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mam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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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7日 我今年刚上初中,学习一般般,说不上好,但是也勉强能混个中等水平。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我跟着我妈长大,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都是被我妈带大的,虽然这一路过来,她也为了我吃了很多苦头,可她一直都很爱我,我也很爱她,或许会有人说我太过依赖她。 母亲叫陈烨,在我的印象中,我的母亲有很多工作,又或者是,为了拉扯我长大,她打了无数的零工,只要能多赚点,她哪怕再辛苦,也从来不会抱怨一声。 大概是在我小学四年级后,她的工作才彻底稳定下来,是一家私企的部门主管,收益还算不错,只是很忙,也很累,我总是能在半夜听见她回到家时的动静。 她今年38岁,可看上去倒是年轻的很,说她二十刚出头都不为过。 一头乌黑色的长卷发,披落下来超过肩膀多一点,带着独有的洗发水香味,行为举止都透露出端庄知性。 胸前饱满,隔着衬衣和内衣都能看出她的雄形生的有多么漂亮,在修身的白衬衫下被包裹起来,撑起一大块属于女性的轮廓,漂亮的很。 我曾经在鬼迷心窍时候偷看过母亲洗澡,白皙的肌肤在热水的浇灌下烫的微微泛红,更显得有气色,她正仰着头接受热水,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流淌,淋过胸膛饱满的沟壑,粉红色的rutou似乎也受到了热水的刺激而硬挺,氤氲气息之间,窈窕身影更显得朦胧诱人。 当我发现自己硬了的时候,起初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罪恶感,但是随着我对母亲的欲望越发强烈,这些所谓的道德早已被我抛之脑后了。 这么多年了母亲为了我都是一个人,我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那么身为一个男人,疼爱一下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问题呢?。 或许是太多年了,母亲身为一个身心发育健康的女人,自然也会有欲望,我时常在半夜起夜时无意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家里的隔音不怎么样,母亲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我总是会贴着墙壁去听母亲那轻柔的,勾人的,缠绵的娇喘声,我知道,她是在自慰,我的裤裆处也高高撑起一块小帐篷,我的身体总是会诚实的表达我对母亲的欲望。 虽然母亲很忙,但对我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落实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去,每天早上我起床都能看见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裙,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婀娜的身姿在清晨的阳光下更显得凹凸有致,饱满的胸部,挺翘的屁股,无一不是在说明母亲努力锻炼保持身材的结果。 而正值青春的我看到这般的母亲又怎么会不情难自禁。 无数个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身体的躁动实在是太过清晰,即便是昏沉入梦,我也会在梦里大胆放肆的触摸母亲的身体,没有一丝阻碍。 赤裸的,光滑的,令人流连忘返的,母亲的身体……今天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夏日的夜晚有些燥热,我不自觉的又会想起母亲窈窕的身姿,刚发育不太明白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之时,我的心里也在默默想着母亲何时能够回家。 我想见她,想拥抱她,触碰她,太过清晰的欲望让自己有些无奈,于是乎又翻了个身。 或许母子之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吧,我刚抱起期待母亲早些回家的想法,就听到了门锁被缓慢拧开的声音。 「咔哒,咔哒」 随着门锁被打开,母亲也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我几乎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喜悦,于是便激动的跑下床出房间去迎接母亲她慢悠悠的把门关上,一看就是应酬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手撑在墙边上,有些站不稳,一身的职业装,身上的白衬衫包裹着极其好的身材,S形身姿在单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凹凸有致。 也许是天气热,也许是像职业装这样的衣服太过给人拘束感,母亲伸手自己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精干优雅中带着独属于女性的成熟稳重,胸前两团饱满挤压成一条漂亮的沟壑,往着越深更隐秘又令人向往的地方无限蔓延。 我的目光炽热的像是恨不得把她吞了,视线情不自禁顺着她的乳沟往衣服里探去。 