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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小动作诱惑表哥 穿着胸衣给表哥rujiao

      “爸,阿澄回来了。”

    江澄跟在江厌离身后,视线错落地望过去,清晰的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江枫眠。

    几年不见,他与江澄记忆中的模样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只是眼角和唇边增添了几丝细纹。江澄看着父亲,神情恍惚了一瞬,突然想到虞紫鸢去世时,将近五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出头,她还那么年轻,那么美丽,那么鲜活……

    见江枫眠的眼神转过来,江澄迅速整理了情绪,喉咙有些发紧,低低叫了声,“爸。”

    江枫眠点点头,一贯淡然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微的笑意,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回来了?快坐。”

    江厌离连忙拉江澄坐下,自己则转身去厨房端水果。父子俩单独坐在一起,明显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几秒钟,却是江枫眠先开了口,“最近挺好的?研究生什么时候开学?”

    江澄答道:“都挺好的,这周末就要去报道了。”

    “好好,这就好。我记得你大学是学生物的,研究生是——是……”

    “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

    江枫眠点点头,“对对,你jiejie之前跟我说过一次,结果我这就给忘了。人老了,记东西都记不住了。”

    江澄抿抿唇,没有说话。江枫眠记不清他的专业,这很正常,不过要是换成他的表哥,八成在表哥报考专业的第一时间,江枫眠就能牢牢记住他的专业名称、学习年限、就业方向,并在别人问起时对答如流。

    江枫眠又问他,“钱还够不够,需要买什么东西吗?我再给你打点吧?”

    江澄赶紧摆手,“不用了,钱很够花。我研究生也有补助,不需要花多少钱。”

    虞家并入蓝家后,蓝家成了最大的持股人,虞紫鸢那部分股份也尽数归了江澄。江澄平时的吃穿用度与普通人一样,花销并不大,不过江枫眠在参加完虞紫鸢的葬礼后,马上给江澄打了五百万,又在江澄此后四年的大学生活中,每个月雷打不动地往他的银行卡中汇入五万元生活费。

    江澄不明白江枫眠这是做什么,若说是对他的补偿,来得太迟,也来得实在很没有必要。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虞家即便遭遇重创,家底实力还是在的,况且蓝氏注资后,干涉的并不多,只在部分方面做了调整,原本旧的虞氏高层也没有太大变动。母亲留给江澄的财产不少,虽比不上s市的这些富豪大家,花一辈子也是足够了。

    江枫眠与虞紫鸢是纯粹的商业联姻,那时虞家急于在s市打开市场,江家也想在c省拓展产业,两家因此一拍即合。二人是大学同窗,虞紫鸢在上学时就对江枫眠有些少女心思,能嫁入江家也算称心合意。但她一向独立惯了,太过要强,并不会因为喜欢谁就刻意讨好,在婆家并不讨喜。江枫眠看不惯她这种性格,对她本就没什么情意可言,婚后几年更是争吵不断。直到江厌离出生,两人的关系才稍稍和缓了一些,不过好景不长,虞紫鸢生了江澄之后,夫妻俩的矛盾逐年升级,导致彻底一拍两散。

    江澄出生时,江枫眠还十分欢喜,欣慰自己总算有了个儿子,可这个小儿子随后就被检查出双性之身,且体质特殊,并不适合做手术。江枫眠的的态度也随之淡了下来,对他的宠爱和照顾还不如对江厌离的多。手心手背都是rou,虞紫鸢当然看不过眼,为此天天跟江枫眠起争执。

    到了江澄九岁那年,江枫眠的表弟和弟媳出了车祸,撒手人寰,只留下一个独子,被江枫眠接回家抚养。这孩子十分聪明,学东西也很快,回回考试都是第一,就是太闲不住,成天调皮捣蛋,还带着江澄一起逃课出去玩。虞紫鸢嫌他带坏江澄,江枫眠却非常宠他,从来没有说过他一句重话。自此,江虞夫妇的争吵就没停过,从分房,到分财产,再到分手,虞紫鸢最终心灰意冷,与丈夫离婚,独自带小儿子回了眉山市。

    江澄小时候曾无数次渴望父亲的关爱,然而现在的父爱却如同一张过期的合同,于他而言毫无用处。江家在s市的地位自不必说,不过现在的势头稍弱,很多商业领域不如另外三家,江枫眠也由此格外注重下一代继承人的培养。江澄心里非常清楚,这继承人的位置并不属于他,不过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江枫眠突然醒悟,把整个江家拱手送给他,他也压根儿不稀罕要。

    父子俩不咸不淡地闲谈了几句,江厌离终于端着切好的果盘折返回来。她见两人之间没什么话可聊,赶紧坐下缓和气氛,夸江澄学习上进,又说了些童年旧事。江澄对这些话题丝毫提不起兴趣,不过还是配合着jiejie,三人心思各异,没说几分钟,江枫眠又接了几个工作电话,转身去了书房。

    江厌离有些不自在,把果盘往江澄面前推了推,“阿澄,你别往心里去。爸他最近在谈一个重要的项目,还要和蓝聂两家竞争,很多资料和手续都要他亲自过目,所以压力很大……”

    江澄心里好笑,面上却做出一副理解的样子,摇摇头宽慰江厌离,“没事jiejie,这有什么往心里去的?从小爸就很忙,天天不在家,妈也忙,一边照顾我们一边管理公司,可这还不都是为了咱们家好么,不忙怎么赚钱,怎么给咱们提供好的生活?都是一家人,jiejie要说这些,就太跟我见外了。”

