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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那人高呼,“我愿意让你亲吻我的唇!” 就在那一瞬间刀已经割过了那人的喉咙,鲜血喷洒在舞台上,眼中的癫狂如转瞬喷发的火山。 “为你……咯咯咯……献上……我的头颅……” 掩饰 断头的身躯跪倒了下来,头部以一种诡奇的角度弯折,脸上还是癫狂的模样,鲜血不再喷溅只是顺着断口汩汩流下,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人群静默片刻爆发出惊恐的叫声,疯狂地奔逃了出去。 在人潮当中以诺翻过了身前的椅子,回头对塞纳道:“不走吗?” 塞纳只愣了片刻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逆流跑向舞台时演员已经退到了幕布后,几人跌坐在舞台上,一个个脸上惊疑不定,塞纳瞥了一眼自杀者,并未看出任何端倪,以诺的注意力却被不在死者身上,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几个演员身上。 莎乐美演员与以诺眼神接触时瑟缩了一下,后退到其他演员身后。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塞纳虽然早已料到会有什么不妙的事,但当发生在眼前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塞纳掏出证件高呼一声,顺便眼神暗示以诺,后者也没有迟疑立刻跳上舞台对那群人道:“不好意思,能请几位先到后台吗?” 显然这几天的临时抱佛脚让以诺学到了一些当警官的技巧,看起来倒像模像样。 混乱的演员尚还不清楚状况,看见塞纳手中的证件勉强冷静下来。 以诺被带去了后台,回头看塞纳的时候对方轻轻点头。 放以诺单独行动有些冒险,但无论是死者还是演员,都必须要在当地警方来之前收集一些利于之后调查的信息。 后台化妆间先只留下了莎乐美的演员和一位女化妆师,其他人在外面等待问话,女演员看起来被吓得不轻,颤抖着牵着化妆师的手,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和方才舞台上张狂的角色判若两人。 以诺飞快地扫了一圈化妆间,被镜子环绕的感觉谈不上好,他很少正视镜中的自己,此刻看见自己的镜像只觉得陌生。 “请问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以诺暂时收回注意力,看向眼前还在恐慌中的人。 这让女演员有些意外,至少到目前为止,来看过她剧目的人估计早对她的名字再熟悉不过。 但对以诺而言,她不过是恶魔的交易人,以莎乐美作为自己的代表符号,对这样的人以诺并不想了解。 往往了解越多,个人情感就越容易影响判断。 “波拉,波拉·图利。”女演员怯怯地回应。 这个名字之前去见诺兰时曾听他叫过。 以诺认真看着波拉的眼睛:“波拉小姐,虽然这个时候来问话很不近人情,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仔细回忆一下在此之前你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么?” 波拉微微皱眉,努力让自己镇定:“没有,我一直都和剧团的大家住在一起,如果有什么异常大家也都会提醒我。” 说着波拉的眼泪又抖落了两颗:“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只是……我只是在好好演戏而已,我……” 女化妆师赶紧出言安慰,拍着波拉的后背,有几分责怪地看着以诺。 “这不是你的错,”以诺下意识安慰,转而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教堂,“我只希望能得到波拉小姐的帮助。” 以诺等波拉稍微镇定几分后继续道:“那在开始演戏之前你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在更久之前,在你……获得莎乐美这个角色之前。” 波拉抽噎着摇头,她的模样像是因为惊吓已经完全放弃思考。 等波拉停止抽泣,以诺不得不再次发问:“那今天这个人,你曾经是否决见过” 波拉颤了一下,低着头拭泪,攥紧了女化妆师的手,将脸埋在后者腰间摇摇头。 这个动作让波拉身上披着的纱衣垂落,露出了未着片缕的腰腹。 以诺下意识避开了眼睛,一瞬又定住,那面化妆镜中能清晰看见一团黑色的纹身自波拉皮肤缓缓沁出。 尚未等以诺看清全貌很快又隐去了。 “那你身上有带着什么吗?”以诺语气深沉几分。 波拉语气颤抖,泄露惊恐:“没有,什么都没有,求求你不要问了,我好害怕。” 女化妆师立刻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挡住了以诺探究的目光。 “到这里就够了吧,我们已经非常配合了,也请你理解我们的难处,如果之后还有什么遗漏的,我们会亲自去警局讲明。” 就目前的状况而已,这些演员是受害者,不能逼得太紧。 波拉露出一个眼睛,小心觑着以诺,眼中埋藏的惊恐更多是来自眼前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个看着温和有礼的人,心底升腾起一种难言的恐惧战栗,像是一种生存本能,告诫她这个男人危险得远超想象。 这张混杂着惧怕与慌乱的脸已经向以诺证实了某些既定事实,这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 以诺起身,礼貌道:“好的,谢谢你们的配合。” “不过,波拉小姐,”以诺微微垂下眼睫,“在走之前,我想给你一些忠告。” 门外传来混乱的声音,只有室内安静异常,两人视线相接,以诺蓝色的眼眸像是冻结的海面。 “有些交易并不只付出眼前的那些代价,有些誓言说出口便永不可收回,神给每个人的机会只有一次,万望你明白。” 波拉慌乱地抬起头,女化妆师的愤怒尚未来得及发泄,恰在此时有警察闯进来,看见以诺当即用枪指向他:“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以诺神色未变,回以默然。 “他是我带来的,”塞纳赶紧挤进来,“是我们的人。” 塞纳拉住以诺,暗示他先不要再说话。 对方上下打量了一番塞纳,后者拿出证件表明身份,看见证件领头的警探神色缓和:“马库斯警探,谢谢你的及时帮助,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说着有些责怪地看向塞纳:“但你不应该直接带人来找证人,我们也不会因为他的沉默就随便放过他。” 塞纳避过这个问题:“原本我们只是来看戏剧,没有料到这么多,给你们添麻烦了。” 趁对方不注意塞纳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拉着以诺从后门离开。 走进街道里吸了一口迎面的凉气塞纳才松开以诺:“真不该放你一个人行动。” 以诺整理了一下衣襟:“那个演员没有被附身,我想她是和恶魔做了交易。” “什么交易?” “还不知道,不过交易的东西在她身上,估计已经与她形成了某种联结,她穿着衣服我看不清。” 塞纳真担心再晚进去几步以诺就要动手扒开演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