一副独属于女性的身形展现在我的面前,将本该看上去规规矩矩的衬衫显得越发诱惑。 禁欲到极致便不是禁欲,而是诱惑的,引人入胜的,母亲站在那里就已经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风情」 二字。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脑子里却浮想联翩的想起了老师在班会课上讲的,青春期的那些事。 我不是没有因为好奇去和几个同学一起去看那些男欢女爱的动作电影,看着那些女人在男人身下控制不住的颤抖,娇喘,我也忍不住的激动,加上曾经多次撞见母亲在自慰,只觉得母亲在进入状态时候可比成人电影中的女人要漂亮诱人的多。 或许少年人的精神世界是很丰富的,我的脑补能力很强,换一句通俗一点的说法,我每次都能意yin出母亲在是身下颤抖呻吟的画面。 刚发育的身体也跟着起青涩的反应,但毕竟不是一个发育多年成熟稳重的男人,终究是不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软下去,反而有着越发guntang硬挺的趋势。 我的思绪一点点飘远,满脑子想的都是已经把母亲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侵占着,彷佛已经把手搭在了那纤细到看上去有几分脆弱的腰肢,guntang的,有力的,格外清晰的触感。 但又好像大梦初醒一般,马上被眼前的母亲拉回现实。 此刻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应该是喝多了后后劲儿上了脸,给那张成熟稳重中又增添了几分可爱娇弱,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兴奋不已。 母亲站在沙发边上,伸出一只手撑着,踉踉跄跄的样子。 看着她有些站不稳,最后又倒在沙发上,瘫在那个位置上闭上了眼睛。 我能明白母亲每天工作这么辛苦定然是很累的,但是累到直接痰在那里居然就这么沉沉的睡过去了,我还是有些意外。 不过当下我不需要考虑这些有的没的,而是考虑该怎么把母亲送回卧室。 睡沙发太吞易着凉,而且以这种坐靠的姿势维持一晚上,也会腰酸背痛,点儿不好受,母亲第二天一定还有工作,我很爱我的母亲,我不希望她承担这些不必要的病痛,于情于理,我都该,伸手去扶她,把她带回卧室。 虽说男性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发挥一定的优势,奈何我力气依然不是很够,加上个子还不算很高,想要扶起一个成年女性,多少有些吃力。 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有些艰难的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揽入自己的怀里,调整了一个可以让母亲更舒适的姿势靠在自己颈窝里。 一只手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用自己的力量支撑起来。 正打算扶她回房间,哪想到她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把全身的力量都分担在了我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加重重量,我一个没有站稳,就拉着母亲一同摔倒了,好在我眼疾手不过快,把自己垫在了她的身下,单薄的身体重重摔下去,还被母亲的重量一砸,疼的我半天喘不上气,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去缓解这摔得这一下。 母亲正趴在我的怀里,胸部柔软抵着我平摊的胸膛,我能感受到的除了软以外,大概就是母亲那一刻的心跳声快的就像是要跳出胸腔,沉沉的给人说不出的安心,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块,不一会儿心跳的频率就一致了。 身下硬挺的感觉格外清晰,也许是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下身胀到发疼的感觉让人特别不好受,此时正抵在母亲小腹。 由于两个人的姿势问题,母亲正压在我身上,下身也被压着,难耐间还带着几分无法言喻的胀痛。 我害怕母亲发现我的反应,怕她知道我身为她的儿子居然还有这种心思,一心想要逃离。 可这种触感让我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实在是太过美好,就且当母亲喝醉了酒,放纵自己一把罢。 我的呼吸一点点平稳下来,缓过来些许后,我才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触感,母亲胸前的软rou正抵在我的胸膛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那呼之欲出的轮廓,我看着也忍不住咽口水。 与男人平坦坚硬的胸脯不同,柔软又富有一定的弹性,介于肌rou与肥rou之间,是一种很独特的手感。 与此同时,我能感受到的还有自己的下身,分明还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我却已经感觉到它已经渴望的不行,甚至兴奋到微微颤抖起来。 几乎是鬼迷心窍一般,我伸出手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手感极好,带着微微发烫的体温,肌肤之间的弹性清晰的在自己掌心传递。 让人忍不住流连忘返,双手在她背上游走,细细感受她每一片皮肤都带来细微的,不太一样的感觉。 来回抚摸许久,最后停留在她翘挺的屁股上,饱满的臀部被黑色的包臀裙包裹着,光是看那两边极好的轮廓就能知道她的身材有多好。 两团rou被规规矩矩的包裹起来,勾勒出极其漂亮的轮廓。 