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暴海岸圣所狂做,宫交,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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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里又只剩下了邪念和盖尔,龙裔凭着蝌蚪找到了把自己关在飞龙关附近某个地下室的法师,他正因为先前邪念的精彩发言处于无地自容的情绪中,连营地都不想回了,邪念思考了几秒决定安抚宠物情绪:“别太在意,其实我之前把阿斯代伦的内裤也扒了,我们都不穿内裤的,虽然他的我没有捐给密斯特拉。” “我真的不需要知道这件事。”盖尔疲惫地说,邪念看了他一会儿,走到他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脸,决定换个话题,“我在夏芮丝的爱抚里找到了一件合适的玩具,我想它应该可以充当填充物。” 盖尔用“你现在和我说这个?”的眼神看着他,邪念无视了他的神情,他只是从包里把那根东西掏出来展示了一下,盖尔的视线在邪念的脸和他手上的东西之间来回移动,他的耳朵变红了,但依然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出了稳妥的拒绝理由:“它对我来说太长了,我没有办法……戴着它移动。” 邪念又打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你说的有道理。”他说道,接着就把那根玩具收了起来,盖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邪念就说:“那我们还是用昨天的方法来吧,盖尔,扶着墙站好。” “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这里私密性很好,你找的地方不错。”邪念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我是不介意在公共场合被人看的,你应该还记得之前在夏芮丝的爱抚找乐子的时候我没穿衣服就出门把你抓回来的事吧,但我感觉你会非常介意。” 盖尔显而易见地僵硬住了,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些,龙裔眯起眼睛,尾巴绕到他身后松松拦住他的退路,“你不想高潮吗盖尔。”法师瞬间就移开了目光,经过一晚的睡眠后那种烦躁感已经淡去很多,尽管他醒来的时候两腿之间依旧湿泞,但他可以忍耐住,表现得好像一切正常,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现在依然很湿,一部分水液已经流到了腿根上。邪念看着他,眼中一如既往的看不出情绪,微妙的带着一种冰冷感,盖尔回忆起邪念在不高兴的时候能做出来什么喜怒无常的举动,于是他犹豫片刻后还是走到了墙边,双手撑住砖面,邪念来到了他身后,掀起法袍的下摆,将布料堆在盖尔的腰上,手指轻轻摸过他湿润的缝隙,盖尔抖了抖,随后两根手指便探入其中,撑开那些紧致的黏膜,手指很快增加到三根,盖尔一直没发出什么声音,邪念从来不会在他克制的时候命令他出声,他相当喜欢法师忍耐时的表情,他按揉着法师身体内侧的敏感点,那些湿热的rou壁因而将他夹得更紧了,即使经过了一晚盖尔还是很容易就产生了感觉,被忽视的性欲迅速上涌,在他的小腹内堆积,盖尔的腰逐渐下塌,身体轻轻颤抖着。“我快到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小声说,打破了这场安静的指jian,龙裔抽出手指,这带出了一些粘腻的爱液,盖尔因而漏出柔软的哼声。 “好孩子。”邪念夸奖他,另一只手绕到法师的身前,按揉着他的小腹,一些透明的水液跟着被从盖尔仍然收缩着的xue里挤出,他的法师哼哼唧唧起来,等那股热度消退后龙裔的手指重新撑开那个湿软的洞口,盖尔按在墙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他攀上高潮边缘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不得不再次出声告知邪念。“经过一晚你变得更敏感了。”龙裔说,这次他抽出手后还顺便在盖尔的xue口上扇了一巴掌,吓了法师一跳,但他没有因此乱动,只是转过头困惑地看着龙裔,邪念则若无其事地揉着盖尔刚刚被扇红的部位,“帮你缓解一点欲望。”