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h(浴室/足交/抠精/腿交/舔乳/口爆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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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凌抱着江逐月坐起身,yinjing却没有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一下子重新挤进他肠道深处,挤出乳白色的jingye流在她大腿上。 江逐月黏黏地哼声,接近撒娇的语气,惹得正勾着他的舌尖舔弄的冯凌轻笑一声,通过插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连带着他也颤抖一下。 “再哼一声。” “什么?”江逐月歪着头,疑惑地看她。 “像刚才那样再哼一声,”冯凌慢慢地摩挲着他的脸,将他额上的湿发拨开,“那样哼,就叫撒娇。以后多练习练习,就会了。” “我为什么要学这个?江拥星比我会撒娇,还撒得自然多了,你喜欢你去找他给你撒娇。” 冯凌啧啧两声,叹气,“果然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这么快就又回你的老样子了?要不要看看你的saoxue里还插着什么东西?刚才插得你爽得欲生欲死,这么快就忘了?我刚才就该直接cao死你,cao坏你,cao得你这辈子都不能再说话了。”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腰,用yinjing戳了戳他粘腻的肠xue。 江逐月微微侧开眼,靠过去趴在她肩头,垂着眼睫不言不语。 冯凌安抚地抱着他,慢慢地顺着他的肩背脊柱抚摸,胸腔里两颗急促跳动的心脏渐渐同步也渐渐缓和下来。 “我不是喜欢看人撒娇。”冯凌轻轻地说,“我是喜欢看你撒娇,漂亮又可爱。” 江逐月听见她的话心尖雀跃,轻软地哼了一声又慢悠悠地顶回去,“你用形容omega的词形容我?什么意思?” “不是你自己说你可以是?”冯凌不甘示弱,义正言辞,“这可不是我说的。” “嗯。”江逐月应了,食指和拇指捻着她的发尾,收缩了一下被她射得微鼓的肚子,后xue立刻就涌出一股热流。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但我不是omega,阿凌。” 所以刚才的话只是也只能是床上的sao话,不能是认真的。她射再多进去,他也没办法怀孕,没办法给她生一个孩子。 “我知道。”冯凌淡淡地说,浑不在意,“但你刚才可是比omega还爽。” 她不仅知道他是alpha,现在也知道了他是个肠道深处有g点的alpha,所以天生就是该挨cao的,挨她的cao,毕竟yinjing不够长的话可蹭不到藏得那么深的小东西。 “而且比omega耐cao多了。” 江逐月:“...” 感觉到身体里再次硬起来的棍子,江逐月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像个刚刚开始融化的雪人,肩头自然地垂落。 “来吧,反正明天我不用上班。” “换个地方。” 冯凌拍了拍他的背,托着他的软绵绵的屁股后退着下床,单手抱着一只体型比自己小了两厘米的alpha,轻松地走进浴室里。 走动间她的yinjing还在江逐月肛口里小幅度地进进出出,身后掉了长长一条的白色精流。 冯凌将江逐月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坚硬的yinjing啵地一声从他的后xue里抽出来,被她撑得短时间内都合不上了的rou花咕噜咕噜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液体。 她大掌一拨让他侧过头,视线落在他颈间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上。 她咬得时候没收力,他几乎被她硬生生地咬下一块rou来。江逐月雪白的颈下血rou外翻,齿痕深深,正慢慢地流着小股暗红色的血液。 还好她没选择用后入的姿势,不然要是咬上了他的腺体,他不得当场去世。 