吧?我不建议她一直这样。”白苏还是建议王文以食补为主,“她脾胃问题不算严重,食补一段时间就好了。” 王文点点头,原来这么讲究的。 等王文带着孩子离开后,何信皱起眉头,觉得王文不如其他mama负责。 白苏不这么认为,孩子一生病就送去医院,说明她是十分紧张孩子的,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太过在乎,以至于忽略了根本。 “关门,吃晚饭。”忙碌了一天小白大夫回后院休息去了。 转天就是立秋。 但天气依旧闷热,一丝下雨的征兆都没有。 井里的水位又下降了一些,傍晚白苏浇灌屋后的药材都没那么大手大脚了。 “小师姐,今年的天真奇怪,一直热着没下雨。”何信和家里打电话,mama说田间的水都快干了。 “确实挺奇怪的。”白苏仰头望了望金灿灿的落日余晖,希望快些下雨,“再不下雨,下半年的药材会因为减产而价格上涨的。” 何信想起屋里堆得满满的药材,“小师姐,师爷囤了不少药材,咱们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药材总有用完的时候。”白苏现在很担心因天旱收不到品相好的野生药材,药性大减,这对医馆、患者都不是一件好事。 回头得让采药人再多送一些过来,白苏心底正盘算着这事儿,前头医馆传来文大妈的求助声,“白苏,我孙子的嘴巴合不上了。” 白苏走出去,就看到文大妈拉着她的大孙子焦急忙慌地走进来,“你快看看,他在屋里看电视,结果看着看着就这样了。” “哥哥一直笑,然后就动不了了。”跟在文大妈后面的几个小孙孙立即将大哥的糗事说了出来,年纪最小的小宝就还学起了哥哥的糗样儿,先张大嘴巴哈哈大笑,笑完后张大嘴巴,啊啊啊的喊着,“像小猪猪。” 其他几个小孩看到小弟弟模仿得惟妙惟肖,也都哈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笑出了猪叫。 十来岁的小孩已经要面子了,文乐本来只觉得疼,现在更觉得丢脸,眼窝一红的躲到奶奶身后藏起来。 “你躲什么啊,快让白苏jiejie给你看看。”文大妈将孙子拉了出来,“白苏,你有法子吧。” “有。”白苏走到文乐跟前,伸手摸着他脱臼的下颌,“看的什么电视那么好笑?都把下巴给笑脱臼了?” 文乐想起当时的剧情,里面主角想靠在路边的摩托车上耍帅,结果直接掉河里了,河里有一根木头,直接卡裆,疼得他哎唷叫唤,等他好不容易爬上岸又被路人肩上的担子给敲了一闷棍。 回想着那些搞笑画面,文乐眉眼弯了起来,刚想怎么告诉白苏jiejie时,忽然听到咔一声响。 白苏轻轻一抬就将文乐的下颌复了位,“好了。” 这就好了?文乐还有点懵,旁边的几个弟弟立即围上来,“大哥,你好了?” “你嘴巴可以说话了吗?” 文乐连忙伸手摸摸下巴,发现可以闭合后立即点头,“我可以说话了。” 白苏提醒文乐,“最近嘴巴别太使劲儿,小心又脱臼。” 文乐点点头,双手托着下巴,绷着个小脸:“我不笑了。” “你悠着点笑就行了。”文大妈摸摸孙子下巴,确认能动之后问白苏多少钱。 “没事儿,不用。”只是顺手复位,白苏没要钱。 “那谢谢哈。”文大妈带着孩子先回家了,没过几分钟又抱着一小塑料箱的东西过来,“我儿子昨晚回家时带了一些海鲜回来,我给你送一些过来。” “虾是冻的,螃蟹和鲍鱼是活的,你别嫌弃哈。” “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白苏推迟不要。 “拿着拿着,我们家还多着呢,好几次帮小孩治都没收钱,这些你拿着。”文大妈说完转身咚咚咚的跑回家,压根不给白苏拒绝的机会。 “小师姐,这螃蟹还在爬,看起来很新鲜呢。”何信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有四只螃蟹,四只鲍鱼,还有十几只大冻虾,每一只看起来都很肥美。 从没吃过海鲜的何信有些好奇什么味儿,眼巴巴地望着白苏:“小师姐,要不咱们留下尝尝?” 小镇只有另一端唯一的一个大超市里有海鲜,都是冻货为主,几乎没有新鲜的,白家开医馆的,饮食上都喜欢新鲜的食材,因此很少买来吃,而何信家庭原因也没吃过,白苏想着让他尝尝,于是同意留了下来:“等下你摘一些梨子送过去。” 何信说好。 院里的梨又长大了一些,味道又甜了许多,文大妈收到时直说白苏也太客气了,“刚才应该多送一条海鱼。” “就只有一条鱼,是给你和爸补身体的,下次吧,下次我回来再多买两只。”文大妈的儿子在市区的批发市场里工作,里面有各种食材和海鲜,买海鲜很方便。 文大妈应下:“那行,回头看到合适的多买一条。” 文大妈儿子:“妈,你以前可不会送,这次怎么舍得往外送了?” 文大妈:“关系好嘛。” 儿子乐了:“以前关系也不错,但你可不是这种态度。”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都是会变的。”文大妈懒得和儿子说。 主要是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以前就是普通邻居相处,现在家里人、亲家母都要找白苏治病,还经常免费帮忙小治一下,文大妈私心里是觉得要再拉近一些关系才对。 儿子觉倒是不知道母亲的想法,就是觉得白苏医术不错,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完全没有城里有名气医生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人觉得很舒服,再加上两家是邻居,你来我往送点东西也正常:“行,回头再买多买两条。” 何信送完梨子就回家了,白苏正翻着手机菜单做海鲜,虾和螃蟹直接煮着吃,鲍鱼简单做了个小炒,里面都配了一点黄酒去寒。 虾rouq弹,蟹rou饱满,鲍鱼脆嫩鲜香,都挺不错的。 不过白苏觉得寒性大,吃得不多,但何信很喜欢,一次性吃了不少。 晚饭后,白苏活动一圈后回屋,坐书桌前翻看爷爷以前的手记,里面是他记录的杂七杂八的脉案,中间还夹杂着一张颜色发黄的纸,上面毛笔写着半截药方,字迹也模糊不清楚。 爷爷说这是他小时候撕下来玩的,也因此变成了唯一留下来的东西,爷爷每次看到这个都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把所有经方都藏起来,藏起来也不至于全部丢失了啊。 爷爷一直想寻找回来,可是这么多年了无音讯,白苏轻抿着嘴唇,要怎样才能找回来? 正当白苏想怎么找时,窗外传来何信难受的喊声,“小师姐,我身上怎么忽然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