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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宜,喜滋滋。 小芙蓉:(*?????)?耶比~ 尝到了甜头,小芙蓉又笑眯眯地套近乎:“对了,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这回轮到族长腆着个大红脸,他说:“南格尔。东南西北的南。格子的格。偶尔的尔。” 姓名里的每个字都被他好好地解释了一遍,语气轻极了,分量却郑重得像是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绍。 小芙蓉像只舔狗,凡是跟他哥有关的他都要夸,“哥哥,你的名字起得真好。” 族长撇撇嘴,高冷傲娇冰山冷酷不苟言笑。 族长:( ? ? ? )冷漠,端庄.jpg 没被搭理的小芙蓉继续自嗨:“南格尔,南格尔……南丁格尔,她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诶。哥哥,你跟她的名字好像哦。” “别这样,”族长垂了垂眼,低声道,“我、我不配跟那样好的人相提并论,是对那位天使的一种亵渎。” 南格尔知道的,自己杀过多少人,吃过多少人。他身上背负着无数条人命,谈何美好?更妄论圣洁无私的天使。 是的,罪孽和邪恶才是他的本质,如同噬人的魔鬼,撒旦才是他的名号。 食人是南格尔血液里的本性使然,就像牛吃草,虎吃rou,他们这个种族生来就是要吃人的。 为了活下去,食人族远古的祖先是无差别进食,男人女人、好人坏人、老人孩子,全都是他们的狩猎目标,割喉放血,再拆吞入腹。 近代以来,社会日益文明,在法制和道德的约束下,食人族越来越难觅食。南格尔的种族繁衍至今,已经只剩下很少的血脉了,族人们零零丁丁地遍布在这个世界上。 可即便是面临着严峻的生存问题,作为族长,南格尔还是对他的族人们严令道—— “我们以后只吃坏人。是那种犯了重罪、能判死刑的人,是那些十恶不赦、活该被吃的人。还有那种失去求生意愿、一心求死的人。当然,高度鼓励吃冷藏食品——死人。” 从此,他的族人们大多选择潜藏在刑事调查组,法医室,检察院和监狱等,以方便觅食和狩猎。 纵使吃的是罪恶滔天的坏人,族长依旧饱受良心折磨,因为剥夺别人的生命,本就是罪恶。 茹毛饮血,杀人成性,跟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族长沉默片刻,抬眸,怅然地对小芙蓉说:“别觉得你哥是个好人。我挺坏的,真的。” 作者有话说: 族长叹气,族长自卑,族长难过。p(′⌒`?q) 7 当天晚上,族长把小芙蓉安置到那间一直空置的客房里。 “你需要多休息多静养,”族长怕小芙蓉身子弱易着凉,把被角往他脖子上拉了拉,将男生盖得只剩下张圆圆的小脸露在外面,“快睡吧。” 小芙蓉乖巧地点头,藏在被子下的耳根子悄悄地泛红了。 族长正准备帮他关灯,却被对方一声软软的“哥哥”叫住了。 整得跟吃棉花糖似的。甜腻腻。 “哥哥”俩字一出口,族长差点沦陷,心跳漏着拍子问:“怎么了?” 害,早知道就不说自己是他哥了,就应该说自己是他爹的。哥啥哥啊,别不别扭?叫得让人怪害臊的。 “我身上的衣服,有你的味道耶,”小芙蓉用狗鼻子嗅了嗅睡衣的衣领,他身上穿的是族长的衣服,上面有着专属于男人独特的气味,淡淡的,却莫名诱人。 族长不自然地瞥脸:(??ω\?)?哎呀呀,不能被可爱迷惑。 “好好闻哦,哥哥你身上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小芙蓉像上瘾一般,又大大地嗅了一口衣领,怯怯地问族长:“我能闻闻你吗?” “不能!闻什么闻?!不成体统......”族长的脸又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好比老树开花。 小芙蓉扁嘴:( ′?︵?` )哥哥是小气鬼。 族长就像一个威严的家长,板着脸训斥道,“别闹,快睡。” 正准备关灯,族长再次被一声软软糯糯的“哥哥”叫住了。这次的声音中还带着些小嗔怒和小撒娇,像个有着小奶音的宝宝。 “又怎么了?”族长没辙了。 “你......不跟我说晚安吗?”小芙蓉眨巴着楚楚怜人的大眼睛看他。 族长:“.…..”现在的人儿啊。 他莫名想起了巫族中用眼睛迷惑人的巫术,轻易就能令人沦陷在里面,极度危险。 族长向来孤家寡人的,从未在睡前对别人说“晚安”二字,这种没什么意义的无聊仪式,简直矫情又浪费口舌。 然而别别扭扭半天,族长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俩字:“晚……安。” 语气依旧是平平淡淡的,带着男人作为首领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脸色依然臭得像狗皮膏药。 “哥哥晚安,”虽然对方的“晚安”非常不走心,但小芙蓉还是很满足地回应道,像一个被赏了颗奶糖的孩子,“哥哥好梦,我们梦里见哦。” 这回总该完了吧?族长伸手准备关灯,又被叫住了。 小芙蓉:“哥哥等一下!” “.…..”族长内心波澜起伏,表面毫无波动,强压怒火,“你还来劲儿了是吗?” “我……我有点害怕,”小芙蓉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爪子来,拉拉族长的衣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嘤~” 族长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了:(=_=)害,肯定是巫术。 昏黄的床头灯渲染得房间内一片暖意,幽幽光晕,照出男人颤动的眸光,颤得像刚煮沸了的水。 因为他面前的男生在示弱撒娇,在娇滴滴地说害怕,在激起雄性动物对于弱者的保护欲。 忍耐。族长放在床头灯开关上的手指紧握成拳。 族长:“别告诉我你怕黑——” 小芙蓉:“我怕黑——” 两人同时说出口,然后又双双无言,徒留一股心照不宣的静默。 草,想什么来什么。族长忍不住捂额,挤揉着抽搐的晴明xue。 虽然小芙蓉生理年龄是25,心理年龄却是昏迷那一年的17岁,整个就一脆弱敏感爱撒娇的大男孩。 如今这大男孩说怕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族长嫌弃地皱皱眉,凶恶道:“你都多大了?还怕黑?娘儿们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三连怼,怼得小芙蓉难堪至极。 “可我......就是怕呀,”男孩落寞地垂着眼,微微张阖的嘴巴欲言又止,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