冯凌转身出去找到药箱,翻出酒精和棉签,慢慢地给他的伤口消毒,闲聊似的与江逐月说话,“你知道自己有g点吗?” 江逐月双手撑着洗手台,垂在半空的两条腿来来回回地晃荡着。 他抬起小腿用胫骨去蹭她硬起来的yinjing,“留给你发现的惊喜,喜欢吗?” “这算什么给我的惊喜?蹭到之后爽得要死的人又不是我。” “蹭得不爽?” 江逐月挑眉,纤长饱满的脚趾踩到她yinjing前端圆圆的guitou,然后慢慢地一点点地往上蹭,前脚掌贴着她的yinjing,guitou抵进凹陷下去的敏感的脚心,最后下滑到后脚掌。 他用力往下踩了踩,一松力气她的yinjing就自己弹了回来拍在他的脚掌上。 “那你这么硬?” 冯凌摁着沾了酒精的棉签在他伤口上用了点力,然后如愿地看到他微微皱起了眉。 “自己都没撸过,花样还挺多。从哪学来的?你会看片?看什么?下次一起看看。” “不看,无师自通。” 江逐月漫不经心地应,脚掌在她的铁棍上来回蹭动两下,挪过另一只脚,两只脚绕着她的yinjing打转,然后上下脚掌贴在一起脚心之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洞,用最柔软的脚心rou包着她guntang的yinjing,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冯凌将药粉均匀地洒在他的伤口上,贴上一个防水的创口贴,慢悠悠地将散落一洗手台的棉签纱布药瓶整理回药箱里。 江逐月岔着腿坐在洗手台上,为了方便给她撸身体往后弯着靠到冰冷的镜子上。在他瘦削白皙的两足之间,一颗粗大的guitou进进出出,方才没清理的jingye和肠液混合物成了凑活的润滑剂,被他的脚心蹭开抹匀,健康勃起的yinjing硬得胀得发紫,在灯光下油光发亮。 “舒服吗?喜欢吗?够不够快?够不够重?” “舒服。还没想射呢,再快点,再用力点,你可以的,宝贝。” “嗯...” 江逐月用力加快了速度给她撸,蹭得脚心发热发红,也有可能是被她烫得,两只微倦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在足间进进出出的guitou,喉间干得咽了咽口水,又有些困地掩唇打了个哈欠。 江逐月抬着腿,原本贴着洗手台光滑的大理石的小rou花也扬了起来,不像方才被她撑开的时候那样是恐怖的圆滑环状,小小紧紧的褶皱都恢复原状,只是有些红肿以及始终张着小嘴合不上。 “困了?” 冯凌问着他,伸着食指过去摸进他的后xue里,绕着他摩擦得敏感至极的肠壁转了一圈,然后深入进去,加一根手指撑开一个大些的口,指腹一点点地将里面残余的jingye弄出体外。 江逐月侧头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有些亮了,估计快日出了吧,“有点...嗯...疼...你轻点...” “忍着。我给你都抠出来弄干净,不然明天会闹肚子。” 冯凌垂眸盯着他的肛口,指腹摩挲着他的肠壁,又揉了揉他身前垂着的yinjing,指尖挑起他的yinjing抖了抖,软趴趴的。 “还真是被榨干了,一滴都射不出来了。” “嗯。我的g点都被你cao烂了,怎么可能还有东西留着。” “你这不持久啊?明明是个大alpha了。射得这么狠,也不知道有没有坏掉,以后还硬不硬得起来。” “一般alpha也不长g点。你持久你硬得起来就行,反正我是躺着挨cao的。” “那你躺着挨cao也不怎么持久,我才cao了一次,”冯凌摁了摁他在破裂边缘的肠壁,惹得他疼得一颤,脚趾怼了一下她的腹肌,“你这就被cao烂了,刚才夸你耐cao可能夸早了。” “你不再caocao怎么知道有没有被cao烂?多caocao我就持久了。” 冯凌笑了一声,“cao得太多你也可能会肛裂出血,宝贝,你一个医学博士,怎么学的?” “不会。我是alpha,开卡车都碾不死,你想怎么cao都行。”江逐月把冯凌的话还给她。 因为有些累了,江逐月脚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嗯。”冯凌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然后握住他的脚背紧紧地抵住,一边动着手腕拉着他的脚taonong,一边挺着腰抽插他的脚心,问他,“卡车大还是我大?” 