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藏】接风洗尘(亵妻番外,浴盆马背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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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接风洗尘 又是一次出远门的任务,阮忠与几个同僚奉命护送着一辆关押犯人的囚车从外省回京受审,这是一伙贩卖私盐的盐商,个个都是大腹便便、脑满肥肠的模样,显然在被抓前都过得十分安逸——其实若不是他们得罪了小人被透露了行踪,朝廷可能也不会这么快发现他们。 已经赶了十多天路了,一行人皆是露出了疲累之色,尤其是囚车里叫苦不迭的犯人,简直吵得叫人心烦,好在前头就有一个小镇可供众人修整,阮忠吐了口气,夹紧了马肚子当先进了镇子。 镇子位于上京的必经之路上,面积虽小倒不萧条,客栈也颇大,阮忠几人把马和囚车都安置在了马厩,决定好了轮流看管的顺序便回前头商量房间事宜。此时已过了立冬,出行之人锐减,客栈内只有几个行商的歇脚,阮忠单独要了个房间,吩咐栈内伙计送浴桶热水上来,他打算洗个澡再睡一觉,晚上才轮到他看守,现在不过是申时,他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客栈伙计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把浴桶搬进了阮忠房里,同时拎了四个水桶进去,其中有两个冒着热气,除了这些他们还贴心的放了个炭盆给客人取暖。阮忠关了门,卸下一身玄甲跨进了半满的浴桶里,疲惫多时的身体被热水包围时,他不禁发出了舒爽的叹息,泡着享受了会儿才拿布巾开始擦洗,洗了一半时外边突然响起了扣门声,有人压低了嗓子问道: “客官,可要换水了?” 这声音有点耳熟,阮忠皱着眉想,门外的人见他不答又问了一遍,他便应了声让人进来,从脚步声来看,此人步伐轻浮,不似什么高手,哪知这人走到阮忠身后放下了水桶竟贴到阮忠身后,在他耳畔吐气道:“客官……可要来些特殊服务?” 阮忠一愣,转头抓住来人惊讶道:“小松?” 眼前笑嘻嘻撑在浴桶边上的,不是叶松又是谁?他抢过了阮忠的布巾替他擦洗肩背:“我看了你前些天寄回来的信,估摸着时日先到了这里等你,忠郎~我可想死你了!” 叶松说着就俯身亲了阮忠一口,阮忠微笑,揽着他加深了亲吻,半晌才松开:“你一个人来的?兴云呢?” “兴云哥哥在家等你,我可呆不住,你一走就是几个月,立冬也没回来,我们天天都盼着你呢~”叶松环着阮忠的脖子诉苦,自己的袖子被水浸湿了也不管,抱着抱着他就把手探上了阮忠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拨弄起浮在水面上的乳珠来。 “别闹,让我好好洗洗,我赶了半个多月路,身上很脏。”阮忠制住叶松的小手想要拿回布巾,叶松哪里会肯,闹着要亲手替郎君沐浴,阮忠只好由着他动手,还好刚才他都搓得差不多了,让叶松来也不会太尴尬。叶松仔仔细细给他搓了背,搓完嫌水脏了赶紧让阮忠换桶,他刚拎上来的两桶热水还是烫的,和着之前剩下的冷水又把另一个浴桶倒了个半满。 “忠郎快进来~”叶松用手试过了温度,催促阮忠快些入桶,等男人坐进去后他便三两下脱掉了衣物跟着跨进了浴桶,这浴桶一人盘腿坐着正好,他进去要么背靠着男人坐在对方腿间,要么双腿盘着男人的腰坐在对方腿上,哪个都是让人浮想联翩姿势。叶松选的是第二个,他将手脚都缠上男人,而后开始同对方亲吻,叶松喜欢接吻,这能让他感受到阮忠的接纳,要知道他可是在阮家住了两三个月他的郎君才愿意当着叶兴云的面主动亲吻他,自那之后,叶松就爱上了这来之不易的行为,得了空便要凑到阮忠面前讨个亲亲,阮忠也乐的成全他,要是论亲吻的次数,叶松得到的可能比叶兴云都要多一些,亏得叶兴云也宠他,阮家的日子才这么太平。 “怎的,这是太久没碰你,一刻都忍不住了?” 阮忠在亲吻间隙握住叶松的腰问道,他声音低哑,似是有些情动,谁叫叶松坐在他腿上还不老实,扭腰摆臀、磨来蹭去的,把他的火都撩了起来。 “忠郎不在我还能‘吃饱喝足’不成?松儿方才见着忠郎的背影便心动得很了……” 叶松贴着阮忠撒娇,他腿间的rou茎已然起立,精神抖擞地戳到了阮忠腹上,感觉到摇晃多时的rou臀下那团物什也跟着硬起更是春情荡漾,恍如发春了的猫儿,亟不可待的想要得到男人的疼爱。阮忠却没有行动,只是挑眉笑道:“没和兴云玩儿吗?” 这是在取笑叶松同叶兴云之间的游戏了,他喜欢看他的两个媳妇儿抱作一团互相抚慰的样子,诱人得一塌糊涂,又可爱得叫人心下一片柔软,尤其是他们玩闹结束等他加入的时候——虽然不曾言明,但同时被他们两人需要的感觉极大的满足了阮忠的虚荣心,这是他从前想都没想过的情景。这个问题换成叶兴云来答可能还要害羞一会儿,叶松就无甚所谓了,他圈上阮忠的脖子反问:“我们当然有玩啊~忠郎呢?有没有怀念我们在床上的模样?有没有……想着我们自渎?” “调皮。”阮忠抵着他的额头轻笑,握着叶松细腰的手掌下滑到臀部,捏了捏他手感极佳的屁股道:“我可是累了很久了,只想要休息,懒得动呢,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让我来服侍郎君便是了!”叶松闻言咯咯直笑,小手探到身后抬起男人半硬的rou根夹进臀缝里,一边用指尖爱抚茎身和卵蛋一边摇臀摩擦,间或从臀缝间拨出那巨物揉搓guitou,沉寂多时的巨根不多时便在老练的手法下复苏了,叶松得意地朝男人望去,男人也正望着他,眼神灼灼,他的唇被男人的拇指抚过,叶松了然,跟着男人起身,待对方靠着浴桶站好他便试着蹲进对方腿间,他身形娇小,挤一挤还是能够做到的,只是这样就会与男人的下体紧贴在一道,这正如了他们的意,叶松将高高翘起的roubang含入口中,痴迷地吸吮起来。 “嗯……真棒,松儿的口活还是这么叫人快活……”阮忠出门在外,数月不曾有过性事,下身一进入叶松的小嘴便使他爽的一哆嗦,他低叹着拢紧了叶松的脑袋,迫使对方将自己全部吞入,叶松张大嘴巴迎接男人的侵犯,活动着舌头与喉咙伺候口中的roubang,如此叫他享受了一番,后脑的大手才放松了开来,叶松赶紧吐出些许roubang让自己缓一下气,复又慢慢将其吞回,他嘬紧roubang来回摆动头颅,速度逐渐加快,带起一片水声,眼见阮忠的卵蛋紧缩,叶松放开roubang转而含住了它们,卵蛋离水面很近,他便含了些水鼓动腮帮子洗刷蛋蛋们,洗完了吐掉水拿舌头勾着蛋蛋玩了会儿,叶松又回去嘬那guitou了。 听着roubang被吃到“啧啧”作响的声音,阮忠的喘息更重了,他忍不住把着叶松的脑袋挺起了腰,身下人配合地承受着,柔顺的反应让他更加激动,没一会儿就交代在了对方嘴中。 “噢……!”阮忠呼呼喘着气,拔出roubang对着叶松半张的小嘴飞速撸动,几股残余的jingye被榨了出来,溅落在叶松红润的嘴唇周围,他吐出同样沾满了jingye的舌头给男人观看,然后将嘴边的那些卷进嘴里一起咽下。阮忠拉起他,毫不介意地吻住含过自己jiba的双唇,双手下移,熟练地掰开叶松的臀瓣,手指按在他臀缝间的xue眼儿上摩挲: “我太累了……先用手满足你一回好吗?” 阮忠带着歉意说道,虽然他也很想和叶松好好做上一场,但老实说现在的他真是有些昏昏欲睡……洗了个热水澡又释放了一回,接下来要是能躺下睡一觉就太好了。叶松哪会看不出男人的疲惫,他体贴地靠在对方胸前,亲了男人的胸膛一口道:“就先放过你一回……下次可要让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好好好……就算不上真家伙我也会让你爽到的,小馋猫,背过身去,把屁股翘起来。”