    江厌离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江澄从小就不受父亲重视,十二岁时又随母亲搬离了s市,父子俩十年没在一起生活,她生怕两人不和,心生嫌隙。可看到江澄这么理解父亲,江厌离很是欣慰,又觉得母亲走得早,弟弟还这么懂事,父亲怎么能因为身体原因就不喜欢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里冒出一丝愧疚。

    江厌离生性温柔,心思又单纯,江澄只需要稍稍观察她的神情,就不难猜到她内心的想法。他表面与jiejie一切正常地聊着天,内心却忍不住冷笑:父亲不喜欢他的相貌和身体,可姐夫却喜欢得很,这几天住在jiejie家,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偷吃,但他只要眨眨眼睛,舔舔嘴唇,不经意地露出一点胸口春色,姐夫的眼神马上就变得十分危险,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擦枪走火了好几回。

    江澄对江厌离没什么实感,真要说起来,他对整个江家都没有特别关乎爱恨的感觉。虞紫鸢倒是时不时骂几句他那个偏心的父亲,然而这么多年过去,随着不断的成长与过早的成熟,江澄的心早已麻木了。只是母亲的骤然离世始终是他心中最大的痛苦和遗憾,才让他最终决定回到江家,搅一搅这一池浑水。

    江厌离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些往事,江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得十分敷衍。他正暗暗思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夸张的响动,接着是急切的脚步声朝客厅的方向紧走而来。江厌离马上站起身,笑道:“阿羡回来了!”

    江澄一愣,随着jiejie的视线转头望去,果然看到了多年未见的魏无羡。他的表哥像是急匆匆赶回家的,微微喘着气,额头上还挂着些许汗水,一双桃花眼明亮带笑,欣喜地喊他,“表妹!”

    江澄原本动都不想动,听到这称呼却是一骨碌从沙发上弹起来,抬手给了他一拳,“魏无羡!你找死啊!”

    魏无羡当年第一次被江枫眠领回家,九岁的江澄正被江厌离拽着照相。他这弟弟没少被jiejie哄着穿各种小裙子,那天江厌离也是心血来潮,趁着天气不错,翻出一套交领襦裙,硬是给他装扮上,还亲自编了假发两侧垂下的小辫子。所以魏无羡刚进了别墅大门,就看到坐在院中秋千上的“少女”,身着浅紫色的轻薄襦裙,两条细瘦的小腿无聊地晃来晃去,一脸不情愿地给江厌离当模特。

    江澄听到动静,一对圆圆的杏眼朝他一瞥,这才发现是陌生人,马上脸色一变,半是惊怒半是无措。魏无羡也只有十一岁,哪里知道江澄在想什么,只觉得这“meimei”特别可爱好看,忍不住就想拽点词儿,于是眼珠一转,大声说道:“这个meimei,我曾见过的!”

    想不到十几年过去,魏无羡还是这副不着调的死德性,江澄捶了他一拳,依旧不解气,又在他胳膊上拧了几下,这才没好气的坐了回去。魏无羡却仍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举着手臂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假模假样地喊疼。

    江厌离坐在两人对面,掩唇一笑,“想不到阿澄和阿羡这么多年没见,感情还是这么好呀。”

    魏无羡大咧咧地把胳膊向沙发后面一搭,做出一个半保护半占有的姿势,闻言冲江厌离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那当然是……很好了。”

    魏无羡此人是社交牛逼症的典型,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不论什么身份什么年纪的人,他三言两语就能搭得上话,跟人聊得津津有味。他长得帅,嘴也甜,花钱又大方,桃花运向来不断,为此还曾洋洋得意,夸口这世上就没有自己泡不到的美女帅哥。

    不过硬要说有,也能找得出来,比如江澄——就是他情感路上的意外之一。

    魏无羡从见到江澄的第一面,就表现得非常亲近,但他亲近的方式十分幼稚,令人不敢恭维。江澄脾气不算好,魏无羡还偏就喜欢看他生气时鼓鼓的包子脸,动不动就故意惹他炸毛,再戳着他脸颊上的婴儿肥,半是真诚半是喜悦地跟他道歉。久而久之,虞紫鸢都看出不对劲,警惕地把儿子跟魏无羡分开,可惜十来岁的小江澄根本不懂这些,还是每天跟这个表哥混在一起。

    两人的共同生活虽然只有三年,彼此之间的联系却始终没落下。江澄去眉山市后,魏无羡几乎每天都给他发消息,诉说一些当天经历的趣闻轶事。而江澄的回复虽然时常透露着嫌弃,魏无羡却深刻了解他的暴娇本性,还是乐此不疲地跟他逼逼叨叨,两人就这样信息来往,偶尔视频聊聊天,一直持续到大学。

    魏无羡开窍很早,十六七岁就有了第一次,江澄却是个性冷淡,无论魏无羡怎么撩拨暗示,发色情图片,发小视频,他都八风不动,惹恼了还直接一键拉黑。不过江澄喜欢在朋友圈中发照片,尤其在大学加入摄影协会后,更是经常拍摄一些风景和个人照做练习。

    一开始在这些练习照中出镜的,还只是手脚等普通的身体部分,后来却越来越引人遐想,比如穿着短裤在地板上鸭子坐的背影,长毛毯上并直的双腿与淡粉膝盖,舞蹈房中撑着把杆时露出的一截细腰,诸如此类的照片被他拍得十分文艺,又在不经意中透露出几分情色意味。

