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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邵小岚的眼神瞬间变得狡黠。 其实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秋风和邵小岚相处的倒也十分平静,比起两人的相安无事,李顾倒是有点慌乱。 邵小岚其实很少会来复印社,用李顾的话说:“她穿的那么少,待在家里比较舒服一点!” 当然,邵小岚也很懂得秀恩爱,一般在下午人比较多的时候,总会打扮的光鲜亮丽出现在复印社,她很懂得如何和李顾的那帮哥们儿们social,弄得和要开演唱会差不多。但这种情景的出现也意味着邵小岚今晚有夜场,她可能要去电视台录影,也可能是去某个夜店驻唱,也就是说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不会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总而言之,邵小岚的夜晚生活很丰富,大大改变了秋风对济南的印象:原来济南的夜晚也不单纯。 李顾对此意见满满,却从未见他提过。 这种环境里,李顾的狂躁终于爆发了,于是一场无法避免的争吵爆发了。 那天店里几乎没有人,邵小岚一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从早上开始李顾的情绪就表现的很不稳定,烦躁,无奈,抓头,跺脚。 “你最近好像没有把心放在工作上!”秋风趁着没人时,随便和他瞎聊。 “你什么意思?”李顾怒目圆瞪。 “没什么啊,只是觉得好像最近你心不在焉!” “你管我?你凭什么管我!”李顾冷冷地说。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只是发觉你最近不在状态而已,火气干嘛啊!”秋风被李顾搞定莫名其妙,把头转到一边不再搭理李顾。 李顾却可止不住自己,哗啦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推到了地上,几近疯狂地开始咆哮:“我就是莫名其妙,你不要理我啊!” 秋风没有搭理李顾,李顾却很快表现出一丝的疲倦,于是一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恢复疲倦后,李顾的脸上带着一点歉意,他试图靠近秋风,张开手想拥抱她,“对不起,刚刚我只是想说,我最近比较压抑!” 秋风却反弹似的跳开,李顾张开的双臂僵在空中。 无论是邵小岚,还是突然出现的邱默文,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秋风和李顾的关系仅有可能停在朋友,永远不可能再有任何逾越。 室内的气氛冰冷到她再无法容忍继续呆在这,于是秋风决定完成手头的工作决定离开复印社先回家。 下午五点钟的济南开始为即将到来的黑暗做着准备,天开始变的雾蒙蒙,压的秋风有点说不出话,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那个长长的坡,停着一辆b开头的红色轿车,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颜色。 秋风忍不住围着车子走了一圈,除去车牌不同外,和邱默文在台北的坐骑一模一样。但当秋风走到车头时,发现车里竟然坐着人,而那人正冲着秋风微笑。 那人竟然真的是邱默文,穿着灰色羊绒滚边窄身西服如同封面男模的邱默文。 这又是一副值得用镜头来记录的画面,一个少女在寒风卯足劲吹的她的长发,头发有点狰狞的抛到空中,她的黑色羽绒服与鲜红的车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恐怖电影里,血腥场面上演前的前奏。 邱默文看上去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推开车门,示意秋风进去坐。 秋风盯着他的脸,脑子里突然空洞了几秒,两只腿忽然不受控制,滑到了车门旁,一屁股坐了进去。 在身体接触软软的真皮座椅那瞬间,秋风终于恢复了意识,车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包裹在羽绒服里的她,头上很快就有了细细的汗珠,秋风低着头,不愿看他的脸。 他咳嗽了几声,然后开始询问着秋风来大陆后的情况:“雷欧昨天和我联系了,没想到你还挺能折腾的!听说你是跟着周仁国来的大陆?” 秋风不有说话,把脸转向一边,邱默文见秋风不说话,扯了扯领带,放松下领口,长长舒了一口气,故意笑出声:“你不知道吧,周仁国是你妈的前男友!” “是你妈的前男友!”秋风知道邱默文是在说邱若蓝和周仁国的关系,但正处在和李顾争吵过后情绪里的秋风竟毫不犹豫地把激动的情绪延续,于是脱口而出。 这话听上去有点像是骂人,于是汽车内的气氛迅速地尴尬起来,闷热而狭小的车内环境,秋风的燥热却迅速退去,后背忍不住开始发凉,秋风回过头去,想离开缓解这种气氛,结果刚回过头,就看见脸色苍白的邱默文正满脸惊讶的看着秋风,一副不敢相信那是从她嘴里出来的话。 “不,我的意思是说,他和我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秋风仰着一张像红番茄的脸,惊慌而小声地对他。 他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用力的握起拳,他低下头,想在沉思着什么,苍白的脸色慢慢开始变成了暖色系,他抱住头,一副悲痛欲绝地神情:“真不知道你在大陆都经历了什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每个人都有软肋,秋风的软肋就是邱默文,确切的说是邱默文对秋风的贬低,这像一重拳敲在她脑门上,但力量似乎不够,没有把秋风击倒,反而把秋风来大陆后所有的委屈和无奈激活。 秋风开始狂躁起来:“我经历什么,你好像没有资格这么问我,雷欧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来大陆吗?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秋风控制不住的开始比手画脚,倘若这不是在车里,秋风甚至觉得自己都能打一套天马流星拳。 车里的饰品很多,后视镜上垂下一条长长的红色流苏,被她的大动作颤抖的左右乱晃,流苏的末端挂着一个圆圆的东西,秋风伸手轻轻一弹,就分成两半,里面是一个笑颜如花的女人的照片。 秋风把照片放到邱默文的面前:“这是谁!”在他把目光转向照片的瞬间,秋风却明显感觉到一盘凉水从自己头上泼了下来,秋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来追问邱默文的生活。 一想到这,她松开了照片,吊坠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左右摆动后落到了最低点,秋风推开车门,往李顾家的方向走去。 风很大,秋风涨红的脸看上去脆弱不已,风作用在上时犹如顶着无数个细小的冰刀,毫不留情地在秋风脸上,路过那片干枯的爬山虎时,秋风才意识到原来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