阮忠宠溺地在他臀上拍了一记,叶松听话地转过身,空间有限,他只能靠在浴桶边缘微微撅起屁股,阮忠也觉得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便跨出了浴桶,他把叶松的屁股拉到桶边,再次掰开后俯身舔上了他寂寞已久的roudong。 “嗯啊!忠郎~痒……”叶松后xue一阵翕动,把阮忠的舌头夹了一下,阮忠惩罚般轻轻咬了他一口,耐心将xue眼儿舔开后,他并起两根手指一下子刺了进去,直奔叶松的xue芯便开始抠弄,叶松湿热的肠xue立即紧紧裹住了手指,阮忠又朝他右边的屁股蛋子一咬,低笑道:“放松……” 叶松哪里放松得了,他一手握住自己小巧的rou茎,随着阮忠手指抽动的频率撸动,下身舒服到晃动了起来,阮忠抱着他的屁股不断亲吻,在那片白嫩的皮rou上留下了一串吻痕,不多时,叶松哼哼唧唧地射了出来。 阮忠把人捞出来擦干,也懒得叫人来收走浴桶了,直接抱着叶松躺倒,两人裹紧了被子互相取暖,没过几息阮忠便沉沉睡去,叶松乖巧地偎依在男人怀里,虽然不困却也跟着闭目歇息,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落之时,阮忠会醒来还是因为感到了身上的动静…… “小松……”阮忠一手耙了把头发,闭着眼叹息,埋在被窝里吃jiba的叶松见他醒来便探出头来,俏皮道:“你醒啦~本来想趁着你睡着了强了你的……” 他一边说着边扶着阮忠的roubang往后一坐,轻松把roubang吃进了后xue,与阮忠阔别多日,他想这滋味想得要紧,将roubang吃到底后连一刻也不想等,直接抬臀开始起伏,边动边叫:“好硬啊……忠郎~嗯~cao我……!” 阮忠无奈地笑,起身一把将人掀翻,叶松的双腿被他压到了底,又被亲了一口,紧接着就听男人简洁道:“这就cao。” 叶松心里暗叫不好,阮忠这认真的态度一定会把他cao得很惨,但他一点也不后悔,反而十分的期待: “忠郎是不是觉得我不乖……?你太久没cao我了,不把我cao透了我可不会听话——啊——!啊啊啊……对……再、用力点……呀啊~好棒——!” 叶松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阮忠本就存了cao哭他的心思,再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感觉不把他cao到失控是不能停了,好好睡了一觉的阮忠自觉精力充沛,对付叶松应该绰绰有余。 于是,叶松后xue里那根坚挺的roubang开始了近乎无休止的戳刺:先是疾风暴雨般的强攻,这波攻势速度快幅度小,密集的抽插使叶松半天都叫不出声来,待叶松快要受不了了,它便缓和下来,埋在深处搅动画圈,叶松大口喘着气,紧紧攀住男人,xue内的rou壁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roubang,不过片刻就叫它再次开始动作,这次是极附节奏感的干法,深深浅浅、浅浅深深,cao得叶松全身酸软,连骨头都酥了,四肢无力的从男人身上滑落,瘫软的身体完全敞开,任由男人享用,等叶松舒服得发出胡乱的娇吟时,那根roubang又猝不及防地加速,对准了xue芯大开大合地进攻,要害被狠狠碾过带来的尖锐快感激起叶松一声尖叫,连带rou茎也颤动着泄出了精水,可roubang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它毫不留情的继续进攻,把叶松cao得开始挣扎,他摇着头向男人求饶: “啊……不……停下……忠郎——咿啊~!我错了……嗯饶、饶了我……!啊啊停——求你……!停下……呜~” “不是要我cao透你么?”