    然而魏无羡每次问他在干什么,他都发个无语的表情,再十分不耐烦地回复:做瑜伽啊,你没见过?搞得魏无羡不知道怎么回,要夸他瑜伽练得好吧,太过一本正经,可是要回复些不正经的,又会惹怒他导致被拉黑,只好狂刷爱心口水亲亲的emoji。

    魏无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江澄忽然摇了摇衬衣前领,嫌弃地离魏无羡远了点,“你身上好热啊,别挨着我,热死了。”

    他今天为了见父亲,没穿太过休闲的卫衣,特意换了件挺括的浅色衬衣,短裤也换成了七分裤,裤脚挽上去一小截,显露出光滑白皙的细长小腿。衬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现在衣领被纤长的手指揪住,掀起时露出纤细优美的锁骨,落下时又遮挡得严严实实。

    对面的江厌离什么也看不到,然而魏无羡坐在江澄旁边,清晰地窥见那半遮半掩的滑腻乳rou,与嫩奶上若隐若现的白色细带。他眼睛都直了,像见到rou包子的狗一样,循着香味儿靠过去,跟江澄重新紧贴在一起。

    可是他一靠近,江澄反而不扇了,只用胳膊肘顶了他几下。见实在顶不开,也不再管他,自顾自地从果盘里挑了个草莓,轻轻咬了一口。

    冰凉的草莓被他的牙齿一咬,瞬间在口中爆开,汁水四溢。一丝微红的水液从唇角渗出,又被他嫩红的舌尖急忙卷回口中。他吃完一个,还不过瘾,又拿了两三个依次吃下,直到感觉没那么热了,这才舔了舔指尖上残留的红液。

    魏无羡却是越来越热,不仅身上冒汗,胯下的yinjing也跟着发烫。尤其看他吃草莓时眯着杏眼,一副吃到美食而分外餍足的神情,魏无羡更是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跟他咬耳朵,“表妹,想不想吃比草莓更美味的东西?”

    江澄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见魏无羡挑着眉毛,一双桃花眼晦暗不明,又带着难以言说的光亮。江澄与金子轩共处了这么多天,对这样的眼神简直熟悉到不行,心里冷冷嗤了一声,嘴上却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

    魏无羡得意的比了个wink,正要再说些sao话,江厌离却忽然打断他,“阿羡,我刚刚想起来,你在悦星湾小区是不是还有套房子?”

    魏无羡一愣,“是,上学时候买的,还没准备卖,怎么?”

    江厌离笑了笑,“阿澄这不是马上就要开学了嘛,你看是不是……”

    魏无羡这才理解她的意思,冲她一摆手,“嗐,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表姐,不用你提醒,我前两天就收拾出来了,表妹来了正好住。”

    江澄被两人说得一头雾水,听到表妹两个字,又狠狠捅了魏无羡一肘,“什么房子?住什么?”

    “就我上学那会儿在S大附近买的房子,你直接住那儿就成。离学校近,走路也就七八分钟。”

    江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贴心,呆了一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推拒,“不……呃、不用了,我住宿舍就行。我之前特意问过教务,研究生宿舍两人一间,还都有隔间,对我也……”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稍稍顿了一下,声音低了点,“对我也不会不方便。”

    魏无羡精准地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不自然,马上挪了挪身体,离他更近了些,不容抗拒地抓住他的手,“不行!你就住我那儿,到时候让钟点工去给你做饭,三餐有人照顾,我才能放心。”

    江澄还要说什么,魏无羡立刻打断他,“行啦行啦!别说那么多了,我今天下午就带你去住下,顺便把你的东西都搬进去。”

    江澄杏眸闪了闪,眼波微漾,神色也柔化了许多,冲他略带感激地笑笑,似乎想说点感谢的话,又觉得别扭,只咳了两声,轻声说道:“魏……咳咳、嗯……那多、多谢表哥。”

    他与魏无羡挨着坐在一起,微微侧过身,让胸前两团柔软的奶rou似有若无地贴着魏无羡的胳膊。他的便宜表哥顿时气血上涌,被这一声称呼叫得心猿意马,又不敢让江厌离看出端倪,只能哈哈干笑两声,“应该的应该的,咱俩谁跟谁啊,表……澄澄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江澄垂下头,暗自冷笑一声,心中骂了句傻逼。

    姐弟三人又闲扯了一会儿,时间很快到了饭点,江枫眠也从书房中出来,与孩子们一起用饭。这是江家时隔多年的重聚,江澄望着同桌而坐的父亲、jiejie,表哥,总觉得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家人难得围成一桌吃饭,却独独只有母亲缺了席。

    魏无羡心思活络,见江澄似乎情绪不高,便自发负责在饭桌上耍宝,讲到高兴的地方还举着筷子手舞足蹈,逗得江枫眠和江厌离笑个不停。江澄也跟着一起笑,一对杏核眼弯了又弯,弯成了天边的峨眉月。

    一直等坐到魏无羡的跑车中,他才敛去笑容,一秒钟恢复了冷淡的表情,两手烦躁地拍拍自己的脸颊,“麻烦死了,笑得我脸都僵了,无聊。”

    “我出去应酬的时候,笑一天脸都不酸,你这才多一会儿,就脸僵了,”魏无羡坐在驾驶位上,笑着看了看他,突然倾身靠过去,“别动,我给你系安全带。”

    “起开,安全带谁不会系,边儿待着去。”

    江澄哪能不了解他的小心思,一手把他推开,自己利索地系好安全带,又朝前面抬抬下巴,“开车啊,愣着干嘛,还要我请你吗?”