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并在下一次重新开始时尝试着加进第四根手指,已经被撑满的rouxue抗拒着更多扩张,邪念倒也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他用另一只手揉搓着盖尔挺立起的阴蒂,让快感软化他的法师,只是这种做法效率低下,它被频频打断,盖尔总是无法坚持太久,邪念现在每次停下时还会在他翕张的xue口上留下不至于太痛但又无法忽视的一掌,或者几掌,让法师控制不住地抽气,虽然单独来看不是很疼,但叠加在一起后那种刺痛和热度逐渐开始让人难以承受,而且这种行为让他感到了无端羞耻,盖尔一开始还试图忍耐,但很快他的羞耻心就让他无法再继续了。 “这有些疼……你可以…停下吗?”他询问的小心翼翼,半转过头盯着邪念看,眉梢下压,双眼湿润。龙裔看了下法师的两腿之间,他的阴户发红肿起,想必之后会影响到行走,于是他轻柔地摸了摸那个部位,在盖尔加重的吸气声中凑近他,贴到他的耳边,“当然可以,你的表现一直很好,值得奖励。”盖尔刚刚放下心来,又很快因为新一轮的扩张而绷紧肌rou,邪念的第四根手指勉强挤了进去,但这还不够,他转动手部扩张着那个狭窄的洞,盖尔已经开始憋不住那些呻吟和叹息了,他的里面就像一块融化了的脂肪,湿透了的温热甬道包裹缠绞着所有进入其中的东西,讨好地吸吮,无法消解的性欲让他的法师变得美味多汁。 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玩具的。邪念想。 “我想……我真的很想…让,让我……或者请你停下…”盖尔又开口了,声音很轻,显然忍耐到了极点,邪念抽出手,他的法师正小幅度颤抖着,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甚至滴到了地上。其实他很享受盖尔的诚实,不过他应该少提些要求,现在法师需要一点轻微的训诫,他用另一只手捏住盖尔的屁股,弹性的臀rou被他捏得变形,龙裔的拇指扒开法师湿润的yinchun,露出里面嫩红的xuerou,接着用力往上面扇了一巴掌,制造出清脆的响声。盖尔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件事,他发出一声混乱的鼻音,瑟缩着往前躲,邪念注意到在他打完时有一点透明的液体从盖尔的尿道口里喷了出来,因此他没有继续这种惩罚方式,“忍住。”他简短地命令,随后又放软了口气,“要做个好孩子,盖尔。” 其实就算盖尔偷偷高潮邪念也发现不了,他还没掌握这么高级的技能,但他相信他的法师会做个听话的好宠物。他松开盖尔快被他捏出印子来的臀部,揉着对方的小腹,同时把滑下去些许的法师重新提回原处,盖尔喘息了一会儿,邪念感到他的身体开始放松,于是他的手指又重新进入了法师湿润的内里。盖尔没有再说话了,刚刚那一下差点把他推上高潮,他自己都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困惑和羞耻让他将脑袋埋进了手臂间,方才被扇到的部位在侵入中隐隐作痛,但他依然从中品尝到了微妙的快感,这次他顺从了不少,在即将绝顶之前老老实实地告知对方。邪念照例停下,接着法师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龙裔勃起的yinjing贴到了他的臀缝之间。 “让我看看成效。”邪念说,他扶着那根yinjing顶在盖尔红肿的xue口,法师没有抗拒,于是他开始慢慢往里顶入,湿软的甬道热得要命,他只进入了一点就被紧紧包裹住,那些rou壁谄媚地吸着他,似乎在邀请他往里进,邪念注意到盖尔甚至在踮脚好迎合他。这很可爱,考虑到法师正因为他的侵入而抖个不停,他的guitou成功挤了进去,盖尔没有流血,虽然里面还是很紧,但应该可以使用了,于是龙裔接着就抽出了yinjing,法师颤抖了一下,邪念一把捞住差点站不稳的人类。“你累了,该休息一下。”他轻飘飘地说,盖尔发出小声的呜咽,抬起头看他,表情像一只委屈的小狗。 “嘘…”邪念眯起眼睛,安抚他的人类,同时帮他转过身体,“我有东西要给你。”盖尔眼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狗项圈,可能是在幽暗地域或者雷斯文小镇里捡到的,接着那个皮革制品被邪念戴到他的脖子上。盖尔垂眼看了会儿邪念在他颈间忙活的手,又抬头看看他的脸,嘴张开又闭上,想说什么最终却也没能说出口。 “这很适合你。”邪念评价,终于把项圈调整到了合适的松紧度,接着他摸了摸盖尔的脸,以和缓但又不容拒绝的力度按着盖尔让他跪到地上,“现在让我用用你的嘴。” ※※※※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在下城区的街道上,盖尔的步伐比平时慢了很多,身上的衣服还被换成了海浪之母长袍。