阮忠声音沙哑,盯着叶松的眼睛笑道,叶松红了眼眶,乖乖服软:“cao……cao透了!呜……已经cao透了!嗯忠郎饶了松儿吧……松儿不敢再乱说话了……” 听了这话阮忠总算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叶松被抱起来细细亲吻,男人的大手沿着他的身体肆意摸索,他的屁股总是被格外的关照,两团软rou被男人像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还要捏一捏打一打,直到它变成了红粉色的桃子模样。 叶松向来恢复的很快,他那永远不记教训的身体再一次贪得无厌地sao动起来,好在阮忠早已熟知他的秉性,仅从rou壁的蠕动也能知晓他的情况,男人直接抱着他往上一颠,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哼嗯……好美~屁股都要被cao化了……嗯啊~!忠郎……你把松儿cao得美死了……你呢?你可觉得舒爽?” “我的松儿生来就注定要给我cao的,下面这张小嘴大约也是比照着我的jiba长的……cao起来怎么会不爽?” 阮忠回的很顺,这都是叶松曾经浪叫过的话,此时被他这般复述出来,就是叶松也不禁有些害臊,这情形可是难得,阮忠赶紧再接再厉:“以前松儿吃了多少苦,我就给松儿补多少爱……我要把松儿cao成我专属的小sao货,到时候谁干都不出松儿的sao劲,只有我能……” “啊啊啊别说了!忠郎好坏……竟然欺负我,我要回去和兴云哥哥告状!”叶松捂住阮忠的嘴阻止他再说出什么自己讲过的蠢话,阮忠哈哈笑了起来,他拉掉叶松的小手把人放到,又曲起对方的左腿压到胸口位置,再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用力挺起了腰,动作间他不忘扯过包了棉絮的藤枕塞到叶松身下,垫高对方的下身方便自己cao干。叶松一舒服也就不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了,自己抱住了左腿抬头索要亲吻,阮忠空出的手撑在他身侧,躬起身体去亲他,虽然阮忠更想去够叶松的rutou,但姿势上略微有些困难,只得用caoxue的功夫补偿他,如此又相干了百十来下,二人这才双双泄精,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餍足的阮忠下楼喊伙计搬走浴桶后再重新送来了一盆热水清理身体,又请后厨准备了些酒菜送上去,吃完饭他陪着各种意义上都被喂饱了的叶松聊了一会儿,便被同僚喊去换班了,留下叶松在满是麝香味的被子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叶松睁眼时就看见了躺在身边的男人,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二人起床洗漱,下楼用饭时向其他几个苍云将士打了招呼,阮忠的同僚们早就听说了他坐享齐人之福的艳闻,如今见了容貌娇俏的叶松难免起哄闹了几句,等出发时看到叶松拿了一条厚实的鹿皮斗篷出来,更是大呼阮忠好命。叶松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为自家郎君系好了斗篷便跟着上了马,斗篷长及脚踝,坐在马上时也能盖到膝盖之下,叶松在阮忠前头坐稳,为自己盖了条兔毛披风,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阮忠又一把将他的脑袋按进怀里,确保不会冻着他了才跟着队伍上路。此处离京城还有七十多里地,骑马至少还要歇两次脚,但昨夜他们收到了上头的密信,勒令众人速速押犯人入京,众人只好舍弃官道抄近路,也就是说,接下来都没有客栈可以住了。 