而胸前的饱满更是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顶在我的胸膛上。 迷迷煳煳间,我感觉到唇上一热,母亲放大的脸展现在自己眼前,我失去了我的初吻,并且是自己的母亲夺走的。 来不及思考,胸腔里的心胀快而有力的快速跳动,热血从小腹开始雄雄燃烧。 我不清楚,也懒得去思考那么多,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柔软的感觉带来无限的快感,逐渐占据全身,气血似乎都从腹部一点点堆积,直到多到溢出来,慢慢的弥漫全身。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的呼吸已经淹没在欲望的深渊里。 起初只是两片唇瓣碰在一起,可或许是唇齿间带来的感觉太过美好,我也分不清楚是谁先开始的,开始动作起了自己的嘴,来回舔弄,吮吸,我回忆着看的那些成人电影里的动作,青涩的回应着这个禁忌的吻,身体烫的好像快要炸开了,我很清楚,这就是生理课上老师说的,男性在受到生理刺激后最为正常的生理反应——勃起。 也可以这么说,我被唤醒了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母亲的小舌很是柔软,主动的伸入我的口腔,几乎没有一点儿防备,就被撬开贝齿。 第一次体验口腔被侵入,陌生的触感带动着自己有些发懵,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舌尖来回的舔弄。 或许这种事总是无师自通,在母亲的带动下我的舌尖也回应起了母亲,两条舌头来回追逐打闹,像是搂在一起的恋人跳着爱的华尔兹,两个毫不相 干的器官组合在一起却给两个人都带来数不尽的快感。 我闭着眼睛搂住母亲,手放肆大胆的游走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乱摸,唇齿交融,亲的有些久了舌根都发麻,但这并不会打断两个人想要继续拥吻的欲望,我把母亲搂的更紧,反客为主的把舌尖伸入母亲的口腔掠夺她的每一寸土地,还抢着口中的空气。 但似乎谁也不让着谁,母亲有些不满于我的行为,和我争夺起了主导权,舌尖发麻,津液顺着两个人微微张开的嘴流淌到下巴,最后低落在地板上,你来我往的交换唾液。 或许是天气太热,又或许是欲望的驱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像是从火山旁出来的,guntang到像是发烧了,甚至能感觉到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我的下体隔着宽松的居家裤顶在母亲的小腹上,包臀裙光滑的布料在无意间的摩擦中让人生出格外多的舒适感。 这种快感让我忍不住动作起腰,隔着裤子去磨蹭母亲的身体,从中获取更多更多的快感,说不清楚这种感受,只知道这更加让我沉沦。 在拥吻中,母亲的衬衫变得皱皱巴巴,衬衫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半敞着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黑色的蕾丝边内衣更是给这副活春宫增添色彩。 母亲外表的职业装有多正经刻板,里面的内衣就有多热情奔放。 我想,母亲也是这样的,为了生活隐藏了自己,其实本质上,她也是一个渴望着被男人疼爱的小女人。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只有衣物摩擦的声音和两个人此起彼伏凌乱的呼吸声,这更显得画面的荒yin和躁动。 想到这里,我蠢蠢欲动的欲望也就不受控制,几乎是趋于一个男人的本性,我缓缓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拨开那件穿了比不穿还要诱人的衬衫,大片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眼前。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受了刺激,美好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让人看了更是气血澎湃。 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冲动的,我完全懒得去思考自己做了这些后所要承担的后果,只想着索取更多。 被激发了最原始的欲望一般,我把手伸到母亲光滑白皙的后背,有些生疏的一点点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失去了最后一层束缚后,母亲的双乳终于被释放出来,生的挺翘而白皙,凑近了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奶香味,胸前的红点在我脱去她内衣的过程中相互摩擦,而硬挺了起来,像一颗淡粉色的红豆,极其漂亮。 母亲常年坚持锻炼,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清晰的肌rou线条富有独属于女人的力量美,漂亮又不夸张,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线条形成一个漂亮的「川」 字,顺着中间的人鱼线被隐藏在包臀裙里。 我越发期待,母亲的身体到底有多么漂亮。 我一边回应母亲唇齿上的纠缠,一边卖力去扯她裙子上的拉链,扒掉裙子和透紫色的蕾丝内裤,茂密的黑森林下隐藏着女性的粉嫩,腿心的rou核肿胀着,我刚发育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下身的硬挺也越来越涨。 我腾出一只手去揉捏独属于母亲的柔软,看着这个白而大的家伙,我就想到,或许小时候母亲就是用这一对rufang养育了我,年幼的我曾被母亲搂在怀里,含着她粉红色的rutou吮吸,或者是啃咬。 