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蜜色餐桌
20 蜜色餐桌
甯濛真的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看著他的身分證的同時,心頭不自覺湧上一股說不出的喜悅情緒。 他願意說代表他是認同她的話,認同她對彼此來電的感覺是沒錯的! 只是他說自己是體育老師到讓她有些訝異。 「體育老師?」 「不像?」 「體格像……」略頓,她問出心裡最深的疑惑。「但老師怎麼惹上黑道?你那次的傷是槍傷吧!」 都說了,女人在面對異性時或許因為害羞而展現小女兒可人嬌態,但遇上正事,該敏銳的觀察力還是沒有忽略。 衛天慕避重就輕道:「是遇上了一些麻煩,但我可以跟妳保證,我的傷跟黑道沒關係。」 話一說完,他不讓她有再提問的機會,朝她伸手。「以示公平,身分證借一下。」 突然被他要身分證,甯濛忍不住嘟噥。「真詭異,為什麼有在夜店被警察盤察的感覺……」 衛天慕嘴角噙著笑沒回應她的話,反而十分認真的問:「甯濛……檸檬的諧音……妳父母怎麼會給妳起這樣的名字呢?」 明明他看的是自己的身分證,甯濛卻莫名有被他直直凝視的害羞。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她暗暗失笑。 關於害羞這個反應,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在她身上,遇上衛天慕後,這個積累成災的反應簡直將她給反噬,讓她實實在在成了個小女人了。 暗暗凝定了心緒,她回道:「爺爺取的,說是我生那年,院子裡的檸檬樹開了花。就是典型老人家一貫簡單明瞭的取名法。」 他抬起眼看她,性感嘴角揚起一抹調笑,聲音裡彷彿帶著笑意地開口:「人家說人如其名,妳倒是相反。」 經過昨夜,她發現男人使壞時,臉上會出現這樣的笑容,她小心翼翼的問:「什、什麼意思?」 「妳在床上很乖、很甜,只是……下了床之後,妳的行為比較像小辣椒。」 明知到男人說這話是有意逗她,甯濛還是不爭氣的臉紅了。 不讓她有機會開口回嗆,他緊接著又說:「幸好我不是妳的病人……」 大概猜得出他下一句話要說什麼,甯濛瞪大著眼看他,急躁打斷他的話。「食不言寢不語,你可以閉嘴了。」 想也知道這男人,這男人開口就是想逗她。 她氣呼呼地用叉子叉了一塊雞rou送進嘴裡,把那塊雞rou當男人,用力的咀嚼。 衛天慕看著她氣呼呼的可愛臉龐,把未說完的話說完。「妳的病人看不到妳這可愛充滿生氣的一面。」 他起身微傾身,長臂穿過半張桌子,伸出手指替她將沾在嘴角的橄欖油調醬給抹掉,再送進自己的嘴裡,吮掉。 甯濛怔怔的看著男人的動作,心癢悸動的彷彿他剛剛吮掉醬汁的手指是她的唇。 發現她微張著油亮油亮的小嘴,雙眼迷濛的傻傻地看著自己,衛天慕的聲音有點緊繃。「別這樣看著我,我會想吻妳。」 甯濛露出一臉茫然,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此時臉上露出的表情有多麼誘人犯罪。 「啊?」 她的疑惑才到嘴邊,便感覺男人不知何時來到她面前,扶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她。 因為對彼此最原始的生理渴望,誰也沒管前一刻兩人還在吃東西,用火熱而專注得幾乎要將彼此燃燒的熱情交纏。 當彼此的呼吸都要用盡的前一刻,他戀戀不捨的結束這個吻,氣息略顯粗重的抵在她的唇邊問:「今晚還要一起嗎?」 甯濛被吻得大腦都快當機,緩了好久才回神應。「好。」 「等等我們互相留手機號碼,下班前給我傳簡訊。」 「好。」 聽到她乖順的回答,衛天慕愉悅地道:「就說妳在我面前又甜又乖……」 甯濛回過神,輕咬了男人挺直的鼻頭一下。 