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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熬一辈子,可你千万规规矩矩的,被再给人拿了把柄。若是你还是喜欢绍辉,等过一两年,爹找媒人说去。” 翠微不屑道:“绍辉不知好歹,怎么都不肯理我,他一心求古鹏娶哑奴呢。” 气得老古又骂:“糊涂东西,哑奴而今给了你弟弟了,这种话不能再说,你已经得罪了你母亲,还要得罪你弟弟吗?” 翠微气哼哼道:“我还怕那个贱婢不成?” 老古只得哄着:“是是是,她终究是个下人,哪里及得上你半分,可也得看你弟弟的脸面。” 他陪着女儿坐了一会儿,瞧着这前后两进院子就住一个翠微也还宽敞。叮嘱她安分在家呆着,钱不够和爹要,然后回家去哄自己老婆。 同样在哄媳妇的小古歪着哑奴身边,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央告带她去放烟火。 哑奴还是懒得动,现成的rou靠垫靠着,她迷迷糊糊一觉又一觉。只觉得身上被拆解后又重新拼装一般,好不容易到了掌灯时候才有了点力气起来。 古鹏要去给父母请安,顺便用了饭再回,这小子陪着哑奴歪在被里一下午,冷不丁下地冷得又缩了回来,嬉笑着说:“好meimei,还是你身子暖和。” 哑奴抽出:“快去”放在他面前,想想又把回拿了出来,从新拼成快回。 古鹏笑着答应,在哑奴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肯走。 再回来时提着大食盒招呼哑奴:“哑妹,一起用晚膳了,然后我带你去放焰火。” 哑奴奇怪他怎么不和父母吃,这小子不好意思一笑说:“我就吃了两口,留着肚子回来陪你吃呢!” 他连连给哑奴夹菜,又狗腿地给她盛了汤喝,劝着她吃饱饭风风火火地把桌子端到门外。 从衣柜里拿出件大毛的披风来,直接把哑奴包裹了,带她到回廊上放焰火。 小厮们把焰火摆放好就领赏退下,古鹏拿了火折子打着递给哑奴说:“尽管玩,回廊下就是荷塘,又不怕走水。” 他又拿出一个快步去点燃,又迅速蹦到哑奴身边捂住她的耳朵指着天上。 焰火炸裂出万点红色花雨,夹杂金银两色光点。 又把着哑奴的手去点了一个略小些的,一只小巧的陀螺原地转圈儿,突出丝丝的火舌。 哑奴奔着一只绿皮青蛙去,点上引线那青蛙一蹦一蹦的,带出长长的光华蹦进了荷塘里,在冰面上旋转着熄灭,最后的瞬间冰面上映出漫天绚丽,原来古鹏又点了一个大的。 哑奴突然跳进荷塘的冰面上,古鹏吓得伸手去拉,才想起这个时节早就冻瓷实了。 哑奴不知哪里翻出的匕首,从冰面上划出了十几块冰块,挖空了中心点了蜡烛放进去。 然后颠颠挪到自己院子里,她把窗花糊在冰灯上,显得年味十足。 古鹏一边放着焰火,一边瞧哑奴从耳房找来大桶,灌满了水,里面又放了凳子什么做阻隔。 都摆弄好了,写了纸条贴上:“别动,明儿冻好了做灯。” 她搓着冻得通红的小手,望着古鹏笑得眉眼弯弯。古鹏就像是撒欢的孩子一般,把一回廊的焰火统统放了,拉着哑奴的手说:“今年的焰火格外好看,小时候我娘怕伤着我,都是让小子们放给我看,实在无趣的紧,后来我也就对焰火没了兴趣。” 哑奴放了最后一大箱礼花,古鹏趴在她背上说:“这些暂且贺你我新婚,等将来要补给你个迎娶之礼的,哑妹,我是认真要娶你为妻。” 哑奴比量着羞他一下,回房叫了热水洗漱。 嬷嬷们合力给抬进数次总算凑齐了一大浴桶,又拿了盖子盖好对奴说:“姑娘盖上水不会凉,等半夜再洗也一样。” 