婴儿时期的自己定然下口没轻没重,刚长牙的时候,措不及防的一口,当时的母亲会是怎么样?。 惊叫出一声娇喘?。 又或者是浑身颤抖的接受了我的索取。 我的视线久久落在嫣红的乳尖上,随后不再隐忍,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含了下去。 母亲猛地挺了挺胸口,似乎在想办法把更多送到我的嘴里,她一边颤抖着,一边把手伸到了我的后脑勺,轻轻的按压起来。 她似乎是想逃离这种刺激,但又实在是舒服的紧,指尖卷起一缕我的发丝,时不时轻轻扯一下。 我的脸彻底埋在了母亲的胸里,被这种柔软的感觉挤压着脸倒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舌尖卖力的围绕着乳尖顺时针打转,时而像婴儿那样吮吸着试图将母乳喝入口中,时而又顽皮的轻咬着这一敏感至极的地方。 听着耳边微弱急促的喘息声,我只觉得下身要爆炸了,感觉母亲随便一个动作都可以让我兽性大发。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发现了我的难耐,她主动的握住了我硬挺的rou柱,虽然隔着裤子和内裤,可终究是晾太久了,不过是被握住,就被这种收缩感舒服的情不自禁轻叹,舒适的眯起眼睛来。 我试着动了动腰,让自己的下身可以在母亲guntang的掌心里磨蹭。 母亲的动作慢悠悠的,很是折磨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却又不得不跟着她走,嘴上卖力的伺候着她,还在感受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她松开了我的下身,一点点顺着小腹往上游走,拉着我的裤头往下扯,她是在脱我的裤子。 宽松的运动裤被轻轻松松拉开,还有内裤,当两层布料都被褪去,我也彻底没有了束缚,下身rou柱迫不及待的弹出来。 或许是憋太久了,已经有些红到发紫了,更是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粗度。 下一秒,我如愿以偿的被握住了,温热的包裹感夹的自己舒服极了,甚至有些酥酥麻麻的,从尾椎骨到天灵感都弥漫着这种酥麻感。 母亲握住我的rou柱,轻轻的捏了几下,故意似的,去轻扯着下面的囊带,两颗卵蛋被她把玩着,微微的痛感中夹杂着无限的快感。 虽说我已经渴望许久,如今终于被满足,理应感觉到满足才对,可心里想了那么多也归我想的,当这一切荒yin无度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当母亲那双手的触感越发清晰,我却有些退缩了。 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这里,我有些不知所措。 更何况那个人是生我养我的母亲。 我看着她所做的一切都和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成熟让我可以依赖的的女人感到不符合,甚至大相径庭。 此刻的母亲就像一直太久没有开荤的野兽,也像是古代话本里记载的那些会夺取男人阳气的小妖精一般。 而我也做不到书外人的角度出发,直接拒绝。 而是顺应着自己的内心,任由着欲望的支配,正可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唔…妈…」 我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我轻轻呼唤着母亲,满是欲望的味道,这一声无非是恳求,向母亲索要更多。 这一套对于母亲来说一定是有用的,哪怕是这种事情。 我太清楚母亲的习性,也明白我做什么能够让母亲心软,松口。 我是母亲十月怀胎生的,十几年我都被她一个人抚养长大。 对我而言,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这十几年来,没有她也不会有我,所以我理应把我的一切虔诚的献给母亲,不论是物质,还是身体,都先属于母亲,才属于我。 母亲听到了我的声音先是犹豫了几秒钟,又很快的做出了她自己的选择。 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我的下身,握着粗壮的阳具上下taonong,陌生又舒适的快感马上占据了全身,理智被自己抛在脑后,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不想管,此刻我只需要性爱的世界中沉沦。 我的呼吸重的好像随时都要断气,母亲的动作太过熟练,不仅仅只是简单的上下撸动,哪里需要用力,哪里敏感,哪里要轻轻的磨蹭,哪里需要揉捏。 变化多端的手法爽的自己快要飞到天边去。 她没有剪指甲,或许是特意留的,光滑的指甲去一次次剐蹭顶端敏感的小孔,我再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越发强烈。 或许是察觉到我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顶峰,她不情愿的停下她手里的动作,被高高提起的欲望被扔在一旁置之不理,不上不下的感觉太过难受,我有些委屈,抓住母亲的手再次握了上去。 想来是母亲在控精,也就是想让我再坚持坚持,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只有在梦里我才敢放肆,所以我压根不会,这种事情也靠着母亲的引导,此时此刻我只觉得难耐,便主动的把自己往母亲手上送似乎索取更多。 白皙柔软的小手甚至有些握不住我的下身,形成强烈的反差感,可爱的不行,下身更胀。 还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事的rou柱还没有因为摩擦过多造成的色素沉淀,白白嫩嫩的一根被母亲握在手里,顶端是沾满水光的粉红色伞状部位。 