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在部室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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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见到Ash进入部室,坐在沙发上的加贺美向他打招呼。 “……”房间里只有会长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以进去,他像是找话题似的问,“其他人呢?” “大大君去参加××卡牌游戏的对战了,番井君要提出课题,西村桑……嗯,好像没来呢。大概在忙着舞蹈社的事吧。” “是吗。” 佐伯进了房间,看到自己平时的位置被加贺美占据,就换了靠近桌子的椅子坐下。 说起来明明都是……恋人了,还是要分开这么远坐的意义在哪里?就算这么说也没办法立刻就变得坦率起来。 ……明明是想更多触碰一点的。 “优君。” 加贺美对他招了招手,佐伯看过去,没看出来对方想做什么,就问:“怎么了?” “过来嘛。” 他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想到两人之间的约定,最后还是叹气,从自己的位置上起来了。 佐伯优看着加贺美脸上无忧无虑的笑容,觉得叹气又要溢出嘴边了。 “啊那个,要扣分了哦。”看懂了Ash的表情,加贺美出声。“那个”当然指的是叹气,“对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再多亲切一点嘛。” 要自己说“可爱”吗?习惯了会长一如既往的脱线脑电波,Ash还是拖沓着脚步靠近,“本来就不亲切。那么,怎么了?” 终于走到了面前,就算Ash的身高在周围人中只能算中等,在这样的站位优势下也能将坐在沙发上的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啊,这种感觉……不坏啊。半阖着眼帘,Ash在内心这么念叨,浅灰的眼眸透出点温柔来,眉眼的攻击性也被柔情融化。 加贺美后仰在沙发靠背上仰视着他,对方的猫背还是老样子,躺着时不那么明显的背部弧度在站起来之后就格外显眼,但毕竟是长年形成的身体形态,也不是那么快就能纠正过来的,就算加贺美啪啪的用手掌在背后拍打了,短暂伸直之后又会重新缩回去。 她对着恋人张开双臂,“抱——” “我、我说你啊……”红色爬上了佐伯的脸颊,被羞耻烧灼着,“再怎么说也……” 话说到末尾声音越来越小,明显是说不下去了,女性仍然是期待地看着他,不禁让人想她的活力都是从哪里来的,像是永远耗不尽,像是确信他不会拒绝。 “我们是恋人对吧?” 垂在身侧的手指握紧了拿着的手机,原本没什么温度的四方物体也被掌心突然升腾的热气而渲染,变得烫手起来。但如同被冻僵在原地,也做不到爽快地松手抱下去,他找到加贺美的眼睛,想从对视中找到能将自己在这个状况下能依附的绳索,她从来没有背弃过他,在曾经一直被拒绝、一直被躲避,被Ash用来包装自己的攻击的刺狠狠推远时,仍然顶着那些尖锐的伤痛过来拥抱他。 那双眼寄宿着力量,咬字清晰地重复:“我们是恋人,对吧?” 不得到回答就不罢休的态度一点一点将佐伯优从抗拒所有人的壳中拖出来,被关注的暖意让应答的声音都软绵绵的,“嗯。” “来嘛,来抱抱。” 会长仍然是那副一无所觉的样子,不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怎样的波浪,被这个女人搅得混乱不堪。你不会受伤的吗?成为恋人的时间不长,还没有习惯坦然享受这种幸福的佐伯想将自己的困惑都问出口,但这是自己可以问的吗?处于加害者立场上更是难以将这句话问出口,要怎么去偿还,怎么去补偿,说到底如果是自己被她那样对待根本就站立不起来了。 “我手都要酸了!” “啊、” 糟糕,让她等太久了。 在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前Ash就急着俯下身将对方抱进了怀里,还因为太急手机都脱手掉了下去,好在没摔在地上,陷进了沙发垫的缝隙里。 ……太逊了。 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在上升,佐伯抬手按住手下那个形状和手感都很好的脑袋,让她埋在自己颈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一定会被笑的。 那已经举了很久的双臂终于落在了后背上。 ……好柔软,而且好小一只。怀中的温度很舒适,长久都没有体验过人的体温了,婴儿温床也不过就是这种感觉吧,一不留神就会深陷其中。 耳边响起了女性欢快的轻笑声,就算是对方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发出致死音量攻击吧……自己都在想什么啊,这个人各种意义上都太不正常了,行为也是,一般会有人在那种情况下接受会长转接邀请吗?还对什么都那么认真……对自己这么执着也是,会接受自己也是。好蠢。 其实蠢的是自己,我知道的。 