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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都出去后,他脸上强撑的狠厉一下散了,再次跪坐在安宴的床边,轻轻开口:“阿宴,你醒醒好不好,我来找你了,你别睡了,你醒来好不好?” 安宴依然毫无反应,除了他胸膛微弱的呼吸以外,感觉不到他一丁点的生气。 他看着安宴这个样子,心疼的无以复加,自从他认识安宴后,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脆弱的样子。 “阿宴,阿宴,阿宴你醒醒吧,我害怕!” 他就这么一声一声的呼唤安宴,安宴却没有一丝反应,他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流的汹涌。 晶莹的泪水落在了安宴的脸上,一滴又一滴,他的眼睛像是开了闸,一哭就停不下来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破点皮安宴都心疼的不得了。 如今他哭成这样,安宴却不能起来安慰他,哄他。 眼泪越发汹涌,他用nongnong的哭腔说道:“阿宴,你醒来吧,我好想你,我想你抱抱我,呜呜呜。” 楚清说完好像看到安宴手动了一下,定睛一看,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发xiele一通后,不愿意坐以待毙,抹抹眼泪站起身,走出帐篷。 众人早就若无其事的忙去了,将军受伤的消息被隐瞒下来,怕的就是动摇军心。 安宴在军中威望太高,如今军中给他起了个战神的美名,若是他们知道他们心中的战神如今生命垂危的话…… 他忍着心里的痛苦无奈安排军中的事,他虽然没有带过兵,但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安排这些还是可以的。 他想守着安宴,但他不能拿这么多将士开玩笑,他只能强颜欢笑的尽快处理好这些事,直到深夜才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帅营。 安宴依然昏迷着,脸色苍白的看不见一丝血色。 军医正在用湿毛巾给他擦身,楚清一下就不乐意了,安宴的身体他自己还没看过几次呢,就这样被军医看光了,压抑着怒火问道:“你在干什么?” 军医抖了一下:“回禀王爷,将军高烧不退,臣在给将军擦身退烧。” 楚清闻言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怎么会发烧?” 军医:“王爷,将军有可能是伤口正在愈合,也……也有可能是伤口感染了。” 楚清脸色白的和安宴有的一拼:“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能让他退烧吗?” “军中条件简陋,只能用凉水擦身了。” 楚清恨恨的看他一眼:“庸医,把毛巾给本王,本王自己来,你给本王滚出去。” 军医连忙退出去,被门口的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 楚清笨拙一遍又一遍的给他擦身,不敢有一丝懈怠,他不知道安宴可以自愈,此时昏迷不过是身体的自我保护罢了,发烧也是因为伤口愈合,导致血液流通加快导致的。 只是安宴却不能告诉他,他能感觉到楚清的一举一动,心中欢喜又心疼,恨不得立刻醒过来把他揽入怀里。 他拼命挣扎,可就是醒不过来,只能任由楚清一直给他擦身,楚清的手又酸又痛,可他不敢停,因为安宴还是很烫。 他急得要死,想到军医说的,如果他天亮还不醒…… 不会的不会的,他眼泪掉的汹涌,此时眼睛已经又红又肿。 他一边给他擦一边哀求的呼唤他:“阿宴,我手好痛,你别睡了,起来给我揉揉好不好?” 安宴一直不醒,他开始愤怒:“你给本王滚起来,你还越睡越上瘾了是吧?啊?” 天快亮了,可是他还是没醒。 他绝望了,最终平静的对安宴说:“阿宴,没关系,你要是死了,我也绝不会独活,你别害怕,黄泉路上我陪你走,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他停下手不再擦了,因为安宴的身体还是那么guntang,好像不会再恢复正常了,他头靠在安宴腹部,闭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此时却感觉到了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发,楚清眼睛一下睁开,黑亮的瞳仁收缩,猛的抬起身子。 安宴醒了! 他虚弱的睁着眼睛,眼神炙热又疼惜的看着他: “清清!” 楚清被他看那一眼就崩溃了:“哇,阿宴,你没死,呜呜……太好了,呜呜…” 安宴伤口很痛,可是再痛也比不上心痛,他的宝贝,他从来都舍不得让他掉一滴泪,今天却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他虚弱的开口道:“我没事了,我怎么会死呢,我还要和你过一辈子,怎么舍得死,别哭了宝贝,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楚清怕的要死,生怕他就这么死了,他趴在他身上哭的更大声,哭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眼泪顾不上擦就站起来冲出帐篷,对门外守着的士兵吩咐:“快,去把军医叫来!” 士兵闻言连忙去请,楚清看他的速度慢,不满极了:“给本王跑着去!” 士兵顿时屁股如同找了火一般,跑的飞快…… 安宴在里面听见他的命令,心里好笑又怜惜。 楚清吩咐完又回到安宴身边,这时他眼泪已经擦了,除了眼眶有点红,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安宴调侃他:“小哭包不哭了?” 楚清脸刷的通红,大声嚷嚷:“谁哭了,谁哭了,你看错了吧,我只是眼睛进沙子了,你可别乱说啊!” 章节目录 41.将军和小王爷的的二三事(八) “是是是, 我们小王爷才没有哭, 我们小王爷眼睛进沙子了,那我们眼睛进沙子的小王爷能不能过来让我抱抱?”安宴纵容的说道。. 楚清控制不住扑了过来,扑进他怀里前一秒, 惊出一身冷汗,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 安宴还受着伤呢。 安宴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哎哟, 他的小王爷真够带劲的,这一下要是落实了, 不死也得半残。 “宝贝你悠着点, 你相公可经不住你这么抱!” 楚清嘴硬反驳他道:“你是我的王妃才对。” 说罢轻轻的靠在他的腹部, 一点力气都不敢施在安宴身上,就怕扯到他的伤口。 安宴抬起右手抚摸他的头, 心爱的人终于在怀里了,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气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