带着囚车无法疾行,阮忠一行只能不停歇地赶路,叶松甚少骑马,一路上多少颠得有些难受,忍不住在马鞍上扭了几下,阮忠见他动个不停,低声问道:“怎么了?” “忠郎~骑马好累啊,你都不会难受吗?” 阮忠忍俊不禁:“我早就习惯了。你忍一忍,再跑一会儿我们会停下让马休息,到时你就可以下地了。” “真辛苦……你们经常这样吗?”叶松也想要安分点,可屁股大腿都被颠得发疼,尤其是昨日饱受侵入的屁股,又酸又胀的,好想有只手给揉揉啊…… 他可不是光想不干的人,这念头刚冒头便立即悄声对阮忠道:“忠郎,我屁股疼,帮我揉揉吧~” 说着他就把阮忠的手拉了下去,还扭臀蹭了几下。 阮忠老脸一红,虽然知道这些动静都在斗篷的遮掩之下,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多少让他有些心虚,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自己,这才动手捏了一把屁股rou。 “呀~!不是捏,是揉啦~揉里面点,昨天被你插得狠了,xue里现在还酸着呢……” 叶松轻叫着向男人撒娇,阮忠闻言摇头: “现在知道难受了?昨天是谁缠着我要挨cao的?” 嘴上责怪着,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得很,他的大掌正贴着叶松的屁股蛋子摩挲,摸了一会儿便慢慢往中间挪,中指沿着臀缝游弋了几遍后倏地嵌进了缝里,隔着裤子按住了叶松的xue眼儿揉搓起来: “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叶松屁股底下垫了只手也不嫌硌,反倒一副十分舒服的模样,埋在皮毛里的小脸仰起来朝阮忠甜笑:“忠郎揉的好舒服,把手伸进去嘛~” 伸进去?伸进哪儿?裤子里还是xue眼儿里?阮忠拧了他一把,斥道:“别胡闹。” “我才没有胡闹~忠郎摸得我好舒服,舒服得我前头都要立起来了!”叶松摆头蹭蹭男人的胸口,“正好我还没试过在马上做……我们试试嘛~?” “叶松!”眼见他开始说胡话,阮忠眉头一皱,厉声叫出了他的全名,显然,他生气了,叶松见状撇撇嘴安静了下来,并且直到下马都没有再讲一句话。阮忠扶他落了地,见叶松还是不理自己有些无奈:“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可要解手?要就快去,等下再上马又要走很久了。” 叶松哼了一声,把兔毛披风扔到阮忠脸上直接就往不远处的大树后头走,一旁的同僚打趣道:“阿忠,惹你小老婆生气啦?早上不还好好的嘛?” “他不习惯骑马,跟我抱怨了几句……我又不会哄人,所以……” 刚尴尬地解释了几句,同僚们就立马围到阮忠身边七嘴八舌地教育起他来,有说媳妇儿就是要往死里疼的,有说不能太惯着要振夫纲的,阮忠听得头大,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应付,囚车里的犯人突然闹了起来,众人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跛脚的老头嚷嚷着想要拉屎,阮忠等人不堪其扰,一把把人提了出来,压着他就往边上走。 老头方便的地方和叶松选的那棵树不远,叶松早就完事了,见有人过来便探头看了一眼,恰巧与那老头对上了,这俩人之前并未正眼看过对方,此时一看之下都觉得有些眼熟,忽然那老头就“啊”地大叫了一声,脱口喊道:“玉娃儿!” 叶松听见这个称呼小脸刷得就白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跑,那老头在背后喊了他好几下,差点光着腚追将上来,幸好有看管他的将士在,老头直接被那人用盾牌拍了脑袋,一头跌在了自己蹲厕的地方昏了过去。 