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4
书迷正在阅读:原来我没有中二病、过云雨、我养大了世界首富、穿进年代文里的女军医、俏金枝、始祖是只小可爱(神话)、恋一世的爱、爱缺、长风、不好好捉鬼就要嫁豪门
来,背后有好几个人,都是男性,脚步声杂乱,不像训练过。 云月玺特意在人群繁杂处绕了几个圈,都没甩掉他们,而且,他们反应很快,像是知道云月玺住哪儿一样。 京城的治安,虽好,却不是绝对安全。 云月玺貌美独身,碰上恶狼不稀奇。 ☆、第107章 假公主是千金五 如今天色近晚, 云月玺身后跟的人都是些穿着短褐、流里流气的人。 他们大都长了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但是挂着猥琐的笑,在远处掩唇对着云月玺指指点点。云月玺加快步子,他们也加快步子,若云月玺停下, 他们也就驻足假装看风景。 云月玺面色如常,实则心念电转。 她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便观察过此世界灵力,几近于无,根本不能被调用, 也就是说,她现在和普通人一模一样。身后的男子们即便不身强体壮, 靠着人数优势和力量优势,也能轻而易举地掣住她。 她在脑海中模拟待会的景象:那几个男人现在为什么不出手?云月玺想也知道, 这个巷子是个死胡同, 他们哪怕打晕了自己, 也没法把自己这么个大活人给带出去, 那么,他们的打算应当是等自己开门那刹,劫住她把她往门里拖…… 她现在定然不能去开自己的院门。 云月玺倒吸一口气, 已然计上心头, 那几人鬼鬼祟祟, 想来还是怕被人察觉此事。 云月玺想了想,站定在一个门前,伸出藕臂般的手敲敲门, 她倒不是随便乱敲的,一来,她得确定她敲门的对象是个男人,若里面的是女子,保不齐会连累别人。二来,她敲门的对象要么看起来武力值高,要么看起来得有些地位,才能震慑外面那些地痞流氓。 云月玺敲门三下,“吱呀”一声,院门被打开。 肤如白瓷、貌若春雪的蓝衫男子出现,他打开门,见到云月玺后似乎微诧:“有事?” 他恪守师长之规,以身体挡住门,没让云月玺进去。 云月玺美目中流露出一丝哀求,嘴上却说着:“那日你叫我我没空,今日闲了起来,也好说说我们的事。” 蓝衫男子陡然听到此话,便如被活活塞了一段风月奇缘。 他诡异地沉默一下,出声:“你认错人了。” 说完,如桃花般薄唇微抿,他的眼本就显得高旷寒凉,现在更显得悠远,此人说完,似乎想关上门。 云月玺心中生紧,如何肯让他关上门。 她情急之下,伸手扯住蓝衫男子的手臂,漂亮的眼再度流露出哀求,像是山林间的鹿,在快被猎人射杀时,那双眼又软又悲,湿漉漉地带着山间风情,使得再心狠手辣的猎人也会心生悲悯。 至少自小在佛寺长大的渊昭如此认为。 渊昭师父曾告诉他的师兄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唯独漏了渊昭。但渊昭自小耳濡目染佛门清规戒律,也将此奉为圭臬。 据说,女子身上有神奇的力量,任何坚硬的铜墙铁壁也能被她们融化。 渊昭从不如此认为,譬如幽王燃烽火,也是幽王自己意志不坚,同女子并无什么关系。 这是他之前的想法,今日见了云月玺的软语哀求,渊昭才认为:或许,当真也有女子魅惑君王之故。 他见了云月玺,能理解那等行为,但不代表他也会软了心肠、改了脾性。 渊昭垂眸,十分不解风情,他想扯回自己的袖子,居然没扯动。 他抬眸,费解地看向云月玺,似乎不能理解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居然这么坚持地扯着自己的袖子。 “放……”渊昭话没说完,云月玺便大胆地握住了他的胳膊,隔着衣衫,渊昭也能感觉到女子的掌心极小,和男子大相径庭。 云月玺的手指在渊昭衣服上划动,一点一点,极有规律。 渊昭浑身僵硬,冰雪般的面容忽而整肃,他无法理解,为何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会动作大胆地握住一个男子的手,意图行勾引之事,却仍一脸楚楚动人,像是山间朝露。 云月玺在渊昭手臂上画着什么,睫毛如蝶,微微颤动:“没认错,你别生气了,那日在外面,我并非存意不理你,而是我担忧被人看到……” 她的话越说越偏,像是两人真有过什么。 云月玺再度抬眼,楚楚可怜地望向渊昭。 两人目光相接,渊昭也非愚笨之人,他虽不懂云月玺遭遇了什么,但既然她有求上门,渊昭便不能见死不救。 他侧开身子,将院门打开,请云月玺进去。 云月玺踮着脚尖,赶紧进了渊昭院门。 渊昭站在一侧,鼻尖嗅到云月玺发上的清香,他如老僧坐定,一动不动,等云月玺进院,蓝色的袖子才翩然将院门合拢,隔绝了外面的打量。 到了院内,渊昭便想问云月玺发生了什么事。 他落后云月玺三步,云月玺却怕隔墙有耳,她给渊昭做手势,示意他们能不能进里屋去说。 里屋? 渊昭动作一顿,冷然看着云月玺,到底答应下来。 他跟云月玺一起走进里屋,渊昭却站在屋门外,云月玺在屋内,始终恪守一条极安全的线。 云月玺见安全下来,这才对渊昭福身:“多谢公子相救。” 她解释自己刚才为何那么做,大抵是有人跟踪她,见她一个女子独居,许是生了歪心思,她不敢回家,只能借了渊昭为依,让那些人认为她并不是无依无靠。 她之前在渊昭手臂上画点线,也是为了示意渊昭。 云月玺亭亭福身,倒是极知礼节,但她适才大胆、干脆地拉住渊昭,已乱他人心中涟漪,如何是几句干巴巴的解释能抵消的? 渊昭或许只会想,她一时独辟蹊径,一时又恪守礼节,当真奇怪。 渊昭道:“是刚才在外面游荡的人?他们常行走于这一带,故而,我刚才未察觉。不过,既然是他们意图不轨……” 渊昭冰冷地看了云月玺一眼,抬步便要走出去:“乾坤之下,容不得鼠辈猖獗。” 看样子,竟是要走出去为云月玺讨公道。 云月玺愣了愣,这公子身上一件兵器也没有,他屋子里全是书,想来是进京备考的书生。 他若出去,不被那群流氓暴打? 云月玺借的是渊昭身份上的势,他是书生,二流子不敢主动相欺,但他若主动去找事,谁知会否有人一时冲动? 云月玺赶紧阻止渊昭:“公子……” 她也不好说你太弱鸡了,出去可能是送菜,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公子,你出去又不能打死他们,打死他们必定引来官府,届时我们恐有牢狱之灾。你若是打伤打残他们,他们记恨在心,卷土重来……公子艺高人胆大,我却……” 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