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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笑脸给她作揖,余下的见面就整齐地跪下,参拜。 从小哑巴的动作来看,她很激动,双手平端看意思是让他们起来,有好多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小哑巴拍拍这个,捶捶那个,显得很是亲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佬九个枝丫,大佬小可爱,大佬小叮当地雷包养,您几位破费了。 今天双更,一会儿还有。 第38章 怀孕 今夜哑奴回家的脚步声都轻快了许多, 听的出她心里渐渐踏实。 那群壮汉应该是她的手下,从他们粗犷的笑声可以判断,都是一群杀人的祖宗。 少爷躺着装睡, 心里也渐渐琢磨出来, 小哑巴是要去做一件大事。 他反复权衡到天明, 忽然有了决定, 实在要走,那自己陪她一起去。 自己这两下子虽然不怎么样, 可做个守卫营帐的卫兵还绰绰有余,至少还能给她暖被窝呢。 他想和父母扯皮,只说出去逛两年,游山玩水增长见闻。 拿出纸笔不知应该如何给父母去信儿。 小哑巴还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他想把她喊起来, 只说知道了她的秘密,要加入进去。 外面又稀稀拉拉下起了雨, 小哑巴睁眼看看,头一歪又睡了。 少爷传来早饭,哄她起来吃几口准备说正经事。 小哑巴似乎肠胃又闹了起来,趴在痰盂边上吐起来没完。 一手给她拍着, 一手喂她吃些茶水漱漱, 小哑巴眼睛有些浮肿,小脸惨白,眼泪汪汪地码出几个字:“给我止吐。”然后乖巧地伸出手腕子,让少爷诊脉。 少爷心里有了狐疑, 这应该是有了的征兆。 他拉过小哑巴的手, 垫上小枕头,把眼睛闭上用心去感受那一下一下的脉搏跳动。 左手诊过, 又换了右手,少爷眉头由紧锁渐渐舒缓。 反复确认自己的孩子真的来了之后一蹦多高,抱起小哑巴转了几圈儿哈哈笑道:“我们有孩子了,我做爹了。” 哑奴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古鹏,像是被这个巨大的惊喜砸晕了头。 少爷抱着小哑巴跑到院里,哈哈笑道:“媳妇,我好快活。” 他笑得眼角都湿润了,他坚信媳妇心里有自己,跟自己离不开她是一样的。 只是有些使命要去完成,而今加上孩子,爷俩的分量在哑奴心中的天平里,自然是要倾斜的。 小哑巴一整天都蔫蔫的,少爷削了水果喂她,她只管张口就吃,闻到油腻的味道就会吐上一阵子。 傍晚的时候哑奴借口出去买书,古鹏偷偷跟着瞧见她放了一个烟火,然后那个孩子赶来和她见面。 小哑巴的举动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他躲在树后能看见那孩子一脸诧异,渐渐现出亲昵的神色,竟然蹲在小哑巴面前,用脸颊蹭她的肚子。 气得少爷的手握着剑柄都打颤,时刻准备拔出来跟那孩子拼命。 那孩子挺直了自己的小脊梁,还拍拍胸脯保证着什么,看手势是催媳妇赶紧回家。 瞧着哑奴和那孩子不舍地分别,孩子还贴心地搀扶她小心脚下的碎石。 少爷又踏实了些,或许那个小屁孩是她娘家侄儿外甥或是兄弟都有可能。 回来的路上哑奴买了很多吃喝,手里提着长长的两串油纸包,依旧东张西望瞧着买卖铺户。 当然了充作借口的买书是要去的,还提着大包吃的去了书店。 少爷装作刚从家里出来的模样去书店接回自己的媳妇,帮着她提着买回的小吃,不时问她还想什么吃?有没有不舒服。 心里乐开花的少爷从俩人的体态上判断,小哑巴放弃了现在离家出走,果然这突然到来的孩子,成功得把她的心思扯回了家里。 少爷狗腿地开了门,搀着她轻轻迈腿进屋,连忙收拾了贵妃榻让她歪着,屁颠屁颠洗水果去了。 她捧着一碗梅子干儿看手里拿了话本子,脚放在矮几上,边看边吃倒也逍遥。 伺候了水果少爷又提了梅花糕进来笑着招呼:“孩他娘,趁热来吃糕了。” 小哑巴高高兴兴放下书,一下子坐起吓得古鹏快步上前:“慢点儿,姑奶奶,而今你是家里最金贵的人了。” 原本还担心她对自己的骨rou下毒手,而今看来她完全不会。 少爷满肚子疑惑不知如何张口问她,可看见哑奴无辜的小眼神,又让他周身舒畅。 不管怎么说,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将来会怎么样,将来再说。 从来都是少爷问,哑奴回答,这次哑奴主动写了:孩子是男是女? 少爷伸手摸摸哑奴的肚子笑得暖洋洋说:“还不清楚呢,都好。” 哑奴丝似乎很期待生一个男孩儿,她开始流连玩具摊,尤其是喜欢看那些木头刀剑。 古鹏压根就不信她打算母凭子贵,他开始盼着哑奴生个女儿。 他几乎确定哑奴就是那个隆昌公主的婢女,有体面的下人自然是其他人眼里的主子,伺候皇帝的宫女官吏尚且得唤一句姑姑呢。 而今有了孩子,古鹏有了底气试探着同她商议回家养胎,没想到哑奴一口就答应了。 不同于急匆匆赶到京城,回去这一路哑奴心情大好,扶着看不出的肚子,挽着少爷也有了赏玩美景的心思。 而且又翻出了针线笸箩,绷子上的图样是胖胖的小老虎。 哑奴从前只做手帕,少爷想起自己曾经偷了哑奴一条手帕自己贴身收着,从那之后哑奴的手帕都是批量生产。 一路去京城她不断绣手帕又不断遗失,从见到那孩子之后哑奴彻底停了工。 他也琢磨出点滋味儿,他最后一次见哑奴的手帕就是那间客栈。好像她把手帕遗落在了京郊,这才引来人和她见面。 想想女人的帕子往往是给了亲近的男人,他又忍不住泛上来了酸味儿。 而今绷子上的小老虎已经有了五条威风凛凛的虎须,哑奴的小手正忙着绣最后一条。 她用力拽着丝线,务必使图样紧实精致,古鹏调笑道:“老虎的胡子你也敢扯?” 哑奴下巴一扬,眉眼带了骄傲,抽出几个字放在他面前:怕什么。 少爷吩咐小厮早早投宿,少奶奶有了孕,恐怕累着。 今儿个哑奴似乎心情不错,在窗前小桌子上铺平了几块料子,比比划划拿起剪刀剪了个乱七八糟。 他很少见哑奴裁剪,最多就是裁四四方方的手帕子,今儿个大开眼界,看着几块上好面料变成碎布,又被哑奴嫌弃地丢掉逗得他哈哈笑说:“你果然是不会剪。” 他问服侍的婆子要了件旧的婴儿衣裳递给哑奴道:“把这个拆开做样子,我第一次见你这么笨的女人。” 哑奴鼻子哼了下不稀罕他的创意,来了脾气的少爷拿了小剪子坐在针线笸箩边儿,把那件婴儿小袄拆成几片布片。 又在新料子上比量着做了印记,自己拿了剪刀很快裁好递给哑奴:“爹给裁好了让娘给缝,冻不着我的小宝贝。” 少爷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一点点扩大那些布片,几天下来给没见面的孩子裁了无数,一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