他动作拘谨,神色僵硬,邪念在他自己爽完之后替他们清理了一下身体,之后就没怎么搭理过他了,现在法师走路时能清晰地感受到两腿之间的肿痛,还有那些持续淌出的水液,这些都让他迈不开步伐。邪念有为了照顾他时不时地停下来,但除此以外也没有别的行动了,盖尔觉得他好像在享受他现在为难的样子,但龙裔的情绪总是难以辨认,大部分时候看上去面无表情。 “你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 邪念对盖尔的诚实回答没什么反应,他伸出一只手撩开盖尔的衣袍下摆,法师吓了一跳,迅速往后退了两步,“别动。”邪念又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拉了回来。这件衣服在遮挡关键部位这一作用上基本形同虚设,邪念只需掀起一点就能看见盖尔湿润的阴部和腿根,他的手接着摸了进去,抚过法师滴水的xue口,手指浅浅探入其中。 “请…不要在这种地方……”盖尔攥紧了双手,垂下头去几乎不敢看周围,好在龙裔只是摸了两下,接着就放过了紧绷到全身僵硬的法师。 “你要是介意我现在就把可能看到这件事的人全都变成尸体。”邪念语气轻松地说,盖尔僵了一下,随后轻轻捏住他的手,“别这么做…”他小声请求,邪念看了法师几秒,时间长度几乎让人开始紧张了。 “当然,我会听你的。”他摸了摸盖尔的侧脸,这让人类松了口气,“而且我们的目的地也到了。”邪念说,盖尔抬头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风暴海岸圣所的门口,走路的过程实在太为折磨以至于他都没空去关注周围的事物,他看到那扇敞开的大门时稍稍往后退了一点,邪念的那句“我把你的内裤捐给密斯特拉了”在他的脑海中回响,让他万分不愿意进入这个地方。 “你先请。”邪念当然不在乎他的想法,他来到门口后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盖尔只能不情愿地踏入其中,邪念跟着他,在他身后关上大门,那个半身人一如既往地欢迎了访客的到来,邪念让盖尔自己随便逛逛,他要先做些交易。 盖尔不是很想直面密斯特拉,石头做的也一样,但在这间圣所中魔法女神似乎是唯一与他关系亲密的神灵了,他不自觉地走到密斯特拉的雕像下,一些杂乱的回忆闪过他的脑海,此时邪念正把他捡到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宝石和杂物一股脑地塞给侏儒。盖尔盯着密斯特拉雕像前的铭牌,陷入沉思,他自觉已经做到了最好,无论是作为选民还是爱人,除了他找到法球的那一次……而密斯特拉还是能如此轻易地就让他去送死。他最开始确实也接受了这样的命运,邪念用简单粗暴的方式阻止了他——当龙裔去找凯瑟里克的时候,盖尔是在营地中度过的,准确的说是在某个龙裔不知道从哪捡的木板箱中,他被打晕了,等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塞进了箱子中,四肢受缚,嘴里固定着口衔。他在狭小的木箱中惊惶地度过了一天,还是两天?他也说不清楚,总之最后邪念带着一身血回来打开了盖子,把饥饿又浑身酸痛的法师从里面抱了出来,替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告诉他现在他想自爆也来不及了,然后让他快点去做饭——当然龙裔事后有安抚他的情绪,抱了他很久,跟他说了一些类似于他不想失去法师之类的话,虽然盖尔非常疑惑就算这样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但总之他活了下来,现在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想死了。 邪念在他思考时走到了他身边,“这雕像和她本尊像吗?” “不是很像,但我们也不应当对工匠苛求太多。” “有点可惜。” 盖尔想问邪念在可惜什么,龙裔的手却掀起了他长袍后方的布料,熟练地摸进他的股缝中,他的尾巴卷上了法师的腿,防止他逃跑。盖尔被吓到了,他僵在原地,接着用一只手按住龙裔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入侵。“停下…请停下…!你不能…在这种地方……” “别担心,现在没有人会看到我们的。” 盖尔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半身人刚刚在的位置,他看到一具尸体,这让法师感到恐慌,他甚至不想问邪念为什么要杀人。