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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姽婳、Peto 5瓶;钉钉是人间理想、123 2瓶;ayaka、小太阳?、35341130、清月、桃花雨纷纷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5 章 虞夏在床上辗转难眠,她很少有这样的情形,因为自幼身子就弱,被所有人关怀着长大,虞夏几乎没有烦心事。 她再也睡不着,觉得口渴。 虞夏坐了起来,轻声道:“茶。” 外面珠帘响动,脚步声传到了虞夏的耳中,她胸口闷闷的,一只手递来一杯茶水,虞夏抿了一口,道:“燃的什么香?” 巧蕊轻声道:“是荼芜香,外国进贡的,后妃中仅有您能够享用,闻了对身体好。” 怕虞夏喝了茶睡不着,巧蕊送来的是玫瑰花茶,茶水清甜,略带玫瑰的香气,种种熏人浓香窜入虞夏的鼻端,虞夏觉得心烦意乱,她轻声道:“挺难闻的,别燃这个了,换成丁香。” 巧蕊点了点头:“是。” 她把茶盏放在了巧蕊的手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太监尖尖细细的声调:“陛下驾到——” 仅仅有一声,可能被人给打断了。 虞夏的脸色蓦然变得更白了,惨白得就像一张纸。 巧蕊看她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道:“主子,您不舒服?” 虞夏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伸出一只手:“扶我起来。” 巧蕊能够猜想到,虞夏已经知道怜烟死了。虞夏并非冷酷无情之人,宫里莫名其妙死了一个亲近的人,她心里难受也是理所应当。 巧蕊忍不住提醒道:“娘娘,陛下不知为何现在过来,您在陛下跟前,还是小心伺候为好。” 虞夏指尖都是冰冷的,她道:“我明白。” 刘肆进来时,地上跪了一地的宫女,她们都不敢抬头,个个鸦雀无声,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宫中灯火彻夜长明,人影在灯下被拉得很长,李大吉亦步亦趋的跟在刘肆的身后。哪怕他伺候了刘肆多年,也不懂现在的局面。 皇帝无缘无故的在淑妃宫里发怒,淑妃毕竟是邓韫的女儿,邓韫作为皇帝最忠心的一条狗之一,怎么着,皇帝都会给淑妃一个面子。 如今淑妃却被伤得不轻,一路上过来,李大吉也不知道刘肆的心情为何瞬间变差,他也不敢吭声。此时,李大吉只希望里面那个小公主能够乖一点,再乖一点,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忤逆刘肆。 刘肆面色如常,看起来和平时别无二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如今是怎样一情形。 巧蕊挑开了珠帘,虞夏长发未梳起,松松的散在身后,发间没有一点装饰,乌发雪肤,唇瓣看起来就很柔软。 她行了一礼:“陛下……” 语气比平时更显冷淡,不过平时,虞夏也从来没有给过他一点好颜色。 刘肆打量着虞夏,虞夏不知道他这么晚了为何还要来,怜烟的死讯沉沉压在虞夏的心头,导致虞夏一看到刘肆这张俊朗又罪恶的面孔,就想起一片一片的血迹。 她握住了手,指甲深深刺入了手心里,虞夏道:“您要歇息?”——还是又要羞辱她? “都退下,宫门锁上。” 刘肆的声音喑哑,眼睛盯着虞夏的脸,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虞夏心头顿时涌出了不好的念头。 巧蕊等人还有李大吉纷纷退了出去,虞夏脸色一白,也要往外走,刘肆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虞夏手臂纤细,被他重重一抓,疼得几乎要断开,她眉头一皱:“陛下……” 刘肆绷着的弦瞬间断了,他抬手把她拥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她的唇瓣。 柔软又甜蜜,一点沁凉感,似清泉一般,能够消除心头所有火热。 虞夏费劲的挣扎,她觉得刘肆太过凶残,仿佛要将她给吞掉,她不想要这样的亲吻,还未挣扎开,衣衫却被他蓦地扯了一下——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下来,滴在虞夏雪腮上,盈盈欲坠,又脆弱又可怜。 她声音带着哭腔:“不……” 刘肆低头吻了她的鼻尖,男人身上的气息沉稳又冷冽,他的手却是guntang的,指腹擦过她的泪痕:“乖一点,朕不会伤你。玉真!……你别挣扎!” 虞夏用脚踢他,用手抓他,但她力气实在太小,落入刘肆的手中,仿佛兔子落到了老虎的口中,压根没有逃生的余地。 刘肆其实不想伤害她,他这辈子最不愿伤害的就是虞夏,扎一把刀在她的身上,他会感到十把刀的疼痛,会比她更痛,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唯一想要,唯一接受的只有虞夏。 情愫汹涌席卷,掀起万丈狂澜,将人的理智全部带走,留下来的只有最原始的需求。 刘肆听到了虞夏在哭,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地毯隔不住下方的冰冷,虞夏觉得背部贴着冰,整个人游离在生与死的边缘。 她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如此绝望,整个人像是坠入了地狱饱受业火的煎熬。 太过疼痛,太过悲伤,虞夏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涌了出来。 刘肆擦过她的眼角:“公主……” 他没有太多理智,唯一知道的便是眼前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 感情积压了太久,宣泄出来的时候便冲破了堤口。 漫长的一个时辰对虞夏而言犹如一年,对刘肆而言却像是一分钟。 他又将人抱到了床上。 药物比刘肆想象得更为棘手,下半夜更加难熬,他知道不该欺负虞夏,不该将她欺负得这么惨,但他压根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虞夏太过甜美,哪怕没有药物,他也很难克制住自己去喜欢她,在药物的作用下,内心深处那些念头被放大了十倍。 不晓得过了多久,天色蒙蒙亮了,外面的太监不敢进来提醒刘肆起床,刘肆这时终于止住了。 虞夏被皱乱的锦被半掩,她的床帐内本该散发着芳香清淡的睡莲香气,此时却被一股暧昧至极又浓郁的麝香气息给压了过去,她如果嗅到这股气息,心口肯定会觉得很闷,此时的虞夏却无暇顾及这个。 她一丝力气也没有,趴在枕上,墨色发丝遮掩了半边身子,手臂有气无力的从床沿垂了下去,就连莹白修长的手指上都被握出了指痕。 刘肆的左脸被虞夏打了一巴掌,她昨晚被强迫时终于胆大妄为的打了她,他的脸倒没有肿起,只是被她的指甲划到,多了一道浅淡血痕。 显而易见,刘肆这点伤对比虞夏的伤压根就太轻。 虞夏难得没有睡着,她很难入睡,身体虚弱至极,此时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刘肆双眸布满血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他抬手将人搂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