沒想到女人會突然咬他,衛天慕摀鼻,咬牙起出聲音問:「妳咬我?」 「不、不然咧。」見他緊繃下顎,微瞇起黑眸透出一絲凌厲,她有些後怕,瞬間就沒了底氣。「你、你想怎樣?」 見紙老虎又瞬間成了小白兔,衛天慕咧嘴揚了揚唇。「不想怎樣。」 男人凌厲的神情因為笑意瞬間瓦解,卻讓甯濛的心頭一凜,還來不及開口,卻整個人被男人抱坐在餐桌上。 「你、你幹嘛!」 「只是想咬回去而已。」說完,他低頭咬了她挺俏的鼻尖一口。 「噢,你真的咬喔!」 甯濛才痛呼出聲,便感覺男人熱燙的唇舌湊了上來……直接落在她的頸子又啃又咬。 「厚,你又咬!」 她的喳呼還在嘴邊,男人的嘴已經順著頸子往下。 眼看著穿好的衣服又被拉開,跟著內衣也失守,胸前兩顆粉嫩嫩的蓓蕾由男人咬開的蕾絲胸罩一角露出的畫面煽情得讓她彆扭不已。 「你你……」 她結結巴巴,話都還沒說完,便看著男人張嘴,很不客氣地將那外露的粉蕾含進口中,用力吸吮,再溫柔地繞著那硬挺纏捲滑動。 濕熱酥麻的感覺隨著他的嘴迸出激情火焰,她舒服的攀著他強壯的臂膀發出嬌吟。 感覺她全身敏感的在顫抖,聽到她嫵媚又嬌膩的呻吟,衛天慕嘴角彎出一抹邪魅的笑,繼續向下探索。 當甯濛感覺他火燙的呼吸噴拂在腿間嬌嫩的肌膚才發現,自己的長褲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下,連同小褲掛垂在一邊的腳裸晃蕩。 她驚訝的燙紅了張臉,才想開口,男人卻輕推她的肩讓她倒下後,拉開她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的肩膀後,低下頭,埋在她腿間。 感覺自己的雙腿在他面前敞開,露出沒了小褲遮掩的嬌花,甯濛慢了很多拍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衛、衛天慕,那裡不行……你……啊!」 她窘得嚷嚷,男人卻是輕輕掰開那藏在嫩瓣中的敏感小核,伸出舌頭來回舔弄。 他的動作不大,卻為她敏感的身體帶來極大的快感,腿間動情蜜意已承受不住地緩緩淌出。 聞到那一股yin糜甜膩的氣息,衛天慕用舌頭去舔那流出來的蜜汁,啞聲道:「都說妳是甜的……」 甯濛感覺他舌頭不只舔弄還仿效抽插的動作,身體感官全落那上頭,就算聽到他說的話,也因為敏感的劇烈顫抖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看著女人因為他的撫弄無法自己的抽搐戰慄,腿間的蜜液多到弄濕了他的鼻頭、她的雙腿,甚至流到桌面,衛天慕被撩得這麽心癢難耐,卻還是站起身,將女人抱進懷裡。 甯濛小死過一回,感覺他抱起自己往臥房走,勉強振起精神慌聲急喊:「衛天慕……」 真的滾上床,她會遲到呀! 「放心,沒有保險套,晚上再好好懲罰妳。」 甯濛訝異,他居然會將她昨天的話放在心裡,心口淌著暖甜蜜意。「滿足了我……你咧?」 他繃著嗓嘆。「自作孽不可活。」 她放心的把臉埋在他脈搏仍激動地頸邊,低笑出聲。「我以為你會狂性大發……」 他咬牙道:「所以我要把妳洗乾淨送回去了,妖精。」 被他逗得動了春情的女人模樣像一朵剛從清晨花園減下的玫瑰,美麗而嬌媚,他有種想好好的愛她、調教她讓她在他身下綻放出最迷人的光芒的衝動。 她難得撒嬌,攀住他的頸子,湊在他耳邊甜膩膩吐氣。「你這麼體貼,晚上,換我滿足你當獎勵。」 感覺女人軟軟暖暖的氣息撓得耳朵發癢,他咬著牙道:「別惹我,否則妳今天被記曠職我可不管。」 甯濛的動作一僵,這咬人的下場太可怕,如果主動吻他,他會不會自制力崩潰? ****简体版**** 宁蒙真的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看着他的身分证的同时,心头不自觉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喜悦情绪。 