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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听你主动诉说自己的经历和心情,而且还说了这么多字。” 江奕玩笑道:“这次大概能凑足一百字了。” “绝对不止,我想我需要录音再回去细数!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你介不介意我向研究室的其他人分享这份喜悦?” “不介意,毕竟我还等着他们给我发红包。” 罗琳笑出了声,又满含欣慰地亲了亲江奕的额头。 “也许过后我们还能再做个脑部检查,我感觉那些困扰着你的乱线头一定都乖巧地连接在了正确的位置上……孩子。” 罗琳研究员慈爱地看着他,轻声问:“是那个人改变了你?” “嗯,是他。” “他是怎么做到的?”罗琳充满了好奇。 江奕轻咳一声,脸上再度泛起了红晕,看见这一幕的罗琳惊奇不已。 从小到大江奕对外的表情就是清清冷冷,她从未看到过对方的脸上出现类似羞赧的情绪。 这值得用照片和录像来纪念,罗琳心想。 好在那个人似乎总会出现在江奕的任务世界。 “我大概知道你想要赶去见他的决心了。” 沉吟了一会儿,罗琳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原则上说,我仍旧不能支持你做出有可能危害自身的行为。” 江奕轻轻嗯了声。 “而且空间穿越这方面,咳,当年也是我学习生涯的一个横截面。”罗琳对江奕眨了眨眼,“兴许你可以去寻求上司的帮助?” 封首席。 请求通讯的消息发过去,下一秒就被挂断了通话。 江奕瞬间明白过来,自己与罗琳的谈话可能已经被某个擅长蹲墙角的首席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朵里。 这就是说对方明确表示拒绝帮忙。 因为主系统检测到任务者的灵魂受到了损伤,系统判定短时间能不能再接受任何穿越任务,所以穿越权限也变成了灰色,被系统强行封锁,就算是7号位也不能帮他动用特权解锁。 兜兜转转,还是得去找自己的顶头上司。 回想封首席对他怒发冲冠的模样,江奕仿佛感觉到了前途的渺茫。 无法建立通讯就只能去封首席的住所抓人,一路上7号位都给江奕科普封首席的过去。 作为上司亲口承认的得力下属,江奕并未去了解过自己的上司有多么优秀,也是现在才知道,对方作为任务者参与了穿越司的不少实验进程,研究的方面正是主修空间穿越与灵魂共振这一块。 想起封首席似乎还算得上是他的半个监护人,意识到这一点不免让江奕有些惭愧。 等赶到了封首席的住所,江奕才知道这里并不只有他一个访客。 过去他来找封首席都是因为急事,或许是因为这样,封首席单独给他设立了一个权限。 权限的好处就是让智能管家系统能够直接放人。 走进大厅,看到在沙发上纠缠中的两人,江奕突然发现自己来得似乎不是时候。 沙发上的两人越‘打’越激烈,彼此之间没有出真招,但看起来也不是毫无隔阂地亲热, 江奕站在原地,亲眼见证上司的情斗现场让他有点尴尬,不等他主动回避,智能管家对着两人出声提醒:“主人,江执行官来访。” 听到这话,封首席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压在他身上的人一脚踹下了沙发,坐起身,飞快整理自己的衣衫。 只是他的双唇红肿,脸颊还带着欲盖拟彰的红晕,发现江奕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撇开了视线,过后才眯起眼睛,凌厉地看了过来。 江奕觉得自己应该想错了,封首席挂断他的通讯请求还有种可能是脱不开身。 地上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甚在意地站了起来。 江奕不由得打量上了对方,发现这个人有点眼熟,好似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不过能够压倒封首席,这人应该挺厉害的。 江奕本能地觉得自己惹不起,也就没有多看。 男人自顾自地坐在了一边沙发上,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似乎对江奕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 发现江奕的视线,封首席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 男人好以整暇地笑看着他,伸出手指,暗示性地碰了一下自己的嘴。 封首席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笑闹揭过,没忘记正事,他对着江奕说:“你可以即刻进行穿越,但必须答应我几件事。” ※※※※※※※※※※※※※※※※※※※※ 累死了qwq 忍辱负重的亡国之君(二) 刚一睁眼时, 江奕便听到了底下的细微私语声。 “喂、喂进去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人只让我们将药给他喂进去。” “可他是皇帝,我们这样做——” “做都做了现在来怕什么,到如今谁还在乎他是不是皇帝, 快走,勿叫一会儿让巡逻的守卫给发现了!” 这谈话声中隐藏着慌乱,江奕听在耳中,心中陡然生出一点不妙的预感。 他看着两个宫人火烧屁股一样朝着门口急匆匆跑去, 忍着剧情灌输脑海的胀痛感, 朝下看去。 床榻上躺着一个人,玉冠摘除, 墨色长发散在榻上, 衬着面孔削瘦苍白,眉宇拧紧成一股, 白色亵衣残留着点点深褐色的药渍,昏昏沉沉地睡着。 就在大门紧闭的那一刹那,躺着的男人唰一下睁开了眼睛, 手臂撑着身体朝外,捂着嘴猛烈咳嗽起来。 他捂嘴的动作将咳嗽声压抑得极其细小,若非江奕离得近且耳力超群, 恐怕也听不清。 咳嗽不过一会儿, 大抵是没能将喉中的东西给咳出来, 男人丝毫不顾脏乱, 当机立断, 用手指探入嘴中,抠弄起自己的咽喉。 突然间,男人头往下埋,嘴张开,吐出一颗湿漉漉的药丸。 刚才一番折腾,这人眼角起了红色,眼眶也跟着湿润起来,但是他微眯起眼睛,从中闪烁出狠戾之色,只会让人觉得惧怕,丝毫不会让人升起怜意。 这抹狠戾稍纵即逝,男人看着那颗药丸,轻笑一声,笑中蕴含着说不清的意味:“七年了啊……” 而后伸脚踩入靴中,将那颗药丸碾碎,从旁拾起碗来,半数药汁泼洒在地,很快与碎了的药丸混杂在一起,叫人看得不甚清晰。 男人又碾了几脚,让最后一点痕迹消弭无踪,也不管那只靴子搁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