冯凌的yinjing在他脚心快速又猛烈地抽插,迅速摩擦之间好像都擦出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江逐月的脚心烫得刺疼,血液都在血管里沸腾起来,身体被她拽着晃来晃去,只好抓着洗手台边缘,仰着头喘息,像棵随风飘荡的柳枝。 “你大,你硬,你长...嗯...” “嗯,所以cao得你嗓子都哑了。要不要喝点水?” “不喝水,你快点射出来,射给我喝就行。” “真是个荡妇。”冯凌手上腰上动作不停,单手扣住他的两个脚踝,在他屁股外侧拍了一下,慢慢地摸着他的rou花,“那你得好好地等一会儿了。” “嗯...”江逐月慢悠悠地哼,主动收缩着后xue咬她的手指,配合她轻佻地玩弄自己。 冯凌用食指柔软的指腹摸着他rou花的褶皱,打着圈摩挲按压,小小地戳进去一点转一圈又抽出来,他那张小嘴就会急切地张合一下吐出点水。 冯凌慢慢地用一根手指jian着他的后xue,引着他主动收缩肠道和后xue,坚硬的yinjing插着他的脚心,眼睛看着洗手台上的江逐月红着一张脸,黏黏地喘息,舒服得轻声哼哼唧唧。 冯凌捉迷藏似的和他那朵可爱的rou花玩了一会儿,被她cao开的肛口就完全紧紧地闭合了起来,恢复最初的紧致。 她抽出手,笑,“还真是天生挨cao的,这saoxue这么快就又紧了,都cao不松。” “cao不...唔...?” 江逐月一愣,微微睁开眼睛,冯凌刚才玩弄他的rou花的手指湿湿的插进了他嘴里,她正有点恶趣味地盯着他。 “sao货,尝尝你自己的sao水,解解馋。”冯凌用guitou戳了他的脚心一下,“待会儿这里的就都射给你喝。” 江逐月略微无语,但还是乖乖地含着她的手指舔弄吮吸,配合她的恶趣味。 他自己的体液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干净又清淡,因为他平时一般都喝营养液。那股罂粟香他尝不出来,只有一点淡淡的咸,和她的yinjing一个味道,但比她的jingye要稀很多。 不像给她koujiao的那么兴奋,但江逐月也眯着眼睛津津有味地舔她的手指,发浪地哼给她听,好刺激得她快点高潮,把那根鼓鼓胀胀的yinjing和囊袋里头的东西全都射给他。 “嗯...哈啊...唔...嗯...好吃...喜欢...射嘛...射给我吃...想吃你的jingye...热热的...黏黏的...稠稠的...好多好多的...喂给我...喂给你的宝贝...你的sao货...你的荡妇...射给我嘛...快点...” 听着他的yin词浪语,冯凌眼睛红得不行,身下动得更快了,两个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夹着他的舌头来回扯动,进进出出,一直抵到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哼。 “sao死了,怎么忍了这么多年的?平常看起来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实际上脑子里都在想着挨cao吧?荡妇,贱人,sao货!” “嗯...呜呜...啊...” 是,没错,她说的对,他就是荡妇,贱人,每天每夜每分每秒都在想被她cao,最好永远都被她的大jiba捅进身体里,永远都不要拔出来,被她cao烂,g点cao到烂掉,被她射满射大肚子,高潮到什么都没办法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逐月的脚心好像都破皮了,他焦躁地动了动脚趾,这样不得猴年马月冯凌才能射出来? 他吐出冯凌的手指,往上抽了抽脚,腰腹绷紧抬起臀,主动张开又收缩了一下后xue,垂着眼睫慵懒地发出邀请,“行了,别玩了,进来吧。” 冯凌把他的脚摁回来,喘着气拒绝,“不进去,再进去你明天就要去肛肠科报道了。” 江逐月太久没做过,后xue紧得跟处子似的,她的yinjing本来就大,做得又久,再来一发的话他的肠壁肯定得直接裂开。 她玩归玩,浪归浪,还是不会拿着江逐月的身体开玩笑。 江逐月轻笑一声,抬手去摸她的脸,艰难地前倾身体过去吻她的唇。 “那换个地方玩玩?” “嗯?”冯凌抵着他的唇齿勾住他的舌头往嘴里拽,银色的涎液从相贴的唇间黏黏地坠下一丝。 江逐月拍了拍她的手腕,将脚从她手里拽出来,从洗手台上站回地上,脚心在触碰到地面的第一瞬就被冰得膝盖微软,被冯凌眼疾手快地勾着腰拽住。 江逐月被含着舌头,呜呜囫囵一句,“度(都)挂(怪)泥(你)。” “嗯,怪我。”冯凌不放开他,吻着问,腿间的铁棍戳着他软得完全硬不起来的yinjing,“要干什么?” 