母亲正用着手掌轻轻的按住,来回摩擦,光滑的部分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触感,舒服的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愉快的声音来。 也许男人发出舒服的声音对女人来说也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吧,母亲听到我的声音后手上速度明显加快,好像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吞的兴奋,握着我下身的力都有些过大了。 但是没关系,极致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的痛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强烈的射精感还混杂着快要尿出来的极致快感,有些控制不住,便伸手去抓母亲的手,试图让人停下来或是慢一点,奈何母亲此刻也正上头,丝毫不去理会我。 「啊…唔…妈…」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凌乱又急促的呼吸,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刚刚所获得的全部快感越来越强烈,到我都感觉耳朵有些鸣了,我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逃脱,仰着头享受着独属于一个男人的快乐。 我没自慰过,对这种事情并不熟悉,但是也曾在洗澡的时候有过过分的触碰导致的舒适,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又和自己taonong是全然不同的感觉,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只感觉所有的快感一阵阵从腹部往上冲击,直到那最后一层放线被击破。 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忘了呼吸,眼前一白,脑子也跟着空白,一股脑射了出来。 这大概是我除了梦遗之外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眼前家里的场面在我的视线中早已变得恍惚苍白,靠在沙发上觉得四周天旋地转的,还有睡过去了的母亲,她的手还轻轻的圈着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把她送回卧室的,然后一个人去收拾家里的残局,整理被打乱的物品,擦拭已经干了在地板上形成一小块白渍的jingzi,然后洗了个澡昏昏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母亲的时候不免想到了昨天晚上,眼神也就不自觉的有几分心虚。 哪只母亲一脸坦荡的看着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妈,昨晚…?。」 我小心翼翼的去试探,想知道母亲是否还觉得昨天晚上的荒yin无度,她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看上去坚不可摧,没有一丝波澜。 「嗯,昨天晚上谢谢你把我送回卧室,我的小力长大了呢」 或许母亲是以为我在像她邀功,她弯了弯眼眸冲我笑了一下,和平时一样,对着我的时候带着一股温柔的气息,或许这是母爱?。 母亲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我努力去捕捉也没有抓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微表情,想来确实是昨天晚上喝太多断片了,不记得了。 但毕竟我是当事人,当时那个画面和行为对我而言冲击力之大可想而知。 我有点尴尬,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什么话来。 母亲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有些纳闷的开口。 「怎么了?。」 「啊…啊…没事…」 面对我不自觉的心虚和说不清的话母亲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大概是不是很想弄清楚?。 或许是她也明白这个年龄段的小孩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和心事,她便也尊重的不再过问了。 但是我不一样,经过了昨天晚上,我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第一次得到了满足,就有更加强烈的欲望,像是食髓知味的食rou动物第一次尝到了rou的味道后想要更多的贪婪。 我也是如此,尝到了甜头我我只想索取更多。 从这之后,我对母亲的感情就彻底变质了,对着她的目光似乎都戴上了有色眼镜。 比如说我有一天看见母亲在玄关处弯腰换鞋子,饱满的臀部轮廓被紧身的黑色包臀裙所包裹,勾勒出一个好看的轮廓。 却明明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我都能想到那天晚上母亲在我面前完全展露的身体。 我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到了日思夜想的程度了。 又是一个周末,我刚从旖旎的梦境中醒来,梦里的母亲有多么风情万种多么主动,我在睁开眼的那一刻落差感就有多大。 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感官就被裤裆处的粘腻湿润所占据了——是的,我再一次梦遗了。 