几个嬷嬷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古鹏乐呵呵挨个赏了红包,自己关上了房门,直接打横抱起哑奴就要往榻上丢。 哑奴一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古少爷昨夜瞬间狼变就紧张。见她踢打着要挣脱,古鹏有些懵地问她:“怎么了哑妹?我们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是我太粗鲁?” 他这次把丝袍缓缓解开放到床边,然后嬉皮笑脸上前解哑奴的袄扣:“别怕,我轻轻的。” 哑奴从字袋子里抽出“野蛮”放在床上,古鹏点头:“好了,我是文明人,昨儿只是喝多了才那样,他装出整理衣衫的动作,其实褪干净了一抱拳:“娘子,良宵苦端,我们该安歇了。” 斯文了没片刻,他就扑了上来。 哑奴下意识往床里面缩,她身子还疼着呢。 这家伙一把擒住她,掐着她细弱的腰身就露出得逞的坏笑。无论她怎么往后缩,也不过是他运动的轨迹罢了。 今儿新换的大红喜帐里,只见软绵绵一抹白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夜小舟,随风飘摆。 帐子里充斥着古鹏:“哑妹,心肝儿,小卉。”的叫嚷声,又混了哑奴微不可闻的嘤/嘤声。 一通疾风骤雨,哑奴眼角挂着两颗委屈的泪珠,随着她无力地摔在古鹏怀里,那眼泪落在古鹏精壮的胳膊上。 古鹏一惊之下连忙抱起她问:“怎么了哑妹?你不喜欢我?” 她连字袋子都懒得拿,比量个“疼”的口型。 古鹏瞧着烛火下这张满是委屈的俏脸,凌乱的头发披散在俩人身上,眼睫毛还沾着细微泪珠,方才被自己啃得有些红肿的小嘴,最妙的是那对水蜜桃般可人的果子,还挂着方才他贪吃留下的口水。 烛光下晶莹剔透,让人看了想入非非。 拉了哑奴的手,让她搂紧自己的腰才问:“要不我抱你去洗澡,然后我们早点睡?” 哑奴点头似鸡啄米,古鹏却露出得逞的微笑。 无非是一个大浴桶,这家伙竟然洗出了巨浪滔天的效果。 亏了屋里地龙烧得暖,他连巾帛都没顾上给哑奴包一个,又把浑身是水的哑奴抱到了喝茶的小坐榻上…… 红泥小壶不知被谁踹到了地上,一声脆响惹来了当值的嬷嬷。 一见满地狼藉,到处是水,嬷嬷们不知是退出好,还是赶紧收拾合适。 眼疾手快的古鹏一把扯下边上的门帘把哑奴裹上,一见进来的都是女人,他立刻抱紧哑奴让她遮挡住自己。 厚着脸皮吩咐一声:“过一盏茶的空儿进来收拾,以后房里不叫你们别进来,没人刺杀本少爷。” 嬷嬷们捂着眼睛退了出去,少爷抱起哑奴这才回了床榻放好了帐子,轻声在她耳边说:“为夫说话算数,洗了澡,睡吧!” 哑奴狠狠打了他一拳,惹得他哈哈笑说:“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快休息吧,不然又勾的我睡不着。” 哑奴迷迷糊糊的,古鹏摸着她的头发慢声细语商议:“给我养个和你一般俊俏的闺女好不好?我把她打扮的跟朵花一样。”见哑奴没反应他又说:“还是先生个儿子,有了儿子我就有底气和娘摊牌。” 哑奴依偎在他怀里,拉过他的胳膊用尖尖的小牙咬了一个牙印,这才歪头睡去。 古鹏亲亲那个牙印问:“这是签收了吗?” 劳累过度的古鹏这回睡了个踏实觉,也不知做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