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的rou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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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牧场回到庄园住所大概有三公里的距离,我很快就走不动了。最开始只是被皮带勒得肿胀的那里很快疼痛到人无法忍受,巴托利娅偶尔弹弄我胯下的脉门催促我跟上,我在胀痛中战栗,射精的欲望堵在皮带根部转为越来越尖锐的疼痛,我听见我自己的哀求。 “长官……” “大人……” “主人……” “天之女神啊……” “我是您的羊犊,您的仆从……” 直到我开始胡言乱语,巴托利娅终于转过头来,她问道:“中尉,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仆吗?” 痛苦和欲望让我思维迟滞,我看向她,无法理解她在问什么。巴托利娅放开了我的“拐杖”,示意我自己解开皮带。血液瞬间通畅的麻痹感让我几乎跪倒在地,我强撑着维持站姿俯视她,尽管赤身裸体。 巴托利娅重新开口:“假如你愿意退出军队,你可以留在这里做我隐秘的仆人。” 在这个瞬间,那些关于青云直上的幻想其实已经确凿地破碎了,我应该冠冕堂皇地拒绝她“中校,我是帝国的军人”, 可我结结巴巴,说了些“这太突然了……”之类的蠢话。 树荫将昏光和天之主挡在林径之外,巴托利娅从我的手中接过皮带,这个yin乱的婊子笑了:“蒙里尔,我这里没有那么好的差事,什么都要拿命来换。” 天旋地转。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但她任由我洋相百出地告白、勾引和顺从。她拿我取乐、泄欲、然后指责我卑鄙的企图。这一次,我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在某个瞬间我甚至决心给这个天杀的贵族一点厉害瞧瞧,但她攥着皮带指向我的鼻尖,换上了长官发号施令的语气:“停下,中尉。” 我反抗她,我暴揍这个拿我取乐的贱人,我英勇地按住她抬起的手腕把她翻转在地,我用膝盖压住她的脖颈命令她求我宽恕……我幻想过很多如果,但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低下头看我垂软的性器,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她仍然是手握重权的上级。我花时间控制住自己的愤怒。 巴托利娅看着我,逐渐露出失去兴致的模样,她冲我挥手告别:“去别馆找阿尔巴切利,明天见,中尉。”她奔向跑马场的方向,把我留着林间小道上。哪怕我还赤身裸体,她已经对我不感兴趣了。 从森林走回别管的历程像从野兽变回人类,我在侍者们刻意的回避中无地自容地进入别馆,阿尔巴切利是波拿巴庄园的男管家,我捂着裆部跟在他身后去给我准备好的房间。 第二天,巴托利娅和我分开回到军队,像我们来时那样。一无所知的同僚们都羡慕我一朝得道,只有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既找不到人倾诉可耻的真相,也不敢添油加醋地吹嘘我的经历。我只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投入到训练中,驾驶狮鹫在天空遨游几乎拯救了我。 天黑以后,我还躲在狮鹫里偷喝禁酒,实在不想回到宿舍。也许是因为酒精,天空在微微地晃荡,银河自啜自饮。 然后“嘭”的一声炸开在我眼前,一个黑影滑下驾驶舱玻璃。我酒醒大半,看见底下杵着一位军官。 我手忙脚乱地藏好酒瓶吃口香糖企图掩盖酒味再跳下战斗机,才借月光看见一位中校肩章的上级半蹲在地上系她的鞋带。 刚才是穿戴整齐的巴托利娅脱下作战靴砸向狮鹫的挡风玻璃,我逐渐明白过来。 巴托利娅越过我,踩着脚蹬攀上狮鹫打开驾驶舱,她既没有进入驾驶舱更没有费心找酒,只是跳下狮鹫问:“伏特加和金酒?” 一字不差,我的嗅觉恢复了一点,打开的封闭空间内传来隐约的酒味。 “中尉,我不希望你在升官前被赶出军营。” 我满头大汗地低下头,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处分。 “去校场跑30圈,500个俯卧撑500个引体向上。记住,没有下次。” 我并不感念她的慈悲,实际上她越是冠冕堂皇我就越觉得她厚颜无耻。但是我在那个精疲力尽的夜里诅咒发誓,我要留下来,我会升迁,我会凭借自己挣到应得的一切,我不比巴托利娅低贱。 机会来得很快,我自荐做紧急任务的执行人。但所有的任务都伴随着意外,我们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突遇小国叛乱,一梭莫名其妙的RPG把我的狮鹫轰进了荒原,我迫降成功,任务失败。更糟糕的是,流落异国的当天晚上我被小国的反对党之一俘虏了,并向帝国要求巨额赎金。 帝国的外交团队救出了被砍掉右臂、药物成瘾的我,因为巴托利娅在失去我们小队的讯息后果断派遣其它队伍调整路线继续执行任务,所以哪怕我没有在条件允许时及时联络上级,军事法庭仍旧决断我无需承担后果,只是我再也回不去了。我领着微薄的抚恤金赡养双亲,靠帮助他们经营杂货铺度日,断断续续地戒断又再次成瘾。每到夜晚我就看向星空,巴托利娅在昏黄的林荫里言说的诱惑又开始生动起来。 哪怕一次也好,我想再度驾驶飞行器翱翔天空,那种感觉像是躺在那片改变我人生的牧场上,雨和湿草地和巴托利娅的气息把我送上顶峰。 我又一次走进了波拿巴庄园,拿着更少的筹码。升任上校的巴托利娅比以往都要忙碌却也良善,她慷慨解囊,却也拒绝了我重新飞上天空的恳求。 除非我以我的命运与她交易。这一次,她要拿走全部。 她伪造了我的死亡。在她编纂的故事里,我偷乘被帝国淘汰的旧型狮鹫冲上天空再沉入海底。事实上,我载着自己落入了“泥潭”,我最后一次飞行的终点。 关于这个鬼地方,巴托利娅没有向我提过一个字,但我既然知道她是恶魔本身,本不该对落入地狱毫无准备。 巴托利娅在她的秘境毫无顾忌地释放她畸形的欲望,她把我当成她断臂的藏品,装饰性的弯刀和衣帽架,我挺着充血的阳具走过了远比那天傍晚漫长的林荫。她一天比一天更加荒唐,但这里多的是比我可怜的奴隶,我在受虐中生出蒙受恩惠的错觉。有一天,她向迦梨提议手术改造我的yinjing,让它长久地勃起。 在演算之后,迦梨给我的海绵体动脉植入了血管支架,一旦那玩意儿被撑开,血液就自动灌入我的rou柄,扩张的血管压迫平滑肌,促使它们舒展开来,包裹在外层的海绵体因而扩张,通过挤压负责排出血液的微小静脉关闭它们,yinjing便充血怒涨,而我哪怕没有欲望或者射精也没有任何办法控制我的roubang让它垂软。 但这不是一劳永逸的手术,过长时间的被迫充血会让负责排血的微小静脉坏死,如此一来,yinjing就废了。因此,迦梨提议让我通过每天的训练提升yinjing耐受性,日益延长yinjing的勃起时间。 如果我做得好,她就让为我编撰的故事成真,我可以在一年后飞向死亡。 我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上钩的。第一次训练的时长是三个半小时,痛苦会随着时间增加,射精变成了最难捱的时刻,每一次都伴随着yinjing即将爆开的恐怖感,我握着曾经引以为豪的东西滚在地上乱叫,语无伦次地辱骂巴托利娅,戒断的痛苦都比它好受。 手术后巴托利娅再来“泥潭”那天,我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哀求巴托利娅,之后她让迦梨在训练时把我绑在木架上,然后用一根银器堵住我的尿道,这样我会有一波接连一波到射精冲动,痛苦百十倍加剧,迦梨说这是脱敏疗法。 狗日的脱敏疗法,我的勃起训练已经被延长到六小时,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这是巴托利娅最可能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数着日夜等她大驾光临,她有时一周出现一次,有时一个月都不见人影。 今晚,巴托利娅来了,她带走了帕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