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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里亲了两口。 瞧着哑奴乖巧地依偎在自己怀里,这货把胭脂膏先涂在他自己手背上,又用嘴唇把它捂热了亲在哑奴脸上,他一顿连亲带啃的,弄得哑奴满脸绯红,也不知是胭脂还是羞得。 老爷看这俩货眉来眼去的,觉得时机正好,立刻冲着丫头吩咐:“还不快去拿存着的好酒给少爷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Mospig灌溉的营养液,古家小宝儿献上么么哒。 同编辑商议后,明天羊的文会入V,入V当天更团圆酒一章(三章合一万字更) 感谢一路支持的小可爱,明天照例会在34章发一大波红包。 V后日更最少3000字,少一补双。 谢谢各位小天使继续支持小哑巴的逆袭路,虽然她和傻少爷身份相差悬殊,一家三口相濡以沫最终共同站在人前接受众人的祝福。 接档文求个预收,穿成御医府里的庶姑娘,辛夷手握炮灰剧本仰天咆哮:说好的套路不应该是逆袭吗? 认命替哥哥入宫送死,猛地发现能止小儿夜啼的皇帝味儿正挺撩人。 任务加身无心调戏美男的辛夷只顾苦命地赚金币,也就把那黄袍小子充作小厮打打下手 用。 时来运转之时,毫无存在感的庶姑娘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 裱里裱气的嫡姐表示这都是托了她的福,辛夷扭身就走,用行动表示关你鸟事! 一心示好的皇帝屁颠屁颠赶过来送信:朕这就晋升令尊的阶品,辛夷面无表情,显然是 关我鸟事的态度。 误以为她们兄妹情深的太后示好道:是该提拔令兄入宫当差了,惹得辛夷偷偷翻个白眼 ,依旧觉得关我鸟事! 除了金币,本姑娘的世界无大事。 急得一把把薅头发的皇帝只得厚了脸皮问:辛姑娘,朕该如何显得对你好一些? 辛夷郑重地回:臣女卖命不卖身! 第34章 团圆酒 两个侍奉太太的姨娘见主子高兴, 笑吟吟地把盏劝酒。 一个趣着哑奴说:“姑娘从到了家养得白胖了些,瞧这身板儿是个生娃的坯子。” 另一个说:“一早就听着喜鹊枝头叫,这个日子咱们家喜上加喜肯定是少爷房里要有好消息。” 老爷笑笑说:“你们两个就是嘴巧, 鹏儿还不谢谢你姨娘的吉言。” 古鹏站起来作揖, 他不好仰头看父妾, 俩姨娘也不敢受他的礼。 太太满意地点头:“这才是咱们这样人家的规矩呢!” 太太吩咐小丫头给两位姨娘加上哑奴摆上小炕桌, 示意她们不用跟着服侍,尽管吃年饭就是。 这两位姨娘都是玲珑心, 虽然是长辈哪敢拿大,专门挑些不痛不痒的说说笑笑,显得其乐融融。 正席一家三口围坐,少爷不断给父母夹菜。 见那壶酒来了,太太嘴角的笑意更浓。 这爷俩原本喝得兴起, 少爷没注意自己手边儿的酒换了酒壶,老爷捂着杯子拒绝儿子这轮倒酒说:“爹老了, 换葡萄酒喝些,你年轻喝白的陪爹。” 丫头给倒上葡萄酒,老爷赶忙品了一口。 偷眼瞧着太太抿着嘴儿笑,老爷挤下眼睛, 示意太太别露了出来。 太太见小哑巴吃得差不多了亲昵地招手唤她:“哑奴, 坐你主子身边儿去,你们年轻的多喝些,又没有外人别立规矩了。” 丫头连忙给哑奴搬个凳子放在少爷身边,少爷眉开眼笑立刻端着他那酒壶给太太倒。 吓得太太立刻捂住杯子说:“娘这里是果子酒, 我可禁不住那么多白酒闹。” 丫头桃香把哑奴的碗筷端了来, 又给她也拿了空酒杯。 太太热情的招呼着:“给姑娘倒酒。” 古鹏一看正中下怀,嘚瑟地拎着他那酒壶给哑奴满上说:“今儿个爹娘高兴就是咱们孝顺, meimei可是海量,不许不喝。” 太太一边儿凑趣道:“就是,你们和睦,我们自然是高兴,鹏儿给你女人夹菜呀,平日里都是她没日没夜的服侍你。” 奉母命献殷勤,少爷越发得心应手。 老古喝到高兴一个劲儿让丫头给少爷倒酒,少爷来者不拒,父母能和她的小哑巴同桌吃饭是他梦里都盼望的事儿。他心里明白想娶哑奴为妻不容易,可还是奢望一家子能和睦。 太太见儿子脸红透了开始逗着小哑巴多喝:“你看看你主子喝的,你倒是替了他,难为他那么疼你。” 想到少爷前几日醉酒吐得那个样儿,小哑巴一心疼就把他杯子里的酒倒到了自己杯里。 少爷一把搂住她笑说:“那么麻烦做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他端着酒杯喂,身边的丫头不断续杯。 太太还张罗着:“这俩孩子,倒是吃菜呀!” 少爷又开始敬父母,他搂着老爹脖子醉醺醺地说:“咱爷俩说好了的,她给你生个孙子,你就答应我娶她。” 傻少爷其实怕娘要比怕爹多一些,心里话更愿意和老爹说。 老古恐怕儿子再说出其他醉话,面色尴尬随口应着。 喝多了的少爷张牙舞爪,再加上药劲儿顶着,眼看着当着爹娘他都开始跟哑奴动手动脚的。 老古给太太使个眼色,意思是赶紧打发人送他俩回房。 哑奴这会儿觉得浑身燥热难忍,轻轻拉拉少爷衣角指着门,示意快走。 小古跌跌撞撞搂着哑奴要回去,太太一摸儿子脑门都热了,恐怕他再着凉,命人赶紧把隔壁太太平时喝茶的偏房收拾了,让哑奴伺候少爷就在这边住下醒酒。 哑奴相对耐药,不忘职责先把古鹏安顿到床榻上,刚要撒帐子,古鹏一把就把她也拽了上来。跟着的丫头嬷嬷连忙退了出去,把门给人家关好。 丫鬟嬷嬷收拾了碗筷告退之后,老古的两位姨娘给老爷太太整理的床铺,又伺候两口子换了家常的衣服。 隔壁屋里动静越来越大,两个姨娘满脸尴尬,太太摆手道:“去歇着吧。” 就剩夫妻二人,太太啐了一口道:“这不是会叫吗?还挺浪。” 老古品着茶水假装边看书边守岁,还埋怨太太:“你明知我在他们酒里下了药,还留他俩住下。” 太太满不在意地说:“那是你亲儿子,一脑门子热汗就这么出去了明儿病了你不心疼?” 这女人八卦起来足足听了一个多时辰开始埋怨道:“你下了多少药?你还要不要你儿子了,那俩人没完了还?这都好几回了。” 老古直接把房门关严实,拿出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这两口子规矩是要守岁到天明的,可隔壁不停发出那种声音,扰得他俩心烦意乱。 几乎是看着更漏挨时辰的两口子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隔壁才消停了。 太太连连骂老爷坑儿子,什么身子骨这么疯下去还不得掏空?老古被媳妇数落的臊眉耷眼的,心里咒骂那个小狐狸精真会勾男人。 天明之后隔壁那一对睡得跟死猪一般,老古两口子歇一觉醒来的时候,隔壁依旧没起。 一早有头有脸的下人进来拜年领赏,太太连连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