慌慌张张跑回来的叶松脸色十分难看,远处拖着跛脚老头的将士朝阮忠喊:“忠哥,小嫂子好像被这老头吓着了,你快去看看他!” 阮忠连忙走过去,先用披风把人裹上才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就是那人突然乱叫,把我吓了一跳。”叶松明显在隐瞒什么,硬扯出来的笑脸僵硬得很,阮忠追问了几次都无果,只好把人搂在怀里安慰。 就这么休息了一阵子,出发的时候到了,阮忠带叶松上了马,这次换他一直跟叶松搭话了,他从没见过叶松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好在被阮忠关心了半晌,叶松也缓过来了,他窝在男人怀里,软软诉苦:“忠郎……那个人是我叔伯!” 此话一出阮忠便炸了,连身下的马匹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开始暴躁,叶松小时候的事阮忠听叶兴云说过多次,二人因着心疼对他日渐宠溺,也不止一次在心里咒骂过伤害过叶松的人渣,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上了!阮忠阴沉着脸开始思考要如何整治那老头,叶松却看不得他不开心的模样,碰到叔伯是吓到了他,但他心里早就不把这人当回事了,叶松做人的信条就是向前看,与其背负得太多把自己压垮,不如抛弃前尘往事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不这样他又要怎么活下来呢? 叶松揽着阮忠的脑袋亲上了他的下巴,柔声道:“好啦忠郎,先不要管他了,我屁股又疼了~快帮我揉揉~!” 阮忠一心想要安慰他,自然不会反对,他甚至把缰绳交到了叶松手里,好空出双手尽情为叶松服务,叶松驾着马慢慢落到了队伍的后头,以防男人动作时不小心被人看见。阮忠会心一笑,撩起叶松的衣服下摆,松开他的裤头,将双手伸进裤子里面托起了那娇嫩的屁股,两只大掌握着两片臀瓣揉捏,然后分开它们,轻轻地抚上中间那张小嘴: “要怎么揉?小松喜欢这样吗?”阮忠手指指尖沿着他后xue的皱褶边缘划过,一圈一圈打着转,叶松觉着痒,整个屁股都跟着抖了起来,阮忠亲了他头顶一口,继续手上的动作,把指尖往xue眼儿里浅浅戳了几下,昨夜的激烈情事使这rouxue依旧保持着容易进入的状态,只是稍稍有些干燥,阮忠便抽出一只手伸到叶松嘴边:“把手指舔湿。” “嗯……忠郎好坏……”叶松含住男人的手指吃了起来,口中的两根手指灵活地逗弄着他的舌头,没几下就变得湿哒哒的,很快它们就回到后xue口,一点点钻进了xue眼儿里。 “你天天都在教坏我,这难道不是拜你所赐?”阮忠刺入手指后便习惯性地按压起xue壁,但指尖从xue芯旁掠过却不肯去触碰,几次下来把叶松撩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收缩肠壁去吸吮体内的手指。 “忠郎~再伸进去点嘛……嗯~摸摸里面啊~!别逗我了……忠郎~~~!” 叶松一着急,叫的有些大声,引得前头的将士回头看了过来,他赶紧低头,生怕自己满面的春光暴露人前,阮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头附到叶松耳边道:“松儿可要小心点,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该怎么办才好?” “被他们发现了……难道忠郎要把我送出去不成?就像李卫那样……看着他们一个个欺负我?”叶松装出幽怨的样子,故意假设了一个不可能的情况,阮忠现在最烦李卫,那厮隔三差五就要跑来纠缠叶兴云,打都打不跑,叶松竟然拿他和那个人渣比,就算知道他不是认真的阮忠也有些不爽,他在叶松xue芯上用力一按,恶狠狠地说道:“是啊,我的兄弟们都憋了很久了,让他们知道我的松儿发了sao,肯定都愿意来帮忙,松儿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一点才特意跑来的?” 