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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吮着他的指尖,抬起眸子冲他一笑:“这样就消毒啦。” 叶寻见她嫣红的一小截舌头舔过他的手指,留下些许湿润的津液,那漆黑的眼睛笑成一弯月牙,白嫩嫩的鹅蛋脸微微颔首,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他的手,顺势抬起她的下巴,弯下背,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唇。 叶夭缩起肩膀,眨了眨眼:“刚才,微雨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叶寻顿了下,听见她说:“其实我早就看出她喜欢你,所以也没觉得惊讶。” “不惊讶,也无所谓么?” 她面色坦然:“反正你又不喜欢她,对吗?” 叶寻终于是笑了:“对,反正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叶夭抱住他的脖子,嘟嘟囔囔地说:“晚上我跟陆泽一起吃饭,你是不是吃醋了?” 叶寻笑意微敛,抱起她走到床边放下,她晃他的胳膊,“问你话呢,怎么又不理人?” “别说了。”他一个湿吻堵过去,“别再提其他人,我不想听。” 沟通无效,叶夭嘴里辩驳的话都被他尽数吞没,叶寻扯掉腰间的浴巾,拉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贴,“摸我这里,小夭,我要你摸它。”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他突然变得异常黏人,“你不想亲我吗?你要不要亲我?嗯?” 叶夭一边揉着他的大yinjing,一边吻他的脖子,男色当前,残余的酒精让情欲迅速发酵,叶夭想到他今天被人掐了油水,那副可怜样印入脑海,简直心疼得不行。 “叶寻。”她舔他的rutou,含进嘴里吮吸一番,听见他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叶夭的小手捏着他底下的蛋蛋,“还疼不疼?” 他听不懂。 “我想亲一亲它。” 叶寻眯起双眼:“你要亲哪里?” 她稍稍用力一握:“就是这里。” “啊……”叶寻倒吸一口气,咬牙贴在她耳边低语片刻,两人倒入床铺,叶夭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趴在叶寻身上,眼前正对着他的欲望,而她的屁股此时悬于他脸颊之上…… 天呐…… 这种姿势他们用得极少极少,通常在叶夭已经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才会哄她如此这般的试一试,要知道相互koujiao虽然、虽然很舒服,但也比直接插入羞耻得多得多。 叶夭耳根子guntangguntang,嘴里不断咽下唾沫,也不敢去想他正在掰开自己的臀瓣…… 粗红的yinjing握住手中,她埋头含住yinnang深深舔弄。前两年叶寻做了结扎手术之后,这里就留下了很浅的疤痕,她每次想起来就觉得疼,一疼就想好好舔一舔,亲一亲,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嗯……”叶寻被她弄得很是舒服,yin荡的姿势让他兴奋到极点,迫不及待吻住那近在咫尺的花心,舔几下,吮几下,再把舌头钻进嫣红的xiaoxue里,耐心搅拌。 “啊……”叶夭臀部颤抖,幽xue即刻酸软不堪,难以自制,“别弄那里、啊……哥哥、哥哥……” 怎么求都没用,她只好乖乖地含弄嘴边的roubang,“唔唔……”那么大,那么烫,真好吃。 叶寻越来越兴奋,两手狠狠捏着那弹性十足的翘臀,大口吞咽这娇嫩的媚rou,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叶夭实在受不了了,吐出硕大的guitou,“哥哥、别……啊!!!” 屁股猛的一抖,一大汪yin水从yindao里泄出来,仿佛失禁一般。 叶寻别开脸,仍被淋了个痛快,他大掌往她臀上狠狠扇了数下,“怕我口渴是不是?”稍微一碰就高潮,这几年她的身体竟然越来越敏感。 “明明是你坏……”叶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已经羞死了好不好,就这么泄在他脸上,整个过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叶寻忍无可忍,起身扒开她的腿,握住yinjing在她的花蕊上狠狠蹭了一通,然后就着汩汩汁液,往yindao里插。 叶夭低头眼睁睁看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愈发哭得娇软不迭。 “不行、不准进去……”她才刚刚高潮过啊…… 叶寻却捏住她的乳儿,缓缓耸动起来。 “你坏死了、啊、啊、好胀啊……”叶夭抱住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哥哥,好哥哥……” “舒服吗?” 她堵住了他的嘴,与他的舌头绞在一起,呻吟变得破碎绵长。 抽插很快变得猛烈,水嫩嫩的xue儿承受着粗暴的捣弄,液体飞溅,快感来得汹涌澎湃,连绵不绝。叶夭泪眼朦胧地求饶:“哥哥,不要了,会坏掉的……” 叶寻头皮发麻,愈发凶狠地cao她:“你再哭!不准哭!” 她委屈地缩紧脖子,大张着两腿,哭得更厉害了。 “求求你慢点儿啊、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哥哥……” 叶寻被她叫得骨头都酥了,越插越快,越插越快,“心肝儿,夭夭,哥哥疼你,再叫大声点,快!” “不要……你好坏……” 叶夭在他背上抓出十几条红痕,一次次高潮,一次次极致,xue儿被cao得红肿发烫,腿儿也合不拢了。 “真舒服。”叶寻射了三次,倒在她身上重重喘息。 叶夭累得睁不开眼,就这么缩在他怀里,渐渐睡了过去。 “夭夭,”坠入梦境之前,她听见他问:“你爱不爱我?” 这是他六年来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叶夭仅存的一点儿神智竟然还能庆幸自己已经快要睡着,否则在清醒时听他这样问,搞不好会慌得张口结舌手足无措。 因为六年来,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有些事情自己体会就好,何必非要求证呢。 ———————————————————— 下章真的要完结啦~~~ 叶夭篇(完) 叶夭天性里一直有些悲观主义。与叶寻这段不伦的关系持续至今,其实她始终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能走下去就走,不能走就散,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有心理准备。 甚至曾经设想过许多种可能,其中包括单方或双