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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快去看看,老五他一向乖巧,不可能犯事儿的。” 听到村民的议论,沈老娘腿都软了。 沈老头其实腿也有点儿软,不过想想他曾经还跟他县太爷讲过话的,也就壮着胆子过去了。 大不了,大不了也就是被打一顿板子。 陈县令找得到沈余的家,看见院子关着,就知道人去了工坊那边。 “走,去那边工坊。” 陈县令坐着轿子倒是没什么,可苦了抬轿子的人了,轿子本来就有分量,又抬了那么一路,可就有点儿受罪了。 师爷赶紧劝道,“老爷老爷,您一路也幸苦了,我派人把沈爵爷请回来就好了。”然后附耳在陈县令耳朵边说,“公子,大壮他们都不太行了,你也让他们歇口气儿。” 陈县令一看,可不是嘛!大冷的天,个个头上的汗水都快串成水珠子了。 结果还没等陈县令请人去,沈余就和慕景回来了,慕景挑着一个担子,沈余走在一旁,还有说有笑的。 “沈小哥,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慢悠悠的啊!都快急死人了!” 沈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他看陈县令后面的仪仗队就知道应该是有好事儿的。 沈余跟慕景对视一眼,“陈县令,您怎么过来了?” “来,屋里给你细说。”陈县令跟沈余打了几回交道,倒是没有那么拘谨。 “你说什么?上面来了圣旨?”沈余看了慕景一眼,按理说,这种事儿慕景会知道才对。跟慕景同住才知道,萧泓戰隔一段时间会给慕景写信,一些大事儿都会根慕景说。 慕景摇头,表示这事儿他也不知道。 “沈小哥,不不,沈伯爷,你还是赶紧收拾起来,宣旨的天官都到了县里了,明日就该过来了,我们要早早准备起来。” 沈余对这些一无所知,“准备什么?” 陈县令就是为这来的,开口道,“你听我说,准备放圣旨的地方,还有赏赐,祭拜的祭品,房间要事先打扫好………” 零零总总,都是一些琐碎事儿。 但是把沈余两口子还有沈老头那边忙坏了,很多东西都是家里没有的,要现去镇上添置,忙了个昏天黑地,总算将屋子焕然一新。 陈县令没有将沈余压走,反而住了下来,打破了之前沈余是犯了事儿的传言。又听闻陈县令在沈余家里住下了,两家又是大肆采买东西,更是让人更是摸不准头脑。 “要我说,这是余小子得了县太爷的青眼了,不然能在他家住下?” 其他人面面相觑,觉得这话八成就是真的了。 “沈爵爷,我教你的礼节你都记好了没有?”陈县令在一边问。 沈余吐出一口气,让一个从来没有拜过的人下跪,手脚还不能出差错,这简直就是在为难人嘛! “记好了。” 宣旨的天官是在中午的时候到的,他们用的马车,一路上都比较快。长长的仪仗队,代表的是皇家的威仪。 一溜的骏马,威风的进了沈村,怎么能不引起众人的好奇与惶恐。 “你们这里可有个叫沈余的?” 被问到的人心里打鼓,被这么贵气的人看着,怎么都有点儿紧张的,“有有有,大人问的是不是那个种蘑菇的沈余?” 侍卫哪里知道沈余是不是种蘑菇的,但是旁边的人跟他点点头,他也就点点头,“就是这个,你知道他在哪里?赶紧给我们带路。” “是是是。” “嚯,这又是什么大人物?”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经过昨天这么一遭,没人敢乱说话。 “你说,这官是不是比县太爷还厉害?”不知道谁这么来了一句。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要不,我们去瞧瞧?” 那人赶紧摇头,“不敢不敢,都是官老爷,一不小心刀不长眼可咋整?” “我们远远看着,又不去里面。” 那人还是不去,“我就在这里,你去看吧,看了有什么情况,回来告诉我一声。” 慕景和沈余等了半天总算看见有人来了,看见前面的骏马打头,后面跟着一辆两马拉的马车。 “总算来了。” 但是看见马车上下来的人,慕景和沈余都了然,这人不是别个,正是萧泓戰。 也怪不得没有收到信呢,原来人亲自来的。 萧泓戰趁着宣旨太监不注意,调皮的给两人眨眨眼,然后才若无其事的朝这边走来。 “你们谁是沈余?” 沈余按照排练的来,“草民正是沈余。” 宣旨太监点点头,从一边的盒子里拿出圣旨,手一抖,将圣旨打开。 “沈余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青海府东林县平溪镇沈村沈余,改良稻种发掘新型种稻法,可谓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特封:庆丰候,食邑东林县;并赏银三千两,黄金三百两。” “沈侯爷,还不谢旨?” 听到公公提示的声音,沈余才反应过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圣旨放到供桌上,沈余才算松了一口气。 宣旨的太监谢过沈余留饭的建议,捏着沈余送出去的荷包,满意的离开了。 等宣旨太监一走,其他人才仿佛从梦中醒来似的。这,这是被皇帝封了官,做了侯爷? 沈余心里有点儿心虚,这,这功劳来得有点不太正啊!这种植水稻的方法都是他从现代看来的,红薯也是系统送他的,根本就不是他想出来的。 章节目录 第 143 章 “别多想, 泓戰说这个爵位就是一个虚职,除了领取俸禄,名头好听,并没有什么实权。” 沈余听了放心了一些, 他还真怕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沈余封侯, 沈村的人都特别与有荣焉,仿佛之前还在怀疑他犯了事情的人通通不存在了一样, 纷纷提着家里的东西上了门。 沈余被他们弄得哭笑不得,但是也理解他们的感受, 在沈望书和沈逢书两人没有考中秀才的时候, 沈村也就出了个秀才,如今出现了一个侯爷,怎么能不像是看珍惜动物似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