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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本来接近她也不是因为她的外在条件。 “要是变的好胖呢?”她问。 “胖不是更好吗?rou多,摸哪儿都爽,现在rou太少了。你看,除了胸部和**,别的地方都是排骨。”他说。 “切,那我要是身材变形怎么办?”她心里甜的很,嘴上还是不饶,非要听他说很多誓言,才能放心。 “更好了,我从小就没玩过变形金刚。”他哈哈地笑,惹的她又是一顿狂掐。 掐完,就被她按住狂亲,乱亲一气,逮哪儿亲哪儿。 沈可佳的身体又被他更进一步地认识了,发现了更多敏感地带。 “宝贝儿,想要我了吗?”他哑着声音问她。 她已经被他逗弄的全身都软了,呼吸有点急促,脸儿很红,不自觉地摩擦他的大腿。 “不想!”她言不由衷地说。 “意思是需要让我多挑.逗一会儿?说,还想让亲哪里?” “我想睡觉。” “好,你睡吧。”他还真好说话,让她都有点意外了。 “我真睡了。” “睡啊,我也没拦着你。”他说完,自己也从她身上滑下来,往旁边一躺。 沈可佳被他逗弄的空虚极了,她很想要了,他却说睡就睡,这是什么人嘛,故意的! 想是这样想的,她可不想表现的很主动,于是强迫着自己冷静,睡觉。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躺好,他也没跟过来,好像呼吸也渐渐均匀了。 这样安静了一会儿,沈可佳还真困了。迷迷糊糊中,刚要睡着,腰部猛然一紧,紧接着他就从后面挤进了她濡湿的花径。 “嗯”忍不住的,她发出了一声呻吟。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非常精准,一剑封xue。 以为不会有这次欢愉了,忽然又有了,好像比平时就更让人畅爽。 他死死地搂住她的小腰,让她的臀尽量和他的小腹贴近,这样才能接触更加彻底。 舒服的沈可佳也完全放开,配合着他的力度,起承转合,两个人跳舞似的,要多合拍就有多合拍。 “宝贝儿,喜欢吗?”他问。 “嗯!” “要老公轻一点儿,还是重一点儿?” 她不说话,那就是无所谓,通常情况的意思是重一点更好。早摸透了她的规律,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狠狠地撞击她,跟刚才的捻动缠绵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轻点”她求饶道。 他却不仅不轻,还撤身爬了起来,迫她像小猫一样四脚着地,再次从后面攻击。 一边前进,一边拍打着她白嫩嫩的臀,发出清脆的响声助兴。 当然,并不疼,只是响,她还很喜欢这种力度。就是某处被撑的快要受不住了,他双手紧握她的小腰,狠狠地刺入,直到她的呻吟频率更快,声音更大,怕她体力不支才慢下来。 “宝贝儿,坐我身上来吧,我也要歇一会儿了。”过一会儿,他又有了新主意,往床上一躺。 沈可佳很累,身上却亢奋,听话地骑坐在他身上。 他还是托着她的小腰,看她散乱着发在他身上扭摆颠簸。白嫩的水蜜桃连同顶端的樱红一起在他面前乱颤,忍不住地抓上去,胡乱揉搓。 “哎呦哦好好好好难受。”她被他弄的忽然空虚的想要哭,全身觉得像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渴望吸进什么东西才能满足。 **相贴的地方,滚热的像要冒烟了,岩浆喷薄着,要把他融化。 他太熟悉了,是他亲爱的小宝贝要到**了。这个时候她在上边往往力量不够,需要他的勇猛挺进。豪迈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狂热地几下进攻。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延长他充盈她的时间。 终于,她呐喊着:“啊噢”私处剧烈地痉挛,滚热和紧抓的动作让秦子安再也忍不住,一腔热情直冲她身体最深处。 他的迸发再次击到她某处最敏感的地方,飞上云端的感觉被无限地延长。 她累的娇喘着,却觉得四肢百骸都舒服的无以复加,根本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初冬了,本来该有些冷,两个人却薄汗微微,反而觉得热。 “小野猫儿,你怎么这么厉害?”他夸道。 “什么厉害,你别瞎说。”她羞死了,想起刚才自己叫的声音也太大了,真跟春天里发情的野猫那样撕心裂肺的有的一拼。 “我没瞎说,你就是厉害,每次都把我弄的自控不了。我看我真的买点六味地黄丸,天天吃着,要不然估计不到四十岁,就被你榨干了。”说的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我才要吃呢,恶人先告状。是谁没正经的,人家说睡觉,他非要乱来的?”她总算从刚才的无力中恢复过来了,回击道。 “你要吃什么呀?”邪笑着问她,反正他思想不健康,她说什么,他都能联想到下半身去。 “吃六味地黄丸,你说吃什么,思想不健康。睡觉!下次再敢恶人先告状,我还不给你了呢。” “谁是恶人了?我是怕你太空虚了,身上那么热,要是我不给你,怕你一个晚上空虚的睡不着。我好心帮你,你还说我恶人先告状。”秦子安也不示弱,还就跟她争到底了。 “你不要脸!这种事都女人吃亏的,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气呼呼地数落他。 “谁说这种事都是女人吃亏了?掏耳勺爽还是耳朵爽?再说了,鸭子不比鸡贵?”他振振有词地说,还真说的她有些无语了。 说起鸡的事,她还忽然就想起很严肃的问题了。 看她忽然就严肃起来了,他也收起了不正经的笑,问她:“宝贝儿怎么了?” “秦子安,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问的理直气壮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他报复杨朋义的事。 不过,随即又想,应该是不知道的。这件事,只有他和秦子琪知道,杨朋义自己也不会主动说强暴了秦子琪吧? 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这样问,多半是诈他的,看他心里都藏了什么事。 天地良心,除了杨朋义那事,他对她可没有任何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