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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挑开她粉色的花唇。 “嗯……” “跳,继续跳,像刚才那样。”他的气息重重洒落在她背后的脖子上,烫得她浑身一战颤栗。 慕浅浅咬紧薄唇,他让她跳,可他一只大掌把她整个脆弱禁锢在掌下,她怎么跳? 她不想骂他变态,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好想骂一句,东陵默你这个大变态,死色鬼! 老天,她好想爆粗! “东陵……默,你先放开我,这样……没法跳。”她试着与他讲道理,哪怕明知道这个男人一旦动起情,你根本不可能和他讲得通。 可是,身子被他禁锢着,两条腿一直在轻颤,她哪来的气力跳? 他沉默了半晌,呼吸却越来越重,最终,他闷闷哼了一声:“不想放开。” 不但没有放开,还让自己罪恶的指尖深入。 “嗯……”浅浅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整个人一瞬间绷紧了起来。 “快跳。”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在车轮底下被碾过的沙子,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很想让自己进入她温暖紧窒的xiaoxue,可是,他还是想看她跳,就像刚才那样,舞动她的蛇腰,让他亲身感受把一个蛇女压在身下的感觉。 见她没有任何举动,他眼眸微微眯起,忽然低头在她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138 妖精,妖精! “啊!”疼,这一口,真的很疼!好疼啊! “跳不跳?”东陵默的声音越来越粗鲁,“快跳。” “我……”慕浅浅的眼角已经挂着两滴泪,是屈辱的泪,也是因为疼痛。 他的唇齿又将落下,她吓得尖叫了起来:“我跳,东陵默我跳,别咬我!” 站直了身子,哪怕xiaoxue里依然有他粗长的手指在,哪怕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他的挤压,她还是咬着唇,举起两条几乎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的耦臂,晃动腕中的手链。 柳腰,轻摆,每扭动一下,他便深入半分,她闷哼,哼的是曲子,也是无法忍耐的呻吟。 “嗯……”不盈一握的腰肢又开始扭动起来,颤抖,这一次,颤抖得更好看,更真实。 那是不安而恐惧的轻颤,出于本能的,只是腰肢不敢用力扭,因为,他邪恶得叫人惧怕的长指还在不断深入进去。 “嗯嗯……”那本该是哼曲子的声音渐渐变成低吟…… “妖精!” 一瞬间,他撤退,她整个人轻松了起来,可就在她刚松一口气的时候,他腰间一挺,直接把不知何时被释放出来的巨大深深镶入。 软绵绵的身躯不自觉靠上他健壮的胸膛,她在喘息,也是在尖叫,更加颤抖得厉害。 “妖精,妖精!”这一尾蛇妖正软倒在他身上,不断尖叫。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腰上,用力往后拉去。 疯狂的侵占,才刚开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只知道,在某只豺狼彻底满意之后,她已经累得完全睁不开眼睛了。 后来,似乎有什么急事要豺狼去处理,那家伙在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好好休息之后,便换了一身衣裳出门了。 临行前,似乎有听到他说今夜要去军营,不回来了。 半梦半醒中的慕浅浅彻底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承受不了东陵默那彪悍的体力,她真的吃不消。 东陵默离开之后没多久,悠兰和阳光进了门,说是侯爷让她们来伺候她更衣,然后,她的身子被她们扶了起来,送到浴桶里清洗得干干净净,最后又回到这张大床上,就 这样,她彻底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又闻到了一阵奇异的花香,有人站在她身旁,正在一瞬不瞬盯着她。 身子微微有点凉,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浅浅打从心底有点害怕,但身边这人似乎没打算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看着她,看着她身上那些密布的淤青,再看着她白皙圆润 的玉乳上,那两朵依然有点红肿的乳尖儿。 这是被东陵默狠狠吃过的结果么?有那么点充血的感觉,还有那两条袖长的腿,两腿之间分明还红肿着的花瓣…… 慕浅浅感觉到床边那个人的愤怒,只是,她没有精力去理会。 再后来,她被人抱起来了,那人似乎抱着她出了门,朦胧之间还能听到有人在行礼:“赫连公子。” 子衿……她被子衿抱回去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分明进了一所房间,她被放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扯了去。 浅浅倒吸一口凉气,想挣扎,但,她醒不过来。 手腕忽然一紧,她差点就要哭了,她一双手居然被他拉到头顶上方牢牢绑住,之后,两条腿被打开了,被大大地推到两旁,依然红肿的花xue彻底暴露,那么羞耻…… 她拼命想要睁开眼,想要挣扎着离开,可是,她无能为力。 有人在触碰她的下体,那根粗长的手指竟在她的花唇上缓缓拂过,很轻柔,一丝丝清凉的感觉从花唇上慢慢传遍全身,好舒服…… 可她还没有舒服太久,忽然下体一紧,那根手指便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挤了进去。 浅浅下意识收紧小腹,粉臀无意识地抬了起来,两腿努力想要并拢,只想将他的长指弄出去。 但不想这样的后果,竟是让那根长指在自己的xiaoxue里更加深入。 “嗯……”她明白赫连子衿只是想要给她上药,可是,她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上药的过程。 不能,她不能……“嗯……” 头一侧,这次,彻彻底底睡死过去了。 ……那是一个沦陷在生死边缘的日子,至少,对浅浅来说是这样。 很多年以后,每次想起那一天,她依然心有余悸,真的很怕,很怕再来一次。 她做了什么?她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跳了一支舞,一支肚皮舞,尔后,整整一上午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他逼着她跳,她不跳,他就咬她。 是真的咬,每次总会咬得她大声尖叫,每次,总会让她丢掉所有的矜持甚至尊严,跳,不断地跳。 哪怕两条腿发酸发软发胀,哪怕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寻不到半点力气。 东陵默疯了,她是这么认为的,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不会一直要一直要,从离开正厅回到寝房,一直到晌午过后,两个多时辰,他不许她离开,不许她休息,只是让她跳,不停地跳。 可她一跳,他就会像着魔了一般,刚释放过的身体总是在最快的速度恢复战斗力。 最终,她在一次无法承受的悸动中晕死过去,晕在他的怀里,再后来,赫连子衿将她抱了去,可耻的上药,她其实是好意,可是,她还是在自己的羞愧中彻底昏死过去 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坟墓,慕浅浅。在这个地皮贵得让人抓狂的年代,她居然有自己的坟墓! 是了,她在现代的时候真的已经死了,现在,她已经成了一缕孤魂,二十一世纪那个慕浅浅已经不在了…… 墓前屈膝坐着一个男人,背影熟悉得让她指尖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