    魏无羡就是喜欢他这股又傲又娇的劲儿,心里像有无数只猫爪在挠,趁江澄不注意,飞速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这才一踩油门,驾着超跑飞跃而出。

    江澄嘟囔了几句,顾及着他还在开车,忍住了打他的冲动。然而没开一会儿,江澄就觉得不舒服,他的椅背有些靠后,连带着安全带也跟他作对,动不动就滑到一对嫩乳中间,挤在乳沟处不肯离开。衬衣本来就解开了两颗扣子,被绷紧的宽带一拉,更是扯得向外大敞,小半个白软的奶rou都弹了出来。

    魏无羡这下哪还有心思看路,眼神不断往他胸口飘。江澄赶紧把衬衣扯出来,重新系好扣子,又调整了靠椅。见魏无羡遗憾地砸了咂嘴,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绿荫,不经意般开口:“你知道我昨天去学校,看见谁了么?”

    “谁啊,蓝老头?”

    “聂怀桑。”

    魏无羡猛地一激灵,头顶顿时流下一滴冷汗。

    聂怀桑从小学起一直跟他同校同级,两人可谓是臭味相投,成天凑在一起讨论美女,相互比较各自的女朋友哪个脸蛋更美,哪个身材更棒。而且他俩还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虽然还没到换女人如换衣服的地步,一般的交往期限最多也不会超过半年。不过魏无羡虽然爱玩,倒没耽误过学业,聂怀桑却是延期毕业了两年,至今还留在S大的校园中。

    S大是百年老校,师资雄厚,美名远播,哪哪儿都是数一数二的好,就是要求研究生也必须参加社团活动这点,令江澄十分费解。昨天他刚跨进校园,就被聂怀桑拉到社团摊位旁好一顿猛夸,就差把他比得天上有地下无,临了才说明自己的目的:戏剧社招新,诚邀学弟学妹们踊跃加入。

    江澄长得十分显小,虽然已经快22岁了,看起来却跟大一新生没什么区别,聂怀桑一开始认错也在所难免。不过等自报了姓名,聂怀桑也马上认出了他,十分自来熟地跟他套起了近乎。江澄小时候与聂怀桑念同一所小学,江聂两家的关系也过得去,聊起来也算是愉快。然而魏无羡听他说完,却是急了,急忙制止他,“不行不行,你不能去戏剧社!”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蓝湛在戏剧社!”

    江澄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什么蓝湛,谁啊?”

    魏无羡一时语塞,绞尽脑汁地跟他解释,“就是……就是蓝家那个小的!他哥是蓝涣,他是S大的校园男神,开学就要在学校接着读研二了。”

    江澄思索了几秒钟,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昨天聂怀桑也说蓝湛在他们社团,每年光是靠着发他的照片就能收获一批新社员,原来他就是蓝家的二少爷啊。”

    “什么二少爷,那就是个小古板。”魏无羡手握方向盘来了个急转弯,嘴上还跟着啧了一声,“总之你别去戏剧社,聂怀桑那社团一堆戏精,成天围着蓝湛打转,简直都快成他的个人后援会了,你去能捞着什么好?还不如选点古诗社书法社之类的,轻轻松松的就把社团活动弄完了。”

    他这么着急不让江澄去,一方面是怕聂怀桑管不住嘴,把他的风流韵事全抖落出来,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读本科的时候,他与蓝湛曾有过一段时间的暧昧,差一点就成了一对。要不是两人都不想为爱做零,在床上打了一架后谁也没压过谁,最终只能散伙,现在说不定就是S大风云情侣榜的常客了。

    要说江澄是意外之一,那蓝湛就是魏无羡感情路上的意外之二。如果让这个之一和之二碰到一起,“前任”再添油加醋地说些坏话,那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却还没尝过一口的双性美人弟弟,不直接跑路才怪!

    江澄看魏无羡的神情和语气,心中大略猜中一二,又想到聂怀桑昨天提到他俩时神神秘秘的表情,这猜测的可信度马上又提高了七八分。

    魏无羡是什么德行,这么多年来江澄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就知道他喜欢到处撩拨,没想到连一向高洁自持的蓝家人也不放过。不过仔细想想,既然蓝涣都对自己提出过那种要求,上梁不正下梁歪,蓝大总裁的弟弟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澄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神色微微冷了下来,右臂撑在车窗框上,戏谑地看了看魏无羡,“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S大的校草特别熟悉啊?”

    “嗐!这有什么熟悉的,不过就是在学生会一起共事过,见过几面而已,”魏无羡打着哈哈,偷偷瞄了一眼江澄的表情,见他神色如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而且你也知道,你表哥我在校时可是S大的风云人物,暗恋我的人能从图书馆排到后山去,那小子说不定就是其中一员!”

    江澄饶有兴致地凑近了点,“哦?这么说来,他是暗恋表哥而不得了?”

    魏无羡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由心旌荡漾,语气也有些飘飘然,“暗恋不暗恋的不知道,我估摸着吧,八成是对我有意思。不过这家伙无趣得很,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出去玩也放不开,有次我们几个拉他一起去夜店,他早早就溜了,后来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居然说他晕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晕奶!”

    “晕什么奶?牛奶?”

    魏无羡瞥了他的胸口一眼,笑嘻嘻回答:“当然是澄澄身上这种香香软软的奶啊,这小子真是没福气。”

    江澄这才反应过来晕奶的含义,恼怒地骂他,“滚!神经病!”

