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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的小屁孩。” “……” “你们是不是还玩过谁打架赢了的话就能娶奥特公主的游戏?”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比起奥特公主,那年代女孩子更喜欢穿漂亮蓬蓬裙的芭比公主,因为零食玩具最多,长得白白胖胖的舒白被小朋友奉为芭比公主威风好长一段时间,但没想到也因此会被男孩子当成奥特公主。 至于男孩子之间流行的奥特曼是小姑娘很不喜欢甚至有所排斥的,舒白被他们叫成奥特公主时还哭得回家告状。 她很讨厌他们玩打架游戏,小姑娘看来极为粗鲁,奈何小男孩格外喜爱,女生不陪他们玩他们自立门户,玩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小,也没武器,就算打起来也只是小打小闹,最后谁赢了不知道,舒白反正气得够呛。 “你说的游戏我有印象,不过我没参与。”郁景归说,“但我记得你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家里亲戚指着你,开玩笑地告诉我这就是我未来小媳妇。” “……原来你是从那时候起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没有。”他轻描淡写,“我当时吓着了。” “……” “那么骄纵任性的小媳妇,娶回家不得天天收拾我。” “我哪有那么凶。” “你知道为什么当年小孩子娶公主游戏的胜利者是谁吗?” 舒白心里咯噔了下。 她哪知道这些。 不会是郁景归吧。 他刚才说他没参与,那么应该不是。 把她好奇心吊足后,郁景归才慢慢悠悠地说:“是关一北。” 舒白沉默。 “不过他并没能娶公主。” “为什么。” “你知道这个消息后,把他胖揍一顿,让他以后只陪你玩芭比娃娃。” “……” 关一北击败其他小朋友,舒白击败关一北,因此舒白是打架最厉害的,这就导致郁景归对大人口中的小媳妇更忌惮了。 后来他关注她,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舒家郁家关系本来就亲密,喜事丧事日常节日都会聚在一起,郁景归经常见到舒白,脸蛋如同名字一样白白净净的,从来都带着灿烂的笑,一直以来,他看见的她都在玩,开开心心的玩。 他上补习班,她在玩。 他学游泳时,她在玩。 他跟随父亲学习礼仪时,她还在朝大人撒着娇。 在他印象里她应该是最无知纯真长大的娇小姐了,可长大后遇见的舒白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现在的她笑起来漂亮,动人,却缺少一种味,没了单纯也没了灿烂。 他想,如果可以,希望以后的她和以前一样。 这是唯物主义的他,对流星雨许下的唯一愿望。 合上相簿,舒白漫不经心地托腮坐着,“我还以为你和我小时候有什么浪漫又狗血的事情,没想到很平淡,看来缘分这东西还是不该相信。” 郁景归轻笑了声,“以前没有,以后会有。” 舒白抬眸,回应他的笑,眼神真挚,伸出一只细白的小手,“你过来点。” 她每次让他过来都没好事,但郁景归还是过去了。 舒白的指腹,在他的唇上擦过。 天气温热,她的手却凉凉的。 看着自己刚才在男人薄唇上咬过的痕迹,舒白问:“疼吗。” “有点。”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太冲动了。” “这种冲动,我不介意多来几次。” “……” 舒白抿唇,似乎在笑,“真的疼吗?” “还好。” “你叫我声爸爸,我帮你吹一吹。” “……”郁景归俯下了身,在她耳边缓声陈述,“没想到,小媳妇喜欢这种闺房乐趣。” “我说的吹是吹嘴,你想到哪里去了?” “嗯?我说的也是嘴,是你多想了吧。” 她多想?她想到哪里去了?舒白脸蛋刷地一红。 第24章 24 不知是不是山间空气清新的原因,舒白并没有因为换床而辗转, 反而睡得香甜。 天亮后, 除去看见清晨温馨的日光,还有系着围裙, 在桌前等待她的男人。 简款的白衬衫和西裤将郁景归身形衬得修长匀称,腰间系着的围裙, 又让他看起来像个居家好男人。 舒白走过去,望了眼满满一桌的早餐, 不无惊讶:“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嗯, 花了五分钟。” “牛逼啊, 五分钟就做了这么多早餐,教教我呗?” “这怎么教?你手机里没外卖软件?” “……” “既然都是外卖, 那你系着围裙干嘛?” “仪式感。” “……” 眼前男人系围裙的慢动作都充满仪式感的优雅,而饥肠辘辘的舒白显得格外小家子气, 她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在他对面坐下, 毫不客气地开动。 即使知道整个过程都被对面的男人目睹, 舒白并没有因此改变自己的吃相,虽然不狼狈, 但也和矜持远远沾不上边。 她没在男人面前矜持过。 确切地说,没遇见一个让她矜持的男人。 “你不问问我昨晚睡得好吗?”郁景归含笑看她。 “哦……那你睡得好吗。” “不好。” “因为都在想我吗,这个缘由可真够老土的。” “当然不是。”他答得正经,“如果因为想你就睡得不好的话,那我下辈子不就一个安稳觉都没有了吗。” “……”舒白险些呛出嘴里的东西, “那是因为什么。” “就当是被你拒婚后过度伤心吧。” “这算什么伤心,你什么时候向我求过婚吗。”舒白拨弄耳际的碎发,突然想到什么,“不会是指昨晚莫名其妙的那句话吧,那不是开玩笑吗。” 我们结婚吧? 难道说出这句话就算求婚了吗。 “如果不是开玩笑呢。”郁景归问。 “不管是不是玩笑,结果都一样。”她微笑,“不过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还真显得你们男人挺没气概,表白就表白,非要用开玩笑的语气,是觉得这样的话即使被拒绝也不会丢失脸面吗。” 求婚好歹也得有个正式点的仪式吧。 早餐都要有仪式感了。 郁景归被她这次正儿八经的教育后似乎懂了,点头:“我知道了。” 真男儿喜欢就直说,因为怕拒绝而唯唯诺诺,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确实让舒白喜欢不起来, 饭后郁景归递给舒白一个小盒子。 舒白抬头便问:“这是什么,不会是戒指吧?” “你打开看看。” 因为看盒子包装像是戒指盒,但代开后,舒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