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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什么事情。” 纪夕正在煎牛排,闻言指着锅里煮好的半只土鸡,不客气地指使顾子安道:“顾哥,你帮我把鸡给撕一下,我等会儿加点料做一道白斩鸡。” 顾子安看了眼牛排,吐槽道:“你这是中西合璧呢。” 手上却像中了邪似的,听话地从筷笼里拿了双筷子,左手用筷子插到鸡腿上固定住,右手拿起刀开始大力的剁了起来,剁了两下,他停下动作给刀一扔:“这个刀太钝,切不动。” 牛排煎的差不多了,纪夕关了火,挤开顾子安,看着鸡身上横七竖八的刀痕,抽出被剁成几截的筷子,他埋怨道:“顾哥,也就是你有钱,就你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要是再穷一点,看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你。” 他用手轻松地撕开鸡rou,还扯了块鸡腿上的rou塞进嘴里,香嫩弹滑,味道美极了。 顾子安站在纪夕身后,把下巴轻轻抵在他肩膀上,两只胳膊环住他,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两点的部位扫过,听完他的唠叨,顾子安挑眉申辩道:“人家姑娘说不定看脸就抢着嫁给我呢。” 纪夕闻言转过头去瞧他,正对上自己肩膀上那人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顾子安伸嘴一口咬下他没来得及吃进去的rou块。 他趁机舔了舔纪夕满是油的嘴唇,咂咂嘴,盯着那人粉色的舌尖和雪白的牙齿,评价道:“味道还行!” 纪夕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又撕了一块鸡rou放进顾子安嘴里,脸上颇有得色:“顾哥,我就跟你说吧,中餐绝对比西餐好吃,牛排什么的尝尝鲜还行,真正百吃不腻的还是中餐,我还会好多拿手的中餐菜式呢,这半年争取都做给你尝尝,你喜欢吃的,我就多做几次。” 反正做饭好吃的男孩那么多,半年之后这人肯定也不会亏待自己的胃。 顾子安咬住他伸过来的指尖,见纪夕吃痛皱眉,他松开嘴,恶人先告状地嫌弃道:“那不是有筷子吗,你手干不干净。” 纪夕被他sao扰的根本施展不开动作,他用手肘顶了顶顾子安:“顾哥,你好烦啊,我给你做饭你还挑三拣四的,你不是每天都要看财经新闻的吗,你去沙发上坐一会儿不行吗?”想了想又觉得不能这么便宜地放走他,“顾哥,你出去顺便给牛排和意面端到餐桌上。” 他嘴里还有没嚼完的鸡rou,含糊不清的声音像一把小刷子,字字都挠在顾子安的心尖上,酥酥麻麻痒痒的。 顾子安没动,低头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深深嗅了几下,这人身上柑橘味的体香瞬间点燃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情绪,他想离这人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正准备给人抱到橱柜台面上,扫了眼台面上混合着血水和油渍的锅碗瓢盆,他对这个破坏小能手又有了新的认识。不说纪夕了,就算他没有洁癖,在这个环境下也做不下去。 纪夕被他勒的有点透不过来气,那人温热的呼吸又全部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 他怕痒哈哈笑起来,一边歪头耸肩想给顾子安的头顶开,一边扭了扭身体,果不其然又碰到坚硬的物体,不给他吃还天天嚣张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他恨恨地往后使劲撞了撞,语气里也发了狠:“顾哥,你再捣乱,今晚我就罢工,穷人的自尊可比你们有钱人的脆弱多了,到时候金钱都没办法让我动摇。” 顾子安快速在他雪白柔软的耳垂上吮了一下,不知是被他撞的疼,还是真怕他晚上不奉陪了,顾子安乖乖退开两步,端起牛排,一脸淡漠地轻哼一声:“你敢!” 纪夕见他走开尤自不解恨,他伸出油乎乎的手,作势追上去就要往顾子安价值不菲的西服上抹:“我不敢?谁说我不敢!你纪老师有什么不敢的!迟早要你见识见识你纪老师的厉害!灭灭你这猖狂的资本家气焰!” 顾子安瞄了眼他微红的耳根,没跟这蹬鼻子上脸的小妖精计较,他微微勾起唇往餐厅走。 吃过饭,纪夕见已经快八点了,他给碗筷一推,迅速起身道:“顾哥,做饭的人不刷碗,这是我们国家的传统美德,你作为梦安集团的掌舵人,更应该秉承老祖先的光荣传统美德,并将之发扬光大,这也是作为一个大公司应该承担的企业责任,说不定还可以延伸成你们的企业文化。” “文化”两个字和关门声同时响起,顾子安无奈地摇了摇头。 做家务也算是锻炼体力的方式之一,顾子安勉强给厨房收拾好,又上楼在健身房跑了一会儿步,掀开湿透的背心,看了眼腹肌,顾子安很满意,这应该可以达到爽几发的标准了。 打开健身房的门,就看见纪夕穿着月白色的衬衫式单薄睡衣,一脸生无可恋地等在卧室门口,顾子安摸了把脸上的汗,问:“怎么不进去?” 纪夕正打着个呵欠,眼里因困意溢出了点点水光,听见顾子安的声音转过身,眼里立马射出了垂涎的目光:“顾哥,你好帅好man啊!” 相比起顾子安穿着西装革履时的禁欲系商务精英范儿,此时此刻一身背心和运动长裤的顾子安,别有一番率性洒脱的性感味道。 脸上荷尔蒙爆棚的汗珠顺着他完美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结滚落在精致的锁骨上,湿透的背心下面隐约可见八块腹肌和公狗腰,笔直有力的大长腿,啧啧,连脚都瘦长好看,性感到极致。 顾子安看着一脸花痴的纪夕,嫌弃道:“脏不脏,擦干你的口水再进来。” “脏你昨晚还多稀罕似的捧着我的脸,咬我的舌头吃我的口水?我都喘不上来气硬推开你,你还不舍的放开我,现在倒撇的一干二净,跟你多干净多无辜似的,渣男,负心汉,给我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纪夕跟他在身后嘀咕道。 顾子安顿住脚步,被他噎的不知是撵他出去好,还是现在就给他推到墙上□□一番好。 他深呼吸两下,用平静的声音道:“进去自己待一会儿,我先洗澡。” “哦。”纪夕轻车熟路地往卧室外面的阳台走,楼下的花园里传来阵阵清香,就着院内昏黄的小灯,他眯着眼睛赏了会儿花,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三两步蹦回温暖的卧室里。 泡了壶铁观音,他舒服地窝在沙发上摊开手里的剧本看了起来。 今天上午助理辛武给他送来好几个剧本,含糊其辞地让他先看着,也没具体说本子打哪儿来,纪夕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现阶段除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