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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怒的大叫,冲到陆澄澄面前,一掌冲着她的头拍下! 这一掌下去能将她脑浆拍出来。 而陆澄澄丝毫不惧,因为她知道,秦川在,不会有人能伤自己分毫。 果然黑影一个闪现在自己面前,抓住文思敏的举起的手。 但陆澄澄却不想,与此同时一个白影出在在文思敏身后。 咔嚓一声。 将文思敏举起的手腕生生的向外折了九十度,诡异的悬挂在那里。 只听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 “真当我凌云峰好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9 13:59:54~2020-04-20 14:59: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苗苗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黑屏 2瓶;兔子先生、32396661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隐院 空气变得异常的安静。 陆澄澄不可思议的盯着文思敏那被叶无尘生生折断, 只有皮和筋连着,诡异的掉在那里的手腕。 她把目光缓缓移上了文思敏身后的叶无尘。 这事若是秦川做的,陆澄澄半点不会惊讶。 可是叶无尘向来宽厚淡泊, 少有情绪,面冷心善。 哪怕药芙再咄咄逼人, 他都诸般忍让, 哪怕丁王两家把他逼上正心台,他都无所谓。 他是天上的谪仙,遗世的明珠。 这样一个人居然这般残忍的将文思敏整根骨头彻底折断。 而此时此刻的叶无尘一双琥珀色的浅眸冰凉似水,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衣衫下涌动的黑气。 文思敏没有哭喊, 缓缓的转过身, 举着那只诡异的手, 丢了魂一般愣愣的看着叶无尘。 比起手上的痛,更让她不敢相信,痛不欲生的是:折断自己手的人是叶无尘!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司徒家举办的少青会上,所有百岁以下, 修为突出的修士都被邀请而来。 那一年来了上千年轻修士,无比热闹。 因为自己面貌美修为高出身高贵,在一众女修中脱颖而出, 不知多少男修拜在自己裙角之下。 包括东道主司徒家的独子:司徒苍。 而他,出现了。 白衣若雪, 清隽脱俗,风姿卓绝。 让文思敏惊为天人,再也移不开眼。 都说, 无极门七子中最小的他,是那一届最有可能夺魁的人。 最终,擂台上,他与自己对峙。 他明明是少青会众年轻仙家中的翘楚,但却连让她五招,故意输给了她,让当年年轻气盛,争强好胜的自己赢得那届头筹。 一时风光无限。 从那时起她就一心认定了他,而偏偏家族联姻她不得不嫁给司徒苍。 可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从来没有! 当年他若不是心怡自己,为什么要让着自己,让自己赢? 而现在她刻骨铭心思念了两百年的人,居然这样残忍的折断自己的手。 为了别的女人? “无尘?你为了她,居然这么对我?”她眼泪在眼眶转动。 “她是我凌云峰的人,你是谁?” 他一字一句淡淡问。 你是谁? 你是谁? 文思敏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几乎快要倒下。 当她在司徒家那个尔虞我诈的泥潭中苟活的时候,叶无尘是自己唯一的慰藉,唯一的希望。 是她心中唯一的净土。 现在他问:她是谁? “无尘,我在你心中什么都不是吗?”她一双眼尽是悲哀。 这时听着一声冷笑。 陆澄澄一看,是司徒文昊。 突然觉得司徒文昊真是可怜,有这样一个妈,当着儿子的面这样质问别的男人,给自己老爹扣绿帽。 至儿子于何地? 显然,叶无尘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她在自己心中还能是什么? 文思敏看着叶无尘冰冷的眸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难道自己在他眼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不可能! “当年少青会,你为什么让我赢?” 叶无尘一双眼睛毫无波动,像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样。 “无尘?”文思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不会是忘了吧。 她含着泪,咬着牙,“两百年前司徒家少青会,你本该是头筹,而你却连让我五招,让我赢!无尘,难道你忘了吗?” 叶无尘蹙眉,想了想好像希翼记得有那么一回事。 当时有一个争强好胜不管不顾的女修,一副要跟自己你死我活的样子。 他当时是怕她如果输了,回去自寻短见,于是连让她五招,让她夺了头筹。 本来输赢对自己而言,并无所谓。 这个人是文思敏? 所以她这些年缠着自己是因为这个? “司徒夫人,原来那个女修,是你。”他淡淡的道。 文思敏瞳孔一缩,他连当时让的是谁都不记得了? “你当年为何让我?” 若不是喜欢,若不是像其他人一样讨好自己,为什么放着头筹不要? 陆澄澄心中叹一口气,叶无尘淡泊名利,面冷心慈。 他的一念善举,居然成了文思敏的情障。 陆澄澄跟了叶无尘十年,她对他还是有所了解。 叶无尘性格被动疏离,太过强势的人会让他觉得喘不过气。 而且他其实挺大男子主义的。 所以药芙仙子也好文思敏也好,这样骄傲强势自命不凡的天之骄女,她们或许心里觉得只有优秀的自己才配得上叶无尘。 其实叶无尘根本不这么想,别说叶无尘是个性冷感,就算他不是,他宁愿找个温顺柔和的普通人,也不会找她们。 果然,叶无尘淡淡的道:“怕你输了寻死。你莫要自作多情。” 此时文思敏头顶宛如一阵晴天霹雳! 莫要自作多情几个字宛如诛心! 何等绝情! 她看着自己被他折断的右手,突然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自己的一腔深情,难道都错付了? 这时秦川一把陆澄澄拉到一旁,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把瓜子仁不动声色的塞到陆澄澄手心。 陆澄澄懒得自己磕,接过瓜子仁,悄悄往嘴里塞。 果然文思敏看着司徒文昊厉声道:“文昊!凌云峰的人这么欺辱你娘!你难道就袖手旁观吗?” 司徒文昊不停的转着手上的玉扳指,成熟的声音带了三分森冷,三分嘲讽,“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娘?” 文思敏心中恼怒:“我不是你娘?难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