猛的被人玩弄起xue芯,叶松的腰瞬间软了,加上男人说的那些充满了情色暗示还带着侮辱意味的话,他瞬间就兴奋了,裤裆里的家伙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阮忠被肠壁裹住的手指感觉到四周传来的压力,艰难地动了动,他哼了一声道: “松儿激动起来了?不会是在脑子里想象被大家疼爱的情形,兴奋起来了吧?光是我一个人不足以满足你吗?” “不是的……嗯~忠郎……哈啊~!喜欢你、没有……没有不满足!我只喜欢你!” 叶松被男人的话惊到,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顿时散的一干二净,讨好地往男人怀里磨蹭,还想回过头去吻他,阮忠并不领情,厉声让他坐好了不准乱动,自己要好好罚他。 斗篷下,叶松的屁股彻底露了出来,他身体前倾,半抱着马脖子,乖顺的献出两瓣臀rou给身后的男人蹂躏——男人先是上手掴他,大掌带上了几分力道,接连不断地扇在臀rou上,控制得当的手法甚至没发出太大的声响,成功的把叶松的屁股揍红了,可能还有点肿,叶松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他头一回被阮忠惩罚,这么顿打下来竟不觉得难受,反而开始期待了起来,他臀部微微往上撅,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男人稍微停顿了会儿,好像是解开了腰部的铁甲,然后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戳到了肿起的屁股上,同时男人拉过了他的左手,覆上了那团物什——那是男人的rou枪,叶松的手被男人带动握住了它,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不消片刻便叫它精神抖擞了,男人把硬挺的rou枪夹进他的双臀间后又把他拉回了怀里,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衣襟。 “昨儿个急着caoxue都没怎么碰你胸口,松儿的奶子定是寂寞了,郎君帮你摸摸可好?” 阮忠在叶松的披风底下拥着他,双手分别笼住了一片胸脯抓捏,叶松身上没有什么肌rou,入手皆是嫩滑的软rou,还有软rou上缀着的小小rou粒,阮忠捏住rou粒,一拧一搓便叫其立起,再拉扯挤压一番,用指甲轻轻搔刮rutou顶端,直接就让叶松舒服的直哼哼。 叶松身子敏感,胸前爽的都叫他坐不住了,腰身便开始乱扭,这又使得屁股间的rou枪滑了出去,他连缰绳都顾不得了,赶紧伸手抓住,然后一手扒开臀瓣一手扶着rou枪想要把那玩意塞回去,只可惜脚蹬子不在他这儿,他脚下没有支点撑不起身体,也就没能成功,还是阮忠帮他抬起了身子,他赶紧拉开臀瓣,一屁股坐在了阮忠的rou枪上。 “呀——!”叶松轻叫,弯着腰吃下了男人的性器,阮忠缓了会儿,待他适应,立即将roubang完全cao了进去,叶松咬着唇不敢吱声,伏在马上乖乖挨cao,阮忠把着他的腰去凑自己的jiba,不觉间夹紧了马腹催的马一路小跑,直接跑进了队伍中间! “忠哥,咋的不在后头跟小嫂子腻歪啦?” 叶松听见别人说话才发现他们的位置变了,慌忙直起身体,紧张之下把阮忠的roubang绞得发疼!阮忠稳住气,朝同僚点头道: “他觉着闷,我先带他往前跑一段,回头跟你们汇合。” 