    两人一路聊天闲扯,很快就抵达了悦星湾。

    S大位于市东南角的大学城内,周围房价高得离谱,悦星湾更是其中的翘楚,可对于江氏和魏无羡来说,这样的价格根本不值一提。江澄随他进入封闭式花园小区,乘电梯上了七楼,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浅一深两扇截然相反的大门。

    按照魏无羡的尿性,这深得发黑的大门肯定是他的房子,不过另一边的门也浅得过分离谱,基本就是淡淡的乳白色。江澄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这两扇门的外形一模一样,门框也是同样的深色底,要不是颜色不一致,真像是在照镜子。

    江澄有些好奇,随口问道:“这浅色的门是谁家?好少见的颜色啊,而且为什么你们俩的门样式都一样,团购的?”

    魏无羡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开家门,把江澄推进客厅,含糊其辞地一带而过,“没谁没谁,就是当时看到这门觉得好看,我也懒得自己挑了,干脆定了个一样的……别管这些了,看看房子,喜不喜欢!”

    他根本不给江澄反应的机会,搂着他的肩膀就往屋里带,热情洋溢地四处做着介绍。江澄心里虽然疑惑,倒也没多想,又被他带着一通参观,逐渐转移了注意力。

    这房子已有四个年头,魏无羡自从毕业后,就没再回来住过,不过为了江澄能住得舒服,上个月他特意重新装修了一次。屋内的色调以红黑为主,既深沉又sao包,倒是很符合他的个性。江澄一路看一路无语,到了主卧,更是被大红色的心型大床闪瞎了眼。

    “魏无羡你是有什么疾病吗??这是你家,你干嘛装修得像情趣酒店一样!”

    平心而论,这室内设计师的品味很不错,即便是这么一张心形床,也被他巧妙运用空间和颜色的搭配,将床完美融入卧室整体,营造出高级的氛围感。然而江澄反感一切花里胡哨的东西,看到这床第一反应就是嫌弃,完全没有躺上去休息的欲望。

    魏无羡拉着他走到床前,直接仰躺到床上,又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江澄一起躺下。江澄怎么会如他所愿,装作没看到他的动作,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不过魏无羡对这招完全免疫,偷偷坏笑一声,握着他的手腕使力一拽,硬生生把江澄拽倒在自己身上。

    “澄澄你试一下,可舒服了!这是我专门定做的床垫,保证让你躺下就不想起来!”

    江澄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你是床垫吗?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

    他趴在魏无羡怀里,微微撑着上身,两团柔软的奶rou挤在魏无羡的胸前,倒是让他这个表哥十分舒服。兄弟俩小时候也曾睡过一张床,那时魏无羡刚到江家,还不知道江澄的特殊体质,大半夜钻到江澄的被子里给他讲鬼故事,眼见江澄吓得发抖,还强作勇敢地硬撑,魏无羡趁机把他搂进怀里,满足地抱着睡了一夜。

    不过后来他知道了实情,又被虞紫鸢严加看管,再也没机会跟江澄同床睡过。现在两人又一次躺在一张床上,长大成熟的美人表弟趴在他怀中,像等待他采摘的蜜桃一样,散发着淡淡的清甜气味。魏无羡眯起一双桃花眼,心里满足极了,用食指在江澄尖巧的下巴上一勾,荡荡然调戏他,“表妹亲我一口。”

    “滚!神经病。”

    魏无羡立刻委屈了,“我花这么大心力给你布置房子,你不仅不满意,连房租都不交,太伤表哥的心了。”

    江澄冷笑一声,“说这么多废话不就是想要房租吗?早说啊,我这就给你转账。”

    魏无羡赶忙搂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你表哥我收房租不收钱,只收亲亲。多简单的事儿啊,小时候你又不是没亲过。”

    魏无羡十来岁时皮得跟野猴子一样,狗见了都嫌弃,不过他很会利用江澄的心软,倒也骗过江澄几个呼呼亲亲。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两人都长大成人,别说亲吻,就是做亲密点的动作似乎都不对劲。江澄也犹豫了几秒钟,才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样,紧紧闭上眼睛,在他的脸颊上飞速点触了一下。

    “行了吧!”

    魏无羡摸了摸脸,面露疑惑,“刚刚发生了什么?小鸡啄米?”

    江澄气得瞪他,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恼,整张脸都有些发红。这神情活脱脱就是魏无羡记忆中的小表弟,尤其是那双水波微漾、不敢与他对视的杏眼,更是让他痒了一路的心越发澎湃躁动。他又哄了一会儿,江澄死活不肯再亲,魏无羡只好当机立断,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压下,抬头吻住了那张薄唇。

    江澄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搞偷袭,一下子愣在原地,任由他衔住嘴唇,温柔地包裹进口中。

    魏无羡终于吻到了肖想已久的唇,却并不着急,而是温温吞吞的慢慢享受。他像吃糖一样,先用舌尖来来回回地舔弄两瓣柔软的唇瓣,把菱角一样的薄唇舔得湿漉漉红艳艳,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夹在齿间左右摩挲。两瓣唇rou被他咬得微微刺痛,又在涎水的舔弄中越发润亮,四片唇瓣不断地微微分开,再紧紧黏合,细微酥麻的感觉在相接的唇间不停游走。

    魏无羡亲了一会儿,突然松开了嘴巴,修长的手指在他细白的后颈上轻挠了一下,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道:“闭上眼睛。”

    江澄像是被亲傻了,难得听话,听到让他闭眼,还真就下意识的阖上了双目。魏无羡赞许似的啄了啄他的唇,这次却不是单纯的唇瓣接触,一条舌头突兀地挑开两片微张的唇rou,顶破牙齿,长驱直入,直接勾住了江澄口中的小舌。

    “唔——!”