江逐月带着连体娃娃一样搂着他的冯凌走到花洒底下,打开热水开关,冒着白气的水瞬间将两个头脑发热的alpha淋得湿透。 他扭着腰想要转身,脸却被猜到他要干什么的冯凌扣住,只能背对着她,别扭地伸长了颈被她亲吻。 “你上瘾?” 他明明就没放信息素,也不知道冯凌干什么一直要这样吻着他不放。 “嗯。”冯凌平静地应,她对江逐月的身体的确有瘾,简直就是食髓知味。 江逐月比她之前玩过的那些beta都要美味,比发热期的omega江拥星还要湿软,一点都不像只alpha。 如果非要说像什么,冯凌觉得像一只真人性爱娃娃。 “不喜欢我亲你?” 江逐月哼了一声,不可置否。 他当然喜欢,喜欢得要死。 他反手摸到戳着他的大腿的yinjing,撸了两下,并紧了腿引着她插进腿缝里。 江逐月趴在墙上,上半身贴紧了冷硬的瓷砖,激凸的rutou被直接压进了皮肤里,冷冷的刺刺的,又有些爽麻。 他往下塌着腰,撅起屁股顺着她在他腿缝间快速抽插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在她硬如混凝土的腹肌上。 从头顶落下的水流起着极佳的润滑和缓冲的作用,冯凌的手移到他的臀上,扣押住他的腰腹,狠狠地撞上去,rou体碰撞之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水流到相撞的地方瞬间就被撞得水花四溅。 冯凌揉弄着江逐月又大又软的臀rou,一边捏着一边往上推往两边拉开,露出臀缝里张着小嘴抓紧一切机会吮吸路过的yinjing的那朵小rou花。 在热水的洗礼和rou体的撞击之下,他雪白的臀rou翻着的浪花渐渐变成红色的,跟他大腿内侧被她的铁棍疯狂地摩擦着变红的皮肤一样。 冯凌松开江逐月的唇,江逐月因为扭着太久而酸疼得很的颈转开,额头抵在墙壁上的手背撑着头。 “宝贝,摸摸你自己。摸摸你的小rutou,兴奋起来了吗?硬了吗?乳孔张开了吗?” 江逐月乖乖地听着话,抵着墙垂下眼睫,伸着手去摸胸肌上两颗红得深深的小石子。 “它们变大了呢...变得圆圆的...红红的...乳孔...嗯...摸到了...好像打开了呢...好硬好硬...和你一样硬...” “和我一样硬?”冯凌玩味地说,于是江逐月立刻就感觉刺痛的大腿间的yinjing胀得更硬更大了许多,进出的速度更快,力道也更猛了起来。 江逐月身前软掉的yinjing被她戳得不停地往前甩,看起来无助又可怜。腿间冲刺着的yinjing烫着他脆弱的皮肤,令他大腿战栗得腿软,一个不注意就被她撞得往前一顶,咚的一声磕在冷硬的墙壁上。 江逐月揉着自己的rutou的手上的指甲失控地往外搓了一下,额头上和胸前几乎是同时传来的疼痛刺得他闷哼了一声。 冯凌腰腹发力不停,手伸了过来护着他的额头,“疼吗?站不住了怎么不说?” 江逐月疼得满脑袋的脑液翻涌,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急急地大幅度喘气。 冯凌停下来,将人翻过来抱着,关了水流的开关去看他红红的额角。 “抱歉宝贝,是我没注意。”冯凌轻轻吻了吻他撞到的地方,托着他的后颈将人压在肩头让他缓缓。 哄是这样哄着,她的大腿却贴着他的大腿外侧压紧了他的大腿,yinjing挑开他的插进腿缝里,蹭过他的瘪瘪的被榨干的囊袋和yinjing根部,戳着他的后xue小花来来回回地动着腰。 江逐月缓了好一会儿脑袋里的神经才不一抽一抽地疼了,软软地抱着她,用自己的rutou去蹭她的,轻轻地哼。 “rutou好疼...被戳破皮了...舔舔...你给我舔舔...疼死了...” 冯凌后仰了一些,大掌摸到他的胸肌,果然看到两颗小红豆上都小小地破了一点皮,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无奈地笑了一声,“你对自己还是挺狠的,看来还是没学会怎么玩自己的saorutou啊。” “嗯...舔舔...来嘛...” 江逐月挺着胸,方便低头下来的冯凌去舔自己的rutou。冯凌一只手轻柔地摸着他的rutou,张嘴将另一颗小红豆含进嘴里。 刺痛的rutou进了一个湿润又温暖的地方,还有一条软软的舌头绕着它舔弄吮吸。江逐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胸挺得更高了。 “啊...好舒服...” 冯凌抓着他的胸肌揉松,握起厚厚一团rou,舌尖轻佻地舔着他的rutou,舌头上密密麻麻的细小的凸起蹭过他敏感至极的皮肤和乳孔,带起密集的电流涌向四肢百骸。 