龙裔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淌水的xue里,撑开湿润火热的rou壁,指尖摸到他的宫口处,盖尔发出一阵混乱的呻吟,他的手抬起,在按上龙裔的胸口前被一把抓住,邪念看了看他带电的指尖,他都开始有点欣赏法师即便被他软硬兼施地cao控了这么久也依然敢于反抗的精神了,不过当然,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于是为了提醒盖尔惹恼他的后果,他按着法师的宫口释放了一次电击,还含着他手指的盖尔瞬间痉挛起来,发出小动物似的悲鸣,双眼向上翻去,两腿一软差点就要倒下,被邪念揽进怀里,手指温柔地在他的体内进出着,挤压过他的敏感点,迫使盖尔在激烈疼痛的余韵中品尝快感,法师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只能在龙裔怀里轻轻颤抖。邪念抱着他让他躺到地上,就在密斯特拉的雕像前,海浪之母长袍的下摆被术士掀起放到一边,接着他解开裤子,将自己半勃的yinjing放在盖尔湿透的股缝中来回摩擦,细腻的鳞片蹭过仍然红肿发烫的yinchun,磨着挺立的阴蒂,准备把自己蹭硬。盖尔缓过来了一些,体内的疼痛和麻木感渐渐消失,他不敢施法,邪念会法术反制,而他不想知道如果他再做出不配合的举动邪念会怎么惩罚他。 “…求你…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哈啊…” 邪念在他说话的时候进入了他,迫使他的后半句话淹没在难耐的呻吟中,这很胀,龙裔的yinjing把他完全撑开,经过两天细致的扩张他依然吃的有些艰难,邪念在这时揉搓起他的阴蒂,盖尔仰起脖子,发出柔软的鼻音,即使他不乐意,快感依然迅速在他的小腹中积累,他抬起头就能看见密斯特拉……盖尔用双手捂住眼睛,声音中带上了哽咽,“我不想…不想在这……呜…啊,啊……”邪念已经顶到了底,从法师的小腹上能看出隐约的形状,尽管那根白色的yinjing依然有一部分没能完全进入,但这不影响他开始抽送,他握住盖尔的双手,将它们按在法师的脑袋两侧,泪水正从盖尔的眼角滑进他棕色的发丝中,他看上去正在忍耐,眉头皱成一团,眉梢向下。邪念有些好奇盖尔能忍多久,他按紧了法师,抽出到只剩些许头部留在里面,又猛地顶到底,每一下都重重碾过盖尔的G点,法师徒劳地挣扎,不间断的快感让他哆嗦个不停,他试图抗拒这种感受,但他的身体又对此太过渴望,依然很快就被推到了高潮边缘,他艰难地咬住下唇,双手攥紧,控制着身体的反应,企图在他的女神面前保留一点颜面。 “现在高潮吧盖尔。”邪念安静地观察着他,在他忍耐到极限时忽然说,他甚至不需要做别的,只是这一句话就起到了应有的效果,盖尔有些慌张地睁大了眼睛,随后那双眼睛开始无力地上翻,积攒了许久又无处发泄的强烈快感直接在他的小腹内炸开,他的腰部弓起,脚尖绷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高潮,在骤然爆发的剧烈刺激中尖叫出声,爽得脑子都快飞出去了,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中喷得到处都是,甬道收缩着紧紧缠绞住里面的yinjing,邪念甚至都有些动不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法师因为一次高潮就失态成这样。 “你喷出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被盖尔弄湿的一片,提醒对方,盖尔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瞳孔失焦,身体颤抖不止,依然处于失神中,于是邪念索性重新开始了律动,顶端反复撞上盖尔的宫颈,法师仰起脖子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舌尖探出口腔,被压抑了许久的高潮绵长而激烈,这时被顶弄宫口的感觉舒服得让他受不了,只能在过度的刺激和电击般的快感中语无伦次地求饶。 “嗯,不…请,请……停,啊……求,求你…呜啊,啊——” 他在挣动时看见了上方的雕像,此时有些回笼的意识让他反应过来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尽管那石头做的东西毫无变化,但他依然迅速生出强烈的羞耻和愧疚,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邪念不会给他沉浸在多余想法中的时间,他松开盖尔的双手,握住他的腰将他固定住,顶在法师的深处小幅度地抽送碾磨,试图让那个小口为他打开,同时有些好奇地提问:“你现在这种状态能怀孕吗?” “我不…不知道……啊,啊…不……不要…”盖尔慌乱起来,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之前邪念说过的一些关于繁衍的话,他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上小腹,好像这样就能起到什么防护作用似的,却只能摸到那根粗壮的yinjing在他身体里顶出的形状,并且惊恐地意识到邪念或许很快就要成功了。