    黏膜相触的快感比唇部磨擦的感觉强烈多了,江澄浑身一激灵,腰瞬间软了下来。魏无羡的手正搭在他后腰上,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马上在他腰间上下摩挲,口中也亲得更加卖力。

    他向来风流成性,接吻技术自然没得说,见江澄被亲得腰身发软,在他怀中细细颤抖,更是暗自得意。他这表弟从小就对这种事不开窍,都快读研究生了也不谈恋爱,这青涩的反应一看就是个没经验的雏儿。而一旦认识到这是江澄的初吻,就有一股邪火从两人痴缠的舌间向下飞速流窜,一直窜到魏无羡的腿间。

    两条湿滑温暖的舌头在江澄口中绕着圈地纠缠,魏无羡好不容易放过了舌头,又用舌尖去逗弄他的上颚,磨得那微硬的颚rou又痒又麻,被迫分泌出大量口水。直到江澄受不了地挣扎,才被他重新卷住舌头,混着唾液裹缠磨擦。魏无羡的舌头灵活地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毫无规律地玩弄着口中的每个角落,甚至还伸得极深,用舌尖去磨擦他的舌根。

    江澄双眼迷蒙,下颌发酸,呼吸都渐渐粗重起来,舌头被吸得阵阵发麻,只能张着嘴巴努力地吞咽两人的口水。恍惚间,一只火热的大手自他的细腰缓缓下移,在他圆翘的rou臀上捏了两把,忽然撩开他的衬衣下摆,从裤腰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江澄被摸得一抖,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魏无羡,气息不稳地喊他,“表哥!”

    “哎。”

    魏无羡也是微微喘着气,见阴谋没得逞,他也不恼,只是有些遗憾地收回手,重新搂住江澄的腰。可这表弟喊了他之后却不知道说什么,又是无措又是尴尬,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几秒,魏无羡轻轻笑了一声,拇指在他唇边擦了擦,擦去了一丝他还未来得及吞下的涎水。

    江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你、我……我是你表弟!你、你怎么能、怎么可以……”

    魏无羡却是毫不在乎,指腹轻柔地拨揉着他的唇珠,“怕什么,我爸跟你爸本来就是表表亲,咱俩这都三代以后了,别说接吻zuoai,生孩子都没问题。”

    江澄的脸轰得一下爆红,杏眼大睁,似乎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先是惊慌错愕,又渐渐转成阴沉,随后他像是回忆起了两人间的一些往事,狠狠甩开魏无羡的手,立刻就要下床。

    魏无羡眼看不妙,赶紧搂紧他,也不敢再跟他开玩笑了,一个劲儿地讨饶,“澄澄澄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着玩的,你别走啊!”

    “滚!你离我远点!”

    江澄被他箍在怀中,拼命挣扎,两手撑住他的肩头,奋力把他往下推。这可苦了魏无羡:这双性美人紧紧压在他身上,两团柔软的奶rou被他的胸肌挤得扁扁的,挣动间上下弹动磨擦,竟然把他的邪火磨得越来越旺,胯下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把宽松的运动裤支起了一个帐篷。

    他下意识地向上一顶,江澄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突然失去了行动能力,呆了一呆,又羞又气地咬牙切齿,“你!魏无羡!”

    魏无羡从在江枫眠家窥见江澄半露的嫩奶开始,体内的躁动就没消停过,现在抱着这美人表弟,怎么可能继续坐怀不乱。他双手搂紧江澄,不让他乱动,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好澄澄,你帮帮表哥,我真的太想你了,要不是看到你太激动,我也不会这样,你知道我见不到你有多心急吗?我天天有一千句一万句话想对你说,给你发消息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你拉黑,哎哟我真的是……”

    江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听他说得越来越不像话,赶紧狠狠打断他,“闭嘴!胡扯什么东西!”

    “我发誓我不是胡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的呀!这么多年我哪天不是给你发一堆信息,你就心情好的时候回复得多,心情不好也不搭理我,生气的时候还要拉黑我,表哥我好伤心……”

    江澄凶道:“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给我发那种、那种视频!我拉黑你都算轻的!”

    魏无羡的话半真半假,他是喜欢江澄没错,可他也喜欢别的美人,能一边喜欢着江澄,一边又毫无负担地跟其他人恋爱上床,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廉价的爱。江澄早就清楚他是这样的人,听他委屈地絮絮叨叨,垂首伏在他肩头,无声地冷笑一声。他算了算时间,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不如早点收场,今天跟这几个人演了一天的戏,实在是累得很。

    魏无羡还在说个没完,江澄又凶了他几句,终于不再反抗,别别扭扭地开了口,“你……咳!我知道你、嗯,那个心思,我知道了。你……你这房子也确实下了一番功夫,我就、我就帮你一下吧。”

    他又自认为凶巴巴地强调了一遍,“就当我交房租了!快点!”

    “哎!还是表妹对我好!”

    魏无羡就知道他心软了,从小到大这招扮委屈装可怜的招数用了无数次,虽然没有新意,却屡试不爽。他赶在江澄发火前及时亲了他一口,又笑嘻嘻地追问,“澄澄想怎么帮我啊?”

    江澄瞪了他一眼,“当然是用手了,你还想怎样?”

