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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有一个日本嫖客偶尔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水晶宫点名要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们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koujiao、肛交,兽交,都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秋天的一个晚上,3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把我的衣服扒光按在床上,就一起扑了上来。我流着眼泪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jianyin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床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3条粗大的roubang硬要同时插进我的yindao、肛门和嘴里。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种点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roubang两次戳进我的yindao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们气的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犟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jianyin。他们终于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三条roubang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jingye,我仍象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一个色狼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yindao内壁、肛门深处和rufang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roubang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竟然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三条roubang插在我身体里像通了点的机器一样不停地抽插。一会儿功夫,我浑身的洞xue都被jingye灌满了。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象商量过了,全都插我的肛门。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止不住地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jingye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居然好象还没有尽兴。他们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象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roubang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roubang顶在我yinchun的中间,第3个人从旁边拉过我的头,roubang放在我的嘴唇上。他们喊起一二三,3根roubang再次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我象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jingye的海洋中。早晨他们离开时,我昏昏沉沉的,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整个下身都被他们弄的肿的像个小山丘。 这几个日本人象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拍下一厚叠票子,还是要把我绑起来3人一起上。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他们走后,陆续有日本人上门,和那几个可恶的色狼一样,全都拿着大笔的金钱,要求把我绑起来给他们集体泄欲。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yin欲的顾客。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多个嫖客同时jianyin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疗阳痿。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rou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又过了几年,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这群恶狼真是女人的恶梦。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yin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象被人活活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但什么也没有看到。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献媚地向客人一一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与领班说了半天。看过照片之后,他走到我的跟前,托起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遮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他色迷迷地伸手一把捏住我的rufang,接着伸出另一只手,往我大腿里面摸。他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roubang,我立刻惊呆了,真是让人不寒而栗。那东西又粗又长,简直像根小棒槌,比我见过的最大的roubang还要大三分之一。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抬起我的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roubang顶住我的yindao口,挺腰就向里面插。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这么大的东西。他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yindao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roubang往上捅。我这时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他那硕大的guitou象小蘑菇一样,撑的我的yindao口几乎撕裂。他试了几次,见实在挤不进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yinchun向两边拽,同时拼命把那又粗又长的roubang往里面捅。我实在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在嫖客身下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jianyin,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那坚硬硕大的guitou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