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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从名剑山庄手里把浅浅请过来?” 龙寂俊颜微微红了红,不说话。他只是想着,只要是主子想要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哪怕不要他的命他也会为他要回来。 至于能不能敌得过童郁,这事,得要实践过才知道。 “帝无涯最近有什么异动?”东陵默的目光落回到书册上,与其他男子讨论他的女人,他没有这个嗜好。 就算这两日浅浅留在赫连子衿身边他也不怕他们俩会做出什么令他不悦的事情,赫连子衿的伤比他还重,现在的他如果还想碰女人,除非不要自己那条命了。 他薄唇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动人心魄的不屑笑意。想要碰他的女人,还要看他是不是允许! 他的女人…… 从前或许没有那么大的感触,但在亲眼看到赫连子衿和浅浅那副亲昵的劲儿之后,东陵默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舍不得让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的东西,只有他自己可以碰。 听他提起帝无涯,龙寂敛了敛神,认真向他回报道:“帝无涯依然派人在各国搜寻,不知道再找什么人。” “找人?”东陵默薄唇轻抿,浅浅和帝无涯抱在一起时的画面不期然在脑海中闪过,心里竟有几分隐隐的不安,却不知道这一份不安源于何处。 帝无涯或许真是个人才,也有那么点能力,不过,他手中既没有兵权,江湖上的势力也远远不及名剑山庄,光凭他一人还做不了太大的恶。 不过,总觉得这个男人太诡异,他完全查不到他的背景和来历,甚至连他整个人也看不清楚。 若他所掌握的消息不假,那么,帝无涯在当年那场政变中的作用并不少,应该说,没了帝无涯,宁太后不一定能掌握。 但,帝无涯如今看来却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当年怎么有能力参与那场政变? 当然,他很清楚江湖上有许多他们为参透的神功,可以让一个人驻颜不老,若说帝无涯其实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素来行踪成迷,一般人想要找到他并不容易,至于他从前做过什么事去过什么地方,更多的依然是个谜团。 他们所能掌握到的消息并不多,单凭他一人或许不能对他们构成太大的威胁,但,这个人依然不得不防。 “侯爷,摘星楼的事……” “那是名剑山庄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江湖的事便由他们江湖中人去解决,他们是代表朝廷的一方,没必要参与这种斗争。 赫连子衿若是连一个摘星楼都对付不了,他有什么资格入驻公主殿? 一想起公主殿那几个男人,东陵默心里便有几许烦躁。 当初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他真不想让其他男子碰他的女人,当初,他怎么就会同意让这几个人进入公主殿? 越想越觉得烦闷,他把书册放下,忽然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龙寂心头紧了紧,追在他的身后,急道:“主子,你的伤还没好,不如今夜就留在房中歇息吧。” 已经走到门边的东陵默脚步一顿,回眸看着他,“怎么?你怕我还会去找赫连子衿?” 被他说穿心思,龙寂只得轻咳了两声,尴尬地点了点头。 他是真的在担心,自从主子与七公主走在一起之后,许多行为表现真的让人跌破了眼珠子。 争风吃醋,与人大打出手弄得自己重伤而回,这种事情从前怎么可能会发生,他才不屑于做这么愚蠢的事,可是这次…… 他敛了敛神,才又轻声道:“主子,既然赫连子衿也受了重伤,那他这几日……” 他红了红脸,顿了顿才继续道:“那这几日七公主在赫连子衿那里,定然不会……不会……” 俊颜涨得更是通红,有些话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却愣是说不出口。 他是想要劝劝主子省点心好好养伤,但,这样的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似乎不怎么合适。 很明显东陵默也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令人烦躁的话题。 “只是出去走走。”他随手一样,房门被他的掌风扫开,修长的身影就这样迈出房外,转眼消失在夜幕中。 龙寂追到门边,看着视线里早已没了他身影的苍茫夜色,禁不住吁了一口气。 怪不得古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主子自从与七公主在一起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暴躁易怒,更变得蛮不讲理…… 不管怎么说,赫连子衿都是七公主名正言顺的夫君,主子却为了不让人家有机会欢好,对赫连子衿下了那么重的手,自己受伤的同时也把赫连子衿打成重伤。 这样的主子,与任野蛮的孩童有什么区别?完全不像是从前那个冷酷淡漠的定国候了。 不过,他却又觉得现在的主子整个人看起来比起过去多了几分真实的感觉,现在的他,总算有了自己的七情六仧。 只是不知道,身为护国军的主人,有这样的改变,于他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如果……能冷静一点……或许是好的吧。 …… 相较于东陵默这边的冷寂,名剑山庄的庭院那边却似乎气氛融洽温馨得多。 晚膳过后,浅浅便被赫连子衿逮回到房内,下人给他们准备了浴汤后,赫连子衿一直催促着让浅浅早点沐浴更衣。 他本来还想着要坐在屏风后欣赏浅浅沐浴,浅浅好说歹说才把他从屏风后推了出去,暗骂了一句“色胚”后,她躲到浴桶里迅速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她不敢太多的时间在沐浴上,怕外头那头色狼会忍不住冲进来,到时候混乱的局面不一定是她能控制得来的。 其实赫连子衿也没多想什么,只是想看看她沐浴,欣赏一下美人出浴图,看看是何等的勾魂夺魄罢了。 他昨夜确实伤得不轻,直到现在,臆间还是不是会翻涌出一阵腥甜的气息,只不过在人前的时候,特别是在浅浅面前,他一直死命撑着不让人看出破绽而已。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跟她欢爱,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自己的情况,他还是清楚的。 看着屏风后那一抹虽然看不真切却依然能看得出妙曼诱人的身影,他又差点控制不住仧望往屏风后闯去,还好浅浅匆匆忙忙穿好衣裳,在他闯入之前已经从屏风后步出。 看他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浅浅小脸一红,皱眉不悦道:“不是答应了不会进来的吗?” “你不是洗完了吗?我不过想去沐浴而已。”赫连子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真的按捺不住,想要进去偷瞧几眼,这么急色的事情,是他堂堂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能做得出来的么? 虽然,连自己都觉得心里这话太不靠谱,也不切实际。在她面前,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仧望。 “脱光了到床上等我,我很快会出来。”他压了压嗓子,故作平静道。 闻言,浅浅吓了一跳,不自觉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