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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然后还用说?自然是鸡飞狗跳的追杀了。 ☆、装备升级 风老头为了自己能早点拿到好货色的药锄, 那真是和阿木耗上了,不管不顾的直接在青壶观住了三天,还日日去当监工, 弄得阿木看到他都想躲。直到阿木备齐了他要的东西, 这老头才一脸满意, 神兜兜的, 一摇三晃,嘚瑟的走人。 这么一个老头,弄这么一个表情隔音人,老实说真的是太招人恨了,看的明道人都牙痒痒,偏偏还不好对着长辈口出怨言, 肚子里一包气没处泄的情况下, 得, 又是阿木倒霉,生生的, 受了好一阵的瞪眼, 弄得阿木委屈的不行。 “咋这么看我呢?我这劳心劳力的难不成还出错了?这是看我好欺负啊,师傅,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怎么对你了,你说你, 也不知道动作快点,白白的浪费了咱们家三天的饭。” 明明是羡慕风老头能倚老卖老,比他们还早得偿所愿, 偏偏找这么一个破借口,弄得阿木连个反驳的话都没法子说,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的去后山,赶紧的将师傅他们要的武器什么的,先弄出来,好歹也能少受几个白眼对吧。 被欺负的阿木憋着一肚子的火,这干起活来那是速度立马上升了不少,再加上还有那有眼色的阿青几个,凑过来帮忙拉风箱什么的,不过是又过了两日,两把精钢制成的七星剑就这么成了。 “这居然是雪花纹?老天,拿出去说是百炼钢都可以了,精品,绝对是精品,府城那边没有三五十两,想都别想。” 明道人很识货,拿到手第一眼就判断出了品质,连着价位都给估算出来了,可见往日虽然没下手买,看却绝对没少看,也没少打听。这么算,明道人也真挺不容易的,能这样长久的克制自己的欲望,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整个道观能有足够的银钱运转。如今突然美梦成真了,也难怪他前些日子那样急吼吼的。 倒是泉道人,真没愧对他青壶观第一懒货的名声,明道人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还能不上不下的夸赞阿木的手艺,想着阿木的职业选择问题。 “我刚才看了,阿木那边的矿石,也不算十分的好,能用这样的矿石锻造出这样的品质来,那小子的手艺可以啊!就是不当道士,当个铁匠,那妥妥也是个好手。” “矿石在怎么不成,只要多叠加锻造其实还是能锻打出好钢的,只是我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样的耐心,一般人可做不到。” “靠着锻打?那岂不是反反复复的,在一块铁上敲?要这么说,师兄,这孩子以往那跳脱的性子……还真是想不到,可见往日还是对他太放松了。” 不过在阿木的耐心上,这师兄弟两个倒是有志一同的很,估计是都让阿木往日的闹腾给折腾的不轻,如今猛地发觉出点好来,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这样的贬低阿木,听到消息过来的老刘头不愿意了,在他眼里,那淘小子从来都不淘,都是好孩子,一个个的稀罕着呢,所以立马就帮着说起好话来。 “可不能这么说,阿木的性子其实一直都挺好的,若是没耐心,这孩子能总帮着我做饭做菜?烧火做饭别看不起眼,稍微少点耐心,那菜就没法子吃。” “那是他最馋,又想吃好的,可不就得自己来吗,要不就他这岁数,能有这样的手艺?都是那张嘴闹出来的。” 泉道人若是去评选拆台小能手,那绝对能拿个第一,这边老刘头刚开口,他那边立马就能接上,顺溜的明道人连个插嘴的余地都没有。而被顶上的老刘头也难得犯起了倔脾气,抛开了往日自己颇为主意的主从身份,难得昂起了头,继续说到: “那做笔的事儿呢?那东西没点耐心能琢磨的这么透?到了如今,咱们道观做笔做的最好的,还是得属他。” “那是他当师傅当的美,不想丢了这么个嘚瑟的身份,不然你看他如今可有动过手?可见就是个三分钟热度的。” “那还有鞣制皮子,做衣服,绣花这些呢?咱们道观哪一个能比得上他?这孩子多好啊,做一样像一样,如今这样的孩子外头可没处找去,倒是眼高手低的多的不行。” 许是怼着怼着,将老头的火气给怼上来了,这话里话外的,都开始带上鄙视链了,这说眼高手低的人是谁?面对面的泉道人绝对是一个,谁让这道观里就他最爱偷懒呢。 这下可好,让泉道人这个有自知之明的立马红了脸,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老刘头一看自己这张嘴似乎是闯祸了,赶忙运起几十年的老脸皮,鼓起最大的演技,眼睛一扫,顺手提起边上的茶壶,给明道人两个一边倒茶,一边缓转的说道: “外头像是他这样年纪的孩子,多半还在傻吃傻玩,能知道读书上进的都没几个,可咱们道观的孩子们呢?一个个的,不说日日练功有多努力,就是这吃饭的手艺,也攒下了好些个,阿木更是这几个里头最本事的,哪一样拿出来,不是寻常人家能养活一大家子的本事?这样的孩子,若是还说他不好,那真是天地下就没有再好的孩子了。到底才十岁多些,还能多要求啥呢?” 将话题固定在孩子这个群体上,老刘头顺利的抛开了刚才暗指泉道人的尴尬,再多点了几句其他孩子的好,将注意力分散开,老刘头今儿绝对是超水平发挥啊。说的泉道人就是感觉自己被怼的没脸了,都没地方发火,总不能他自己将自己降到和十岁孩子对比的地步吧。明道人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转过头忍不住笑了。 这道观人多些就是有趣,有这么一个护短的老头,更是有意思的很,他当初将他们弄上山,还真是没做错。 老刘头自己先退了一步,泉道人本也不是那小心眼爱计较的,自然也就顺着坡下来了,轻咳几声后,假装端详自己的那把新家伙事儿,稳固了一下脸皮的厚度,然后不轻不重的说到: “说起来,老刘头,你这么护着他,他又给你开后门不?那什么斧头,什么钳子的,可给你做好了?” 不说这个还罢了,一说老刘头那真是满满的怨气啊,眼睛一扫一扫的,又开始往明道人两个身上飘过来了, “我可不敢逼着,你们也不看看,这几日他都做了多少东西了,又是那边风观主的,又是这两把剑的,哪一样是容易的?我这反正不急,缓着些也不妨事,还是让孩子好好歇歇才是正紧。说来,孩子才几岁,就这么让他一日日的在那样的火炉边上熬着,你们也不心疼,我瞅着他那小脸上,rou都下去一层了,还有身上,那衣裳都有些宽泛了,观主,你这当师傅的,是不是该上心些?” 他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你说这两个当长辈的怎么就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