    说完他也不给魏无羡反驳的机会,不容置喙地滑下去,跪坐在魏无羡腿间,一把扯下了对方的运动裤。

    宽松的外裤与内裤被一起褪下,束缚许久的roubang突地一下弹了出来。这巨物被憋久了,一见天日就精神抖擞地晃了几晃,硕大的蘑菇头耀武扬威地吐出几缕yin液。

    魏无羡的jiba不输金子轩的那根,粗长坚硬,紫红色的guitou足有鸭蛋大小,茎身上浮着条条狰狞的青筋。江澄前几天被金子轩cao开了,现在见了这根roubang,生性yin荡的双性身体顿时有些发软,湿润的嫩屄缓缓蠕动着,悄悄渗出一点yin水。他不动声色地偷偷调了下姿势,做出一副佯装嫌弃实则好奇害怕的神情,指尖微微发抖,伸手握住了眼前的yinjing。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握在勃起的yinjing上,慢慢地上下撸动。江澄去了眉山市后,家里没有请钟点工,很多事情都是他帮着虞紫鸢一起做,他的手指虽然纤细,指腹却并不算很嫩。五根指头抓握着茎身,明显有种力量感,但不同于男人的蛮力,这股力道柔韧有度,恰到好处,roubang在他手中被伺候得很舒服,没一会儿就越来越硬,沉沉地占据了整个白软的掌心。

    魏无羡倚靠在床头,稍稍抬头,望向天花板。那里被特意安装了一面略微凸起的镜子,镜面巨大,把床上的景象映照得一清二楚。江澄没有发现头顶的奥秘,魏无羡却清晰地看到了他微倾的身体,跪坐在床上时翘起的浑圆屁股,以及衬衫也挡不住的优美细窄的弧形腰线。

    魏无羡盯着镜子里的江澄,脑中不自觉地浮想联翩,恨不得马上撕掉这碍事的衣服,好好看一看这副完美yin荡的身体。他曾经被江澄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撩得受不了,特意找了个双性男朋友,然而脱了衣服才发现那人的花xue只开了一条小缝,手指都伸不进去,基本就是个摆设。不知道表弟的屄长什么样子,一定跟他本人一样,又嫩又水,cao起来肯定很爽……

    江澄尽心尽力地taonong了十多分钟,手中的jiba硬得像根铁棍,烫得他手心都发红,两个囊袋也鼓鼓涨涨,灌满了jingye,然而马眼里还是流着yin液,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他手都撸酸了,不耐烦地拍了一下魏无羡的大腿,“快点射!”

    魏无羡嘶了一声,“我也想射,但是射不出来啊……澄澄用嘴帮我吧。”

    江澄马上拒绝,“你想都不要想,神经病!”

    “那用奶子帮我,可以了吧?”魏无羡故意向上顶了顶胯,“今天在表叔家,我看到你的胸衣带子了,是白色的,对不对?你的奶子那么软那么漂亮,挤着jiba一定很舒服……帮帮我吧,澄澄,求你了,好不好?”

    江澄给他撸了这么久,嫩屄里的水越流越多,本来就有些急躁,听他这么一说,屄rou更是一阵兴奋,空虚不满地持续收缩。他一心想着早点结束,不能让魏无羡看出端倪,因此虽然脸色难看,还是咬咬牙,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一对柔软白嫩的大奶裹在白色的胸衣中,从衬衣里探出了头。嫩乳的形状太过完美,即便魏无羡与数不清的美人上过床,也没有哪一个的胸部能如此的吸引人。江澄从小就怕热,夏天穿胸衣更是嫌麻烦,今天也只穿了件十分轻薄的白色胸衣,半透明的蕾丝罩住大半奶rou,隐隐透露出粉红的乳晕和乳尖。

    这胸衣布料少得可怜,除了肩膀上两根略粗的肩带,还从调节扣中分出两条细带,一直蜿蜒到乳沟里。下面也没有多余的托举用的钢圈或布料,只有两片镂花蕾丝的小布,被四根带子拉拽着,紧紧裹住了挺翘弹软的嫩奶。

    魏无羡两眼放光,吞咽了一口口水,抬手就要去揉那对嫩乳。然而他被江澄凶狠地骂了几句,只能悻悻地收回手,眼睁睁看着江澄俯下身,双手托着奶子,挤在了偾张的guitou上。

    紫红粗硬的jiba从下往上插入奶沟中,缓缓上滑,guitou一点一点的从两团奶rou中间冒出来。绵软的乳rou本来没什么吸力,却因为被胸衣束缚着,两团嫩rou又被jiba撑开,不由自主地向外推,反而有种微妙弹动的对压感。

    江澄微微喘了口气,双手挤着嫩乳,上上下下来回磨擦着茎身。狰狞的大roubang在白软的rou团间进进出出,不断cao着嫩奶,带给魏无羡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天花板的镜子中,江澄整个人趴在床上,细腰下塌,上半身努力挺起,两条长腿无意识地并拢磨擦,随着嫩乳挤压着jiba,挺翘的rou屁股也跟着轻轻摆动,一小股yin水从屄心深处缓缓涌出,沾得屄口濡湿一片。

    “呼、好爽……澄澄你好棒……哦、再快点……澄澄的奶子真sao,让表哥吃一口好不好?”

    江澄被说得面红耳赤,嫩屄饥渴地一收一缩,只能夹紧屁股,喘息着骂道:“闭嘴!”

