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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研究(2)

    

第十七章  研究(2)



    徐品羽朝着他走上前,想了想,背对他坐下。

    与沈佑白的胸膛,有段似有似无的距离。

    她偏过头,淡淡的烟味同时逼近她的脸。

    沈佑白身子往前靠,贴上她的背,说话声和她耳朵之间,只有毫厘,“你还是。”

    伴随着他轻到虚薄的声音,手撩起她的裙摆,勾住内裤的边。

    “把内裤脱了吧,免得又……”

    徐品羽条件反射的跳起来,脚还没站稳,又被他扣住手腕往后一扯,重新坐回床上,背撞进他怀里。

    沈佑白的小臂拦在她腹部,紧锢着她起不来了。

    徐品羽急忙回头,灼热的气息对着她鼻尖说,“我连裤子都没脱,你放心。”

    她也不想再体验湿的内裤贴着自己的感觉,今天幸好她有带护垫在包里。

    所以,徐品羽犹豫不到片刻,两手伸到裙里,拉住内裤,微微抬起臀部又落下。

    沈佑白盯着那条浅色印花的布料,从她白皙的大腿推出,沿着纤细的小腿滑下。

    她左右瞧了瞧,然后只好把内裤放在床脚。

    徐品羽稍转过些头,问他,“那……接下来呢?”

    沈佑白看着她微垂的睫毛,往下是杏红的唇色。他一下便敛了神情。

    他没回答,而背后环住她的手,从腋下抬起,打开她的衬衣纽扣。

    徐品羽愣了愣,低头就是那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优雅的做着色欲的事。

    由上到下,不急不慢的。

    衬衣敞开,里面是浅粉的胸罩,包裹着她圆润的娇乳。

    沈佑白的视线中,是蕾丝边夹在她的乳沟间。他无意识的抿了下嘴。

    当陌生的触感隔着胸罩,盖住她的rufang,她鸡皮疙瘩顿起了一身。

    徐品羽微张开口,眼里是他两只手掌握着她的胸,一下下推挤到中间。

    她感觉有一股奇异的浪,在身体里翻来滚去,浑然不知自己开始用嘴巴呼吸。

    沈佑白咽下喉咙的干涩,在她耳边吐气,“脱掉好吗?”

    他说,“我想看。”

    他的鼻息喷在她肩上,声音让她联想到雪中燃烧的火堆,分不清冷还是热。

    但可以肯定,这嗓音是徐品羽的催情剂。

    她被迷惑到思维不受控制,剥下衬衣,双手背到身后,解开了胸罩的插扣。

    失去依附露出的少女酥胸,像成熟的蜜桃,起伏的等待人品尝。

    沈佑白屏住呼吸。

    他的手在快要碰上她胸乳时,虚停了下,接着又覆上去。

    徐品羽浑身一颤,手心瞬间攥紧了他的裤子。

    她身后的人似在忍耐,重重的呼吸。

    握着她白到泛着粉的rufang,他或轻或重地搓弄。蜜桃失去原来的形状,像两个灌满水的气球,任他揉捏。

    她呼吸渐渐急促,蜷起脚趾头,微微扭着身子。

    酥酥麻麻的痒蔓延全身,挠都挠不着的那种痒。

    他松开,在她胸上留下淡淡红痕。然而这不是结束。

    他的指腹按在乳尖上轻抚转动,直到它慢慢翘起。再用手掌罩住她的酥胸,加重力道去压揉,指间时不时夹到她的乳尖。

    徐品羽咬住下唇,垂下脑袋,又仰起,怎样都不对,怎样都痒。

    她快被折磨疯了,双腿并紧摩擦,脚后跟来回在地毯上蹬着。

    沈佑白低下头,亲吻她的肩骨,一点点往上移到纤颈。

    濡湿的舌尖轻触她的皮肤,胸上又是大手在拧捏。

    她觉得此时身子里像被掏得一干二净,想找很多很多东西塞进去,填满它。

    无力的软在沈佑白怀中,她小腹却僵的发酸。

    她知道有液体正在渗出来,黏在xue口。

    她无助的低吟,“好难受。”

    沈佑白放轻了动作,“哪里难受?”

    徐品羽快要哭出来了,“……下面。”

    他愣了下,抓过床边她的衬衫,披在她肩上。

    他的手一离开,徐品羽就下意识转过头。

    但沈佑白微抬下巴,唇瓣碰了碰她的额头,“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很快撇过头,鬓角有汗湿的水迹,说着,“你把衣服穿上。”

    他似乎在避开目光停留在徐品羽身上。

    沈佑白维持最后的理智,下了床,走向浴室,边说,“我去解决一下。”

    他声音哑的,如同在喉间覆了层砂纸。

    而徐品羽懵坐在床上,白皙的rufang上,留有绮丽的揉痕,面颊浮现淡淡的绯红,眼眸迷蒙。

    像雾中花。

    他不敢多看一眼。

    沈佑白走进浴室将门关上。

    徐品羽被逐渐袭来的寒意激得打个颤,快速穿上胸罩,扣好衬衣。

    想去眼前的桌上抽几张纸巾,站起来不稳,脚底还软绵绵的。

    她一手扶着桌面,一手伸到裙下,用纸擦着下体。

    几个纸团裹着透明的粘稠液,堆在垃圾底。

    徐品羽弯腰套上内裤,听见浴室有细微的喘息声。

    她怔了怔,走到浴室门前。

    徐品羽深感愧疚,忙问,“要我帮……”

    她还没说完,就被沈佑白打断。

    “不要了。”

    他又接上句,“我自己来。”

    徐品羽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对,站在原地踌躇。

    这时,传来沈佑白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有些朦胧。

    他唤,“羽毛。”

    “嗯?”

    他说,“叫我的名字。”

    徐品羽愣了一下,“啊?”

    他催促着,“快点。”

    “沈……佑白。”

    她更多时候是在心里默读这个名字,很少有机会念出口。

    有点生疏,有点心动。

    他哑声说,“再叫一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的喊,“佑白。”

    当他急促的粗喘越发清晰,徐品羽瞬间懂得他的意图,羞得腿软蹲下。

    沈佑白用情欲浓重的嗓子说,“继续,别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的喘息,嘴里一会儿一会儿的,喊着他的名字。

    到后面还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更像床事时发出的呻吟。

    羞耻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一句,你干脆出来cao我好了!

    然而。

    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沈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了水而冰凉的手。

    她微弱的说,“对不起。”

    他抬了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头顶,“没事。”

    徐品羽觉得他一旦温柔起来,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时。

    沈佑白就认真的说,“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还要回家。”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亏没把那句话吼出来。

    沈佑白本打算早晨来接她去学校。

    徐品羽坚定的拒绝。

    距离这么远,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说不定还没到学校,半路又把她拐去宾馆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电话中用浓重的鼻音说,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烧烤,被冷风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请假了。

    徐品羽表达了同情和关怀,顺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体质。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个喷嚏。

    于是,今天徐品羽独自去学校。

    她走进教学楼就感觉不对劲,走在各班级门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对劲了。

    并不是她的错觉,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不能说是全部人,但大多数的视线,都会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围那些投来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更甚还有嘲讽的笑声。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也没有什么异样。

    她浑然不知发生何事,拉开K班后门的一刹,班里打闹的人齐刷刷的回头。

    徐品羽困惑的皱起眉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K班吊车尾的张旸同学,外号人rou八卦周刊,现在正看着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课本往桌上一拍,“有话说话,我和你没有心灵感应。”

    张旸嘿嘿一笑,“听说,你都追到男厕所表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