正当我叹着气下了床把裤子脱了打算换一条的时候,我路过了母亲的房间,欲望再一次被无限放大,欲望在催促着自己赶紧进入她的房间,可理智却又在警告着自己不能。 但最终我还是让欲望战胜了理智,我推开了母亲的房门,她已经上班去了,不在家里。 我径直走向她的衣柜,拉开存放内衣裤的抽屉,我随手去抓了一件。 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衣,内衣上的棉花胸垫手感极好,让我忍不住攥在手里捏了几把。 随后我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上面是家里最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还有母亲身上独有的体香。 也许是内衣是贴身衣物,这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像小婴儿身上带着的那种自然又让人舒服的味道。 就只是单纯的去闻这个味道,我就已经勃起了。 因为我总是会想到母亲喝醉的那天晚上。 想着那一天我第一次得到高潮射精后的快感,我的欲望叫嚣的越发厉害。 犹豫着要不要这么做,最后用内衣的两边胸垫夹住了我的下身。 蕾丝边的布料比较粗糙,下身被这种布料磨蹭只觉得更加刺激,头皮都跟着发麻。 起初力度太大,对比于快感,更多的则是痛感。 后面似乎也在一次次的上下律动中摸索到了一点儿规律。 内衣外面装饰的布料是有些硬的质地,内部贴着胸部处的布料又是否柔软,富有一定弹性,就着这两面截然不同质感的布料,我舒服的忍不住从嗓子里溢出呻吟声来。 极致的快感从小腹一点点冲击上大脑,随后在头顶炸开,弥漫至整一片头皮。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腕酸胀的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了,可欲望总是能够驱动自己的行为,累是累了一点,但当欲望占据了整个大脑的时候,我就无法再控制自己了,不管手是否酸胀,猛地加快了速度,眼前突然一白,呼吸急的像要断气了,我一直手撑着眼前的墙面,腿脚都因为强烈的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发软。 看着属于自己的白浊液体悉数留在母亲的内衣上,我拿着内衣决定洗干净再悄悄放回去。 可再一次看见那件性感的内衣,我又忍不住拿着它去疏解自己的生理需求,闻着上面熟悉的洗衣液味道,还有独属于母亲身上的的体香,我每次都忍不住激动。 然后默默把那件内衣留在了自己这里。 我不太清楚上一次醉酒母亲是否还有印象,毕竟即便最后把她送回房间,她的衣服也是被我勉强套上,凌乱到不能再凌乱。 或许母亲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在躲我罢了。 于是我在等,在寻找一个契机,就是母亲再次喝醉的时间。 可是母亲就好像偏偏察觉到了我「心怀不轨」 一样,很长一段时间几遍有应酬也没有喝醉,不清楚是特意的还是巧合,但是这都让我叹了口气,没有机会触碰到母亲的身体,可一次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又会对那天荒yin的一幕浮想联翩。 感受到裤裆处的撑胀感,我又硬了。 那天被母亲弄出来了一次后,我就好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上了瘾一般,每天都会硬。 虽然那天所发生的一切荒谬的事情都是母亲先主动的,但毕竟是喝醉了酒,她会做出来,是自己真实的想法,还是把我当做了别人,这一切都不好说。 在摸不清楚母亲知不知道且如何看待这种行为和关系,我不敢在她清醒的时候贸然出手,所以再怎么想也只好憋着,实在忍不住了才自己动动手来疏解欲望了。 不过我想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大概一个星期后,母亲再一次喝醉了,听说是这个客户很难谈下来,母亲为了哄着对方开心,也是拿出了十分的诚意,一杯杯白酒往下灌,回到家的时候在玄关待了很久。 扶着鞋柜明显有些站不稳,酒劲儿已经让绯红爬满了她的脸颊,她弯下腰慢悠悠的去换鞋。 我看了她一会,只看见她渡步到了沙发边上,倒下去后闭上眼睛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本来是担心她睡在这里会着凉,所以我去叫母亲起来,奈何摇着她的肩膀半天,就是不见她有要醒的趋势。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是鬼迷心窍还是被诱惑了,我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俯下身子用下身贴着母亲的臀部。 我的下身很快就挺起来了,是rou眼可见的肿胀,至少是比平常自己自慰时候看着硬挺,想来也是比自己自慰的时候要兴奋的多。 我隔着好几层布料去磨蹭母亲的屁股,睡衣是丝绸的滑料,我没有穿内裤,抵着母亲富有弹性的臀部,稍微动一动就值得让人浮想联翩了。 我试探性的动作了几下后见母亲没有什么反应,便越发肆无忌惮,甚至直接掏出下身去蹭母亲的屁股。 经过我多次的「sao扰」,母亲也终于不再死死的陷入睡梦里,而是似乎好像受到了打扰一样,她的手伸到后面,抵着我的小腹推了推,好像一个睡熟的人被打扰了好梦的感觉。 在空中乱晃的手差点就要碰上我暴露在空气中的roubang,但最终还是没有碰到,便又见她的手最后垂了下去,再次睡着了。 不得不说还是喝多了,我好像突然被戳中了某个兴奋点,胆子大的吓人,直接掀起她的包臀裙,拉开她的内裤,用自己的下身去蹭她光滑的屁股。 白皙的肌肤,有弹性的臀rou,熟睡中受到了侵扰,母亲嘟嘟嚷嚷的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