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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这样吧,我给你制造利润,但我不要钱。” “……你要学分?” 余乐舔了下小虎牙:“每有一百万注资,你给我五十积分,以及百分之二十的利润,怎么样?” “你也太黑了!”秦兽嘴角微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谁说的,要不是现在吃熊违法,你看看鱼和熊掌能不能兼得。” 秦兽:“……” 余乐诱哄道:“你想想你也不亏啊,你之前不还要我校内学分赛百分之二十的成果吗,这么一算你至少回了百分之二十的本呀!” “我要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也只是对你要拿回的那部分积分的补偿而已。” “……” 乍一听,好像没什么毛病。 秦兽细微算了一下,他不算亏。 真正让秦兽松口的是,晚上研究院那个AI对余乐的态度。 要知道,原缪可是研究院那老头的外甥…… 两人大致拟了一个协议,签好各自的大名后,一人的光脑储存了一份原件。 等结束通话,秦兽闭眼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意识逐渐下沉,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靠,被坑了! 秦兽咬着牙猛得坐起身,如果按照之前的算法,他确实不亏,但问题在于,他虽然能获得余乐校内学分争夺赛的百分之二十,但这个时间只剩下了二十七天! 二十七天余乐能拿到多少学分?能突破四位数就不错了! 而他却要一直支付每一百万五十学分的条约,以及另外百分之二十的现金利润,一直要支付到原缪毕业。 “cao,小骗子!” 余乐结束通话就屏蔽了秦兽的信息,怕他突然反应过来回头骂他。 卡修尔学院真不愧是联邦第一名校。 毕业后,余乐不仅能收获爱情,还能收获大量金钱,人财皆有。 实乃人生赢家!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再不睡觉明天真得做一百个俯卧撑了。 或许是晚上想得太多,余乐梦见了原缪,他穿着一套洁白的婚纱,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 余乐单膝跪下:“你愿意嫁给我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阵急促刺耳的钟声。 余乐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耳边是军训的集合声。 “……” “…………” 他怎么会梦到原缪穿婚纱啊啊! 虽然还怪好看的…… 没心思多琢磨自己的梦,余乐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套上军服军裤。 为了防止像上次那个杨驰一样发生跑掉裤子的惨剧,余乐套上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系紧腰带。 他也来不及管系得规不规整,飞快地冲进跑场,伴随着倒计时和耳边的风声,在D34队上站定。 “……四,三,二,一。”机械女声倒计时完毕。 原缪站在高台,沉声道:“全体立正!” 不管是归位的还是没归位的,全部都在原地站定。 祖飞洲啧了一声:“这都第三天了,怎么还有人想不开要迟到?” “该迟到的人哪怕到了最后一天也会迟到。”秦觅雪目不斜视。 “……” 余乐莫名觉得心口中了一箭。 邱泽疑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慢,我走的时候你门都没开。” “昨晚睡得太晚……” “哟?”何械暧昧地挤了下眼,“在浴室弄的,还是在寝室弄的?” 其余五人:“……” 秦觅雪叹道:“闭嘴吧,教官过来了,想被罚吗?” 余乐微微测头,看见原缪扬起一鞭甩在一个他看不清的学员身上。 托何械的福,余乐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昨晚的梦。 他和原缪求婚后,就迅速展开了婚礼,所有程序走完,便是入了洞房…… 可惜刚撩起原缪身上的婚纱,就被现实的集合铃声打断了梦境。 原缪很快来到了D34组,他的目光从洛玧身上扫过,在经过余乐的时候停顿下来。 余乐不动声色地朝他眨了眨眼。 原缪视若无睹,他反握着教鞭挑起余乐还没塞好的军服:“你的队长就是这么教你穿军服的?” 一旁无辜躺枪的秦觅雪:“……” “当然不是……” 余乐还没说完,大腿便吃了一鞭。 “我是这么教你发言的?”余乐对上了原缪淡色的瞳孔。 “……报告!”余乐疼得一缩,“队友没有这么教我。” “那给我个你这么穿的理由。” 余乐:“……” 这还能要什么理由?肯定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呀! “报告!没穿好衣服是因为倒计时结束了,您说了立正。”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原缪。 余乐心中微叹:“报告!您没错,是我的错。” 你要罚就快罚啊,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多问题? 悬在脖子上的最后一刀终于落下,原缪沉声宣布:“D34组全体50个俯卧撑,即刻执行。” “是!” 众人早有预料,于是在原缪话音落下时也爽快地俯下了身。 经过三天时间,他们基本适应了四级重压下的行走站立和慢跑,但做俯卧撑还是较为艰难。 特别对于之前受罚较多的那些人来说。 基本上,这几天受罚的都是同一批人,其他第一天就规规矩矩的,后面两天自然也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余乐的大小臂都酸软得不行,小腹倒是已经适应了拉扯,脚部因为贴了大号医用创可贴的缘故,也没太痛苦。 余乐缓缓撑起身体:“问你们一个问题啊。” “什么?” 余乐压下胳膊肘,全身都在下沉:“你们还有五六岁时候的记忆吗?” “……有啊,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邱泽问道。 “昨晚遇见了一个人,他说小时候见过我,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完全想不起来。” “不会吧,我倒是记得一些,但不会很深刻。”洛玧喘了口气。 “不记得也挺正常吧。”祖飞洲做得最轻松,“我就没什么记忆了,毕竟那时候太小了。” 秦觅雪吹掉贴在嘴角的长发,结束了自己的俯卧撑:“刻意去想是很难回忆起什么的,反而是一些不经意的时候,会想起一些比较印象深刻的画面。” “邱泽你呢,还记得咱俩六七岁的时候都在玩什么吗?” “我也不太记得了。”邱泽看着地面,一滴汗液滑落,“无非就是游戏之类的东西。” “唔……” 余乐没再问什么,他没说出口的是,他回忆不起的不只是六七岁时期的记忆。 包括再大一些,十岁左右的记忆也无法想起。 这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并不是说缺失或者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