他愿意说代表他是认同她的话,认同她对彼此来电的感觉是没错的! 只是他说自己是体育老师到让她有些讶异。 「体育老师?」 「不像?」 「体格像……」略顿,她问出心里最深的疑惑。「但老师怎么惹上黑道?你那次的伤是枪伤吧!」 都说了,女人在面对异性时或许因为害羞而展现小女儿可人娇态,但遇上正事,该敏锐的观察力还是没有忽略。 卫天慕避重就轻道:「是遇上了一些麻烦,但我可以跟妳保证,我的伤跟黑道没关系。」 话一说完,他不让她有再提问的机会,朝她伸手。「以示公平,身分证借一下。」 突然被他要身分证,宁蒙忍不住嘟哝。「真诡异,为什么有在夜店被警察盘察的感觉……」 卫天慕嘴角噙着笑没响应她的话,反而十分认真的问:「宁蒙……柠檬的谐音……妳父母怎么会给妳起这样的名字呢?」 明明他看的是自己的身分证,宁蒙却莫名有被他直直凝视的害羞。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她暗暗失笑。 关于害羞这个反应,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出现在她身上,遇上卫天慕后,这个积累成灾的反应简直将她给反噬,让她实实在在成了个小女人了。 暗暗凝定了心绪,她回道:「爷爷取的,说是我生那年,院子里的柠檬树开了花。就是典型老人家一贯简单明了的取名法。」 他抬起眼看她,性感嘴角扬起一抹调笑,声音里彷佛带着笑意地开口:「人家说人如其名,妳倒是相反。」 经过昨夜,她发现男人使坏时,脸上会出现这样的笑容,她小心翼翼的问:「什、什么意思?」 「妳在床上很乖、很甜,只是……下了床之后,妳的行为比较像小辣椒。」 明知到男人说这话是有意逗她,宁蒙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 不让她有机会开口回呛,他紧接着又说:「幸好我不是妳的病人……」 大概猜得出他下一句话要说什么,宁蒙瞪大着眼看他,急躁打断他的话。「食不言寝不语,你可以闭嘴了。」 想也知道这男人,这男人开口就是想逗她。 她气呼呼地用叉子叉了一块鸡rou送进嘴里,把那块鸡rou当男人,用力的咀嚼。 卫天慕看着她气呼呼的可爱脸庞,把未说完的话说完。「妳的病人看不到妳这可爱充满生气的一面。」 他起身微倾身,长臂穿过半张桌子,伸出手指替她将沾在嘴角的橄榄油调酱给抹掉,再送进自己的嘴里,吮掉。 宁蒙怔怔的看着男人的动作,心痒悸动的彷佛他刚刚吮掉酱汁的手指是她的唇。 发现她微张着油亮油亮的小嘴,双眼迷蒙的傻傻地看着自己,卫天慕的声音有点紧绷。「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想吻妳。」 宁蒙露出一脸茫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脸上露出的表情有多么诱人犯罪。 「啊?」 她的疑惑才到嘴边,便感觉男人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她。 因为对彼此最原始的生理渴望,谁也没管前一刻两人还在吃东西,用火热而专注得几乎要将彼此燃烧的热情交缠。 当彼此的呼吸都要用尽的前一刻,他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气息略显粗重的抵在她的唇边问:「今晚还要一起吗?」 宁蒙被吻得大脑都快当机,缓了好久才回神应。「好。」 「等等我们互相留手机号码,下班前给我传简讯。」 「好。」 听到她乖顺的回答,卫天慕愉悦地道:「就说妳在我面前又甜又乖……」 宁蒙回过神,轻咬了男人挺直的鼻头一下。 没想到女人会突然咬他,卫天慕摀鼻,咬牙起出声音问:「妳咬我?」 