将一颗rutou舔得油光发亮,湿湿软软又更明显地鼓胀起来之后,冯凌又转向另一颗急切地等待了许久的rutou。 “嗯...好舒服...就是这样...再舔舔...唔!疼...别咬...别用牙...阿凌...嗯...好会舔...好舒服...” 冯凌在舔舐吮吸他的rutou的时候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舔开他的乳孔之后又猛地用力吮吸两下,吮得他一抽一抽地疼却喷不出来什么东西,难受极了。 “唔...哈啊...别吸...不要...阿凌...没有...别吸...里面没有东西...哈啊...” 江逐月在她后脑勺摸着的手掌焦躁不安,他的rutou被吸得难受,想要推开她,但他又喜欢极了她的舔弄,舍不得让她放开。 腿间的yinjing硬到了顶点,在临近射精的时候,冯凌的腰动得越来越快,yinjing根部和下腹重重地撞着江逐月的yinjing,好像要将他的yinjing撞扁,撞回肚子里。 江逐月立刻就疼得皱眉,腰臀痉挛,挣扎着往后撅着屁股躲,胸前的rutou也被他带着拽出了她的唇舌。 “不要...不要撞...好疼...唔...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阿凌...阿凌!...” 听着他的惊叫,冯凌伸手过去捂着他的yinjing护着,侧头衔住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一直抵到他的喉咙口,然后直接卷住他的舌根绞紧,狠狠地往外拽,像是要将他的舌头硬生生地连根拔起,吞入腹中。 “唔呜呜...” 冯凌死死地将他拥进怀里扣住,最后冲刺两下,在高潮袭来的时候更加凶狠地吻他,然后忽然松开他,用力将他摁着跪在地上,掐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yinjing捅进他喉咙里,一股guntang的jingye猛地往外喷出,一直用力地喷上他的食道壁,大片地在他口腔中溅开。 软绵绵的江逐月全身的重量都在往下坠,只有被她掐着的下巴吊着。 感觉到她射了他一嘴,他累得眼皮都阖上了,怎么睁都睁不开,舌头和喉咙却依旧下意识地努力吞咽着,直到胃被她的jingye撑得大了,撑得从肋骨底下凸了出来,冯凌才停止射精,从他嘴里抽出来。 冯凌松开江逐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手过去撞开热水开关。感觉热水冲下来,江逐月赶紧闭上了嘴,伸出舌头舔干净漏出来的jingye。 “乖死了,宝贝。”冯凌笑,抱着他站起来。 “嗯。我是阿凌的乖宝贝。”江逐月闭着眼睛哼着应。 “也是sao宝贝。”冯凌在他脸上嘬了一口,嘬出一大块红印。 “嗯嗯。”江逐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老实巴交地什么都会应,“是sao宝贝。” “真是可爱死了。” 冯凌大掌捂着他整张脸揉了一把,然后就着水流把江逐月和自己清理干净,用浴巾草草地擦了擦水,然后抓着一块毛巾盖在他脑袋上。 “上来。” 冯凌的手臂托着他的臀往上一提,迷迷糊糊的江逐月配合地曲起腿缠上她的劲腰,坐在她手臂上,头顶着一块毛巾,被抱出了浴室。 阳光从窗帘之间的缝隙漏进来,冯凌把江逐月放在沙发上,半睡不睡的江逐月自动缩了起来,靠着沙发好像打算就地直睡。 冯凌翻出吹风机,揭开毛巾,拎着他的脑袋毫无章法地将他的头发吹干。 江逐月顶着一头歪七扭八地横竖翘起的黑毛,翻了个身面对沙发,蜷着身体,好像想将庞大的身躯塞进小小的沙发角落里,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冯凌又给自己吹完了头发,从衣柜里扯了两套江逐月的睡衣出来,自己穿上一套,给房间的主人裹上一套。 他颈上的创口贴依旧坚强地严丝合缝地保护着底下的伤口,只是边缘被水泡的有些皱。冯凌给他换了一块新的,然后抱着他躺在沙发上,将超出沙发长度的腿缩起来,阖上了眼皮。 至于为什么不睡床,那当然是因为冯大总裁根本不会换床单,而会换床单的这个实在是困得可怜,将他弄醒了去换床单又显得有些残忍,就只能两只加起来快四米了的alpha挤在一个小沙发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