还算轻松地打完了招呼,他便催马超过了队伍,后头的同僚大笑着喊他不要跑太远他也没回,直到出了众人的视线,阮忠再也不肯忍耐,借着马匹奔跑的势头大力挺腰cao干起来,叶松也哼哼唧唧喊出了声,二人这般胡搞也没掉落下去靠的还是马,这是跟随了阮忠多年的战马,不靠缰绳牵引也有不少默契,主人要它快它就跑,要它慢它就走,快的时候叶松害怕落马夹紧了后xue,爽得阮忠一再冲刺,慢的时候叶松也大着胆子摇晃起来,抱着马脖子迎合阮忠,战马听着背上主人交配的动静,十分想翻个白眼。 瞎跑了一会儿,战马钻进一个小树林原地转了几圈不肯动了,阮忠看了下周围确认没跑太偏也不再催它,坐在马背上奋力耸腰试图快些结束战斗,叶松已经喘得不行了,整个上半身趴在马上,一掀一掀地摇着屁股,晃动的斗篷间隙偶尔会露出半个红屁股,以及插在屁股里的一截roubang,叶松艰难地喊道:“忠郎……这是,嗯~是哪儿?哈啊~要被、cao死了……忠郎好棒……啊啊——!” “我们跑在他们前头……再拖拉下去他们可就要跟上来了,唔……松儿,想不想被人看到挨cao?” “不……不要……松儿只给忠郎看……嗯啊~要、要xiele!再……快些……啊啊——啊!!” jingye随着叶松的叫喊飞溅到了兔毛披风上,不止是他,阮忠也立即灌了一股浓精进他肚子里,暂时没条件清理,阮忠就两人用随身带的帕子垫在叶松屁股底下,这才慢慢撤出了rouxue,他快速整理好两人的衣物,然后抱着叶松好好亲了个够。 “小松……还好吗?”阮忠温柔问道,“抱歉,我好像有些过头了,难受吗?刚刚说都是胡话,千万别当真……” 叶松懒懒躺在他怀里,听着对方絮絮叨叨的解释有些昏昏欲睡,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应道:“忠郎……我好喜欢今天的花样~下次我们还玩嘛~” “好,你喜欢我们就玩,下次带兴云一起好不好?” “兴云哥哥脸皮薄……马战可能不行,换马车?船也可以啊……我还挺想在船上试试的……” “都好。” 阮忠应下他一个个设想,调转马头往树林外走,慢悠悠走了一段,队伍的影子也出现在了视线之内,阮忠回头走到众人身边时,叶松已经睡着了,他一手护着叶松以防对方歪倒,另一手掌控缰绳,低声向同僚打听: “之前吓到我偏房的那个老头在盐商里是个什么身份?” “他呀?他是带头贩私盐的主犯之一,怎么了?” “他以前害小松吃过不少苦,你们谁在牢里有人脉,帮我招待招待他。” “哟!小嫂子的仇人啊,忠哥你不早说,这一路上多少整治他的机会都给错过了,不过你也别急,我记得小六家有个表哥好像是牢里头管事的?” “对,我亲表哥……他人还不错,回头我就去跟他唠唠嗑。” “行,要是需要打点尽管开口,务必要把人‘招待’好了。” 众人几句话的功夫就决定了那跛脚老头将来的苦难,还在囚车里昏昏沉沉的老头要是知道估计能哭出来,同车的另一个人听了这对话嘀咕道: “这叶老头还真倒霉啊,前几年突然被一个天策府的军爷打瘸了腿不说,现在又成了苍云堡将士的眼中钉……太倒霉咯……” 阮忠没听到这人的自言自语,听到了估计也只会嗤笑,那天策军爷可能是李卫,但只打瘸了一条腿又算什么,真要打,也该打这人第三条腿! 接下来就是赶路,叶松多数时间都窝在阮忠怀里同他闲谈,下了马也被男人圈在身边不放,再没机会去碰见他的叔伯。跛脚老头清醒后发现同车的几个犯人开始疏远自己,问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又想透过囚车栏杆往外瞧叶松,哪知被将士们发现了抬手就打,如此几次下来他连抬头都不敢了,日日盯着自己的布鞋看,心里盼着还是快点到那京城的大牢里去,说不定还能过的舒服些。 一行人日夜兼程,歇马不歇人,没多久便到了京城——长安。交接了犯人,阮忠片刻不停地往家里赶,一心想着快些回去见媳妇,但这次他怀里还有个叶松,二人骑马有说有笑的奔向阮家,那里,有叶兴云正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