佐伯收紧了怀抱,用没好好纠音而显得含糊的低沉声音问:“笑什么?” “因为优君抱我的方法很温柔嘛。” “说什么温柔……”只有这点想要否定,根本就不温柔,被特意指出来就更害羞了,当时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受她的好意,现在也同样不知道怎么将心中这种躁动的情绪表达出来,感觉自己一直被这个女人绕得团团转,对没用的自己焦躁,如同一只追着自己尾巴原地转圈的蠢狗。 令人贪恋的温暖就在手臂中,仿佛与心中要迸裂开的情绪一起被收入了怀中,想做些什么的冲动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从来没有主动去渴望得到什么,但如果是现在的话——佐伯抽出一只手搭在了加贺美的肩膀上,在注意到手指抑制不住的不自然颤抖后咂舌,但连那也被弃之不顾,将对方压倒了,与自己一起横向倒进沙发。 “优君?”耳畔是女人意外的声音,但希望现在她不要向自己搭话,心脏跳得让人怀疑升上猝死线,但一想到连这剧烈的跳动都会被贴在自己胸前的她听个正好就越演越烈。 “心跳得好厉害呢,怎么了?” 看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最好暂时不要说话了—— 受惊后突然溢出来的一声喘息让他更想死了,事到如今不能无功而返,Ash撑起上半身,让厚重的前发好歹将表情遮挡一点,收回环抱在对方后背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自己则向下方移去。 没想过会做这种事,脸颊贴上女性柔软腹部时,就算仍然隔着布料也萌生了强烈的逃避冲动,我现在在做什么?随着加贺美呼吸起伏的地方传递着她的生命律动,Ash将脸抬起,对上了专注看着自己的视线。 就算没有得到回应,加贺美仍然没有慌张的样子,好似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平时不显现的侵略性也在这种时候冒头。 “怎么了,继续吧?”那个笑容有些妖艳,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并且纵容的让他进行下去。 女性纤细柔软的手指落在了Ash的头上,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浅蓝色的脑袋重新按回了自己的腹部上,比刚刚压得要更深一点,脸都隔着舒适质地的布料陷进了软rou里。 被支配的兴奋冲上脑袋,佐伯顺着这股冲洗思绪的浪流张口,咬住了就在嘴边的衣服,向上拉去。 被扎进裤腰的上衣随着他的努力被拉扯出来了,再次、又一次,反复重复之后,能被牵扯的衣摆所剩不多,佐伯下巴碰到了温凉的腹部,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松开口,就看见因被自己含过而留下湿哒哒的痕迹的布料堆积在了女人上腹部。 “好痒呀,优君。” 是自己的吐息。 “对不起。”反射性道歉了,明明是曾经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口的句子,脱口而出时竟惊人的顺畅。去找她的眼睛时才意识到头上早已没有被压住的力道了,但自己还与女人柔软的小腹紧贴在一起、 “——!” 被电到一样弹起来,回应的仍然是女性那什么也没有的平静声音。 “没事哦,继续吧?” 是问句,但绝对不是询问的意思,直觉阻止了佐伯后退的动作,但是、 “……、” “嗯?什么?用那种声音我可听不见呀。” “……裤子,……可以、……下来吗。” 仍然没有完整传递过来,但捕捉到的关键词好歹将话里的意思传达到了。 “可以哦。” Ash吞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将裤子褪到膝盖之下。 “什么啊那个表情……很痛啊。”被恋人用不转移的目光盯着的佐伯脸颊通红,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轻得像撒娇。 加贺美了然的直接将感想说出口:“优君也是男生呢。” 佐伯继续脱内裤的手僵住了,他迟缓地望向加贺美とおる,因这句话产生了过激的反应,却看到女人开怀的笑容。 “讨厌这句话?” 男人的眼里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那之中却没有针对加贺美的负面情绪。“性别”应该是佐伯优的地雷吧,但就算再讨厌、再抗拒这个话题,因被男性本位的性欲而焦灼、不安、恶心的表情是那么的、那么的—— “可爱。” 加贺美支起身体,食指托起佐伯的下巴,在他看自己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Ash长长的睫毛垂下,轻微颤动着,那张秀气的脸在此时显得格外乖巧。 “可爱”,这个词对他来说不算陌生,作为モエカ的时候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就会像流沙一样自己涌来,虽然也不是真想要获得这些夸赞,但一般只会对女性用的词语被用到自己身上就会有难耐的过电快感。但加贺美是对他本人这么说的,在知道了他最糟糕、最恶劣的样子后仍然对他不做掩饰的模样说可爱,明明无论怎么看都是男人。 脑子里转着这些无所谓的东西,Ash沉默着,在加贺美以为他最终会否认时,男人终于抬起眼,浅灰的眼眸中映出了女性的影子,轻声问:“……很可爱吗?” “很可爱哦。” 