    魏无羡这次倒是真听话,乖乖闭上了嘴巴,然而没过几秒钟,胯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动起来。江澄挤着嫩奶往下滑,他就重重向上顶,那根硬得发烫的jiba在乳沟中又快又重地抽插,磨得乳rou发热发红,马眼中的腺液越流越多,油亮的茎身带着一身透明的yin水,在奶rou间进出得更加畅通无阻。

    guitou更是肆无忌惮,借着上顶的蛮力拍打在江澄的下颌处,接二连三地戳弄他尖巧的下巴。江澄偏头躲了几次,魏无羡却故意逗他似的,追着他的下巴来回戳顶。江澄终于忍无可忍,正要开口再骂,却不想被魏无羡看准时机,猛然向上一顶,硕大的guitou瞬间顶入他微张的口中。

    “唔——!”

    江澄猝不及防地吞进小半个guitou,舌尖下意识一卷,卷走了马眼处咸腥的yin液。他要抬头,魏无羡却更用力的又是一撞,guitou顿时进得更深了,鸭蛋大小的蘑菇头撑开他微肿的嘴唇,在他柔软的口腔中牢牢盘踞。

    “乖澄澄,乖宝,给表哥吸一吸……对、就这样……真棒……”

    江澄的鼻尖和嘴巴里充斥着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yin荡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迷迷蒙蒙间不自觉地吸着guitou吮吻舔舐。茎身被这样极品的奶子服侍,guitou又插在表弟湿热的口腔里,接受舌头的舔弄,即便是魏无羡这样的情场老手,也有些失控。他今天十分不像自己,倒像个青瓜蛋子一样急躁,只知道挺着胯去cao奶子和嘴,一味寻求最简单直接的快感。

    guitou在江澄口中抽插得越来越快,舌头卷裹不住,只能用舌尖抵着guitou,在颠簸中勉强戳弄马眼。茎身更是硬到了极点,暴起的青筋沟壑快速cao着乳rou,把乳沟中间的嫩rou磨得微微痒疼。两个嫩红的奶头已经兴奋挺立,却被胸衣束缚着,只能被迫涨疼地裹在镂空花纹中。

    嫩奶被roubangcao到勃起,奶rou硬挺鼓涨,又被两个大囊袋从下面啪啪拍打着,不断起伏晃动。魏无羡被雪白的奶子晃得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地飞快顶胯,guitou越进越深,被吞咽时吸力极大的口腔用力嘬吸,阵阵爽麻的快感从马眼处积攒,jiba硬得快要爆炸,强烈的射精欲望一波高过一波。

    江澄也快到极限了,屄水流得越来越多,内裤都被浸湿了一大片。他终于忍受不了那作乱的guitou,牙齿碰在guitou上,轻轻一嗑,魏无羡顿时闷哼一声,精关大开,大量腥臊guntang的浓精猛地灌入湿热的嘴中。

    “嗯——!”

    江澄马上吐出roubang,那根硬到不行的jiba却还没结束射精,喷了他一脸白浊的jingye,甚至连睫毛和刘海也挂上了白精,滴滴答答地好不色情。江澄头一回被颜射,愣愣地反应不过来,被魏无羡一把捞起来,擦干净脸蛋,又被他喘着粗气吻住嘴唇,毫不嫌弃地吃干净了口里的精水。

    两人搂着平息了几分钟,江澄马上起身推开他,整理衣服下了床。他下身又湿又凉,刚刚魏无羡射精的一瞬间,嫩屄也兴奋地小小潮喷了一波,牛仔布外裤又十分薄透,难免不会被发现。幸好魏无羡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怕江澄生气,不敢太造次,并没有看出他的不对劲。

    江澄费力地把他拉起来,撵着他往外走,又被魏无羡依依不舍地抱住,说了一堆sao话,无非就是想跟他进行到最后一步。江澄一边敷衍,一边暗自冷笑:表哥就是这样的劣性,得手前各种花言巧语,一旦吃到嘴里,很快就会失去兴致,所以当然是要好好钓着他,让他看得见却始终吃不着。那些只有魏无羡一人可见的朋友圈也好,不经意间挑逗的小动作也罢,都是他小小的计俩,不需要费多大力气,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他站在客厅,望着魏无羡推门离开的背影,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冷了下来。当年因为魏无羡刚到江家, 十分怕狗,江枫眠二话不说,马上送走了他心爱的三只小狗。那时他因为身体的原因,几乎没有朋友,只有这三只小狗,是他不算快乐的童年中为数不多的一点慰藉。而魏无羡的到来,为他增添了那时唯一的好友,却也让父母间的争吵逐步升级,最终导致了决裂离婚。

    魏无羡一条腿已经跨出了大门,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江澄一眼,张了张嘴巴,又欲言又止地闭了口。

    “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打哑谜。”

    魏无羡微微摇头,斟酌着慢慢开口,“平时要注意身体,三餐记得按时吃,别做实验忘了时间。也别跟你爸……置气,他一直那样儿,犯不着为了这种事儿伤神伤心。反正不管怎样,江家始终都是你的,谁也别想抢,谁也抢不走。”

    江澄抱臂盯着他,没有出口讥讽,也没有其他的表示,甚至连沉静的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魏无羡咳了一声,又低声说:“前段时间表叔可能、有什么别的意思……不过你别怕,我绝不会让他这么做,表哥也许别的做不了主,但这个一定没问题。”

    魏无羡说完,也不等江澄回答,只笑了笑,“那我走了。”

    他在江澄沉默的注视中走出去,咔哒一声,轻轻带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