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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散精块-下【捆绑/木板拍肿yinnang/柳木条抽红guitou/反复榨精】

    时也脑袋乱甩,嘴里发出嚎叫的音节,握紧拳头在手掌心掐住了月牙的痕迹。

    尿道炮机已经深入了时也的膀胱中,它最后的出口是装有尿液的一汪水池。

    震动传向整个膀胱,时也一瞬间腰眼酸得要命,如果不是被绑住,她怕是爬也爬不起来。

    震动棒往外抽时时也的尿液混着前液一起奔涌往前,当震动棒攒住劲狠狠往里贯穿时,尿液又被推回进了膀胱。

    这是一场无法言说的酷刑,它将时也的尿道膀胱抓起来吊着狠抽,液体与金属体一起完成了一场对时也的折磨表演。

    这样的情形每一秒都在上演着,尿道炮机工作一秒,它就对时也rouxue发泄一秒,如果没有人叫停,它可以如永动机般对时也永远抽插下去。

    时也眼睛早就熬红了,眼角挂着被撞击出来的泪珠,一头秀发倒吊在脑后,天鹅脖颈绷到了极点,是那样的纤细易折。

    机器是被权遇设置成了半个小时自动停止,而塞进时也手里的开关是为了方便时也随时喊停。

    权遇在时间到了以后进去就看见时也已经陷入一种非常脆弱的状态,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像一只破碎娃娃。

    她赶紧给关上记录摄像头,给时也解开了所有禁锢,却见时也软得像摊泥靠在椅上。

    “你……说……得……对。”时也气若游丝。

    “什么?”权遇听不太见,耳朵凑近了仔细听。

    “可真……是……要了命……”时也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roubang状态十分可怜,从飞机杯里捞出来时已经肿胀了一圈,颜色也显然是不健康的红色,而权遇将炮机从时也身上移开时,时也简直是万分痛苦地哀嚎。

    锁精环下的卵蛋两边都肿大了至少两圈,里面jingye将每一个褶皱撑得特别开,使表面看起来十分光滑,被液体撑爆的精囊摇摇欲坠。

    权遇用手掂了掂,又引来时也几分凄楚的惨叫。

    “情况不太妙,你这底下结精块了。”权遇皱紧眉头,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在她看来只有体质非常变态的人才会有机会结出种马一样的精块,没想到时也也会有。

    “两种解决办法,一是注射药物,化解开预估两三天左右。二是人为弄散,你自己捏也好,用工具打也好,只要能让它散开就行。”

    时也瞠目结舌,她现在这种情况让她动根手指都难,而且在这种敏感期击打卵蛋,不斥于被人用刀捅几下。

    “你怎么想?”时也问问权遇的意见。

    “一般来说结了精块自然越快处理越好,”权遇站在专业角度评析,“而且精块结成条件是非常严苛的,如果不及时释放出来,确实会损伤性功能。”

    时也了然点头,她也预想到这种结局了。

    她咬咬牙:“我现在动不了……”

    身边能求助的只有权遇了,而且都是因为权遇她才发生这种情况。

    这都是什么事啊。权遇叹了一口气。

    她竭力想与时也性器保持距离,现实却让她不得不亲自为时也导精。

    “你等着我。”权遇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她得去找趁手的工具。

    回来的时候权遇照旧带来了一杯淡盐水,还有一碗略有些浓稠的白粥与咸菜。

    等时也恢复了一些状态以后,权遇搀扶着时也离开了这间实验室,去往一间卧室。

    面前是半人高的一长条木桌,很奇怪的是中间掏了一个洞,桌面简洁没有任何物品。

    时也一看就知道是准备干嘛的。

    “你也等我一下。”时也沉默片刻,尴尬地说。

    她转身向卫生间走去,准备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让权遇帮她导精就已经非常难为情了,如果失禁在权遇面前,她可能这辈子都不准备与权遇再见面。

    权遇当然也知道时也要去干嘛,她正好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时也现在完全看不见权遇了,她整个人都被紧缚在桌面上,下身通过了那个洞口。

    手臂、腰腹、大腿、脚踝如法炮制地被固定住关节,权遇真怕时也会忍不下去从而做些激烈动作伤害到自己。

    权遇坐在毛毯上,面前就是时也垂下的性器,它依旧保持全勃状态,梗硬地如同一根烧红铁棒。

    她慢慢解开锁精环的限制,如约听到了时也嗖嗖的吸冷气声。

    “可能会有点疼。”权遇安慰性地说。

    “嗯,我知道。”时也把它当作哄骗小孩子的话语。

    权遇一点点地摸上囊袋,判断时也的结精情况到什么程度。

    显然是最差的结果。

    时也囊袋早已被jingye撑满,在快感中被制造出的新鲜jingye也已经没有空间去盛放,于是它们去挤压别的jingye为自己腾空间,一遭压一遭,时也囊袋几乎变得全硬,不负柔软。

    “得全部打散。”权遇皱紧了眉头,现在这情况太棘手了,“但是打散以后你没有地方去排泄,所以只能分批打散一部分,你射完以后再来打散。”

    “你的意思是需要重复榨精?”时也也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她现在体力告罄、精神涣散,很难支撑她有些过激行为。

    “不止吧。”权遇苦笑地十分厉害,“打散过程能让你瞬间萎下来,射精需要勃起,所以我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试试吧。”时也垂下了眼睛,她的脑袋伏在桌面上使人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

    时也感受到一条冰冷木板贴近了自己囊袋,它的宽度正好符合yinnang大小,忽而它又被拉离。

    “!!!”