加贺美回答他。 “……蠢死了。” 啊,笑了。 那种温柔的,又有点寂寞的微笑。把“拿你没办法啊”写在了脸上。 虽然嘴巴还是很坏,但在再次全部否定前学会了停下来思考自己说的话,向自己寻求认可般询问的样子也很可爱。 手也不抖了。佐伯将手从内裤边上收回来,为加贺美解着裤扣。 “不继续脱了吗?” “先弄你这边。”仍然有些含糊的低语,但好歹是听清了。 会长配合着让Ash将自己的下装扒了个精光,然后看到他抬手别了一下耳边的鬓发,埋下头去。 男人将脸埋进了女人的三角部,轻吻阴阜的部位,修理过的毛发有些扎脸,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用舌头润湿外阴顶端的位置,然后将阴蒂舔弄出来。 虽然没有液体润滑,但他口中涎液的粘稠程度已使得摩擦不至于只会带来痛感,女人会产生快感的话就是这种地方吧? 浅蓝色的发丝抵在会长的下腹上,耳廓上牵的耳链也落到她的肌肤上。 “好冰。”会长曲起腿,丰盈的大腿贴在Ash的脸侧,大腿内侧感觉到对方燥热的脸颊guntang到有趣的程度。 “啊?……啊。”被叫停的Ash停顿了一下,意识到什么,抬手按住自己的耳环,将那些冰冷的金属抓在了一起,然后意识到自己耳廓的温度已经高到一种地步,与饰品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我帮你取下来吧?” “……嗯。” 女性柔软的掌心覆上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接替了他的工作,佐伯收回手落在女人的大腿稳住自己的姿势,继续像小狗一样探出舌尖绕着那处画圈。 “难为情”那种东西怎样都好了,嘴唇下的地方正从xue口中溢出了透明黏腻的液体,像是在肯定他的行为,吸进鼻腔的空气都带着yin靡的味道,只一心地重复着动作。 体温较其他地方稍高的rou粒被覆光滑的粘膜,好像很好入口的样子,佐伯终于将它整个含进了嘴里,用舌体整个去翻弄。 手下按着的大腿光滑的皮肤上好似泌出了些汗液,或许也在轻微颤抖,因为听见了女人稍显急促的呼吸,所以这应该不是错觉。 很舒服吗? Ash想去确认一下会长的表情,但只积蓄了浅浅一层的勇气无法支撑他做出这样的动作。 耳廓有被拉扯的力传来,女人纤细指尖的那点温度比起通红的耳朵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凉意在耳廓背部滑走,不能去注意,但是灵活的指尖已经开始往耳洞里面钻,修剪齐整的指尖搔弄着外耳壁,被体温捂暖了已经没那么冰冷的金属链条也贴了上来,相互之间碰撞的声音像是直接在大脑中回响。 佐伯的舌根都随着这些刺激而颤抖,急忙吞下口中已分不清具体是什么的液体,仿佛连身体内部也被侵犯。 手指退出去了,说不清是遗憾还是什么的失落袭来,在他准备更下一点去舔xue口的时候耳朵传来被拉扯的感觉。 说起来刚才是说过要取下的吧。 那只手像是刻意要他焦急那样缓慢动作着,连细微的牵动都会成为刺激源头,用鼻腔换不过气来,他刚抬起头喘出炽热的呼吸,后腰就落下了稍许重量。 偏了下眼看见加贺美正将腿踩在了那里,耳边是放轻放柔的声音:“继续?” “你这家伙性格也很糟啊……” “诶——说什么呢?还有其他像我这样善解人意的人吗?但是一只手不太好动呢,抱歉哦。” 那你另一只手在做什么? 想质问的话挤不出口,但会长仿佛读心了那样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摩擦着唇角从边缘挤进口中。 “去死。” 什么也没想的习惯性抱怨,但加贺美不是那种会让把这种话忽略过去的女人,她认真地接话:“我死了优君会困扰的吧?” “嗯、……”佐伯温和地半含着伸入口中的东西,品到些许咸味,他视线上移看向恋人,因兴奋而染上红晕的脸颊有褪不去的色情,从手指与嘴唇间的缝隙还能看到浸在透明黏液中的艳红舌尖,如同被摄魂一样低声重复,“不要死。” “不会死的啦——优君真的很色啊。”被取悦的会长继续撬开他的嘴唇,双指夹着柔软的舌体拽出来肆意玩弄。 Ash口腔中的液体因不能吞下而流出,随她的动作从鼻腔发出轻哼,听不出是舒适还是难受,是哪边都可以,被松开之后立刻回缩,但又被手指按住舌面,向更深处探去,按下了舌根通往咽峡的部位。男人下意识的呕吐反射就将手指裹紧,激烈地蠕动着,佐伯有些支撑不住地将重心转移到按在女人大腿的手上,深深压下去的指腹前端修剪齐整的指甲在软rou中刻下印子。 “优君,继续。”这点疼痛算不得什么,但加贺美还是坏心眼地拉扯他左耳上的耳链,耳垂上的耳环已经被取下来了,耳骨上的那只还没有,不明显的钝痛不足以止住他向上蹭的势头,却能多少叫回他的神识,Ash停顿了一下,难以活动的舌头艰难地贴着侵入口腔的手指舔舐,明白他意思的女人抽回了手将最后的耳环也回收,放进口袋里。 …… 从高潮云端落下来的加贺美躺进佐伯怀里,男人不算宽厚的胸膛躺着很安心,正在用纸巾将乱成一片的下身擦拭干净。 “……”佐伯优突然大声叹气,抱紧了加贺美柔软的身体。 “怎么啦?” “不……” “果然在活动室做会很害羞?” “那是当然的吧……” “呼呼,明明是优君先开始的。” “我知道,所以先闭一下嘴……” “回去了再继续吧。” “嗯。”佐伯优喉头发痒,颈上喉结随他吞咽的动作滚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