「不、不然咧。」见他紧绷下颚,微瞇起黑眸透出一丝凌厉,她有些后怕,瞬间就没了底气。「你、你想怎样?」 见纸老虎又瞬间成了小白兔,卫天慕咧嘴扬了扬唇。「不想怎样。」 男人凌厉的神情因为笑意瞬间瓦解,却让宁蒙的心头一凛,还来不及开口,却整个人被男人抱坐在餐桌上。 「你、你干嘛!」 「只是想咬回去而已。」说完,他低头咬了她挺俏的鼻尖一口。 「噢,你真的咬喔!」 宁蒙才痛呼出声,便感觉男人热烫的唇舌凑了上来……直接落在她的颈子又啃又咬。 「厚,你又咬!」 她的喳呼还在嘴边,男人的嘴已经顺着颈子往下。 眼看着穿好的衣服又被拉开,跟着内衣也失守,胸前两颗粉嫩嫩的蓓蕾由男人咬开的蕾丝胸罩一角露出的画面煽情得让她别扭不已。 「你你……」 她结结巴巴,话都还没说完,便看着男人张嘴,很不客气地将那外露的粉蕾含进口中,用力吸吮,再温柔地绕着那硬挺缠卷滑动。 湿热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嘴迸出激情火焰,她舒服的攀着他强壮的臂膀发出娇吟。 感觉她全身敏感的在颤抖,听到她妩媚又娇腻的呻吟,卫天慕嘴角弯出一抹邪魅的笑,继续向下探索。 当宁蒙感觉他火烫的呼吸喷拂在腿间娇嫩的肌肤才发现,自己的长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连同小裤挂垂在一边的脚裸晃荡。 她惊讶的烫红了张脸,才想开口,男人却轻推她的肩让她倒下后,拉开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的肩膀后,低下头,埋在她腿间。 感觉自己的双腿在他面前敞开,露出没了小裤遮掩的娇花,宁蒙慢了很多拍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卫、卫天慕,那里不行……你……啊!」 她窘得嚷嚷,男人却是轻轻掰开那藏在嫩瓣中的敏感小核,伸出舌头来回舔弄。 他的动作不大,却为她敏感的身体带来极大的快感,腿间动情蜜意已承受不住地缓缓淌出。 闻到那一股yin糜甜腻的气息,卫天慕用舌头去舔那流出来的蜜汁,哑声道:「都说妳是甜的……」 宁蒙感觉他舌头不只舔弄还仿效抽插的动作,身体感官全落那上头,就算听到他说的话,也因为敏感的剧烈颤抖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看着女人因为他的抚弄无法自己的抽搐战栗,腿间的蜜液多到弄湿了他的鼻头、她的双腿,甚至流到桌面,卫天慕被撩得这么心痒难耐,却还是站起身,将女人抱进怀里。 宁蒙小死过一回,感觉他抱起自己往卧房走,勉强振起精神慌声急喊:「卫天慕……」 真的滚上床,她会迟到呀! 「放心,没有保险套,晚上再好好惩罚妳。」 宁蒙讶异,他居然会将她昨天的话放在心里,心口淌着暖甜蜜意。「满足了我……你咧?」 他绷着嗓叹。「自作孽不可活。」 她放心的把脸埋在他脉搏仍激动地颈边,低笑出声。「我以为你会狂性大发……」 他咬牙道:「所以我要把妳洗干净送回去了,妖精。」 被他逗得动了春情的女人模样像一朵刚从清晨花园减下的玫瑰,美丽而娇媚,他有种想好好的爱她、调教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出最迷人的光芒的冲动。 她难得撒娇,攀住他的颈子,凑在他耳边甜腻腻吐气。「你这么体贴,晚上,换我满足你当奖励。」 感觉女人软软暖暖的气息挠得耳朵发痒,他咬着牙道:「别惹我,否则妳今天被记旷职我可不管。」 宁蒙的动作一僵,这咬人的下场太可怕,如果主动吻他,他会不会自制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