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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呢?” “她不舒服,刚刚洗了澡,可能在休息。” “这妮子一直都不注意身体,我们去看看吧。”关灯泡招呼另一只灯泡,准备拧门过去。 郁景归不偏不倚,适当地出现在两人的跟前,清咳了声,“洗过澡后可能还没穿衣服,你们这样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关一北一阵疑惑,“那咋办?” “我先帮你们看看。” “……” 不等两个电灯泡为他这种机智行为点赞,门突然开了。 舒白穿着干净睡衣裤,长发被头带绑着,露出光洁的额头,灯光缘故,素净脸蛋两边泛着红润,此时的状态明显比之前好很多。 林晓晓问:“你没事吧。” “没事,小问题。” 因为洗过澡,饶是腹部疼痛,也只是疼痛,不像刚才,她小裤裤上带有血迹,又因为天热,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极不舒服,本想尽快回家洗个热水澡休息,郁景归却安排她到酒店,手续流程都办理妥当,连衣服和药都让人送过来。 海王有海王的贴心好处,如果是直男的话,估计会责怪她先前不去做准备。 就像渣男体贴起来,会在床上问你,喜欢快节奏还是慢节奏,而直男只会说,舒服不,叫爸爸。 舒白捧着一杯热水,难得规规矩矩,像个老实人一样坐在沙发上,问那三人,“你们什么时候走?” 这个问题,几个人都没定数。 “你不走吗?”关一北反问。 “不太方便。”舒白耸肩,“坐车颠簸,回家还要再洗澡。” “那我们也不走了。” “你们住哪?” 闻言,郁景归起身,相当客气地陈述:“我去给他们再重新开个房间。” “不不不,不用!”关一北忙去阻止,“我和晓晓住一间多不合适。” “给你们开两间。” “那也不行,不划算。” “你的意思是……” “这里房间多,我和晓晓可以将就一个晚上的,不麻烦你费钱。” “自家开的,不费钱。” “我脸皮薄,不好意思接受。” “看出来了。”郁景归平心陈述,“你脸皮确实挺薄。” “……” 关一北打着省钱的口号在这里挑了间侧卧。 套房本身应有尽有,兼备厨房小卫书房,侧卧足够他们入住。 只是多出两个电灯泡,对原先的两人,自然会有一定的影响。 林晓晓打量完自己准备睡的侧卧后,不由得嘀咕一句:“关一北疯了吧,这种棒打鸳鸯的事还拉着我。” 这个时候,来大姨妈的舒白和郁景归根本不可能发生点什么好吗。 再说了,人家真想来点什么,他们能阻止得了吗。 林晓晓不方便点破,免得关一北去陈思域那里嚼她的舌根。 不巧的是,她说人家坏话的时候,当事人就在旁边,门和门框间,夹着关一北探出来的头,光打得暗淡,从林晓晓的角度一看,还以为撞见鬼。 她不由得吓得捂住胸口,“好端端吓我干嘛。” “那你好端端瞎说什么胡话。”关一北理直气壮。 “哪有?我没说胡话。” “我带你过来,不是棒打鸳鸯,也不是做电灯泡,我是为你好。” “……你还真能说得出口。” “你想啊,我要是一个人过来的话,那你怎么回家?裴延肯定想找理由送你回去,那你两要是不小心被媒体拍到的话,十张嘴都说不清。” 虽然林晓晓明知这番话就是在扯逻辑,偏偏还觉得对。 “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关一北丢下一句,砰地关上门。 林晓晓耸肩,她现在要是变成舒白的话,这个逼绝对不敢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 因为舒白不舒服,四个人别说搓麻将了,连聊天都没得聊,夜猫子早睡觉的话,常常会在半夜睡醒。 林晓晓醒来的时候,时间不过凌晨两点,她看看旁边,发现自己是冻醒的。 中央空调的温度略低,卧室的床铺为了装饰好看,经常不设有棉被,想要被子的话得提前从柜子里拿,但她又不知柜子在哪。 林晓晓咕哝了句,想到沙发上似乎有毯子,便蹑手蹑脚地出去。 外面的主灯已然暗淡,留下一盏夜灯和窗外的月亮照明。 林晓晓摸遍沙发,也没摸到想找的。 “奇怪,我之前明明发现这里有两条毯子的。”林晓晓低声叹息。 只摸到抱枕的她,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还是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一点吧。 正想着,她突然听见主卧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 林晓晓顺声走过去,想看个究竟,心里想的则是,舒白在经期,这两人应该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吧。 再听下去,并不是床上的声音。 拐个弯,林晓晓看见过道上,有两个男人。 听见动静,郁景归和关一北同时侧首去看。 三个人对上目光后,均以不可思议的眼神对视。 “你们……”林晓晓先开口,视线随机落在这二人的手上。 这两人的手中分别拿着毯子。 不巧,正是她刚才去找却没找到的沙发毯。 原来被这两人拿着了。 “这是干嘛?”林晓晓又问。 “有点冷。”关一北适当岔开话题,“你不冷吗?” “我就是被冻醒的,但这并不能让你转移话题,先告诉我,你们来舒白房间干嘛?” 郁景归答得规矩:“怕舒白冷,我是来给她盖毯子的。” 林晓晓:“那一北你呢?” 这两人手里拿着相同的毯子,同时出现在舒白房间门口,一个是来给人家盖毯子的,那另一个的目的不也相当明显。 只是不凑巧的,两个人的时间凑到一起了。 关一北被这两人如同审视犯人一样审视着,浑身不自在,挠挠后脑又摸摸胳膊,五指将毯子捏出深痕来,仍然没吱声。 他这个样子,林晓晓似乎看到了自己,没多问,把灯打开后,调了室温。 走到阳台一看,原来外面下雨了。 她那边的窗户开着,冷风凉飕飕的,怪不得会冻着。 “舒白盖两条毯子会热的吧。”她小声说上这么一句,便溜回自己屋了。 热不热不知道,但刚才两个男人各拿一条毯子在门口相遇,那是真的尴尬。 关一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大爷坐姿一般依着沙发,抖起二郎腿,“有烟吗?” “不去睡觉吗?”郁景归问。 “睡不着了。” 关一北随手往茶几上一摸,触碰到一个小黑子,随便搜刮了下,摸到盒子便拿过来,结果不是烟,而是酒店通常都会备有的计生用品。 “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