    时也额头往桌面上扣出很大一声,全身绷紧,如果不是束缚起了作用,她整个人都会从桌面上弹起。

    一。时也在心里默数。

    木板扇打囊袋的力度不算大,只是当一件这样的器物对待这样敏感的地方时,所有痛苦都会被放得无限大,时也快要痛晕过去。

    二。木板又来了。

    精块算得了什么,木板贴上之后犹如直接拍在卵蛋上,时也痛苦万分,恨不得全身缩起一团。

    时也的精块十分团结,它们其中最大一块已经抱团结成了半个囊袋大小,权遇准备第一个打散的就是这个地方。

    第五下过后精块终于被击散,却还是分成了数个小块状与零散jingye液体。

    权遇拍上了第六下,再揉捏囊袋时发现已经够一次射精量。

    时也性器早在第一下时就萎靡下去,结果在后续抽打中,似乎从中得到了什么力量,开始半软不硬起来。

    权遇正准备去撸动roubang,结果发现roubang已然半挺立,她一年的吃惊量在今天全部用光了。

    看样子适当的疼痛也能激起时也性欲,权遇一下就下了结论。

    时也啊时也,你不去当种马或者是其他千金难求的高端测试人员真是太屈才了。

    权遇觉得十分可惜,她简直想把时也就此留在mk总部当她的专属测试人员。

    当然这样的想法是不可能告诉时也的,她太明白时也的骄傲了。

    接下来的取精十分通畅,除了在射精时候因为时也尿道使用过度的情况,时也几乎是痛苦地完成射精。

    权遇换成了力度小而多次数的拍打方式,基本是打上数十次才将精块打散成一次射精量,这样的好处是时也在次数打完以后稍加撸动就能保持全勃射精。

    时也的两次射精基本是将囊袋射空了一大半,接下来剩下的全是小型结精块。

    权遇犯了难,“时也,我估计还得再射两三次,你行吗?”

    桌面上传来手指叩击的声音,除此之外时也根本就说不出任何话来。

    权遇听懂了时也的意思,她开始行动起来,眼见她一只手箍住了囊袋往下挤压,像挤奶似的把精块都归拢到了一处。

    随后就将木板从下往上反手一抽。

    shit!时也在心里骂了一句,接下来什么都骂不出来了。

    权遇开始以这种角度抽了上十下,来回反抽把囊袋打得啪啪作响,木板挥得虎虎生风。

    她是抱着把所有精块一次性全部打散的目的去抽打的,基本每个囊袋部位每个角落都至少挨了三下木板,松开手时囊袋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时也roubang倒是高高翘起。

    权遇笑眯眯,一双桃花眼荡出了风情万种。

    时也口中小奴隶的性器她也算是调教一番了,而且她的手法炉火纯青,挺拔火热的roubang就是最好的证明。

    打散后的jingye汇聚到了一起,权遇手下翻飞地给时也又榨了一回精,到还剩最后一次出精量的时候却怎么也导不出来了。

    权遇想了想,老是用手撸动roubang是会有疲劳期的,时也roubang表面可能已经快感超载,无法提供新的刺激了。

    望着roubang柱体,权遇去拿了一个新的东西回来,它是一小截柔软的柳木条枝。

    权遇拿着柳木首尾,一手用力向后拉动,松手之后“啪”一声清脆的力道弹在了时也饱满欲汁的rou冠上。

    是一阵剧痛响彻在时也身上,她的模糊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紧接着带上刺痒的酥麻意重新返了回来。

    有戏。望着开始流水的铃口处,权遇知道现在相比用快感刺激,不如用疼痛感来刺激得好。

    权遇开始刁钻地用柳木条弹向guitou各处,有时是rou冠上、有时在冠沟处、有次正对着背部系带,最狠的一次权遇用十足力道弹向马眼。

    等到guitou上没有一点好rou,全是肿胀红痕,更有地方几道密集覆盖时,时也roubang终于颤巍巍地将最后一点jingye射了出来。

    “时也,完成了!”权遇累得大汗淋漓,她作为cao控者,精神一直紧绷百倍,看到时也坚持到了最后,她剩下的只有钦佩。

    没有回声。权遇站起身触碰时也,才发现她直接在射精的时候昏死了过去。

    时也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再动一动发现下体爆炸性地剧痛,宛如不打麻药割了包皮一般。

    尿道里塞了一根消炎药柱、guitou与yinnang涂满了消炎易恢复的药剂。

    窗外是黄昏景色,一轮夕阳坠在天边。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身工装的权遇进来了。

    “可算是醒了,这都到第二天下午了,你睡了将近十八个小时。”

    权遇担心的不得了,情急之下碎碎念起来,“你再不醒我都想请医生了,但是想到你这体质,我只好问了医生朋友,给你上了药。”

    时也浅笑了一下,虚弱中她衬着夕阳光景宛如被贬谪下凡的谪仙,“饿了。”

    “给你带了吃的,小米粥和咸菜,还有点馒头花卷。”

    两个人安静地在餐桌前吃饭。

    “小肖给你订了明天几点的机票?”

    “下午两点。”

    “在飞机上好好休息,晚上和明天中午再换一次药。”

    “嗯。”

    “时也。”

    “嗯?”

    “谢谢。”

    “不虚此行。”时也对着权遇弯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