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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称: 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 野性蒲公英 (已完结)他爱上了她,爱的痴狂,即使明知朋友妻不可欺,却已无法克制,不能不欺。 几夕彻骨的纠缠,身与身的愉悦,心与心的沦陷,迷乱至极…… 【第一卷 我要狠狠爱你】 我要狠狠爱你000 2000年6月27日是秦子琪14岁的生日。 黄昏时分,如血的夕阳染红了天际,秦子安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和一条连衣裙兴冲冲地从外面赶回来给相依为命的meimei庆生。走到巷子口,一抹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秦子安心下一怔,好像是他的好哥们儿杨朋义。他忙叫了两句,对方慌里慌张地赶路,好像没听见。他并没有约他到家里来,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摇了两下头继续往回走。 “子琪,生日快乐!”他一边进客厅,一边大声说,却没有听到meimei那细柔的声音回答他。 出去了?正纳闷,忽然听到有压抑的哭声从里间的卧室传来。 秦子安心中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奔进了卧室,只见meimei坐在地上头靠着膝盖,嘤嘤抽泣着。 她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哭的伤心极了。 从他十二岁,她八岁开始,两兄妹就开始在外面流浪乞讨,子琪是个坚强的女孩儿,几乎不哭。 今天却一反常态,哭的这么让人心疼,秦子安如何能不紧张?他几步上前,刚要蹲下来问问meimei是怎么了,怎么过生日不高兴,是想起过世了的mama吗? 还没等开口,眼角余光忽然触到了床单上一滩刺目的血迹,触目惊心。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眨,再看,没有错,的确是血。 可是床单上怎么会有血?难道她是受伤了?他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没看到哪里有受伤的痕迹。 那这血是哪里来的?血……这个字让秦子安很快联想到了他的女友黄叶玲身上。没多久前,黄叶玲和他发生了关系,床单上也是一滩血。 糟了!秦子安激灵一下,脑海中产生了一个让他无比恐惧的想法:meimei失身了! 这念头一产生,秦子安又急又惊又愤,浑身不自觉地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的,她才十四岁,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残忍? 他猛摇了几次头,跟自己说,秦子安你是吓唬自己的,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最亲的meimei身上,绝不可能! 可床上的血,还有她散乱的头发,她此时的凄惨模样都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是事实,无论多不愿意相信,都是事实。 他颤抖的双手再也攥不住蛋糕和连衣裙,“啪!”的一声落了地。 秦子琪听到蛋糕落地的声音,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抬起头来。 她眼睛已经哭红了,凄楚的大眼睛怔怔地瞅了哥哥很久,仿佛才认出他来似的,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可揪紧了秦子安的心,他压制着自己咆哮的冲动,想等她情绪稳定一点再来问她到底是哪个禽兽干的。 “哥……哥……我……朋义哥他……朋义哥他……” 秦子琪一边哭着,一边语无伦次地控诉,真是越哭越凄凉了。 朋义哥?竟然是杨朋义?!怎么会是他呢?秦子安一时觉得心像堵上了一块大石,沉闷难当。 打死他也不敢相信,他的铁哥们儿杨朋义会做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他说过的,说秦子安救了他的命,他要用一辈子报答他!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杨朋义! 秦子安心中吼着这个名字,感觉自己的心在被刀割,在滴血。原来巷子口的人真的是他,难怪脚步匆匆啊。混蛋!禽兽! 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地低吼道:“等着哥!”就要冲出去到那个禽兽家把他碎尸万段! “哥,别走……我怕……”抽泣着的meimei叫了他一句,让冲到门口的秦子安猛然收住了脚步。 回头看时,见meimei还瑟缩在那儿,发抖呢,这可提醒了他,万一他就这么跑了,meimei想不开可怎么办? 要是她寻了短见,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他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平静,几步回了meimei身边蹲下身,轻轻地把她揽在自己怀中,抚摸她的后背,柔声说:“没事,别怕,哥在呢,哥在。” 十八岁的秦子安,声音颤抖着,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慰的语言,只是重复着这句话,直到秦子琪哭累了,平静下来。 晚上他强装笑脸给meimei做了饭,还给她讲很多笑话,可是她失神的样子却拉扯着他的心,让他心如刀绞。 好不容易盼到她睡着,秦子安带上了一柄快刀冲到了杨朋义家楼下,在敲门之前,他脑海中反复闪过meimei凄楚的模样,反而冷静下来。 若是他坐牢了,meimei如何生存?她还太小了,不能撇下她一个人。 他抵靠在他家的墙上,cao起那把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刻下了几条血痕,要让这些痕迹时时刻刻提醒他,绝不忘今日之事。 杨朋义,我的生死好兄弟,你等着…… 【第一卷 我要狠狠爱你】 我要狠狠爱你001 ⌒米⌒花⌒在⌒线⌒书⌒库⌒ 简单的出租房里,沈可佳穿着一身鲜红的唐装,笑着,快活地在父母面前转了一圈又一圈。 “老爹老娘,你们看我这套敬酒的衣服怎么样?”她自豪地问,这套衣服可是杨朋义陪着她转遍了本市的大小商场精挑细选的呢。 “好看好看,我姑娘穿啥都好看!”沈红山乐呵呵地说。 “妈,你说呢?”她又扭过头问母亲。 “我的女儿那肯定好看了!明天就要嫁人了,可一定要孝顺你公公婆婆啊。没事也多回家看看,虽然离这里也近吧,总觉得还是别人家的人了。”母亲赵秋云说着,眼泪就有点止不住了。 “你看你,孩子嫁人是喜事,你哭什么呀?”沈红山责备道。 “你别在那儿装了,昨晚上还跟我说呢,孩子嫁人心里不是滋味,就是跟娶媳妇不一样。” “我可不像你那么没出息,我不是滋味,也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我是觉得对不起姑娘!”沈红山说着,眼睛也开始湿润了。 “爸,你是怎么对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