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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见了。 替身想了想,还是把地址发给白月光了。 第27章 替身想,刚刚是自己太激动了,白月光怎么会不去看攻呢。算了,回来给白月光道个歉吧。 白月光就知道会被骂。 艾伦在门口等着白月光,白月光,别问,问就是后悔,我闲的没事了我给他编故事。 艾伦说,那就别瞎编故事。 白月光说:“他怎么就信了呢,我那个故事漏洞百出的,我怎么能那么神呢?” 艾伦叹了口气,说:“池,你骗人的时候,总是格外真诚,我不一开始也被你骗了很多次?而且你骗人的时候,带着笑,我们只顾着看你的笑,谁会去关注故事本身呢?” 艾伦叹了口气,也不敢抱抱白月光,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说:“别难过,我想办法给你洗白。” 白月光躲开:“不用你,你不要去他面前乱说,我要睡了,你走吧。” 白月光失眠了,好好的,为什么会被捅呢?捅肚子说明没想害命,只是给个警告。真是烦死了,他自不量力的去招惹什么人了吗?还有那个楚子宁,是什么奇葩?如果自己和他都是女的,那就是让前女友去看自己的现男友,他不怕自己头上长草吗?对着攻骂,愚蠢。对着替身骂,愚蠢。自己怎么就碰不到一个和自己一样哪哪都好的人呢。 艾伦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试一试,今天白月光的状态很不对劲,一副很好趁虚而入的样子,因为他躲自己的手的时候是象征性的躲了一下,说不定就是中国人喜欢玩的那套欲拒还迎。 他偷偷摸摸的开白月光的房门,然后开他的屋门,白月光竟然还没警告他,艾伦难掩激动,借着月光看清白月光的床之后,愣了。 床上什么都没有。 而在另一边的攻若有所思所感,睁开眼睛,发现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照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这个身影他想了千遍万遍,这个场景也梦了十年八年。每一次想起都满心的温柔,每一次的美梦都会以残泪告终。 尽管如此,他的心还是又一次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有点慌,多少次就是因为这异常快的心跳让他被迫醒来,让他被迫离开,让他无法叫出一句“卿卿”。 攻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安抚一下自己的心脏。 攻轻轻的念出:“卿卿。” 卿卿二字,发声需要嘴唇分合两次。好似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极缠绵,极缱绻。攻这样念出,却又带有一分苦涩,好像从自己的心里,掬出一把清泪,水光漾漾,映出一弯新月,那么凉,那么冰,却又那么温柔。 白月光骂了一声,怎么自己刚到,他就醒了。他找人不快,逮人倒快。 自己背对着他,他的声音那么小,还迷迷糊糊的,说不定当自己做梦呢,要不,自己先不动试试。 攻在后面又叫了两声。 然后好像清醒了,开始不停的叫,还越来越焦急,白月光控制不住想骂,叫,叫,叫魂呢,你急我不急,你叫我不理。 然后攻就下床了,接着牵动了伤口,顺理成章的吸了一口气,白月光脑子疼,心说,我就知道。 于是白月光说,别动了,我不走。 白月光去他床边坐下。 攻眨巴着大眼一脸傻/逼的说:“卿卿,真的是你吗,这好不真实,我不是在做梦吧?” 白月光说:“是的,你在做梦,我不是我,我是个烟火。” 攻不为所动,继续抒情,多少次我都这样梦见你,我好怕,这次还是个梦。 白月光说,“这真的是个梦。” 攻突然机智,“那我为什么在梦里会感觉到疼痛呢?” 白月光说,“你自己做的梦,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攻继续犯贱,“卿卿,我好开心,你能来看我,我狠不能天天被捅几刀。” 白月光说,“我就来这一次,有人拜托我来的,没人拜托我,你挨子弹都不管用。” 攻黯然神伤,“是什么人,能让你改变自己的决定?我当时那样求你,你都没有回头。” 白月光,靠,又一个信的,日。 白月光:“我看看你的伤口。” 攻象征性性拒绝,“卿卿,别看了,不好看,没有多深。” 白月光一下撕开绷带。 攻瞬间疼到崩溃,好痛,可是还要保持微笑。 白月光评价,“果然不深。” 攻疼的一边抽气一边坚持哄他,“我都说不深了。” 白月光说,“我喜欢自己查证怎么了?我就不信你说的话,怎么了?” 攻说:“卿卿,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伤心了。” 白月光说:“你怕疼怕成这样,最好还是收手。今夜如果有人想害你,现在已经得手了,如果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是为了我,请你立刻停止,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什么,你的家人不能帮你,你的朋友也没什么用,我也不会帮你。” 白月光顿了一下,“我没有开玩笑,真的,我帮不到你的。” 攻说:“卿卿,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唯独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我一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就连开公司,都是为了生活。你以前说想去金色大厅,我不明白有什么事能比我们在一起还要重要,现在我好像稍微有一点懂你了,这件事情,是我非做不可的。” 攻说:“哪怕再跟你分别十一年。” 白月光:“随便你,但是你要做的话 ,我们不是分别十一年,是阴阳相隔。” 攻问:“你是在心疼我吗?” 攻问:“你也会,舍不得我吗?” 白月光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 白月光走了。 第28章 白爸爸:我查了查,谢家那小子竟然去混黑了。 白爸爸:我开始有点佩服他了。 白月光:佩服他送死的速度吗? 白爸爸:我佩服他的勇气啊。 白爸爸:连你都不敢报复的人,他竟然敢想。 白爸爸:爱情的力量可真是伟大啊。 白月光:他图什么啊?他死了可得不到我。 白爸爸:图你开心啊。 白月光:…… 白爸爸:你不信啊,你只敢把愤怒发泄到你二叔三叔身上,只敢打打那条疯狗。你想对付真正伤害的人,你只敢想想。 白爸爸:他在做啊。在做你想做的事情。 白月光:他是什么都不懂,他根本不知道他要遇到什么困难。 白爸爸:他知道之后也会继续的,走着看看吧。 白月光:你会帮他吗? 白爸爸:不会。 白月光:那你说个屁。 白月光一生没有怕过什么,唯独那四年,是他都不愿意回忆的四年,那四年把他改变了,不仅仅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