他的身体正因为快感而逐渐打开,龙裔的roubang前端每次亲吻上他的宫口时都会制造出粘腻的沉闷水声,逼着他吹出一点先前没淌完的汁水,同时哀哀地叫出声来。他用力挣扎着,试图从邪念的掌控中逃开,龙裔倒是有点好奇他跑了之后准备干什么,于是他暂时放开了法师,盖尔的头脑依然混乱,他喘息着后撤,没了性器堵塞的yindao中流出一摊爱液,终于得以从不止歇的性刺激中缓口气的法师本能地远离龙裔,爬向女神的雕像,他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在他的手搭上基座的时候邪念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 “你确定你想让她看见你这副样子吗?”邪念听上去真的蛮好奇的,“那你可以试着祈祷,说不定她会听见。” 盖尔的手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退回一些,又开始嗫嚅着求邪念放过他,作为回应龙裔用yinjing重新抵住了法师还在往外淌水的xue口,一挺腰就挤了进去,盖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无力地向前爬动,邪念伸手拽住他的项圈,轻易打断了盖尔的挣扎,逼着他抬起头,同时下身用力撞进法师的深处。盖尔发出短促的尖叫,很快被勒得没了声音,他一手艰难地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尝试着去够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又在下一次入侵中无力地垂下。邪念的抽送用力又凶猛,把他顶得往前拱,但脖子上的项圈把他困在原地,只能被迫承受每一下撞击,被强行送上一次小高潮,他挣扎着试图抬起上身,缓和一下逐渐鲜明起来的窒息感。邪念在这时顶开了他的宫颈,硕大的guitou终于挤了进去,在法师的小腹上制造出明显的凸起,盖尔睁大双眼,他的嘴半张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本不该被进入的部位被强行扩张带来的疼痛和异样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生理性的泪水一直滑进他的胡须里,这太超过了,他会坏掉的。 “你的女性器官确实很浅,到现在还有一截没吞进去。”邪念在他身后评价,他放开了法师的项圈,盖尔的上半身几乎是立刻倒在了地上,瘫软着颤抖不止,邪念握住盖尔的胯骨,专心地开拓着那个柔嫩的部位,yinjing抽出后又用力重新插入,反复顶开法师的宫口,将深处的器官完全撑满,盖尔的zigong像一个小巧的口袋,软乎乎地包裹着他,在他退出时又会讨好地挽留。在他重复了几次抽送后盖尔似乎断断续续地啜泣着说了什么,邪念听不清楚,也就没管,可怜的法师现在甚至叫都叫不出来,龙裔又退出了些许,接着猛地撞了进去,几乎强迫盖尔一直吞到了根部,在湿热rou壁的紧缩中射了他一肚子,法师发出一声脆弱的惊喘,那些温热的jingye把他本来就不剩多少空间的zigong挤得满满当当,邪念的yinjing又堵着不让它们流出去,他的大腿内侧止不住地抽搐,随后一些液体开始淅淅沥沥的从他的尿道口里流出。 “你尿出来了。”邪念指出。 “…饶了……饶了我…啊,啊……我…不行…求你……唔啊,啊…”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邪念cao到在高潮的时候失禁,但应该是心理层面上最痛苦的一次,他在爽到濒临崩溃的同时绝望不已,只希望他的女神能宽恕他,不过也有可能密斯特拉根本没看到。 “嘘……你也很舒服不是吗…?”邪念轻柔地说,将几乎要完全瘫软下去的法师提起来一些,在等待自己度过不应期的同时用手指开拓着盖尔的后xue,法师发出一阵湿润又柔软的哭叫声,像一只小狗。“我还只射了一次呢,盖尔,你得好好坚持住。”邪念提醒他,很快又在法师微弱的啜泣声中重新开始了律动。 ※※※※ 幸好风暴海岸圣所当天并没有迎来其他的旅人,否则地上可能还会多出来别的尸体,邪念在满足后开始在包里翻找,很快找到了那本《卡尔萨斯年鉴》,彼时盖尔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下身的两个洞都在往外淌着jingye,完全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邪念看了看盖尔,觉得现在可能不是个看书汲取知识的好时机,于是他用水替他们清理了一下身体,或许是因为海浪之母长袍自带的功效,盖尔在被泼了一身水之后终于动了起来,他缓缓坐起身子,一言不发,邪念走到他面前准备把书递给他,盖尔只看了他一眼就重新低下了头。 “翻开这本书,她就会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想这么做。” “哦。”邪念又把书放回了包里,随后他想起了什么,情绪高涨起来,用尾巴搭上盖尔的肩膀,“我的使用体验相当不错,你能不能再多保持这种状态一段时间?” 盖尔礼貌地把邪念的尾巴拿了下来,他沉默几秒,提出了一个要求:“请帮我把圣所的大门打开。”龙裔离开了法师,在他打开大门的一瞬间,他感到了魔网的波动,等他回头时盖尔已经消失了,邪念摸了摸下巴,判断应该是任意门,迷踪步的距离没有这么远,现在看来他只能一个人去搜刮圣所下方的贡品了。 于是这支欢乐小队的成员在下午时只看到了邪念一个人,一回来就让影心帮他解除身上的诅咒,术士的身上随后蹦出来一个使徒,被明萨拉两刀砍死,阿斯代伦询问他干什么去了,怎么会中诅咒,邪念诚实回答:“我拿完盖尔的内裤就这样了。” “……” “毕竟你这是拿走了献给神的贡品,如果是莎尔女士,你身上的诅咒效果可能还会再强些。”影心面不改色地说,她已经能淡定面对邪念偶尔说出的逆天发言了,“说到这个,盖尔现在在哪里。” “他被我气跑了。” “我非常意外他居然到现在才被你气跑。”莱埃泽尔说。 当天傍晚盖尔还是回来了,他来到营地边上,面露难色地解释他下午心情不太好,因此独自一个人脱离团队待了一会儿,大家都表示非常理解。邪念也没有追问,只是让他去做晚饭,他饿了。到了快睡觉时,邪念照例进入到盖尔的帐篷中,法师正在看书,但看到他进来后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放下书爬起来膝行着来到邪念面前,主动且温顺地开始脱他的下装。邪念沉默地摸了会儿下巴,若有所思,最后用手抚上盖尔的侧脸,顺着他的头发,把玩他耳朵上的耳坠,这从法师嘴里引出柔软的轻哼,他掏出龙裔尚且垂软的yinjing,轻轻含住后开始细致地舔弄,邪念的尾巴绕了过来搭在盖尔的后腰上。术士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鼓励法师继续下去,在勃起后他示意盖尔回到床褥上,随后跟着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撩起盖尔穿着的长袍下摆,短暂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接着就放下了那片布料。 “今晚我想让你骑我。”邪念说。 “当然,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盖尔捧起白龙裔的脸柔声说,于是他们调换了位置,法师骑跨到术士的身体上方,用股缝磨蹭着那条yinjing,邪念又开始对他提出一些诸如“我想让你自己扩张给我看”,“骑我的时候多揉揉你的奶子”,“说点自贬脏话助助兴”这类要求,法师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还是一一照做了。他们纠缠了很久,一直做到邪念尽兴为止,接着龙裔说他想玩点狂野的,让盖尔跟他去外面。 于是月色正浓时所有人被一声异样凄厉的惨叫和电击声吓醒,从帐篷中爬出来只看见邪念正站在盖尔的帐篷前甩手,而他面前躺着一具变形怪的尸体,姿势扭曲。 “所以这就是戈塔什提到过的变形怪。”阿斯代伦扬了扬眉毛,“我有点好奇,你怎么知道它不是盖尔的。” “他今晚好主动。” “……” “而且我前两天让盖尔给他自己弄了个逼出来,这个下半身没有。” “你真的不需要补充这种细节,我们没有人想知道。”影心迅速说。 “那你和他睡了吗?”显然阿斯代伦在意的重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不睡就杀了岂不是非常可惜。” “……” “这意味着我们得去找那个没用的法师了。”明萨拉看上去有点不耐烦,“我对救他没有兴趣,但我们应该杀死奥林。” “还是顺手也救一下他吧,不然以后谁来做晚饭,我衷心希望不是你,明萨拉。”阿斯代伦说。 “长久以来都在喝老鼠血的人居然也会在意正常食物被如何制作吗。”圣武士回击。 “我猜他们应该把盖尔带到了他们的根据地,我希望你还记得巴尔神殿的位置。”莱埃泽尔直切重点,邪念思考了两秒。“我不记得了,但我可以问奥林,她一定会来找我的,现在我比较想先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