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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睫不停的眨动,柔荑拿开长懿在发间的手。 昔昔不由自主微微去攥紧长懿的素手,细白的指尖不安的打颤,感觉到娘亲此时在自己身边陪着,却也让女孩心里安宁些许。 昔昔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娘亲的话,女儿记住了。” ——— 大长公主府中,这几日长懿大长公主已忙成一团,女儿的及笄礼还不知怎么布置,长懿把司制女官喊过来给女儿裁量尺寸,先做好及笄礼的衣裙。 她膝下就此独女,思量来来回回,想把女儿的及笄礼安排在长明春熙。 祖皇帝为太皇太后亲自下旨造的皇苑,借此给昔昔好预头,来日嫁人也能琴瑟和鸣。 随着日子越近,昔昔心思愈重,愁容不经意就显在眉间,把长懿和孟源惊得不轻,暗悔不该与女儿说这些才对。 女孩本来心思就细腻,如今得知父母身边也是危机重重,两边不明势力潜伏眈眈,想到自身再三考虑,都不敢再有心思吐露荀澈对她有觑觎之念。 昔昔只按照楚谨纶先给她的安排,央奴婢准备好投壶和箭矢,几日苦练准头力度。 这边昔昔庆幸楚谨纶还有些人手,让她去帮忙以造利器的借口,寻打造足链的高手,看能不能问出机关所在,只能把这足链解开,昔昔悬着的心也能放下来些。 刚刚沐浴从屏风出来的昔昔, 松松半挽起发髻,几缕缕青丝贴在粉腻修细的脖颈,趁的雪颈如玉,小脸被热气醺的桃瓣似的粉晕还未褪去,婉丽盈盈的眉间难得一见的慵然。 即是那双清澄明丽的眸子,在坐在软踏上的男人看来,此刻清明不见醉然。 就凭昔昔沐后的美态,荀澈脑中已有旎旎霏霏的遐思,暗中想昔昔那双潋丽眼尾染上醉人的春色,褪下衣裙躺在身下的场景如何绝美。 女孩看到软踏上的荀澈,小手轻轻揪住素白的衣领,拘谨后退了几步,荀澈的眸光扫过她的衣裙,让她不自觉想要逃开。 男人收回灼灼的目光,手里拿起案几上的小巧的箭矢,在手中掂了几下,殷红的薄唇上翘, “昔昔最近喜欢投壶不成,这箭做的未免太粗糙,份量又轻的不像话,昔昔能玩出什么花样,澈哥哥倒真有心看看。昔昔可别让朕失望。” 荀澈的话让昔昔气息轻滞,她不清楚荀澈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打算。 男人的话似乎明指嫌弃箭矢,可又隐隐透出一语双关,有看戏盎然的趣味在里面。 昔昔不敢托大,迤逦拖动裙纱,挪到软踏边,玉手拿过荀澈手中把玩的小箭矢, “静南只是好奇,才难得起了心思,想玩玩投壶,有一日看阿谨射箭百步穿杨,心之向往她的风姿,澈哥哥知道静南身子力气不够,阿谨,她手又不甚巧,大抵男儿扮上瘾来,做来这等粗糙的小箭矢,给静南玩玩用的。” 男人闻言凤眸微挑,静静看着女孩把案几上的箭矢一个一个收起来,“昔昔的身子这几日该净了,可好些没有,澈哥哥让春娘给昔昔做几瓶暖宫的药丸,昔昔可拿去用用。下次以防昔昔再痛起来,往后也免得让朕cao心。” 女孩听男人直白的话,拿着箭矢的小手一抖,小箭矢落在地上,昔昔神色露出不悦之色,几乎从牙齿缝间挤出来的话,气荀澈无耻, “澈哥哥天天日理万机,静南的这等小事还劳烦澈哥哥挂在心上,真是静南三生有幸。” 女孩的话意就差点指责荀澈身为天子,心思不正经用到朝政上,白浪费力气在自己身上,难为荀澈了。 男人拿出一个精致雕就美人浮绘的青玉盒子,长指轻轻扣了两下,全然不顾下面的话给昔昔炸的晕头转向,薄唇轻启, “昔昔想必依照澈哥哥的意思,把该问的事情都问明白了,昔昔是不是忧心忡忡你父母的处境,澈哥哥想这等重要的事情,朕跟你说了昔昔也不一定信朕,当然最好经你母亲的口最好。” 男人挑眉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冷凝的少女,漫不经心又道, “昔昔是个乖巧的女儿家,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很,想要把朕对你做的事宣之于长懿的口中,也要看好时机不是。可是突然发现父母身边危机四伏,朕对你做的一切……包括对昔昔的遐思,不管现在还是后面,为了你的父母的处境安危,你都会默默无闻的忍下来,生生受着……澈哥哥对昔昔的欺负,对不对?” 荀澈站起身子,把气的打颤的女孩,轻轻搂在怀里,大掌抚过昔昔的脊背安抚少女,语调颇为寒凉, “昔昔,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你有心想逃离澈哥哥,逃的远远的,又想告诉你的母亲,借长懿孟源最后那股自保的势力跟朕对抗,有用吗?” 荀澈薄唇轻嗤一笑,毫不留情打碎女孩最后的希冀, ”无用之极,澈哥哥劝昔昔,不要白白浪费力气,此举无非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昔昔总还要顾忌好亲生父母,会聪明把你我的事瞒的严严实实,以后朕怎么对待昔昔,昔昔都要给澈哥哥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懒懒小可爱的营养液, 感谢鳯兮小可爱的营养液, 摸摸你们,感谢挥袖拌春的地雷 看吧,男主是真霸道,真心机,真手段,真有病,别留评喷渣作者,就是好这一口才提笔写文的。 ☆、第三十六 第三十六章 女孩葱白的指尖轻颤指着男人, 嗓音轻颤, “陛下在望月台是存心提醒静南, 让我亲自开口去询问娘亲,就是告诫我无路可逃, 把我最后的念头彻底掐断,不管是借成谁之手,也不论用什么手段,都没有丝毫用处……” 后面的几句话艰难脱口而出,一瞬间认清事实的后果让昔昔浑身力气尽失,女孩一时之间差点站不稳,身子一软,就欲倒下去。 荀澈见状把昔昔扶住, 贴近自己的胸膛,手掌紧紧扣住女孩的柔细堪折的腰线摩挲不停。 刚才男人安抚少女的发抖的脊背,有意无意间把昔昔有些松垮的暗花素锦外衣, 长指从后颈暗用巧劲微扯两下, 女孩刚才提紧捂严实的衣领。 荀澈凤眸微微阖敛, 刚好看到昔昔松散缭乱的衣领缝隙, 悄悄露出他故意放出来的一抹春光。 荀澈暗自观察昔昔着衣以来,女孩似乎喜欢浅碧青玉的颜色,看衣领里的抹胸也是青碧莹莹的锦缎。 少女上身婉致起伏半遮半掩的两团酥圆, 一道玉白的弧线流动,撑起密密缠枝纹绣的白色昙花。 随着女孩樱唇馥郁的气息一吸一动,昙花和花枝微微晃动, 让荀澈觉得自己火气不断往脑门上涌,暗叹纯属给自己自找苦吃。 荀澈二十三年来,说起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佩服自己的好定力,竟然守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