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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日好上了不少。 瞧着病美人红润的小脸蛋, 阎沧喜上眉梢。病美人的毒彻底解开, 他当然发自内心的高兴。阎沧伸出手臂将病美人捞到胸膛, 牙齿轻咬他的耳廓,咬得贺归耳朵痒酥酥的, 忍不住蹭了好几下。 “阎沧不累吗?”贺归手掐着阎沧那紧实的腰际。这体力好就是磨人,做完两次,又运功, 精神头还是那么足。他今年可得认真的把这常年孱弱的身体素质搞上去, 要不然还真吃不消阎沧如此贪吃的量。 阎沧病美人耳边小声说:“我只是想亲亲你,不做别的。” 虽说病美人体内的毒解开了, 但这体力还是偏下。他还不至于这么不懂事,只在乎自己的乐趣,忽视病美人的情况。 “可是阎沧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贺归抵着阎沧的脑门, 抵着鼻息轻笑,手朝下一抓。 一声闷哼压抑在喉咙口, 阎沧撇开脸。这嘴上能骗骗, 奈何其他地方还真骗不了。三十几年也没尝过贪欢的乐趣, 他现在知道其中的美妙,想多来几次也算是情有可原。 阎沧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最后一次, 自己来。”贺归把阎沧的脸掰过来,咬着他的薄唇。做完这次,他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顺便解决一下祈楼那边的问题。 得了允许,阎沧不由分说地将人扑倒,在冰美人笑中带坏的眼神里,缓慢坐上去,自己找乐子。 等到他们做完,把自己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外头天已经黑很久。和阎沧说的一样,天气越发的不好,从下午开始外面风呼啦啦的吹,漫天黄沙,客栈门窗处处紧闭,风打在上面噼里啪啦的响。若是有人想对话,且听个清楚,要么贴着耳朵说,要么扯着嗓子吼。 赤炎无聊地趴在一楼的楼梯口,眼睛紧盯着祈楼和他那五个侍卫,感受到后方楼梯有动静,赤炎扭头站起来,尾巴开心地甩来甩去。 主人和他的小美人可算是下来了。 “还不快给去炒几个小菜,最拿手的那种。”掌柜瞧到下来的二人,立即伸手拍着之前那个毛手毛脚的店小二。他们的厨子前些日子回九霄城进货去了,做菜的事情先让这小子顶上。最近这个破天气,厨子就算采买好了,也得再过几日才能回来。也幸好他们这里的每个人一个顶两,基本啥都能干,地处荒地客人又少,不至于忙不过来。 祈楼自从贺归下来后,神色一直很复杂。 因为外面呼啸不止的风声,导致里面嘈杂声不断的缘故,他们在上头做了些什么,下面的人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可祈楼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府上早有几门妾侍,还不至于看不出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个姓阎的果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人。小归身子骨不好,这解毒想必也好受不到哪去,这个姓阎的居然还趁机做了那档子事情,以后哪能真心对他的弟弟? 阎沧拉着病美人,目不斜视地坐到最边上,离祈楼那桌远远的。他坐在病美人对面,正好把视线整得严严实实。谁管他是不是病美人的亲大哥,只要是想把病美人带离他身边的,一律归为敌人。 他不愿意让病美人接近那边,并不代表祈楼不会自己主动过来。 祈楼也不看阎沧那蕴含阴郁的眼神,泰然自若地坐在自己弟弟右手边的位置,关切询问:“毒可解开了?” 若是折磨弟弟近二十年的毒解开,他和父母的心也算是彻底落下。 “解开了,可我依旧不会和皇兄回去的。”贺归并不是不想离开九霄城,去一趟北国雪地。虽说他没有和原身的家人相处过,可至少也要去见一面,带着阎沧见见。可若是祈楼一意孤行,非要把他强行带回去,不让他和阎沧接触,这就不行了。他宁愿一直呆在九霄城。 阎沧拿着筷子的手早已停下,他随时做好准备和祈楼在此地较量较量。 注视弟弟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祈楼叹气。“小归,我们兄弟之间可以单独谈谈吗?” “不行。”阎沧替病美人回答。这谈着谈着,把人拐走了怎么办? 祈楼没理会阎沧的话,继续盯着自己的弟弟。“只是谈谈,我需要了解你究竟怎么想的。之前的事情是我鲁莽,没有考虑周全,忽视了你的意愿,所以现在我想和你聊聊,也必须和你聊聊。” 祈楼并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导致他们两兄弟之间产生无法修复的裂痕。虽然以前的小归因为身体,还有环境的影响,对待身边的人一直都保持冷淡,不愿亲近人的态度。可祈楼始终认为他们之间的家人感情,是谁都无法改变的。小归心里是想着他们的。 可随着这几个月的失联,等他与小归再次相遇的时候,祈楼发现他似乎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弟弟。他会笑,会凝视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月的男人,笑如春风,仿佛整个世界只有那个人才能入他的眼眸,才能掀起他心里的波澜。 那是作为哥哥的祈楼,甚至父王母后都没见过的眼神和态度。 之前祈楼太过生气和担忧,事态紧急,没有想这么多,现在冷静下来后,他仔细想想,或许真的是他做错了。 自打祈楼懂事起,面对整日靠着各种药物吊命,虚弱到似乎随时都会死去的弟弟,他就发誓要和父王母后一样,让弟弟活着的每一天,给他想要的一切,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结果到头来他还是伤了他。 “可以。”贺归欣然答应这个不过分的要求,再用眼神安抚阎沧。这外面的天气如此恶劣,祈楼不可能把他带离这座客栈。 阎沧看懂了病美人的表情,用手拍着懒洋洋趴着的赤炎,示意它跟上去。 在二楼随便找了一间房,两兄弟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贺归脚边还趴着一只有监督作用的大灰狼。 “小归,你果真对这个叫阎沧的男人产生了情愫?”祈楼心里始终不愿意相信,他们近二十年的兄弟感情,竟然比不上一个相识几月的阎沧。这个阎沧可是把小归强掳到九霄城的贼人,正常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二人之间会产生别样的感情。 “对,我很负责人的告诉皇兄,我心悦他。”贺归不吝啬在旁人面前表达自己对阎沧的感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何必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承认不就好了。 “不过几个月时间,你认为自己了解他吗?或者说,他对你情意,像你对他一样吗?”祈楼不想弟弟在这场他不看好的感情中,受到丝毫伤害。在祈楼心底,他的弟弟敏感而脆弱,所以才一度排斥旁人的亲近,端着冷漠的态度。 “我了解他。或许在旁人眼中阎沧可以说是个劣迹斑斑的坏人,可是对我而言他是一个很好,很可爱的人。在我看来这样就足够了。旁人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